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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配属一些地面部队用于保障后勤,回收破损机件以防技术泄密就行了。 这个方案就很好啊。 可惜被否决了,地面部队的规模实际上只是一个政治意义而已。 而且,无论怎么打,无论打成什么样子。 只要战争持续两个半月以上,印度政府30年的经济发展成果就没了。 其他地根本无所谓。 ”
“我说的是海上,地面那套我也懂。 不过嘛……”史达临在手里的地图册上敲了敲,看到那个位置,吕振羽心里一动。 原来海军准备下狠手了。 中央定下的海上策略只是削弱印度在印度洋和南太平洋的存在,但史达临敲的这个地方恰是印度主力舰队的锚地。 史达临传达了一个信息。 海军准备将印度主力舰队敲掉。 一旦从开打到停火谈判这点时间里做不到这点。 那以后就很难有机会了。 中国海军需要一个机会显示自己的力量,战争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这个嘛……”吕振羽打了打哈哈。 海军显然是知道数字图腾在开发的新型装备了,准备让吕振羽松口让还在测试中地东西能够提前进入使用。
这种秘密武器被称为“极光”。 原本,数字图腾研究这个武器地初衷是用于面对越来越多的无人化兵器,针对那些相对比较低级别地电子与电脑,瞬间摧毁电子元器件的功能。 开始研究这种武器的前提是这种武器无法威胁到羽族。 在羽族已经全面换用第七代机体之后,内部的计算全部是新型硅光芯片,数据储存也采用了硅光混合介质。 按照实验室的测试结果,即使羽族在爆炸中心,强大的离子扰流也只能破坏羽族的触觉系统……触觉系统和多年前没什么大的区别,仍然是片晶结构的压电陶瓷组连结复杂的感知元件。 压电陶瓷组可以耐受离子扰流冲击,而只有那些感知元件不行。
自然,这种东西如果在舰队中间或者是港口里扔下一个,瞬间对方就失去反制能力了。 这种装置已经被国家认可成为新一代的战略武器储备,只要通过一到两年的稳定性测试之后就准备批量生产。 成为一部分战略武器地弹头。 更重要的是,这种东西无毒无污染,不受到任何国际公约限制。
“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有这种东西。 除非你们有合理的计划让我能够给你们这种东西而全世界都不知道,不然别想。 ”吕振羽想了一想之后说。 这种装备一旦暴露,大家就能够从武器的组成和特点反向推测吕振羽手里的智能生命技术水平。 这也是相当危险的。 “另外,用来抵抗这种东西效应的材料现在产量有限,我也没办法保证对相关单位进行防护改建。 至少现在没这个时间。 ”
对军方地日程表。 在座的这些人多多少少接触过一下,大致知道时间安排。 自然。 吕振羽这时候所说地时间不够,不会是推脱。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有方案能够保证不泄密,不影响其他装备的使用,你就同意使用极光弹?”史达临问。
“那当然,武器试验放在战场上才有真实效果。 到罗布泊扔这东西有什么用。 ”吕振羽爽快地回答。
史达临低着头想着,但思考显然没有妨碍他搁下咖啡杯子。 从堆满了各种饮料的茶几上给自己弄了一杯上好的威士忌。
过了一会,吕璇和吕莳玩够了回到房间,其他人也陆续安静了下来,而吕振羽和纪容则离开了客厅,去陪伴正在经历又一次痛苦的分娩过程的陈宁。
分娩地痛苦是这个世界上少数几种用任何止痛药剂都无法压制的痛苦。 有时候陈宁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愿意再次承受这样的痛苦。
