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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传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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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来的行进中,三个人谨慎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他们亲眼看到两只雪怪逃了进去,这条唯一的通道通往的肯定就是怪物的巢穴,随时都有与雪怪遭遇的可能。
 
但结果却大大出乎了三人的想象:这条通道没有岔路,也并不是很长,直通到一座与最开始经过的两座石室大小形状完全一样的石洞内,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座石室的墙壁上是一片片黑土地似的纹路。。。。。。
 
在经过了两座石室后,三个人又到达了一座圆形的石殿,与之前石壁上各种类似水、火之类的纹饰不同的是,这座洞穴的石壁上阴纹雕着一圈壁刻,线条遒劲简洁,人物却刻画的惟妙惟肖。
 
秦麦面前的画面上雕着一具三头六臂,分执负约剑戟,面生三目、豹眼怒张的神人,头戴骷髅冠、怀抱着一位看不清面貌,体态却极动人的神妃,神人背负万丈神光,脚踏两只挣扎的魔怪,似乎正在降妖除魔,这壁刻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却毫无损坏,流畅的线条勾勒出生动的画面,秦麦甚至似乎感受到了那神人威风凛凛的煞气。
 “咦,麦子!”他身旁不远处的彭施民突地呼唤秦麦,“你看这幅,说的好像是一场战争!”
 
秦麦闻声走到彭施民身旁望向他面前的壁画,果然,画面上刻画的是一副攻城的画面,只是看起来攻城者衣衫简陋、兵器也五花八门,而守城一方则旗帜鲜明,兵器鲜亮的模样。
 
铁莘对西藏的历史一无所知,也不像秦麦与彭施民知道这壁画的价值,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溜达着围着石殿的墙壁转了一圈来到气脉与彭施民的身旁,嘿嘿一笑道:“我干!这不是农民起义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麦心中一震,与彭施民对视片刻,“看起来倒真的很像是那么回事啊。。。。。。”彭施民有些迷惑地道,秦麦却已经看向了下一幅,接下来的画面里城已经被攻破,无数身着长袍似贵族的人仓惶奔逃。
麦看到这里心里便已经大概有了推测,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又向下一幅壁刻看了过去,画面上是一座山峰,一位身罩长袍的人矗立在巅峰之处,山峰下却是一大片顶礼膜拜的人。
 再接下来的画面就是一个头戴羽冠,身着长袍的女子正在参拜——一架细腰宽面的鼓!
 秦麦贴着时刻观察了半晌终于确定,没错,看起来虽然形状有些怪异,但的确是一面鼓!
 彭施民迅速地将所有的壁刻都拍了照,回到秦麦身边道:“麦子,那边都是些神像,不过看起来又不像是佛像。。。。。。”
 “当然不会是佛像。。。。。。”秦麦长长地吁了口气,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因为女国信奉的是苯教!”
 “苯教?”彭施民愣愣地注视着秦麦,嘴里喃喃重复道。
 
秦麦点头,把彭施民拉到他最初看的那一副壁刻前指着画面道:“这一幅讲的就应该是苯教祖神降世,降妖除魔宣扬教统。。。。。。这一幅铁子说的没错,农民起义,吐蕃末世赞普郎达玛反佛被刺杀,吐蕃王朝覆灭。”
 “没错。”彭施民接口道:“他的重孙子吉德尼玛衮在吐蕃王朝崩溃后逃到了阿里,建立了古格王朝。。。。。。可是这和女国有什么关系?”
 秦麦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指着接下来那幅无数人朝拜山峰之巅的长袍人的画面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也就是说女国也就是在吐蕃王朝瓦解后建立的!”
 
