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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钱那么好赚的吗?
我气得要把电话摔倒地上。
高墨哈哈大笑告诉我,原本用于发展高科技的产业的那片地,现在用于养老院的建造,将建成一个环绕花园,建成全国最大的养老院。萧大师,你也算献爱心,我知道你是个老好人,所以就给你自主主张,其余的酬劳全部用于新的养老院建设。
与此同时,军哥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孙小琳忙碌着给军哥送饭。军哥倒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我见到他的时候。他都不太想见我,龙奇山过来了一会,把一把枪偷偷拿走了,能走路了,军哥就不会害怕走尸和日本人了。
元月二十号,离农历新年还有差不多二十天的时间。
江城下了一场半天的大雪。
这天下午,我提着鸡汤去看军哥,在病房里面找了一个来回,前前后后又找了一个来回。我找了孙小琳:“刘军去哪里了,你见到没有?”
孙小琳也是急出了眼泪:“怎么人不见了。”我带两包烟,找了楼层保安,看了摄像头,发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有两个人来找军哥。当时军哥搀扶着就离开了病房。
从摄像头看不出,军哥是不是情愿的。我心想,难道军哥想喝酒,喊了两个小弟,把自己带出去喝酒。
我心中有点不安,给军哥打电话。
“喂。萧棋。大雪绵延,我们又可以见面了。”电话里面声音很沉重,很闷,传来的时候,我的背后已经凉飕飕的。
当初纪千千被绑走,就是这个声音。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安倍唇雏鸟被萧不全放倒之后。安倍梦流川回来了,而且把军哥带走了,一样的把戏,一样的套路,没有任何创意,依旧是在威胁我。依旧是变态的很。
我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安倍梦流川道:“要求不变。你跪在我面前,还是当我面把《古今捕鬼大法集成》烧掉,然后再问面前磕头承认鬼派输给了安倍阴阳师。把玉尺带来,当面把玉尺折断,而且你要把位子传给左善。左善现改投在我门下,从此放眼全世界,再也没有鬼派了。”
我咬得牙很响:“你做梦的。”一旁似乎左善说话:“不是没有鬼派,而是鬼派臣服安倍阴阳寮了。结成一家了。”
我骂道:“欺师灭祖,乱臣贼子,当代汉奸,数典忘祖。左善,你已经不是鬼派弟子,你说的话就是放屁。这一次我见到你,将再也不会放过你。洗干净你的脖子。”
梦流川笑道:“萧棋。不要着急。刘军只是引你来的筹码,我不会动手杀人。我没那么笨。这一次,我让你心服口服。时间和地点还是等我安排。”
出了医院,凛冽的寒风吹来。
我手不断发抖。眼前浮现纪千千,种种影子,“萧棋,我终究还是死在你的怀抱里面。”那是纪千千最后跟我说的一句话。
孙小琳跑出来:“喂。他要是没事,记得我跟我打电话啊。”我看了孙小琳,小脸冻得红扑扑的:“能不能把肩膀借我用一用。”孙小琳警觉给看着我:“王姐,接肩膀用一些。他刚查出有绝症。”
从楼梯上来的胖护士上前,看着我:“来吧。我就牺牲一下。”我抱着陌生人的肩膀,想起时光飞逝,是在暖春的时候,美丽女孩在桂花树下等我。两条长辫子,在车水马龙之中,远远看我走来,伸手朝我招手,满带微笑。
胖护士道:“没事的。你看白雪这样洁白,你还有理由哭泣,却没有理由悲伤呢?”
