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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撇撇嘴,她又不是没见过夜明珠,在毕月宫她见过的珠宝不知道多到哪里去了,她并不稀罕。
越往里面走寒气越重,睫毛上都不由的因结了一层冰霜而沉重,紫苏裹了裹身上的衣物,为了防止一下子就将紫苏给冻死了,没人虐待玩了,萧允还是很好心的叫万策给她带了一件夹袄。
可是这个夹袄对于这个冰牢来说,真的只是杯水车薪。
紫苏对着手哈了一口气,发现哈出的气一下子白色了一片,看不清了前面的景物。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说!”走了一会才走到关着犯人的牢笼,虽然有一长排牢笼,但是里面并没有几个人,显得整个冰牢更加的空旷,寒冷。
“求求你!不要再冷我了,我不想被冻死在这里!”一个犯人拉着另外一个侍卫求饶。
“你残忍的杀害了妻儿,就算是出去也是死路一条!”那个侍卫不屑的拎起他的衣领往外拽。
“就算是死,给我一刀快活,在这里生不如死!”那犯人颤颤巍巍的拽着侍卫。被侍卫拖着往外走。
原来,这个冰牢是关押这些罪不可赦的犯人的,紫苏看着万策打开自己的牢笼,将铁链细心的锁在紫苏的手腕上,冷笑一声。
“卿妃,请自重!”万策做完这些,拱了拱手,关上了牢门。
每次自己以为自己已经被冷死了,就会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在自己耳畔呼唤,呼唤自己不要睡过去,所以她一直处于昏迷和半昏迷状态。
女子纤长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胸前,精致小巧的瓜子脸上一双大眼睛长时间的半睁半闭,白肤胜雪,在这个天寒地冻的地牢里,偶尔来巡查的侍卫动的浑身直打哆嗦,可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却扛了三天三夜。
“真是奇怪了,都说这个卿妃是苏妲己投胎转世,红颜祸水将二皇子迷得晕头转向,现在又因为勾引太子被罚到地牢里来受罪,还不怕冷,三天了还没死,可见真是个妖精!”一个侍卫即使穿着棉衣,人就是冷的牙齿不停的打颤,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更是青紫一片。
半昏迷状的紫苏强打起精神,冷笑一声:“怕冷,就滚,只要我一天不死,就轮不到你们评头论足!”
“哎哟?还给我摆起了卿妃的谱?”那侍卫哆嗦着打开紫苏的牢门,走了进去,托起她的下巴,“哎呀呀,听说你特别风骚,又一次二皇子竟然抱着一丝不挂的你去见那些小妾。你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好吧?”
“呸!”紫苏一口口水吐到那个侍卫的脸上。
“妈的,敢吐老子?”那个侍卫狠狠的擦干净自己的脸,从紫苏身上撕下一块布将她嘴塞得满满的。
“来让爷尝尝你到底是什么个滋味!哈哈哈!”那个侍卫嚣张的笑了起来,狠狠的扑在紫苏的身上,一张臭嘴在紫苏的脖子上乱舔着。
紫苏拼命的挣扎,心里无比的慌乱,士可杀不可辱!要是她嘴里现在没有塞布,她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咬舌自尽。
那侍卫在她脖子上舔了一通,意犹未尽的色笑道:“这样绑着未免有些不能尽兴,来美人,大爷来也帮你把铁锁解开!”
紫苏听了心里一喜,忙不迭的点头。
侍卫从身边掏出一把钥匙,疙瘩一声打开了锁在紫苏身上的铁链。
紫苏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那个侍卫的胸口狠狠的踢了一脚。
“妈的,还真是一只小野狼崽子!”那个侍卫双手搓着,“好,你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爷就陪你玩!”
