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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下方数量占优的平领一方，与只有三个成年嘎嘎猿参战的守卫方居然打的难分难解，昏天黑地，空幻才发觉自己似乎因为过于习惯自己行动时，一有嘎嘎猿就自动臣服自己的情况，而对没有自己参与时的情况估计不足。
这时，下方僵持的战场突然发生变化。
平领小队中一个嘎嘎猿似乎对这种憋屈的战斗感到了极度不满，他可不像平领能在梦中直接见到空幻这个梦神，所以产生了极强的服从性，这些普通嘎嘎猿只是接受了平领的命令而已。
此时，他对平领的命令产生了一丝不满。而正好这时，与之对战的嘎嘎猿一触手砸中了这个嘎嘎猿脑袋，受伤不重，但短暂的眩晕也让他愤怒了，他忘记了平领传达的空幻命令，开始主动攻击。
一个摆尾，这个嘎嘎猿就将前方已经有些习惯只有自己攻击，敌人却躲来躲去的守方嘎嘎猿砸到在地，然后，这个嘎嘎猿如同头领争夺战时一般，跳到还想挣扎着站起来的嘎嘎猿身上并立即长声的吼叫。
战场因为这个嘎嘎猿的动作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坚定按照梦神指示行动的平领依旧憋屈的躲来躲去，而手下几个嘎嘎猿见那个突然暴起的嘎嘎猿获得胜利，却开始犹豫起来，不过摄于平领的头领威信依旧没有主动攻击。
而这时，这个暴起的嘎嘎猿在确认脚下嘎嘎猿不会再攻击己方之后，转头便冲向了另一个守方嘎嘎猿。
这次双方的战斗持续了有一会儿，但通过平领学习了身体更多战斗方式的暴起嘎嘎猿，最终还是以触手扔石头的方法干扰了对方的行动，然后，同样一个甩尾将对方绊倒，并再次踏身吼叫。
这一刻，战场变得更加诡异起来，守方三个战斗的嘎嘎猿有两个都被暴起嘎嘎猿收服，而平领却依旧在躲着守方头领的攻击，另外平领小队和守方巢穴中的嘎嘎猿们，则都站在一边没有行动。
“真是不知道变通啊！”
郁闷的看着平领和暴起嘎嘎猿，空幻郁闷的捂脸叹息。
平领的威信受到挑战，虽然无论是暴起嘎嘎猿还是普通平领小队嘎嘎猿，都没有再继续攻击守方剩下的头领或巢穴中的个体，但平领已经感到了压力。
“梦神！我想打！”
同样郁闷的平领突然爆出一句，惊醒了半空中的空幻。
“怎么办呢？怎么告诉他，现在又没有做梦！”
急的团团转的空幻不时望向下方郁闷的平领，想起了之前的情绪交流，但此时自己意识体对方看不见，就算传达到，对方能否理解都还是未知的，“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空幻开始用意识体凝聚精神力，然后回想从前用精神力传达情绪的方法，想了想说“攻击”这个语言时的意识波动，空幻对着下方的平领发出了波动。
很快接受到了空幻的传达，此时的平领也只是缺少一个指令，即便并不确定是否是梦神的指令，但此时平领的潜意识已经相信这是梦神在说话。于是，他立即对着对方头领就是一拳，而同样措手不及之下，这个头领也倒地不起。
然后，如同头领争夺一般，平领获得了对方的承认。
但正在空幻认为尘埃落定之时，平领突然转头望向不远处还在疑惑中的暴起嘎嘎猿，然后，挑衅的吼叫再次爆发。
第067章 是威信么
“说起来还真是吓了咱一跳的说，这些嘎嘎猿们，居然已经开始确认自己的头领威信了，明明灵韵她们都是很和谐的说。”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主意识大头领在那儿，说起最大的威信点就是你，所以她们也没什么好争的，是吧，山贼先生，8051掩嘴偷笑中。】
