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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合同只是伊文家族和江南省表面上的合同,王志这边自然是没有权利签署的,说穿了凯利过来也不过是和王志私下达成一些协议,只有这些私下的协议达成,这个合约才会签署。
三天之后,法国的伊文家族和江南省关于高科院的签约仪式在南绕市正式举行,到场的媒体记者政府官员不计其数,场面热闹宏达。
而这个时候王志已经带着东方红来到了京都和杜楠章云祥一群人登上了飞往北海的航班。
北海省王志这算是第二次来了,上一次来的时候是隆冬季节,北海省漫天飘雪,银装素裹,这一次却是深秋之极,也不算是个好时节。
十月的北海省很显然要比江南冷上不少,走出机场之后萧瑟的秋风就给人带来一股子凉意。
“西宁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了啊!”看着西宁市的情况,东方红竟然忍不住出声唏嘘道。西宁市算是华夏的好几代京师重地,拥有着不少的古建筑和古遗迹,当时为了保护西宁的完整周总理甚至还和蒋某人达成了协议,可是现如今西宁市却是显得如此的萧瑟。
“这是现代发展的必然结果。”王志笑了笑说道:“古代的时候北民风彪悍,从北往南统一华夏的战略实施起来要容易的多,可是现在工业发展,北方缺水。靠近内陆,发展必然要受到限制。”
“真是桑海桑田,物是人非啊。”东方红叹了一口气也不多说。几人说笑间拦了三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这一次前来北海,章云祥一行七人,加上王志东方红杜楠也就十个人的样子。因为章云祥要考察的古墓穴并不在西宁,西宁市不过是个中转站,所以一群人倒是没有人接机。
王志在西宁倒是认识廉鸿鸣,和官家还有些许关系,不过既然是众人一起来的他也没有打招呼。
下了飞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几人在西宁市区随意的找了一家不错的酒店暂时先安顿了下来。
“在西宁先呆上几天吧,王志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先去办事情好了。”吃过晚饭之后章云祥笑着对王志说道,他知道王志带着杜楠是顺便过来探亲的,因此也不着急。
“好,那我就自由活动了。”王志笑呵呵的说了一句。然后带着杜楠两人一起出了酒店。
既然来了西宁怎么着也是要去拜访一下廉鸿鸣的,此时不过是晚上七点,时间还不算晚,出了酒店之后王志给廉鸿鸣打了电话过去。
廉鸿鸣此时正在家中休息,接到王志的电话自然是喜不自胜。等到王志带着杜楠到达廉家的时候廉老竟然在门口候着。
“这么大的风,您老怎么出来的。”王志看到门口等候的廉鸿鸣急忙笑呵呵的说道。
“你小子,难得来一次北海,竟然也不提前打招呼,真是过分啊。”廉鸿鸣笑呵呵的把王志两人招呼进屋里,嘴上不无抱怨。
“和章老过来办点事。所以没有提前招呼。”王志笑着解释道,然后把杜楠介绍给了廉老道::“这是我的朋友,杜楠,也是北海人,这不顺便跟着一起回来看看。”
廉鸿鸣早就见过王志和林雪研在一起,而且也听说了王志和水家孙女订婚的事情,此时见到王志又带了一个漂亮的北海女孩也不诧异,笑着点了点头,几人一起进了屋子。
廉鸿鸣的住处是医院的住宅楼,房子倒是不错,很宽敞的三室一厅,里面装修的也不错,三人进了屋子,廉鸿鸣急忙就开始泡茶。
“老婆子去儿子哪儿看孙子去了,这几天家里就我一个,今晚你们就住在这吧。”廉鸿鸣一边泡茶一边笑着说道。
“那好啊,正好和廉老您好久没好好聊一聊了。”王志也不矫情,笑着应道。
廉鸿鸣泡好茶之后,三人就坐在客厅聊天,杜楠显得有些拘谨,在边上不怎么说话,倒是王志和廉鸿鸣聊得兴起。
聊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外面的门铃响了,杜楠愣了一下,急忙说道:“你们坐着,我去开门。”
见到杜楠起身开门,廉鸿鸣点了点头接着和王志聊天,不多会儿杜楠带了两个人进来,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后跟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
“爸!”中年人进来看了一眼客厅正在和廉鸿鸣说话的王志,然后对廉鸿鸣低声喊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廉鸿鸣看了中年人一眼,然后冲着中年人身后的少女勾了勾手:“来,小宁,外公这儿来。”
“外公!”少女叫了廉鸿鸣一声,然后走到廉鸿鸣身边坐下,廉鸿鸣这才笑着对王志说道:“这是我的外孙女江小宁。”
“小宁啊,这就是江淮的王志,王医生,你可是好多次问起他了。”廉鸿鸣对中年人不冷不热,对这个外孙女却是很稀罕,一边说着一边宠溺的摸着少女的头发。
少女大约十九岁左右,长得很是可爱,大大的眼睛,嫣红的嘴唇,脸色白里透红,也算是个小美人了,听到廉鸿鸣的介绍,大眼睛眨巴眨巴两下好奇的看着王志:“你就是王志吗?给我签个名吧。”
“哈哈哈!”廉鸿鸣闻言顿时笑了,说着看了一眼王志道:“这个丫头也很喜欢中医,可是崇拜你的很。”
“坐吧!”笑过之后,廉鸿鸣这才对边上一直站着的中年人轻声说道,中年人闻言这才尴尬的走到边上的沙发上坐下,然后看了王志一眼道:“您就是王医生啊,早就听说过您了。”
“这是我的女婿,江和林。”听到中年人和王志说话,廉鸿鸣这才不冷不热的介绍了一下。
王志也有些搞不清楚这翁婿之间的关系,笑着和江和林握了握手道:“我就是瞎猫碰着了死老鼠,倒是廉老抬爱了。”
“你小子。”廉鸿鸣笑着看了王志一眼,然后才对江和林问道:“这么晚了你带着小宁过来有什么事?说吧。”
听到廉鸿鸣发问,江和林下意识的看了王志一眼,这才犹豫着说道:“爸,小萍的情况您也知道了,她坚持不了多久了,求您出手看看吧。”
“哼!我就知道是这事。”廉鸿鸣闻言冷哼一声,然后看着江和林道:“你认为我老汉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
“我……”江和林闻言嘴角抽搐了两下,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急忙向自己的女儿使眼色。
“爷爷,萍姨对我很好的,您就救救她吧。”看到父亲的眼神,江小宁犹豫了一下,拉了拉廉鸿鸣的胳膊低声说道。
听到自己孙女的哀求,廉鸿鸣叹了一口气道:“傻丫头,爷爷是医生,即便是怎么不喜欢她也不会见死不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正说着话,廉鸿鸣突然抬起头来看了对面坐着的王志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然后道:“我是没办法了,不过算你们今天运气不错,就让王志帮忙看看吧,他比我可是强多了。”
王志在边上听得迷迷糊糊的,不过大概也知道是某人生了病了,好像这人和廉老关系不好,听到廉鸿鸣提到自己,他才低声问道:“廉老,这是怎么回事?”