那个侍卫的功夫也不弱,再加上紫苏在牢里又饿又冷,躲了没几下子,就被那个侍卫控住双肩,推到了墙边,一边压着她的腿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
怀孕了
三天前,二皇子命万策将紫苏扔到冰牢来之后,就把朱少羽喊道了面前:“你去给我盯着紫苏。”
“二皇子,有一句话,属下不知道是当讲还是不当讲。”朱少羽道,“卿妃那么柔弱的身体,在冰牢里怎么能扛得过去?”
“你,好个朱少羽。紫苏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现在开始替她说话了?口口声声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不还是讲了出来了吗?”萧允把玩着手指上的盘龙扳指,有些心不在焉。
“二皇子也不是担心她受不了酷寒,给她带了一件夹衣吗?那夹衣在冰牢里根本都不顶用。”朱少羽道。
“你去给我盯着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为你是问!”萧允把那个盘龙扳指递给朱少羽,“听说父皇将封三弟到东边青叶城去做王,你让暗所给我盯紧一点!”
“是。”朱少羽抱了抱拳下去了。
这三天他就隐藏在暗处,看着紫苏,每当紫苏要昏过去的时候,他就拿着萧允给的灵丹妙药给她喂上一颗。
他搞不明白萧允的心思,倒是是怎么样!要卿妃求饶么?貌似萧允不是第一天认识卿妃,在云府的每个人都知道,要卿妃向萧允求饶,那差不多是让她去天上摘月亮。
他这才去了一趟茅房,结果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以至于朱少羽忘记了萧允的嘱咐,在暗处保护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一下子跳了出来。
“朱少羽?”紫苏看到朱少羽那一瞬间,成功的昏了过去。
“什么?她被那个侍卫……”萧允听到这个消息,无比的震怒,“给我宰了那个腌臜货,丢我云府的脸。”
“不!”萧允一挥手又改变了主意,“给我凌迟处死,放在院子里,让所有的人都去观看,看以后谁还敢动她一根毫毛!”
“是!”朱少羽听到萧允如此的下令,身上起了一层鸡皮,萧允一向是很少使用如此残忍的手段,他知道萧允现在处于盛怒状态,萧允的情绪很久没有这么失控过。
看来这个不一样的卿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在萧允的心目中占了不轻的重量。
“紫苏怎么样了?”萧允掀开帘子,看着皱着眉毛的宋岳霖,他知道宋岳霖的水平,一般人给紫苏看病,他也不放心。
“你还好意思问她怎么样了?”宋岳霖放下搭在紫苏手腕上的两根指头,“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你竟然还这么折磨她!”
“什么?她怀孕了?”萧允一把握住宋岳霖的手腕,眉头都似乎拧到一起去了,“你胡说,师傅说我的身体连女人都不能碰,更何况是使她怀孕?”
“你说,这个孽种是不是你的?”萧允一只手捏住宋岳霖的下巴,要是真是宋岳霖的 话,即便是自己的毒不要解了,也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你疯了,咳咳!”宋岳霖一把扇开萧允的手,“她现在一直昏迷中,别吵她!我们出去说!”
“好!”萧允一甩手率先走了出去。
怀孕风波
“好!”萧允一甩手率先走了出去。
走到云府的一个偏僻的柴房,萧允一推门,带着宋岳霖进去了。
“亏你想的出来,”宋岳霖冷笑道,“越是不起眼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萧允从脚边捡起一根柴火,抬头对着那根房梁将手中的柴火一掷,柴火竟然嵌到了房梁的一个凹陷处。
宋岳霖呆呆的看着萧允做完这些事情,整个房间开始缓缓的往下沉,看着那根房梁离自己越来越远,最终变成了一团漆黑。
萧允从身边掏出来一个火石点燃墙边的一个油灯,两人面前一下子就光明了。
“好了,这里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萧允斜着眼睛看着宋岳霖,“你要是真的动了我的女人,我现在在这里杀了你,也没有人能找的出来!”