彭施民却越听越糊涂,摇了摇头,牙疼似地咧嘴吸气道:“虽然民间传说千多年前在热扎附近有一个神秘的女国,但确定的存在日期却是无从考证的。。。。。。吐蕃王朝崩溃后,藏王郎达玛的后代在西藏境内建立了多个割据政权,例如郎达玛幼子维松后世建立的古格王统系、亚泽王统系、郎达玛之子云丹占据了前藏后代分裂为多个王统。。。。。。只是唯独没有听说其中有女子自立为王的。”
 
秦麦朝彭施民挑起了拇指,对于西藏的历史熟知程度他自然比不上专门研究西藏数年的彭施民,而他的判断则一少半来自于对壁画内容的推测,大半是他自己结合李茂然留下的那本日记里只言片语后的想象。
 “我这也只是猜想,要我拿出证据。。。。。。那我可是没有的。”秦麦了解彭施民较真的脾气,先把话说死了,“至于我为什么说女国信奉苯教。。。。。。”
 彭施民的眼睛一亮,打断了秦麦的话道:“是啊,虽然我对苯教并不了解,但是我很清楚吐蕃在松赞干布时便大力宣佛,其后苯教式微,渐趋于无。”
 
秦麦朝彭施民招了招手,指向那幅女子朝拜鼓的画面道:“我之所以说女国信奉苯教依据有三:鼓乃苯教重器,巫师讲究骑鼓游行虚空,是祭司巫舞中最重要的法器,你看这人打扮像是女王,似乎正在进行某种祭司活动;其二、我们一路走下来所经过的石室墙壁都被用侵染法饰以纹路,你想想那些纹饰都像是什么?”
 彭施民便思索着道:“第一间里像是云朵。。。。。。第二间像是火焰。。。。。。”
 
秦麦点头道:“没错,第三间是水,苯教信奉世间万物皆有生灵,崇拜天、地、日、月、星辰、雷霆、雪、雹、山川、陵谷、土石、草木、禽兽,乃至一切万物等幽灵巫鬼,祈福禳灾为事,又把宇宙分为三层,最高为天神住所,中层为人居住,最下是魔鬼怪凶煞居住的区域。”说到这里秦麦停了下来,静静地注视着彭施民。
 彭施民便陷入了沉思,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每走三层就会到达一处不同的洞穴,而石壁上的纹饰也就是他们的图腾。。。。。。”
 
“还有一点,我们从第一间石室到达第二间石室的路线完全是逆时针方向行走,这也是苯教徒后期区别与佛教信徒的一点:他们转经筒时都是逆时针方向的!”秦麦的手指在虚空中逆时针方向划了个圆圈,微笑着说道。
 
彭施民怔了下,似乎一时间无法消化秦麦的说法,突地抬头道:“按照你说的,这洞穴真的是有着某种象征意义,我们应该在第三层就已经到达宇宙的底部了,可是我们现在已经走过了。。。。。。六层!”
 
秦麦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彭施民话音刚落,秦麦便呵呵笑道:“在苯教的观点里,每个世界都分为九重,如果我猜得不错,每三层应该象征着一次轮回,而九层寓意着某个界面,天界、人界或者地下界!”
 
铁莘在旁边听得迷迷糊糊,早就不耐烦了,不停地看着时间,见彭施民皱着眉头张嘴,便没好气地哼道:“你俩不是把这儿当办公室了吧?想做学问等等不迟,我们还有正事呢!”
 秦麦颇有深意地瞥了一脸急迫的铁莘一眼,淡淡地道:“铁子,你很少有这么积极的时候啊?再往下走等着咱们的可不是金银财宝。。。。。。”
 
铁莘嘿嘿一笑:“麦子,你不是常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心怀正气,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那个必须得为的!咱老铁虽然读书少,可好歹在党领导下的正义之师受了四年教育哩!哪能眼睁睁见死不救啊!”
 
“没看出来你还的觉悟还真挺高嘛!”秦麦说着当先朝向下的通道行去,铁莘与彭施民连忙跟上,铁莘嘿嘿地笑了笑,嘴里嘀咕道:“那男人婆虽说凶巴巴的惹老子厌烦,可盘子真是靓的很,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
 
接下来果然就如秦麦猜测的那样,接连又到达了两间石室,一间的墙壁上全都是日月星辰的纹饰,另一间的四壁则布满了山川河流,山川高峻,河流湍急,却是中原少见的,想必都是依据藏地的景色描绘的。
 
三个人一路走来已经走过了八座洞穴,却并非一路向下,而是时上时下在山腹之中起伏穿行,压根就没法估计距离冰面多少距离,当秦麦等人站在了那条盘旋向上的石阶前,三个人的面色都变得无比郑重,彭施民现在已经不再怀疑秦麦的猜测了,那么这条深邃的通道后面便应该是这座山腹石宫的尽头,也就应该是雪怪的老巢了!
 
