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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个姓黄的,现在在哪儿?”虽然我已经大致感觉出鬼叫花说的就是黄老头了,但我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不知道,老子玩不过他,见了他躲都躲不及,还打听他的下落干什么。”鬼叫花这话说得很实在,也就是说,现在的他,应该还不是那人的对手。
“你的意思是,你玩得过我?”虽然这种问法很笨,但对于大致探探鬼叫花的底,我觉得还是会有效果的。
“要老子玩不过你,还在这里等着你干什么,我傻啊?”鬼叫花说。
“小门外那鬼气,是你故意留下的吧?”我问。
“是啊!”
“是为了引我上钩?”
“你既然都已经猜出来了,还进屋来,真傻!”
“你是觉得警察里,就只有我一个懂这些的,因此只要干掉了我,以后作案会方便很多。”
“不是。你就是个半吊子,有你没你对我没什么影响。”
鬼叫花这家伙,损起哥来,那真是一点儿口德都不留啊!
“那是什么?”我问。
“我感觉你的师父是那姓黄的,老子反正玩不过他,索性就把他的徒弟给收拾一顿,至少这会让老子心里痛快痛快。”鬼叫花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就不怕我师父找你麻烦?”
“怕个屁,收拾完你之后,老子就跑了,到时候谁他妈都找不着我。再说,我既然决定收拾你们了,就算不把你俩弄死,也得把你们弄疯,让你们一辈子都开不了口。那样,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害你们的是老子。”鬼叫花把他的目的说了出来。
“金店是你去偷的吧?”
“不是我偷的,我只是弄了几只鬼去把摄像头给挡了挡。”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给我钱,我要不做就是傻子。”
“你和他们很熟?”
“不熟,在这之前都不认识他们。”
“不可能,要是你不认识他们,他们不可能找你帮这忙的。”
“他们当中有个人,和我算是老相识了,是那人牵线搭桥的。”
“那人就是这屋子的主人潘道士,是吧?”鬼叫花能大摇大摆地进这小白楼,必然和潘道士很熟。
“算你猜对了。”
“反正你都要弄死我们,不如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吧!”
“行啊!反正你们也跑不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银龙工业园服装厂失窃,是不是潘道士他们做的?”
“我不清楚。”
“金店失窃,团伙中绝对有个善于开锁的人,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
“江东殡仪馆女尸被盗,是不是潘道士干的?”
“这个我知道,是那傻逼干的。那傻逼本来是想养僵尸的,不过那傻逼太傻,没养好,把那尸体养烂球了。”
“月榕山庄闹鬼,跟潘道士有关系吗?”
“不知道。”
“鬼婴案呢,和潘道士有没有关系?”
“你是不是觉得那傻逼特牛逼啊?什么案子都能做出来。要那傻逼真有这么牛逼,也不会铁鸡公拔毛,让老子驱鬼去帮他堵摄像头了。”鬼叫花这话说得很真,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在他眼里我就快是个死人了,也没有忽悠我的必要了。
“这么看来,这些案子很可能是独立的,而我却把它们搅在了一起。”我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
“好了,能回答的我都回答了,下面你们该受死了。”
鬼叫花说完之后,那纸灰人便迈起了步子,向着我们走了过来。我试着用银针射了那纸灰人几针,虽然每一针都是对穿对过的,但却没对纸灰人起作用。
眼见纸灰人就要走到柳雨婷身边了,我赶紧一把将她拉到了我的背后,然后飞起一脚,踹向了纸灰人的肚子。
纸灰人的肚子被我踹了一个大洞,这一下,我也只是让它愣了愣,并没能把它放倒。
我拉着柳雨婷退了几步,拉开了和纸灰人的距离。
“我没看出纸灰人有什么攻击力啊?”柳雨婷问。
“说实话,我也没看出来。”我说。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刚才踹纸灰人的右脚变得有些重了。刚才那一踹,让我的右脚上沾满了纸灰,现在那纸灰变成了一只手的样子,死死地拽着我的脚,把我的脚往下扯。
“怎么回事?”柳雨婷也看到我脚上那些纸灰的变化。
“没事,小儿科。”我说着,便将我手中的银针扎了下去。
这一扎,我虽然表面上是扎在那纸灰手上的,实际上却是把银针扎进了自己的小腿里。因为疼痛,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让我感到庆幸的是,那纸灰手消失了,我的右脚,也不再那么沉了。
“看来我低估你了,你还是有两下子的嘛!”鬼叫花冷冷地说了一句。
、第49章:一针破鬼
“要没两下子,我能混上警察当吗?”我很得意地回了鬼叫花一句。
这时,那纸灰人已经向着柳雨婷走了过去。看来,鬼叫花是想先对毫无反击能力的柳雨婷动手了。
“快闪开,躲到我身后来。”我对着柳雨婷喊道。
柳雨婷倒也不含糊,一个箭步便躲到了我的身后,那纸灰人立马也跟着过来了。
我手里的银针,对纸灰人是没有多大的用的。不过,我发现纸灰人肚子上刚才那个被我踹出的大洞还在。也就是说,这纸灰人应该是可以用拳头把它打散架的。不过,纸灰人的灰若是落到我的身上,那灰里面夹着的鬼气便会附到我的身上,我又会再次出现刚才那种情况。
不就自己多扎自己几针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着,我便亮出了手刀,横着在纸灰人的腰上一斩,将那纸灰人拦腰斩成了两半。纸灰人那被斩落的上半身,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成了一滩灰。它的下半身,还是站立着的,没有要倒下去的意思。
刚才斩的那一下我用力很猛,因此,构成纸灰人的那些纸灰,被我弄得漫天都是,我的身上几乎被那纸灰给盖了一层。因为离我的距离很近,柳雨婷也未能幸免,她的身上也被弄了不少纸灰。
“啊!有东西在摸我。”我还没来得及提醒柳雨婷,让她把身上的灰给拍掉,她便已经尖叫了起来。
“快把身上的灰拍掉。”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打起了柳雨婷身上的灰。
这时,我突然看到有无数双手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有的抱着我的腰,有的扯着我的脚,还有的拉着我的手。
那些手,朝着不同的方向在用力,就像是要把我五马分尸一样。
柳雨婷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身上也有好多只手,在那里东拉西拽的。不过,柳雨婷怕影响到我的判断,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而是皱着眉头忍受着那非人的疼痛。
我赶紧用手里的银针在自己的身上扎了几下,把那些拖住我的手干掉了几只。这样,我的脚和手便可以自由移动了。
我快步走到了柳雨婷的身边,用银针在她的身上扎了几下,把她身上那些拉拽她的手全都给干掉了。
“你还是来点有难度的吧!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就没必要上了吧!”我一边抖着身上那些残余的纸灰,一边对着鬼叫花说道。
“我原本以为,就凭这纸灰人就能搞定你小子,可没想到,我这不成形的纸灰人居然不是你的对手?”鬼叫花说。
“玩不过就玩不过,还不成形!”