“我没有!”宋岳霖淡淡的道:“你说无痕怀孕奇怪,我也觉得同样奇怪,但是她和你本来就是一个奇迹,以前不是只要是碰到你的女人或疯或死,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事情都没有?既然她不会死,那么她会怀孕又有什么奇怪的?”
“无痕、无伤……”萧允坐在房子中央的一个椅子上,扶着额头,周围开始天旋地转,“啊,我的头好疼!”
“二皇子,二皇子。”宋岳霖虽然对萧允对苏无痕的态度很是恼火,但是他终究是hi对他有着知遇之恩,而且医者仁心,他实在是做不到看到萧允如此的难够受折磨,一天不治好萧允的病,他一天就无法安心。
萧允的眼睛慢慢的变红,肌肤开始变得透明,他的毒似乎越来越深,不是每月月圆的时候也会毒发。
“无伤,我恨你!”萧允手紧紧的握着椅子的把手,“我第一次对女子钟情,就是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利用我的真情,让我去杀萧行奕,让我去给萧承下毒?为什么?是不是苏经纬那个老狐狸逼你的?”
萧允一用力,整个椅子的把手顿时粉碎,暗红色的木屑子从萧允的指缝间洒落。
“无痕,就算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就是你不可以,你只能听我的,这是你们苏家欠我的!”
“二皇子,你冷静一点,我不是无伤也不是无痕,我是宋岳霖,你睁开眼睛看看我?”被萧允一把抱在怀里的宋岳霖满脸通红,情急之中从袖子里摸出一根银针扎在萧允的脖子上。
那是萧允身上特有的麻穴,宋岳霖看到萧允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又从袖子里掏出许多银针,按照一定的顺序和规律在萧允的身上扎着。
他不知道自己的为萧允独创的这套针法,能让他坚持到什么时候。
慢慢的萧允安静了下来,脸上的红色慢慢的退却了。
每次入魔之后,萧允都非常的疲倦,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对着宋岳霖:“是不是时间比上次更长了呢?”
宋岳霖点点头,按照顺序将插在萧允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的取下来:“你先服下那颗九转丹,等我这几天去一趟北冥国找下树下老人,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那颗九转丹,我已经给紫苏吃了!”萧允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色彩黯然的桃花眼。
“啊?”宋岳霖抓着自己的袖子顿足道:“你怎么可以将九转丹给她吃了呢?”
“我看到朱少羽将她抱上来的时候,浑身是血——”萧允回想起朱少羽将紫苏抱上来的情景。
就是那么一个咬牙切齿对着自己的小野猫,衣衫不整,长长的头发拖到了地上,在乌黑的头发的映衬下,一张小脸显得更加的苍白和瘦小,原本对他圆睁的眼睛安静的闭着,斑斓的血迹沾满了衣服。
那一刻,自己的心忽然有些着急,忽然有些慌乱,他给自己解释道,虽然紫苏罪不可赦,但是自己似乎不能少了她的存在,她不存在了,自己的生活少了很多的乐趣。
“可是,普通人的身体哪里能够消化的了九转丹,而且,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状况并不乐观。”宋岳霖拽着袖子的手有些抖。
“不乐观?”刚才还蔫蔫的萧允,一下子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几乎是跳起来再一次拎起宋岳霖的衣领,“本王活了二十年,好不容易有自己的骨肉了,你就来给我说不乐观!”
宋岳霖皱着眉头安抚他:“你先放下我,有话好好说!”
萧允将宋岳霖往旁边一推,不悦的道:“快说!”
“她身体本来就异于常人,你和她欢好的时候多半是入魔的时间,那个血肉的形成里面就含着打量的毒素。然后她的母体,就是紫苏又天天被你虐待,它在不正常的发育或者,有可能已经停止了发育!”宋岳霖看着萧允的脸色,努力的寻找一些温和的词汇。
“什么!你的意思是,本王好不容易的来的孩子,很有可能生不下来?”萧允昂着头低吼一声,“老子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
“念卿说过,你不是常人!”宋岳霖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念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