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队长,以后请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金发的少女坐在椅子上,脸色严肃而不悦:“作为团队的一员,难道我们已经被队长排除在外了么?”
“你们想多了……”白朔挥手,有些尴尬的笑着:“怎么会……”
奥托莉亚沉默的看着他的眼睛,直到他败退下阵来。
“好吧,我知道错了。”白朔叹息着:“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危险的来着,以后有事的话,我会让大家一起参与战斗的。”
“我希望队长不要再进行这么冒险的事情,毕竟作为团队的中心,万一有所损失,那么会对团队接下来的发展造成很大的阻碍,甚至引起团灭都是有可能的……”
白朔尴尬的闹着脸:“没那么严重吧……”
奥托莉亚继续用复杂的目光盯着他,直到他再次败退:“好吧,我知道了。”
“其实,副队长她也是担心吧。”奥托莉亚叹了口气,缓缓的弯下腰将陈静默收紧的绷带解开,重新包扎,低着头说道:“昨天晚上,副队长她担心了很久呢;虽然拉着我打游戏,但是心不在焉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担心。”
白朔无言以对,看着陈静默离开的门,眼神愧疚,抬起头顶在墙上,看着苍白的天花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奥托莉亚细心的绷带重新解开之后,再次清理了一下险些崩裂的伤口,然后涂上药粉。
弯着腰的少女将鼻息吹拂在白朔的肋下,让他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那怎么行”奥托莉亚旋即驳回了白朔的意见,紧接着因为自己的话愣住了,有些慌乱的抬起头摇晃:“我,我是说,如果队长你一个人来的话,肯定弄不好吧,我来帮忙就好了,请不用介意。”
“队长、副队长、长孙先生、梁先生……”白朔看着她低着的头,金色的发丝近在咫尺,挠的他皮肤有些发痒,突然有一种想要摸一摸的冲动。很明智的扭过头,他没有再去看奥托莉亚的样子,继续说道:“虽然很礼貌,但是太生分了吧。”
“诶?诶”奥托莉亚似乎没听明白,愣了一下之后再次显露出慌乱的样子:“那个,应该没关系吧。”
白朔用她刚才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反看了回去,直到她低下头,才正色说道:“当然有。”
“我,我已经习惯了。”奥托莉亚整理好白朔肋下的绷带,松开了手,遏制住自己绞手指的冲动,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腿:“我会注意的。”
看着奥托莉亚的样子,白朔觉得奥托莉亚越来越奇怪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又说不上来,只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第一次跟自己回到主神空间的时候,静默就是这个样子啊,是想家了么?
想到了这里,他的双手放在奥托莉亚的肩膀上,柔和的说道:“奥托莉亚。”
少女的身体开始颤抖了,似乎是在惊恐?白朔越发的郁闷了,自己应该没那么可怕吧?
“大家之间,不需要太生分的,虽然回不去了,但是,我希望你能把希望队当成你的家。”
“诶?”诧异的少女抬起头,看着白朔无比严肃慈祥的脸。
“大家都是你的家人啊,大家都是一家人。”
“诶?”
奥托莉亚感觉到话题似乎没有向着自己所想象的那一条糟糕轨迹滑过去,但是现在这个话题行进的方向,让她感觉到似乎比另外一条更加糟糕……
“如果孤单的话,就把我当做你的哥哥好了,不要担心,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的……”
——————————
十一长假,死宅在家里的风月寂寞空虚冷……求推求票求安慰……
第四卷 黑暗时代,参见英雄! 第二百一十五章 魔法师的屠杀
第二百一十五章 魔法师的屠杀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的……”
白朔也感觉到一丝不大对的气息,自己,刚才似乎说了很了不得的东西啊……真的没问题么……恩,一定是错觉,绝对没问题的。
“队长……”奥托莉亚低着头,肩膀颤抖,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和奇怪。在白朔看来更像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请你……”奥托莉亚抬起头,怒视着白朔的脸:“去死好了”
不知为何,金发的少女变得怒气冲冲,在白朔的身上寻找半天可以攻击的地方,但是最后看他裹满绷带的样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给他回话的机会,转过身离开了。
隔着一堵墙,隐约传来长孙武笑岔气的声音,双手固定着夹板的中年大叔笑得肚子都开始疼了,拿头疯狂的撞着墙,断断续续的大笑着,自言自语。
“哈哈、这、这就是令人、令人泪流满面的青春呐吗?哈哈……老师,我不行了……哈哈……”
“长孙,笑得这么开心,看起来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啊。”白朔阴测测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来:“那么,今天就请你负责把深山町好好侦查一遍好了。”
“请务必不要这样……”
白朔并没有在继续理会他,而是被梁公正所传来的消息所震惊:
“言峰教堂昨晚遭到袭击,言峰璃正当场死亡,言峰绮礼当时不在现场。”
“喂,喂”白朔看着腕表之上的讯息,喃喃自语:“这是什么剧情发展啊……”
“立刻给我全体集合”
——————————————————
昨夜,当梁公正看到卫星射线从天而降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令咒的召唤。
来自令咒的力量突破了时空的界限,让他快要干涸的魔力恢复到了通常的水准,下一瞬间他的身体出现在言峰教会之外石阶上。
已经变成独臂的刺客脸上依旧带着苍白的面具,被自己的御主用阴冷的目光看着。
“任务失败了。”梁公正坐在地上,耸肩说道:“我的分身被人杀掉了。”
“无面的哈桑,你是想要让我试用令咒逼你自灭么?”言峰绮礼皱着眉头:“平时表露出那么孱弱的力量,却在关键时刻闹出了几乎让冬木镇彻底骚乱的动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很想问一下,照片里的这个女王是哪个**俱乐部的?”
