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是他自己。
我已经死了吗?刘老实看着自己被撕扯的样子,一时间呆呆的站在门口不动了。那恶鬼一开始还是一副很满足的样子,可不知是怎么的。那个本是刘老实的尸体一下子就变成了那只大公鸡,此时公鸡的毛和器官早就散落在地上。
那恶鬼发起怒来,一下把嘴里的半只鸡拽了出来,开始在屋里叫骂着搜寻:“妈的!老东西!你给我出来!我活劈了你!”
刘老实一下子醒过神儿来,他此时一眼也不敢再看了,生怕那恶鬼看见自己。于是他尽量的不发出声音倒退着向楼下跑了起来。
一路上刘老实心里实在在咚咚的大鼓,自己走的磕磕绊绊这要是追上可如何是好啊。刘老实此时就动了转过身来的念头,毕竟那样跑可快多了。
可就当刘老实下到了一楼,准备转过身来跑出门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之前自己见过的那客店的老板竟然没有双脚,就那漂浮在空中。那个热情客气的小伙子,吐着半尺长的青绿色舌头,正跟那老板聊天呢。
“老板,你今天有没有闻见咱这儿好像有活人的味道啊?”
“活人?呵呵!要真是活人!吓也把他吓死了,他就正好住在我们店里啊~~~”
刘老实看的毛骨悚然,原来自己按董大师说的做是绝对没错的。想到此处,刘老实头也不敢转了,就那么倒退着一步一步的向门外走去。
刚出了店门,刘老实被阵刺骨的阴风一吹,浑身抖了一个激灵。抬头再一看,那里还有有什么客栈啊,薄薄的轻雾环绕面前赫然是一个巨大的坟墓,圆形的坟包上一棵古树早已枯萎,四周怪石嶙峋。
刘老实只觉得自己此刻天旋地转,不敢再睁眼去看了。他索性闭起眼睛来,向后退去,这一闭上眼睛,顿时感觉好了很多,可隐隐的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自己面前有人,和他的距离就在呼吸之间。
他越倒退着走,这感觉就更加的强烈起来,最后他索性不敢睁眼了。幸亏这刘老实是个十分认真的人,都到了此时也没忘记那董大师的嘱托,每往后退十步便撒一颗豆粒。他记得清楚,那董大师说只要他能撒到第一百九十九颗豆粒他就能相安无事了。
可那是何等的状态,若不是那神秘的董大师提前给他打好招呼让刘老实有个心理准备,怕早在那死儿子敲门的功夫就晕死过去了。
刘老实就那么一直闭着眼睛,一边往后退一边数着步子撒豆粒。终于他还是在最后几颗豆粒上出错了,他以为自己正要丢的这一颗是第一百九十四,可实际上那豆子却是第一百八十四颗,他整整的少数了十颗。
“九十五、九十六…。。九十八、九十九”刘老实自以为自己已经走完了自己所有的路,可以睁眼转身了。
就在他睁眼的一瞬间,他竟然看见自己竟然站在波涛汹涌的黄河之上,他的心理防线再也支撑不住了,他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好了,这个关于哭死人的故事就讲到这儿了。事情原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已经无人知晓了。经过了许多人的口口相传,逐渐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其中不乏演义夸张的成分,但一些民间流传许久的说法在我这个故事中多有体现。
比如我们这边就流传着在黄河之上不能将他的坏话的规矩;比如定鸡术其实真的存在;再比如碰见不干净的东西,倒退着走有时候是十分管用的,尽管那样很可怕。如果有些事情真的没法用科学解释的发生在了你身上,也许你可以试试,没准就能救你逃出危难也说不定呢……完
故事二十四、续狐仙-接生婆
更新时间2013115 8:57:26 字数:3626
续狐仙-接生婆
原来住奶奶家时,有个街坊秦老太太,她母亲在旧社会时是村里远近闻名的接生婆。不过她说,自打她母亲有一次半夜出去给人接生之后,就大病了一场。打那之后她母亲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干了。我问她原因,于是就有了这么一个故事。
秦老太住的村子其实现在还有,名唤张家洼。在解放初的时候,那里可是附近数得着的欠发达地区。其实原因很简单,我原来就说过,我们这个城市三面环山。而张家洼村就在一个两山交汇的地方,交通相当不便。也正因为这样,张家洼都解放好多年了,接生婆这个职业还一直存在着。
一天晚上,秦老太一家四口正围着饭桌吃饭,忽然听见外面有响动。那声音听着很像是雷声,隐隐隆隆的十分沉闷。
“呀~!孩儿他爹,是不是要下雨了?咋打雷了?”秦老太的儿媳妇正给孩子喂饭说。
秦老太的儿子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说:“不像!打雷咋是这个动静?再说这才三月份,哪来的雷啊。是不是村口大路上有大车队啊?”
