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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们现在知道了这六角钥匙在宫小洛的身上,用我们把她抓来取出钥匙吗?”
“不必。”
他知道了这六角钥匙在哪并没有开心,也果真被绝尘说中,心情无比矛盾。
若真是想取出钥匙,就要从宫小洛的肉里把它挖出,那个慌乱的丫头怎么受得了那种痛?
可是……
南竹逆天握拳紧合双齿,凝望的双眸写满惆怅。
他得不到六角钥匙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他的命是连着宫小洛的,他若死了,她也活不了。
剪不断的思绪痴愁,塞满了这人生的间隙,落了一层又一层的尘埃。
是和宫小洛一起死了,还是让真的掀开宫小洛的肉,取出钥匙为他二人续命……
乱风吹过,吹乱的是谁的残念嗔愁……
191。依稀人影在;只是红颜改
反复的心情凌乱过去,宫小洛又有了新的主意。
照理来说的话,她今年十七岁,正是个花季雨季的少女,不幸早恋被人压倒变成孕妇,已经成了崩塌的人生。
宫小洛眯眯笑眼露出一根手指,那么这个人身崩塌了,她再穿一次换个人生不就好了??
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宫小洛开口:“宝宝,你老娘我可是为你付出多大,为了让你顺利降生,我决定生完再穿。”
她就不信她穿得了第一回,穿不了第二回。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誓死也要穿越!
小言在一旁深吸口气,表情无奈。宫小洛最近的精神状态是好了很多,但仍然捧着肚子总在自言自语。
“嘶……快给我接着!”
门哗一声被打开,听风披了个厚实的外袍还打了个纸伞,吩咐着小言服侍。
“这包药给这个废物煮了。”听风随手丢在了桌上,小言收拾好地上的雪,拿起就出门煮药了。
“我听说了一件大事。”听风在宫小洛身旁拍着雪,宫小洛身边一阵寒气扑来。
宫小洛并没理听风,趴在桌子上发愣,手上还敲着一旁的壶盖。
“那震惊武林的六角钥匙真的在你后背上?”
清脆的敲击声嘎然而止。
“你不说我都忘了,能给我科普一下吗?”宫小洛站起,直接躺倒了床上,反正一会摸胎位的时候也要躺着。
“科普、科普。”听风摇了摇头,“你还没改穿越的臭毛病,要是放了别人,铁定听不懂。”
宫小洛忽然来了兴趣,侧身转过来,手在床上指着下巴,“你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以前是干嘛的?”
听风边说还没停下手中活,翻着他的药箱,“我是2012年穿来的,是个公司的财务,28岁。穿来的时候发现是个婴儿,所以小时候学东西特别快,这不就成了个伪神医,混混僵僵的过了二十五年。你呢?”
“2012?真的世界末日了吗?”
“倒也没有,我是六月份传过来的,后来就不知道了。”
宫小洛摸摸下巴,“时间真是神奇啊!我是2010年穿过来的,高中生,尚未高考。穿来的时候这个身体的主人在妓/院已被绝尘□,大概十六岁吧!”
“你穿越来的时候都十六岁了啊?”听风停下看了看宫小洛,“那之前的发生的事你岂不是都不知道?”
“对啊!”
“你不知道六角钥匙在你的后背?”
“对啊!”
听风翻了个白眼摇摇头,这蠢货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吗?自己后背上有东西都不知道,被人居然还发现了不害怕!
“你没有害怕吗?他们要是想要着六角钥匙,肯定是要扒你的皮取出来!”