“哎!”听到王志的问话,廉鸿鸣叹了一口气道:“我总共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是我最疼爱的,就嫁给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说话的时候廉鸿鸣指了一下边上坐的江和林,然后幽幽的说道:“可是这丫头命苦啊,在小宁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针灸促醒
听完廉鸿鸣的诉说,王志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怪不得廉老对他的这个女婿不冷不热的,原来还是这么回事
廉老的女儿在他的外孙女七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刚才江和林口中的这个小萍则是江和林后来再娶的妻子,名叫田萍,比江和林小五岁
原本这样的情况也怪不得江和林,生老病死这种事岂是江和林可以左右的,不过当时廉老的女儿在的时候江和林整天忙着生意,很少顾及家庭,所以廉老就把女儿去世的怨念转嫁到了江和林的头上,对江和林一直没什么好感
按理说像这样的翁婿关系,江和林是没必要再理会的,前妻已经死了,廉鸿鸣即便是他的老丈人也已经是有了间隔了,廉老不热情他不理会就是
不过廉老毕竟在北海很有威望,江和林在北海的发展很多时候都是借助了廉老的人脉,所以对廉老他实在是不敢忽视
另一方面,江和林和廉老的女儿当时也算是自由恋爱,感情还是比较深的,妻子的去世他的心中也有些愧疚,后来虽然再娶,但是却是逢年过节都会过来拜会,甚至还会带上后来娶的妻子田萍
廉老的女儿是去世了,可是毕竟还留下了一个外孙女不是,廉老不怎么待见江和林夫妇,但是对这个外孙女可是疼爱的很,所以这种默契的关系也一直维系着
去年的时候江和林的妻子田萍又意外生了重病,看了好多家医院都无济于事,今年的时候是被医院下了定论,活不过半年
为此江和林不止一次的来找过廉鸿鸣,廉鸿鸣的医术在北海是有目共睹的,江和林相信要是廉老肯出手妻子的病必然能够缓解
可是廉老去看了一次之后却是告诉他爱莫能助,这让江和林的心中很是失望,不过想到廉鸿鸣对自己和田萍不怎么待见,江和林就估摸着是不是廉老不愿意真心医治所以隔三差五的就过来纠缠,每次都带上自己的女儿
“老汉我是那样的人吗?”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廉鸿鸣没好气的看了江和林一眼道:“小美已经去世十多年了,我不至于这么小心眼”
“爸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啊”听到廉老的话,江和林叹了口气说道:“当时我只是一个穷大学生,小美能跟着我,我怎么能让他受委屈,正是为了让他过上好日子所以才顾不上家,现在小美已经去了,我怎么能够看着小萍也走在我的前面”
说话间江和林的眼角竟然流下了泪水,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流泪,也算是用情至深了
“好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让人笑话”廉鸿鸣看到江和林的样子心中难免也有了些许感触,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去,明天我和王志再去看看,希望王志能有办法”
“谢谢爸,谢谢王医生”江和林闻言站起身来向着廉鸿鸣和王志点了点头,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带着江小宁离开了
“哎让你看笑话了”送走了江和林父女之后,廉鸿鸣回到客厅,叹了口气向王志笑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廉老您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毕竟死者已矣”王志淡笑着说道
“死者已矣”廉鸿鸣再次笑了笑:“我老汉难道没有你看得开吗?不过每次看到他们两口子我就想起了我那可怜的女儿,这也算是睹物思人”
两人再次聊了一会儿,不到了晚上十点多,廉鸿鸣给王志和杜楠一人安排了一个房间,三人各自都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点,廉鸿鸣带着王志去了田萍所在的医院,北海省人民医院北海人民医院王志并不是第一次来了,上一次畅书评生病的时候也是住在这里也正是那一次他才结识了廉鸿鸣廉老
廉鸿鸣在北海省的威望真是一点也不比王志在江南省的威望差特别是在人民医院,几乎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认识廉老王志和杜楠跟这廉鸿鸣一路走去,路上遇到的医生和护士都笑着向廉老打招呼
田萍住的病房是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环境很是不错,王志和廉鸿鸣两人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两个护士,见到廉老晋老急忙笑着打招呼
“姓江的那小子还觉得我不尽心,要不是我,他能在这里住这种病房?”看着王志打量病房的环境,廉鸿鸣顿时没好气的说道,也就是在王志面前,廉老才表示出心中的不忿
听到廉老的话,王志不可置否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