那声音还是那么一直响着,秦老太担心自己院儿里晾着的粮食,起身走到窗户前探头看了看。天上并没有打闪,不仅如此,只见这月明如昼繁星璀璨,连片黑云彩都没有。
儿子说:“娘,都说这个时候不会打雷了。您看个啥劲儿啊,赶紧吃饭吧!”
秦老太把头伸回屋内说:“年轻人没见过世面,谁说三月份就不打雷了?我怀着你的那一年八月份还下过一场大雪呢!”
儿子正啃着窝窝头,也没听仔细,顺口搭音说:“还下雪?我咋不记着啊?”
媳妇一听扑哧一下笑了,把一旁吃饭的孩子吓了一跳。
“你个熊孩子,就知道吃!傻啊!你那时候还没生出来呢,能记得个屁啊!”秦老太拿着手里的筷子就想去抽自己儿子。”
正在说话之间,外面的隆隆声居然比刚才的声音更大了,听这意思似乎离着秦老太住的越来越近。
儿子听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窗外说:“真要真是的打雷,咋也不打个闪啊什么的?这黑更半夜的是闹啥妖儿啊?”
秦老太听儿子最后一句说:“熊孩子不知道深浅!这话能随便乱说?听老辈儿人说,夜里干打雷不阴天是有仙家路过,警告下面的人别乱看。你说话规矩点儿,听见没有!”
他儿子听完很不耐烦的说:“娘啊这都解放三四年了,你咋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啊?那些个外道天魔的全是哄小孩儿的,你给你孙子说说还差不多。”说完还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脑袋。
秦老太刚要给儿子讲讲老辈儿人的道理,突然一个闷雷“轰隆”一声响。那声音绝对是太大太突然了,屋里的众人下的心里就是一哆嗦。正在吃饭的孩子则吓的把面前的饭碗扒拉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让你这个臭嘴胡说八道!整天家除了吃就是胡咧咧!还咧咧吧!”秦老太一边不住嘴的数落自己儿子,一边帮着儿媳妇收拾地上的东西。
也就是不到五分钟,突然家里有人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那声音敲得又急又快。
“谁啊?这么晚了?”儿子不耐烦的问着。
“秦大姨!开门啊!秦大姨!”一个焦急的男子声音从门外传来。
儿子站起身,走过去把门开了一个小缝:“你是谁啊?找我娘啥事儿啊?”
“大哥,开开门吧!我是邻村儿的,俺媳妇要生孩子了!”男人急切的说。
秦老太一听直起身子来说:“小!赶紧给人家开门啊!人家有急事儿”
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后生,虽然他神色慌张可依然无法掩盖的却是他俊秀的相貌。个子高挑,皮肤白皙,五官清秀的就好像是一个大姑娘。就连秦老太的儿媳妇怕是比起来也多少有些相形见绌,自愧不如。
那小伙子急得满头是汗,说:“秦大娘,您老人家可得帮帮忙啊。俺媳妇这些日子就一直说肚子疼,这不,今天又说要生了,可…。可就是生不下来啊!”