“喵的，当心咱抓你当压寨夫人！”
【有本事你就抓啊，8051鄙视的看了看空幻。】
“……”
“呐，8051，说起来，你呆在空间中不闷么？要不出去看看。”
【习惯了。】
【而且，就算要出去，也是你进入文明并获得空间管理权之后的事了。8051想了想说道。】
“那一天不远了啦，你就期待吧，啊哈哈哈。”
【是啊，不过对连个萌神威严都无法确立的你，还真是让我无法信服啊。8051想了想之前的情形说道。】
“……”
……神无所不能，但却会用挫折来考验你的虔诚……
看着两位对持着的嘎嘎猿，空幻困惑了。
“明明那个嘎嘎猿紧急时刻做出的反应很正确啊，平领为什么要和他对峙呢？”
这就是空幻的局限，虽说是活了这么久，但经历造就经验。这与没有吃过烤肉，那么即便活上几十亿年，你也不会知道烤肉的味道是什么样的是一个道理。
以主意识身份活动在物种之间的空幻，即便在人类稀薄的记忆影响之下有了建立梦神威严的心理，但他却并不知道威严具体该如何建立，如何维持，又如何增强，这都需要他去摸索，去学习。
没有经验的空幻，此时就无法认识到平领的威严被挑战，对动物世界中的嘎嘎猿们是多么的危险，如果在紧要关头头领的命令不被下属听从，那么结果很可能是毁灭性的。因为动物群体比军队更需要纪律，军队失去纪律失败会死，会亡国；而动物世界的群体失去纪律，则是被吃。
在没有平领命令之下，暴起嘎嘎猿虽然做出的决定是正确的，但他也挑战了平领的威严，如果不经一战，那么兽群不是分裂，就是变得散乱，那时就是1＋1=0的现实了。
说了这么多，此时的空幻也只是疑惑的看着下方战斗中的两个嘎嘎猿，被暴起嘎嘎猿打败的两个守方嘎嘎猿起来之后，便站到了暴起嘎嘎猿身后；而守方头领则带着巢穴中部分个体站到了平领身后；至于剩下的嘎嘎猿们，却站到了一边，等待着双方战斗的结果。
不过，战况其实并不激烈，毕竟平领当了这么久的头领，之前暴起嘎嘎猿也只是一时愤怒压倒了平领的威信，而此时，在平领原有威信，再加上之后梦神教导的东西扩展出的威信之下，暴起嘎嘎猿还是很快败下阵来。
而最后，平领带着新收复的嘎嘎猿返回了巢穴，途中还消灭了一头落单的恐龙，为巢穴增加了不少食物储备。
……
梦境，是个展现个体欲望、情绪和思想的地点，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空幻神情严肃地隐藏身形，仔细打量着此时平领的梦境。
光怪陆离的世界和不稳定的空间变化万千，有时是白天的场景，有时又是空幻在梦境中偶尔出现的小失误，但总结起来，此时平领梦境表现出的情绪就是——对梦神的质疑。
此时，空幻才感受到白日错误命令带来的后果。如果任由这种质疑继续下去，那么才增加四十几没多久的控制指引嘎嘎猿数量又会恢复原状。
“幸好是梦境的世界，可以任我发挥。”
因为对梦神产生了一丝怀疑，而开始犹豫的平领，突然再次出现崇敬信仰的情绪，然后，空幻降临到平领面前。
“你有疑惑？平领。”
“梦神，你真的无所不能？”见到空幻的出现，心思并不复杂的平领，立刻说出了自己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的想法。
“幸好现在的嘎嘎猿都很单纯好忽悠，不然就惨了。”心中默默的庆幸，空幻努力让平领产生自责与信任的情绪，同时引导出平领对自然的恐惧，而梦境立刻充满了黑暗与枯萎，只有空幻所在处存在光亮与自然，而平领也理所当然的对空幻所待的地方产生渴望与憧憬。
“对神的怀疑是不对的，平领，当你遇见挫折，那是神在锻炼你，考验你。”