宫小洛躺正,肚子上感觉着听风时重时轻的按压,“怕什么,只要我肚子里一天还有这个娃,绝尘就不可能交出我。以后的也没必要想那么多,想到了也不可能照你想的去发展。”
悲剧的宫小洛终于懂得不用再去自己谋划未来了,她的身边总是隐藏着这样那样的危机,就算她计划好未来,未来也不一定会照她计划的发展。
听风最后和宫小洛不再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按关系来论,此二人还算得上是情敌。
过了一会小言煮好了药,推门快步端到了桌上。
“夫人最近身体怎样?有没有什么禁忌的?”小言笑着向二人走来,鼻头冻得通红。
“没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比她健康多了。”听风边说边继续进行例常的检查。
“那就好。”
宫小洛皱眉一副看不惯听风总讽刺她的样子,流氓的表情翻着白眼,丝毫没有怀孕者母性的光辉。
临走之前宫小洛轻声对听风说道:“大概什么时候生?”
“远着呢,今年的夏天吧!”
“哦!生孩子痛吗?”
“总算想到问我了?不痛,咬咬牙就过去了。”听风淡笑,背起药箱走了。
听风还没告诉她那六角钥匙是干嘛的,宫小洛下午才想到这个问题。
他走了,她还能问谁?
渐入寒冬的天气让狂烧壁炉的内阁还是有些冰冷,宫小洛躲在暖洋洋的被窝想起了上午的问题。
“六角钥匙是什么?”
小言正为宫小洛缝着她那身钢筋铁体穿坏的衣服,喃喃答道:“听说是能去雪山开启一个千年雪貂,并伴着咒语能使死人复生。”
六角钥匙居然在她这里,那咒语就肯定是宫芊芊在把持着了。
“千年雪貂是什么?干什么用的?扒了皮做衣服吗?”一件貂皮大衣在现代可是能卖个上万元。
“不,那是个灵物。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们只是下人,哪里知道。”
轻轻点着头,宫小洛把被盖过头顶,不想再去想这些,做起了坐拥美男的春秋大梦。
睡了不知多久的宫小洛感觉脸上一阵冰凉,额头温软,料到了是那禽兽又在非礼她,睁开眼正打算破口大骂惹她睡眠的禽兽时,却扎扎实实的愣住了。
“你……”
南竹逆天没料到贪睡的宫小洛会被惊醒,抱歉笑道:“果真是有心事,睡觉都没以前踏实了。”
那常红的霓裳漆了她满眼,可她眼前浅笑浓情的佳人却逐渐模糊,因为是仰面而卧,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淌至发根。
“你终于醒了?”
“呵,别哭,是不是很讨厌我,见到你每回你都哭个不停。”
宫小洛把被拉上头,不想自己哭得太难看被他看到,“我没有我没有。”
“这样的意思,是想送客吗?”
磁性饱满的声音穿透棉被划至宫小洛耳畔,她怕他走又把被拉下坐了起来,披头散发,捂脸哭个不停。
“你不是死了吗?”
“……”南竹逆天无语。
“谁告诉你我死了的。”某人指节响起“咔咔”的动静。
正哭着宫小洛又咧个大嘴笑了。
“哭哭笑笑,果真是个小疯子。”听着某人的调侃,宫小洛哭了又笑,想生气又很开心,总之心里很纠结。
南竹逆天微仰额头,看着眼前活泼的小家伙,为他的失策暗自在心里叫了声糟糕,心情却又好得出奇,那么说,这次出糗他居然还很开心。
“你什么时候好的,怎么不来找我。”擦了擦眼泪,宫小洛死死抓住南竹逆天的衣服,就怕一个眨眼他又跑了。
“我现在不是来找你了。”
南竹逆天伴着那眉间一点朱红嫣然一笑,看得宫小洛一个晕眩,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第一次看见他那次,也是这样被他的笑容迷惑……
看着宫小洛逐渐昏迷,南竹逆天笑容融合的更多的是悲伤,他一手把她拦住怀里,脸颊抵住她的额头,眼神湿润,承载着离殇。
宫小洛,我该拿你怎么办?
再睁眼,宫小洛发现她已是一个人在房间。
是梦吗?