秦老太自然是经验丰富,见小伙子这样语无伦次,知道他这是第一次有孩子,没什么经验。又听小伙子的描述,知道事情十分紧急。于是一边收拾应用的东西一边说:“这是难产,你别着急有我在出不了什么事儿,我这就跟你走!”
秦老太的儿子阻拦说:“娘啊,这都几点了?又是在邻村,您腿脚也不好,不行就等着天亮了再去吧?”
那小伙子一听赶紧说:“秦大哥,您就行行好吧!我已经备好车了,秦大姨累不着。我媳妇那边生完孩子,我就给秦大娘送回来!”
秦老太说:“孩子,你别听他胡咧咧!咱走咱的!”说着就跟着小伙子一前一后的出了自己屋子。
来到门前,秦老太一下子愣住了,只见一辆十分别致的轿儿车早已经停在了门口。那轿儿车由一匹大骡子拉着,蓝布围子轿门儿,四周全是软木雕花的棱子格挡,两个轮子钉了一圈黄铜扣子,十分的讲究。
秦老太愣愣的看着轿儿车足有半分钟,一旁的小伙子客气的催促着:“秦大娘,咱要不这就走吧?您…。。上车?”
“噢~~~~走,走!”秦老太被小伙子一叫这才醒过神儿来,由小伙子搀扶着上了轿儿车。
小伙子冲着轿门说:“秦大娘,您坐稳当了,咱走了!~~~~驾!”
说着一扬鞭子驱动骡子向着出村的路驶去。
一开始秦老太还坐在车里寻思,看这小伙子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自己附近几个村子的大户都认识,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可看着骡子轿车,又不像是一般家庭能用的起的。难道是借的?
后来,秦老太坐着坐着车就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儿了。自己平日里没少坐车,这附近都是些山路,免不了坑坑洼洼。可坐在这轿车之上,自己竟然丝毫感觉不出有什么颠簸。就好像坐在自己家炕头上一样。不但如此,秦老太总觉得耳畔边隐隐有呼呼的风声。
秦老太想到这儿,就掀开了侧面的轿帘儿,想看看外面的情况。一看之下,秦老太不由的吃了一惊。这车也赶的太快了一些吧?借着明亮的月光,秦老太就看见路上的景致快速的向后略过,眼前都是些虚虚浮浮的影子,风就是这么呼呼的吹将进来的。
“小伙子,怎么赶的这么快啊?天儿黑,当心呐!”秦老太大声的对着轿门儿说。
谁知那赶车的小伙子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秦老太只能偶尔听见他扬鞭子的声音。秦老太刚下去挑轿帘再嘱咐一遍,可突然就觉得一阵强烈的困意就这么一下子涌了上来。秦老太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了起来,脑中的想法也越来越淡。不出半分钟的时间,她竟然倚着后面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老太感觉有人推她。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揉了揉发硬的脖子。
“秦大娘,您咋睡着了?醒醒!咱到了!”说话的自然是赶车的小伙子。
秦老太此时发现,轿车停在了一个很大的庄户院儿里,一座很气派的大房子出现在她眼前。那小伙子此时正焦急的在一旁注视着自己。
“哎呀~!到了!你看看,我怎么睡着了?赶紧!”
小伙子扶着秦老太下了轿车,快步走进了那所青砖碧瓦的大房子里。
那房子里面布置的相当考究,秦老太来不及去看那些精美的家具陈设,便跟着小伙子七扭八怪的来到后宅的一间卧室里。
“快!你先去多烧些热水!多准备些手巾!我先去看看!”秦老太嘱咐小伙子一声便进房里去了。
只见床榻上一个相貌极美的女子盖着一床秀被正满头是汗的躺着。她柳叶弯眉紧锁着,脸色苍白,表情十分痛苦。那女子好像都已经疼了好久了,此时都没力气再喊了,只是小声的哼哼着。
“这屋里也不留个人照顾~~~~”秦老太小声嘀咕着,然后两步走到窗前小声问那女子:“孩子!你感觉怎么样?怎么个疼法?给大娘说?”
女子吃力的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来,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