由于陈宁执意在家里生产而不愿意去医院,吕振羽几乎把家里布置成了半个医院,连带着家里人人有充足的设备练习操作。 吕璇吕莳都变成了侍弄ct,心电图之类设备的好手。 反正。 钱这个东西,这一家人都不在乎。 用完了把不要的东西往山脚下的基地一扔,潜艇基地的医疗站用地上。
陈宁的产房设立在距离客厅最远的一块地方。 这里原先是设计用来当作画室的。 不管是小资请调作祟还是别的什么,这间空旷明亮的大房间稍稍远离别墅主体,由一条长廊连接。 只是由于这一家人总是太忙,画室很少有用。 以前曾经被用作吕璇和吕莳下雨天室内嬉戏地场地,而现在,则被隔成几个相对独立的区域,变成了一个只为一个人服务的妇科医院。
吕振羽紧紧握住陈宁的手,而纪容则帮着把陈宁额上不断渗出的冷汗擦去。 陈宁居然硬是顶住了巨大的痛苦,一边遵照医生吩咐调整,一边咬着牙不吭一声。
对陈宁太过于了解的吕振羽知道,家里来的人有点多了。 让外人听见自己大呼小叫,很没面子。 虚荣啊,吕振羽轻声安慰着。 不知怎么的。 吕振羽嘴里冒出了句话:“你真是……真是的……真是个**员啊。 ”
纪容当即就笑了出来,将产房里严峻肃穆地气氛一扫而光。 而陈宁忍痛也是极限了。 实在腾不出精神反驳,只是非常明了地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态度——她狠狠一口咬在吕振羽地手上。
吕振羽没有那么好面子,于是……一声惨叫响遏行云。
10分钟后,客厅里大家得到消息,吕家诞生了一个奇妙的传统:龙凤胎。
吕璇和吕莳关于到底是弟弟还是妹妹比较好的争论有了完美的答案……
隔着玻璃罩子沉沉睡去的一对现在显然还说不上漂亮的孩子正在接受大家的参观,吕璇和吕莳得意洋洋地看着必将受到他们宠爱的弟弟妹妹,一边还在开心地从那些平时很难敲竹杠的大佬门那里收获一个又一个贺礼红包。 而在这个时候,陈宁则被安置在隔着一张帘子的病床上。 陈宁的手,则在一只包了几层纱布的手的掌握里。
“……我是不是很笨?”陈宁又一次问。 直到生下了孩子,她才如释重负,一不小心把为啥坚持再生一次孩子的原因给透露了出来。
陈宁其实只是觉得吕璇和吕莳的成长让她很没成就感而已。 每个母亲都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聪明漂亮……问题是,孩子太聪明漂亮了。 吕璇和吕莳的智商不容怀疑,从小到大几乎教任何东西都没超过三遍的。 如果教的是简单的东西倒也算了,可是从学说话,学基础的一加一开始一直到学习高等数学,学习经济学和管理学,学习各种各样的体育运动都是如此,就有点让人郁闷了。 实际上,自从掌握了基本的自学方法之后,陈宁就再也没有能力教两个孩子什么了。 于是,已经用选择了吕振羽证明自己眼光,已经用参与建立、发展数字图腾证明了自己的工作能力,已经用建立了一个完善的保密机制和情报运作体系来保证羽族的机密证明了自己同样是个优秀的情报官,用养育了两个聪明漂亮的孩子证明了自己是个幸福富裕的女人之后,她仍然想享受一下教养孩子的幸福。
“呵呵,”吕振羽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陈宁是个很特殊的女性,有时候,这种特殊会有些超常。 “有了6口人,也算是个大家庭了,”吕振羽悠然说道,“你自己说要教养孩子的哦,万一这个批次比较笨,不要找我诉苦哦”。
“什么批次?”陈宁不满道,啊呜一口又轻轻咬住了吕振羽的手。
“别咬了哦,好疼的。 ”吕振羽温柔地拍了拍陈宁,说:“还害的我要打针,消炎的破伤风的,狂犬病的……”
随后,大家就听到吕振羽又是一声惨叫。
在地球的另一边,郑时文这个时候正在手机上翻来覆去地看着发来的照片,两个熟睡的孩子是这么有趣。 对于他们这些有着极高智慧的羽族来说,这些小小的孩子是最让他们羡慕的,因为他们有着羽族无法体会的从小到大,慢慢在亲人的关注下长大的乐趣,有着羽族所无法拥有的完整的人生——从出生到死亡。