第29章小贱开阴阳眼
我舒缓了情愫,看着王姐:“谢谢你。姐姐。你一定可以找到个白马王子,也会有几个大胖小子。”
胖护士王姐道:“可不,有个帅哥追我,说我菜做得好吃。”
我心想那些说好的约定,再也不能实现了。
出了医院,陈荼荼打电话给我,说晚上有空一起吃饭。我说,还有点事情。陈荼荼追问了两句,怎么心情不好。我不想瞒他:“梦流川活了过来。”陈荼荼挂了电话,十分钟后,发来短信问我:是否每个女人都战胜不了初恋女友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陈荼荼,我说什么,都会伤害她的。回到家中,父母看着我失魂落魄回来的样子,问道,怎么和小陈吵架了吗?过了一会,母亲说道:“人家是正儿八经有编制的工作,人又漂亮,看上你,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我回到屋里面,蜷缩在被窝里面,一句话也不知道说,我发现越来越热,心越跳越快。呼吸越来越困难。
我才明白,我是感冒发烧了。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冒,到了半夜,我咳嗽起来,全身开始流汗水,不断地梦呓。小贱睡在地上,忽然,叹气脑袋,拼命地叫起来,叫得很厉害,很闹。
我无力地说道:“小贱,不要叫了。好吵。”直到父母醒过来,父亲一摸脑袋,发现高烧不退,已经把人烧迷糊,老两头找了电筒,准备了大衣,父亲将我背起来,小贱在前面开路。
我看着白茫茫的积雪。我在想,我以为我变坚强,可是,还是这样没用。
看来,若要忘掉过去,拥抱未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忽然的发烧退后,已是第二天下午,我并无大碍。抽空和沈易虎见了一次面,之前通气说了一些关于七具尸体的一些情况,只是走尸和安倍唇有关系,暂时也没有证据。
去年十月二十日七具丢失,而安倍唇是几天后入境的,二者没有必然的联系。我让沈易虎帮我查一查安倍梦流川的入境线索,沈易虎告诉我梦流川是一个星期前才入境,时间已经往后拉了差不多一个月。
我疑惑了,如果不是安倍唇对付军哥,还会有谁呢?没错,应该就是安倍唇,他在日本遥控,要动手肯定很容易。但办案需要证据,七具尸体自己走出来,上了一辆没有报废的汽车,一直到了郊区外,就不见踪影,简直就是一起无头案子。
而且到了郊区之后,再走几步就是到了江边,江面上没有监控摄像头一类,根本无法查找最后在哪里落脚,然后换上新衣服,回到城里面也没有人能够发现。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此刻正是三九,也是一年之中最为寒冷的时候,尸体的腐烂得到缓慢的控制。
沈易虎最后又问我,安倍梦流川来的,会不会杀人?
我咬牙道,他要我的命。
沈易虎道,他要是杀了你,我就抓他。我笑道:“大哥,你别搞笑。我别杀死了,你抓他有个蛋用?”沈易虎抽了一根烟可劲地抽:“妈个巴子,这么多年,还没有遇到这么棘手的案子。好好已经死的人,结果跑了。”
我安慰了两句,琢磨着其中的细节,总觉得某个重要环节被我忽视了,所以一些情节虽然在面前,却连不起来。
到了晚上,梦流川依旧没有给我打电话,回到家里。
母亲给我熬了冰糖雪梨,说从来没见你发着猛的烧,喝点冰糖雪梨。
我吃完之后,关上门。把桃木人和画卷拿出来,把小贱抱进来,来回踱步。
画卷里面是一个美丽的露背女人,高高的发髻,只有手臂上面还有一只眼睛。
莫白问我:“你小子心事重重,到底为了什么事情?”我把的谜团告诉了莫白:“七具尸体一个找不到。夏锦荣家里面的七只鬼。从矿井里面跑出来的七只牛,是人变的。还有来扶桑风水师。”
莫白道:“走尸、养鬼和造畜,都被遇到了,看来是很麻烦。”
我道:“大哥,你能不能不讲废话啊!”
