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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但也不能让尸体就躺在这里,我只好把他拖回停尸间。在停尸间里,我看到,两盏猪油灯都灭了。
回到宿舍后,我拿着那盏没油的灯仔细观察。这一盏和我平日里用的几乎一样,唯一有区别的是,灯盏里有一层黑乎乎的东
西。用手指戳上去,很硬,搞不清是什么。
是灯有问题,还是灯与那个玉灵牌有关系?我决定,明天就去找那个灵牌,或许,还能发现与地窖有关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火葬场,然后给主管打了个电话。他说那具尸体是附近一个矿里的工人,所以一般都住在矿附近的宿
舍里。我又问了下死者的姓名,然后挂了电话。
按主管所说的地址打车过去,很快就找到了那里。只是,我一提起死者,很多人都一脸惊恐的摇头,好像说出他住哪会有什
么祸事一样。
我只好自己去找,正巧,碰到那几个送死者来火化的人。我对他们没什么印象,不过他们却记得我。
知道我是来找死者家的,他们就劝我说:你还是别去了,早点把他火化算了。
我觉得很奇怪,就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工友说:自从他死后,我们这个矿里也不能安宁。下矿的时候,经常听见有怪声,有时候还能听到人说话声,但怎么找
都找不到人。有很多人都说,是他把妖怪挖出来了。他老婆和孩子,昨天就搬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住在哪。
唔,要是老婆孩子都走了,恐怕那块灵牌也被他们带走。不过,我还是不死心,硬是让他们把我带过去。
几个工友把我带到一片破旧的宿舍区,指着其中一间房,说:就是那里了,不过我们可不敢陪你过去,你要真想去,就自己
过去吧。
我点点头,谢了他们便向宿舍走去。
这一溜的宿舍都很破旧,大多是用板子胡乱拼凑起来的,门口垃圾污泥到处都是,脏乱无比。还没走到门前,就能闻到一股
怪味,好像是发霉的味道。
我走进房间,这里除了一张破木板床,什么都没有,一堆旧报纸几个一次性饭盒随意的丢在地上。而地上,有一堆很明显的
血迹。
我蹲在那看了一下,血迹已经凝固,应该就是他的了。房间里没能找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那块玉灵牌,更是连影子也没有
。
现在该怎么办?去找死者的老婆?
可是,我不但不认识她们,连她们住哪都不知道,怎么去找。
回到家后,我就跟父亲商量了一下。父亲说,他会帮忙打听,不过希望不大。毕竟城市小归小,想找出一个人来,也不是那
么容易。
之后,我就去街上转悠。
在路过一家玉器店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拐了进去。店里都是玉器,不过,没有玉灵牌。我正想离开,想了想,又
回过头问老板:你们这有玉做的灵牌吗?
老板摇摇头说:暂时没有,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搞到。
我有些失望,就说不要了。老板有些执着,拉住我说:别急啊,很快就有了。
我很好奇,就问:怎么,你有货源?
老板点点头,说:上午有个女人拿了块玉牌来找我,不过价格没谈拢,她没卖。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再去找她。
我一听,差点笑晕过去。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连忙对老板说:那你赶快带我去找她。
老板楞了一下,随后迟疑着……
我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给他,说:要是真能成,我再多给。
在老板的带领下,我很快就站在一处小院子前。这是个很普遍的小四合院,看
起来
我用手推了下门,很容易就推开了。老板进了院子就大喊:李长英!出来下,找你买东西了!
可是,他喊了好几声,院子一个回话的都没有。我看向老板,他有些尴尬,说:应该就是这里,她走前给过我地址,说想买
的话就来找她的。
如果那个女人真想卖灵牌,那应该不会给假地址,可为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在院子里的各个房门通通敲一遍,还是没人应。这时,我隐约闻到一股腥味。我心中一凛,难道……
我连忙顺着腥味传来的房间跑去,直接一脚踹开门。老板也跟着过来,我们俩一看到屋里的场景,都呆了。
屋子里,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躺在血泊里。在她们胸口上,各插着一柄匕首。
来晚了……
老板吓的快晕过去,连忙掏手机就要报警。
我走到尸体旁看了一下,由于有衣服,加上血把衣服染透,看不清楚有几处刀伤。但如果没猜错的话,必定是七刀。
她们的死,一定和灵牌有关系,我连忙在屋子里寻找灵牌。很快,在一个桌子下,我看到一块玉灵牌。
这块灵牌的造型很别致,刻有许多精美的花纹,不过我一个也看不懂。
不过,只要一靠近玉牌,就能感觉到一股很阴森的气息。阴气?
我用朱砂往玉牌上撒了一点,朱砂直接掉下来,一点反应也没有。奇怪了,如果不是阴气,怎么会这么冷?
从床上把枕头套取下来包住玉牌,我就要离开房间。老板连忙拉住我说:我报过警你,你别急着走,给我作证啊。
我看看他:人又不是你杀的,做什么证?
老板有些害怕,非要让我作证,我被他扯的心烦气躁,真想一脚踹死他。好不容易走到院子门口,他还在扯。我一火,一把
把他推倒在地:你扯什么玩意的,又不是你杀人,怕什么啊。
可是,随后,我就看到老板消失在我眼前。而在他摔倒的地方,却出现一个大洞。
哪来的大洞?我连忙走过去,洞不算太深,老板还在下面哎呦。
你没事吧?
老板骂了一句,我也没回他,谁叫是我推他下去的呢。不过,这地方怎么会有个大洞?