梁公正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在照片之上,金发的最古之王傲立于天空之中,睥睨四周。
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的,恐怕不会有任何结果,而原本言峰绮礼就不厚道在前面,在计划失败之后也不好意思说:“为了让你脱离所有人的视线,请你先死一次吧”什么的。
生米做成熟饭再说没问题,超展开成这个样子之后再说,就只能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的信任彻底降到负值了。
所以,他转过了身,看向仿佛经过地震的教会。
原本还算宏伟的建筑已经彻底坍塌了,而作为圣堂教会的代表,此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璃正生死不明。
“十五分钟之前,言峰教会遭到袭击,你的分身全灭,我的父亲生死不明,这是你的失职。”
“哦,我也是刚刚发现,分身之间交流不够密切这个难题我至今都未曾解决呢。”梁公正风轻云淡的摇头,睁着眼睛说瞎话:“需要我去帮忙进行发掘么?”
言峰绮礼没有回头,看着夜色之中废墟说道:“不需要,我会动用教会的人脉来解决,你去四周巡视吧。”
“那,祝令尊的尸体早日被挖出来。唔,我是说,不一定会死的,言峰神父,洪福齐天寿与……咳咳,好吧,我先走了,要不要给你带碗面回来吃?”
在言峰绮礼视线中,如同鬼神一般压迫力之下,梁公正缓缓的消失了,空气之中的灵体不断的分散,化为了数十个身影之后,除了自己的本体之外,其他的分身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去了。
作为本届圣杯监督者的言峰璃正,在原著之中也没有活到最后,而是死在失去一切之后、丧心病狂的凯奈斯手中;夺走他生命的,仅仅是一柄小手枪。
如果单纯的作为一名第八秘迹会的代行者,言峰璃正确实不值得轮回士去关注。
但是他的身上,却有着历代圣杯战争中没有被使用而流传下来的令咒作为纯粹魔力的结晶,每一枚令咒中的魔力都至少有着两千以上的数值。
一枚令咒就能够让英灵从重创恢复到完好、将从者从远处招来、增强从者的实力、增强魔术的力量、哪怕是单纯的解放也能够给周围的环境造成巨大的破坏。
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的好东西啊。
而且,这玩意居然不仅是可以转让的,而且其数量居然有十数枚之多
在原著之中,言峰绮礼仅仅是吟诵言峰璃正死前所暗示的**,就从言峰璃正的尸首上获得了数量巨大的令咒,得以让舍弃远坂时臣而选择言峰绮礼的吉尔伽美什在战争中充分的发挥自己的力量。
威力堪称恐怖。
身怀这么一个大宝藏,言峰璃正早就被轮回士当做‘唐僧’一样的盯紧了,只是没有想到,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之前,就这么突然的被埋掉了?死掉的可能性很大啊……
要说里面没有问题,鬼都不会相信,但是究竟是谁做的呢?短时间之内破坏圣堂教会架设的结界,将教会摧毁成这个样子。
言峰绮礼就这么静静的在废墟前面站了一夜,暴雨之中未曾有丝毫的移动,面色复杂,眼神失落。
时间跳回昨夜,在远离英灵和轮回士战斗的镇中心,发生还未曾被人所知晓的惨剧。
或者说,屠杀……
在已经入夜的时分,原本应该空空荡荡的穗群原学园中,却涌动着数目繁多的人影。
那些双目无神的学生在白天被隐藏在日常之下的魔法所蛊惑,在内心之中埋下了不容拒绝的命令。
一旦入夜,就会在催眠的命令之下,以各种借口从居所之中离开,然后回返到这个已经布置了三天的屠场之中。
看似静谧而安静的学园仅仅是魔法之下的伪装,一旦穿过伪装的结界,那么地狱的凄厉景象就会刺入双眼之中。
往日之中充满学生欢笑的操场,此刻已经化为了屠场一般的景象。
成千上百的石桩在炼金术师的操控之下,从大地中升起,汇聚成一个复杂而完美的圆。
此刻,石桩上面沾满融化了的肉泥和血浆,每一根石桩之下都散落着仿佛风化了几百年的白骨。
猩红的血汇聚成了诡异的法阵,不断的汲取着石桩之上的生命和血肉,化为纯净的魔力。
那些终于从催眠之中清醒过来的学生,一个一个在魔法的操控之下,身不由己的走向布满尖刺石桩,哭号着、尖叫着,被石刺捅穿,如同受难的耶稣一般,痛苦的挣扎;一点一点,从下半身开始,仿佛蜡像一般的融化,最后只剩下被榨干的骨骼落在淹没脚面的恶臭血浆之中。
任何一个轮回士站在这里都能够明白,这是丝毫没有人性的邪神献祭,将鲜活生命和灵魂推上恐惧的巅峰,然后缓缓榨干所有的力量,最后将魔力汇聚在一起,供人吸食。
无数哀嚎的少年和少女赤luo的在被血浆染成褐色的石柱上扭动,如同虫子一般,撑满了所有人的视线。
从脚尖开始,血肉在法阵的力量下剥落、融化、随着肉泥一起坠入猩红的沟壑中。
巨大的法阵像是一条狰狞的怪物,每一刻都在贪婪的吮吸着人类的性命,并且凝结出纯粹的魔力之果。
越向着阵中心走,血液的颜色就越淡,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如同净水一般的颜色,在融入数百尖叫灵魂之后,不时的闪现着瑰丽的色彩。
在法阵的最中心,一颗孤单的头颅被浸泡在水中,轮回士索莉最后的身体在魔力和灵魂的浇灌之下,缓缓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