宫小洛正狐疑,忽然发现枕边躺着一个面人。她伸手拿起,细细看着面人的笑容,那种笑是那样的熟悉,可她却再也笑不出来。
为她做面人的爷爷看到她如今这副样子也会难过吧!那一刻毫无负担的笑容,像是一种记录, 变成了永恒。
手掌合上,她抬头瘪嘴,紧紧握住了面人。这面人当初是被南竹逆天偷去了的,现在他还给了她,又是什么意思。
神秘的时隐时现,是离别吗?我就要失去你了吧!
宫小洛止不住的眼泪打湿了衣襟。
苦情戏总是要适时而止的,宫小洛的人生总是顽强的坚持着这一点。
当晚,绝尘发现了宫小洛宝贝的面人,看看她又看看面人,似是认出了,“哪里来的?”
宫小洛眨眨眼,纠结的考虑,最终想出了一个万能的答案:“别人送的。”
“哦。”绝尘垂眸看了看,把玩一会就还给了宫小洛。
“禽兽,六角钥匙是怎么回事?”宫小洛坐在床上掂着脚,一副臭流氓的架势。
“在你的背里。”
“……”宫小洛无语。
“我知道,我是问你它的用途。”
绝尘反而轻哼一笑,“你怎么不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翻译:我是伟大的圣父彼得,我发现了你后背的钥匙,没有利用你,我多么善良。
“你爱什么时候知道关我什么事!像你这种禽兽,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猫腻事我已经司空见惯了。这一秒你还对我仁慈微笑,下一秒你就会把我分尸。”宫小洛愤怒的口水喷了一地。
“你是我的妻,我怎么会那么做,况且我们已经孕育了子嗣。”绝尘冷静为自己辩解。
“我不想和你吵架,快点告诉我背后那个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的。”
绝尘也不在絮叨着说下去,为自己倒了杯热茶,缓缓喝了口,“六角钥匙你知道多少?因为我知道的也未必很多,只可以挑些你不知道的说。”
“嗯……”宫小洛抿嘴仔细想了想,伸出食指说道:“啊对!千年雪貂是什么东西?”
“千年灵物,尚未成精。它被禁锢在雪山之中,食得之人会功力大涨。”
妈妈呀……岂不是和吃唐僧肉一个效果。
宫小洛琢磨了一会,想继续问下去,却又不知道再问什么,于是不再追问,倒头睡了。
二人同床共枕的对象都不是所爱之人,错究竟出现在哪里,造成了今时今日的折磨,谁的心里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漆黑的深夜,只能任凭空虚沸腾。
192。天马流星拳;专治妻管严
“没有动静?”
一个瓦亭藏在这茫茫白雪之中,绝尘正手捧侍女刚烫好的热茶轻轻啄了一口,白热的蒸汽袅袅升起。
亭子几面都罩了木帘,里面还不觉得太冷。
“是,具线人来报,这几日南竹逆天都没什么动作。”扇童双手做辑说道。
“他有没有什么动静又岂是你们能看得出来的?”绝尘喝着热茶轻笑。
扇童迅速低头。
“算了,没怪你们什么。”绝尘抿嘴放下茶杯,侍女上前又烫了茶。
“一来,连我都捉不住南竹逆天的身影,这怨不上你们,二来他可能是真不忍心动宫小洛,所以才迟迟未动手。”绝尘站起,侍女为他掀开一面帘子。
“那下一步该怎么办?”
绝尘远望一笑,“逼他出来。”
转眼间宫小洛的肚子已经挺的不小,像肚子里装了个小西瓜,她撇嘴拍拍肚皮,在她每天像是演情景剧似得的屋内穿起了外衣。
看来,她已经习惯了监狱的生活。
她想随手拿起床头的小面人玩玩却发现没有摸到。
“小言!小言!”
小言听了宫小洛的喊声匆匆进门,“怎么了夫人?”
宫小洛搔头,“我的面人呢?”
“什么面人?”小言费解的脸上写满了对面人这个定义的不理解。
“就是你没有看到我枕头下有一个面人吗?”
小言“哦”了一声走过来,上下翻动,“那我帮你找找。”
囧
那就不是她拿的。
是这样的,她人生的情景剧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