虽然三个人表情都是一样的忐忑,每个人的心思却不一样:秦麦虽然也担心着最后的决战,但他的好奇心却也被挑逗到了极点,甚至有些迫切地想知道这座简直可以称为不可思议的不像是寺庙更不会是王宫的石宫究竟隐藏着什么;而彭施民则是想着怪物的老巢里不知道有多少雪怪,他对这些怪物的恐惧虽然稍去,可怪物争食自己同类的雪淋淋场面却始终在他的脑海里盘旋;铁莘就莫名其妙地连他自己也很奇怪地担心着郝韵是不是还活着,他甚至从没有过像此刻这样揪心的感觉。。。。。。
不需要秦麦的吩咐,彭施民与铁莘全都压弹上膛,铁莘甚至把刺到也装上了,秦麦则掏出了唐离给他的短刀,倒握在手中,感受着刀身沁肤的森寒气息,秦麦的眼前就浮起了唐离那双担忧中隐匿着深深哀怨的眼睛,“我一定会没事的!放心吧!”秦麦在心里说。
 这条隧道格外的长,秦麦三个人走的也是格外的慢,一路上没有遭遇雪怪的袭击是好事也是坏事,这么久平静的积累,接下来的只怕是一场惊天动机的爆发。
 沿着通道先是向上攀过了百多级石阶,通道却陡地转了个弯后向下行去,下降了大概十几米之后,便是一条笔直的长长的平坦通道,秦麦站在通道的这头愣住了。。。。。。
 他看到了根本不可能看到的东西:光!是的,在通道的尽头,他看到了一片并不耀眼却实实在在的光亮,不是火光,亦非灯光,是柔和的充满了暖意的阳光!
 秦麦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确认了那并不是自己的幻觉,只是感觉阳光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茶色玻璃似的,变得黯淡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他身后的彭施民和铁莘也都看到了这无法理解的一幕,目瞪口呆,按照他们的计算,三人此时应该在冰川下山腹之中的深处,而且这里的温度并不寒冷,甚至有些温暖,更没有凛冽的寒风,很显然这里与外界并不相同。。。。。。
 除了小心外秦麦根本无话可说,铁莘与秦麦并肩走在当头,将彭施民掩护在身后,缓步向通道的尽头,向那片阳光行去。
 
人天生就有向往光明、远离黑暗的心理趋向,如老鼠般在昏暗阴森的山腹隧道穿行了许久后,突见光明的三个人心底里都对那柔和的光亮有一种无法解释的亲切,距离尽头还有十几米的时候,三个人鼻子里嗅到了一股混杂的怪异香气,秦麦立刻分辨出是燃烧茶叶、柏枝、艾蒿、松枝还有某些他分辨不出的东西产生的气味。
 “烟祭!”这个他曾在李茂然的记事本里多次见过的苯教祭司方式立刻跳上了他的心头,而同时他也看到了阳光之中的虚空里漂浮着的淡得几不可见的青烟。
 
血祭和烟祭在古苯教祭司中不管大小祭祀,二者缺一不可,烟祭藏语叫做“桑”焚烧的燃料也极为特别:《格萨尔王传》曾有记载,“在今天吉祥的日子里,把山神喜欢的桑煨起。阳山生长的金香柏,阴山生长的杜鹃枝,阴阳两山间的凤尾草,不死的山桑全找齐,垒起高高的煨桑台,洒上清清洁洁的供神水。”;“右边的山顶采艾蒿,左边的山上采扁柏,艾蒿扁柏混一起,好好地去煨一个桑。”;“去右边的山顶采杜松,从左边的山顶采艾蒿,从后边的山顶采柏枝,从前边的山顶采石楠,从中间的山顶采杜鹃。”
 “难道这些怪物竟然懂得祭司?”这怪异的想法刚涌上秦麦的脑海里便立刻被他否定,因为他听到了一声音调怪异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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