看够了照片,郑时文愉快地将手机揣回西装口袋里。 他决定要将手里地事情做完,然后回去参加两个小孩子的满月仪式。 顺便带上自己的礼物。
郑时文从咖啡馆的角落里站了起来,一边收拾自己故意摊开在桌面上的各种文件一边悄悄注意着不远处观察着自己的人。 观察自己的人一共有两拨,其中一拨是美国政府的特工,他们有着相当纯属的跟踪和监听技巧,设备也相当不错。 可能是因为郑时文还不是一个太重要的角色,只不过是和数字图腾沾边而已,似乎也没有安排多个小组替换跟踪。 而另一拨,则是很业余的人,一帮想要了解吕莳下一步动态的体育记者……
都是敬业的人啊,郑时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时间表,开始了行动。
第四十二章 焦点
第四十二章 焦点
郑时文早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为了一些人的焦点,虽然他表面上的身份只是个经纪人。 仅仅只是吕莳一个人的经纪人。 当吕莳将世界纪录当作玩笑一样一个一个打破,当再苛刻的检查都只能证明吕莳的成绩完全是干净的时候,当吕莳优美而健康的身影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了这个世界上不少年轻人的憧憬的时候,大家只好感叹吕莳仿佛真的得到了天主的庇佑。 但是,这并不妨碍尘世间的芸芸众生按照自己的轨迹生活,按照自己的理解捞取自己生活的必须。 这些记者就是。 既然吕莳被父亲重重保护,而一个驰名世界的军火商不容忤逆,那么,盯着这个吕莳的经纪人就成了大家唯一的选择了。 郑时文记得,在跟着自己的这些记者里,最用功的一个连着追踪了他快20多万公里了。 这种韧性,相比起那些跟着自己不到两天就有些懒懒散散的美国政府的特工来,可要强多了。
郑时文作出一副懒散的样子,收拾起东西,开始了自己的高强度日程表。 他特意选择了和目标地点完全不相关的地点进入美国,就是为了能够有一个超高强度的日程表,用自己的优势彻底拖垮跟踪自己的人。 无论是特工还是记者。
郑时文在接下来的48小时内前后约见了17拨合作伙伴,敲定了11个关于吕莳的商业合同。 确定了一个星期后吕莳来美国拍摄的广告片地各种细节,包括导演、摄影师、电脑特技、造型师在内他找了9个主要工作人员确定了广告片的风格。 吕莳来美国会参与的各种活动和吕莳自己要求的一些娱乐安排也纷纷落实。 而最为关键的吕莳的安全问题也解决了。 吕莳到时候身边的包围力量决不亚于元首出访,只不过最外层地并不是国家的人员而是陈家在美国地势力。
郑时文的这一系列安排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那么紧凑而高效率的工作安排让大家着实惊讶了一把,而那些记者们一方面因为疲劳,另一方面各自关心的侧重点也不同,他们要跟进各种消息,已经被郑时文完全甩开了。 跟踪的美国特工从一个小组变成了3个小组,但仍然被折磨得很痛苦。 郑时文的安排实在是太紧凑了。 一拨一拨人根本来不及安排监听,只能大致记录他见过的人。 由于上面没有人告诉他们监视郑时文到底是为什么。 这些人根本无法有侧重地进行安排。
他们一边咒骂着一边紧紧跟随。 虽然有3个小组跟踪,但是在城市地洪流中,跟丢个把人是很正常的。
到了晚上,郑时文来到了拉斯维加斯。 在城市边缘的一个修车场里,郑时文的一些老朋友们已经在等着了。 他们有一个小型的沙漠夜间赛车活动。 这种赛车介于合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