莫白道:“而且还是七。”
我骂道:“你再废话,我把你拿去烧了。”
莫白道:“一切表象背后,都隐藏着必然的联系。为什么都是七,为什么用七?你应该想一想这样的问题。”
莫白的话给了我提醒,所有东西都是七。说明和七有关。
莫白看了好像懂了一样,也不再说话了。我原本想追问下去,但是已经没必要了。
所有的七都是一个东西,不管是谁,都是为了一个相同的东西。
我将画卷收起来,因为我已经猜出了一些东西。
天更加深了,深了之后,自然是黎明。
第二天,我画了捕鬼符,用来对付梦流川养的丑鬼,还画了一些简单的镇尸符,目的是对于走失的尸体。忙得我大汗淋漓,花费了几个小时,把黄金罗盘,玉尺和莫白还有小贱带上。
我有预感,今晚,是开始也会是短暂的结束。
我跟爸爸妈妈说:“今天事情结束了,咱们在江城鼓捣年货,回去过年。”老两口开始估摸着要买些什么东西回去,最后问我,能不能把陈荼荼带回家过年。
我道,她正生我的气。
到花店的时候,鱼雨薇身边压着一份《江城晚报》,身后放着一把十分古朴的铁剑,一缕鲜红的穗子,见我来了店里面,问道:“老板,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我点头道:“是的。对面的军哥汽修所,已经好多天没有开张。你怎么还玩剑起来了。”鱼雨薇道:“最近这一片有一只色狼,我带着防身的。”鱼雨薇犹疑了一下,问道:“军哥是不是出事了?”
我道:“会没事的。小薇,你在我这里做了半年了,我也不知道你赚了多少。我看马上就要过年,你要不要提前回去,我再给你发一万块钱的年终奖。”
鱼雨薇张大嘴巴:“这么多啊。现在还早,还有两个星期才过年,我也不想这么早回去,回去的话,家里人又会忙着张罗给我相亲。有时候不去的话,都是熟人介绍的,怕伤了面子,去了的话,我就不自在。”
我笑道:“你不是挺好看的一个妹子。害怕嫁不出去。”鱼雨薇道:“只可惜你不是他,若他这样说。我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鱼雨薇是个很安静很能干的女孩,做事很细心,花店一直开着,都是鱼雨薇的撑着。
我不知道说什么,嘴里面挤出了三个字,谢谢你。
鱼雨薇问道,老板,你是有什么心事吗?鱼雨薇默默小贱的脑袋:“小贱,你有什么事情吗?”
小贱嗷嗷地低声叫喊着。鱼雨薇忽然喊道:“它是不是生病了,眼睛奇怪得很。”我这段时间没太注意小贱,将小贱拿起来看,只见它一只眼睛一只红一只黑。想着出门的时候,小贱还吃了不少,肯定是没有生病的节奏。
我心中暗喜,看来是要变成百鬼克星,登上狗中王者的节奏。
这是阴阳眼要开的节奏。
我将小贱抱起来,忍不住亲了起来。鱼雨薇笑道:“你们两个好像。一个模样,一人一狗,好像。”小贱被我猛亲,显然不高心,只是奈何身不由已,只能无奈地接受。
它眼睛在说,要把吻留给何青菱何小猫的。
是啊,这么久,我也有点想念何青菱,它漂泊到哪里去了,现在还好吗?
下午五点钟,又下了大雪,来买花的人越来越少,一辆公交在门口的道路上抛锚,冒着热气,司机下来拿着手机打电话,一车子的乘客怨声不断。
我想,此刻军哥在这里的,没准三五分钟就能解决。
手机震动地很猛,小贱也叫了起来,是一条信息。
我将一把消防斧包好,找了一条麻绳将斧头绑在身上,将帽子给小贱带上,把皮手套皮靴带上,风衣套上,出门深深吸了一口气。
雪,还在下。
我已经上了摩托车,从车里面传过。孩子摇下窗户,指着我的背影道:“爸爸。你看那个人,似乎背了一把斧头,他是古代的用斧头的侠客吗?”
年轻爸爸笑道:“世界上再也没有侠客了,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贪官和恶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