“好,老子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鬼叫花说着,便叽里咕噜地念起了经文。
有一股冷风,呼呼的从我的背后吹来。除了风的声音,我还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女人的哭喊声,甚至还有男人的咆哮声。
“有声音。”柳雨婷说。
“嗯!”我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形势再危急,都吓不退柳雨婷的好奇心。
“那是鬼叫声,现在有一大波鬼,在向我们靠近。要是我的判断没错,它们应该就是去堵摄像头的那些家伙。”我说。
“你说的不全对,堵摄像头的时候,我只弄了七只小鬼去。而这次招待你们,我可是把压箱底的货都给找出来了。”鬼叫花接过了我的话。
“我已经看出来了,你这次至少是弄了十几只小鬼来招待我们。”我说。
这时,有一个黑影走到了柳雨婷的背后。
“小心!”我喊了一嗓子,然后将手中的银针对着那黑影的脑袋射了出去。
银针一到,那黑影立马就变成了一缕黑烟。
“一针破鬼!你居然有如此神技?”鬼叫花赞了我一句。
一针破鬼,黄老头有这本事,不过我很清楚,我至少得用两针才行。至于刚才为什么我一针就把那鬼给破了,那是因为那鬼是被鬼叫花动了手脚的。
鬼叫花是在跟我打心理战,这样可以让我骄傲,然后飘飘然。我们这一派,在用针的时候,讲究的是心静如水。因此,我要是一飘飘然起来,手中银针的威力,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我也就随手来了这么一下,纯属运气。”我将计就计,故意说了这么一句。
“刚才那只鬼相对来说比较弱,要来只厉害的,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本事,能一针把它给破了?”鬼叫花用起了激将法。
此时,一个张牙舞爪的家伙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看了那家伙一眼,要想一针搞定它,确实是有可能的,不过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不要上他的当,不管是用一针搞定,还是用两针搞定,效果都是一样的,你不要逞能。”柳雨婷已经看出来鬼叫花是故意在刺激我了,因此温柔地提醒了我一句。
“我自有分寸。”我说。既然鬼叫花在诱我上当,那我索性就故意上一次当给他看,看他接下来会耍什么花招。
我手一抖,银针便朝着那家伙的肚脐射了去。
这一针我本是没多大的把握的,因此在射出去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已经把用来补针的银针给准备好了。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我的运气太好了,完全是出门踩了狗屎的节奏,我这一针,真的是射到了那家伙肚脐的几何中心。
那家伙中了我这一针,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你居然这么厉害?”这一次,鬼叫花这话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因为这一针的难度,就算是黄老头来,也不一定能十拿九稳。
“既然知道我的厉害了,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这样,我们还可以给你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我说。
“哈哈哈哈……”鬼叫花仰天大笑了起来,然后说:“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完后,鬼叫花一口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指尖,然后用指尖血在那小木块上画了起来。
鬼叫花这是在画血符,看来,他是准备跟我拼命了。
“恶鬼们,都出来吧!”鬼叫花对着我的背后,大声喊道。
“拿命来!”
“去死吧!”
“快下来陪我!”
……
各种各样都得鬼叫,从身后传入了我的耳朵。同时,身后那阴冷的风,也越吹越烈了。
这时,地面上那些洒落的纸灰,再一次被袭来的冷风卷了起来,漫天飞舞着,把我的眼前,弄得黑黢黢的,挡住了我的视线。
“丫头,快到我的身边来。”鬼叫花这障眼法我倒是不怕,我怕的是,他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偷袭柳雨婷。
“有东西缠着我的脚,我动不了。”柳雨婷回了我一句。
我赶紧顺着柳雨婷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跑了几步,我便找到柳雨婷了。
“那东西在哪儿?”我一边在柳雨婷的大腿上摸,一边问。
“在脚踝那里,大色狼。”柳雨婷狠狠地在我背上掐了一下。
柳雨婷话一说完,我赶紧便把手伸向了她的脚踝。那里缠着一条软乎乎的东西,从手感上来看,应该是蛇。
不过,那东西一动不动的,我摸了它半天,它也没咬我。
那东西在柳雨婷的脚踝上缠了好几圈,我只能一圈一圈地把它给解了。
这时,那阴风突然停了,漫天飞舞的纸灰也慢慢地落到了地上。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