我让老板闪开点,然后自己也跳下去,点燃火机四处看了看。
这个洞好像是新挖不久,摸摸洞壁,还有点湿。在洞的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摆在那。
我走上前去,借着微弱的火光一看,顿时楞了。
在我身前,是一个小桌子,而桌子上,有两块灵牌。
我把灵牌拿起来看,上面写有名字,而且是用朱砂写的。再看看名字,很熟悉,好像和男孩家院子里的名字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男孩和这里应该没接触过,怎么双方都有一个地窖,两块同样的灵牌呢?
可是,这两个灵牌上的名字,我一个也不认识。
我想起来,男孩家里有一盏猪油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用火机在四处照照,似乎没有发现。
这是什么东西?老板在一旁说。
我回过头一看,他手里拿着的,正是猪油灯。不过,上面的油正在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这是新的……
我顿时觉得不好,新猪油灯说不定是镇着新的孤魂野鬼。
地窖里,突然起了一阵寒风。老板打了个哆嗦,双手抱着肩膀说:奇怪了,怎么这么冷。
我刚想回他话,可随后,却看到了一张极为恐怖,七窍流血的女人脸在他肩头。
我不敢迟疑,连忙跑过去从老板手中夺过猪油灯,然后用火机点上。
灯亮了之后,那张恐怖的女人脸立刻就消失了。我连忙对老板说:抓紧上去。
老板也觉得这里黑乎乎的很吓人,只是,他身子骨不利索,我硬是托着他的屁股,才把他推上去。
随后,我也迅速爬上去。看着黑乎乎的洞口,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孤魂野鬼是出不来,可如果我走了,她们肯定会出来
的。至于会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但我也不能一直呆在这等她们消散啊,如果把猪油灯放里面,回去拿了东西再来,或许可以。我看看灯油,已经少了很多,
不过,坚持几十分钟应该没太大的问题。
只要这段时间里没人到坑里,就好办。我看看老板,对他说:你在这看着,别让人下去,我回去拿点东西就回来。
老板点点头,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我拿着包有灵牌的枕头套,向外面跑去。
我连忙找个地方,把灵牌露出来,上面的确有一
这个名字,似乎在哪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不过我可以确定,自己绝对见过这个名字。
25
拿着灵牌,我直接打车去了火葬场拿东西再回来。这一来一去,足足用了一个半小时。
等我回到那个院子的时候,老板还站在那。不过,旁边已经多了好几个警察和围观的群众。
就是他,他和我一起发现这两具尸体的!老板大叫起来。
警察立刻走过来,问:你和他一起发现尸体的?
我点点头,警察又问:你们来这干什么?
我指指老板,说:本来我想买东西,他说这里,就带我来了。
买什么东西?
老板连忙说:是一块玉做的灵牌,不过被他拿走了。
警察的眼神立刻变得凌厉起来:你拿死人的东西?也太贪心了吧,跟我回所里说清楚。
我哪能跟他回去啊,可是,看他那样子,不把我带走是不会算了的。
我只好说,在洞里遗落了一个东西,要下去找。
警察派了个人跟我一起下去,有他在,我要是驱散孤魂野鬼,岂不是要被当成封建迷信份子先给关起来做做教育?
可是,如果不驱,这附近的人恐怕都没好日子过。
所以,我只好装作找东西的样子,暗暗的把香放在胸前,用火机点燃。可是,警察很快就闻到味道:你点了什么!
我连忙掏出朱砂把灵牌给撒上,警察立刻上前把我按在地上。我勉强抬起头,看看前方模糊不清的灵牌,希望能有用。
随后,警察把我押上车带走。
在警局里,他们不断问我灵牌的下落,还有,在洞里点香是做什么的。
可是,这两个问题我一个也不能跟他们说。如果他们拿走了灵牌,肯定会让自己受害。而点香驱魂,更是难以理解。
幸好我来之前把灵牌藏在火葬场,不然非得出事不可。
不过,看警察的态度,一旦让他们找到灵牌,我肯定以盗窃罪被关,说不定还会判刑。
到了中午,父亲赶过来。
等警察出去后,我才把事情始末告诉父亲。一提起高贝南,父亲的眉头就锁紧了。我连忙问他高贝南是什么人。
父亲说:高贝南是清朝一个大风水师,对于风水学很有研究。在清朝末期,他神秘死亡,连尸体也找不到。不过,他是个风
水师,应该明白玉灵牌的坏处。给自己立个这样的灵牌,不是要害后人么。
父亲说,他要回去查些东西,然后问我玉牌放在哪了。
我把玉牌放置的地点说出来,他就离开了。离开前,他嘱咐我不要乱说话,因为他也觉得,这件事很诡异。
父亲离开后,又进来几个警察要审讯。不过,其中一个却是我认识的。
那个警察,就是上次差点被凶煞变成傀儡的警察。他见到我,不由的一愣。随后,他跟几个同事低声说了几句,那几个警察
就离开了。
等只有他一人的时候,他才问: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还是那种东西?
我点点头,说:那个女人和小孩,是中邪死的,她丈夫还在火葬场。你最好不要让你同事去找玉灵牌,会出事的。
全家?他问。
我点头。这个警察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神情,似乎是想到他那位牺牲掉的同伴。他点点头,说:这件事我尽量帮忙,不过你也
得把它给摆平。
我顿时笑了,说:你放心,只要我能出去,肯定摆平他。不过,你能不能快点,时间拖的越久就越麻烦。
我又想起来院子里的大洞,就说:死者院子里的大洞,让你同事别乱碰,我只撒了一把朱砂上了几注香,恐怕没有太大的的
作用。
见我很肯定的点头,他脸色一变,说:你等着我,
即便他是内部人员,但我毕竟也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