“考验？什么意思？”很是无语，因为学习的词语不多，那么平领一遇见新的词语向空幻提问，那么空幻就需要解释，这让空幻建立的神圣气氛很是消减了一截。
“考验是……”
努力地说明考验与神等东西的关系，这些东西空幻自己都没怎么考虑过，所以也只能配合着梦境的自由和情绪的控制，来稳定平领对神的信仰。
N久之后，看着露出悔恨，却又若有所思的平领，空幻烦闷的甩动着脑后的触手。
“喵的，装神棍真不是我能干的，做神更累，是该考虑等四级大脑之后，多培养点传教士什么的了，术业有专攻啊，咱还是继续干主意识这份超有前途的职业吧。”
“至于与传教士的关系，首先神必须要神秘，不能像现在这样每天出现，然后这些传教士要容易掌握，又会用情绪感染其他个体……”
不断考虑着如何建立稳定的主意识管理体系，在确认平领对自己的威信稳定之后，空幻打算离开了。
“平领，我要走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说出这句话的空幻，突然觉得心中是那么的畅快，显然对自己也有对其它个体说出“好自为之”这一天感到很满足。
“梦神，你要去哪儿？”
“……”
但空幻已经离开了平领的梦境，之后就是平领自己发挥的时候了，而空幻则要回空间编辑。之后空幻还得为联系更多的嘎嘎猿而努力奋斗，所以平领这里，也只能偶尔来看看了。
“梦神走了？是因为我对梦神的怀疑吗？”
灰暗的梦境之中，只有还保持着悔恨情绪反思着自己的平领。（多么可爱的白纸啊，被空幻给污染了=。=）
……
“又醒了？大头领。”
嘎嘎睁开双眼，首先看见的，就是正抓着熟肉啃食的楚琴，不知不觉（其实是嘎嘎自己的安排=。=）中，楚琴已经成了嘎嘎贴身侍卫般的存在了。
“大头领，我快蛹化了！”
看着眼前兴奋的楚琴，嘎嘎知道自己应该回空间了。
“我也快了啊，楚琴，这次又要睡很久，好好守着哦。”
“又要睡啊。”
一听见嘎嘎又要长睡，楚琴立马变得情绪低落，但相处了这么久，嘎嘎已经很了解自己小队这些家伙的想法。睡这么久，她们失落的恐怕更多是没有现烤的熟肉。其实说起来嘎嘎烤的并不怎么好，但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吃的就是嘎嘎烤的，所以这几个嘎嘎猿才记住了这个味道，变得对嘎嘎的烤肉情有独钟，所以，第一次也是很重要啊。
召集周边的嘎嘎猿们和山洞巢穴的头领灵雪，说明会再次沉眠之后，嘎嘎回到了空间之中。
……神是什么捏……
【这次的目标又是什么？有忘掉么？8051好心提醒着刚刚返回的空幻。】
意识体微不可查的一顿，空幻不自然地晃动几下触手之后环望空间，“嘛，咱怎么可能忘掉了，首先是……翅膀，对，首先是蛹化后的翅膀，然后是柔软皮肤，嗯，现在就这两个任务。”
【你回忆的时间真短，8051点了点头肯定到。】
“当然，咱记忆很好。那么，人类梦寐以求的飞行啊，对咱的嘎嘎猿而言将成为近在咫尺的现实口牙。”
……
【系统提示：你的翅膀过小，无法满足飞行需要！】
“这还小？”
看着呈现张开状态有十米长的巨型飞翼，空幻无力中，“那么再大点吧。”
【系统提示：你的翅膀依然过小，依然无法满足飞行需要！】
“都十五米了啊！再调！”
【系统再次提示：你的翅膀还是过小，看了你很缺乏干大事的气魄。】
“……”
“8051你给咱出来，这个系统提示是你说的吧！”
【系统提示：请不要将系统提示与辅助系统混为一谈，虽然双方是同一意识。】
“……”
“呐，都二十六米啦，还不行么！”
【系统提示：还不行。】
“这也叫提示？”
【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