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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洛吓了一大跳也忙跪了下来,伸手扯何慕枫起来道:“你干什么,我…我…”
“原谅我没?”
“你快起来呀!”
“原谅我没?”
“原谅了!”加洛扑到何慕枫怀里道,“要是传出去了,别人还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谁敢!”何慕枫搂着加洛顺势坐到地毯上道,“我怎么觉得刚才咱两挺象成亲时夫妻拜堂那景呢!”
加洛脸一红道:“又胡说八道,谁知你跟多少人成过亲拜过堂?”但又觉得这话讲得算得上唐突了,忙伸手捂了一下嘴,却听何慕枫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天天新郎,夜夜洞房了。”
加洛听了忽笑起来,何慕枫见了便道:“笑什么?想不想跟我拜堂成亲?”
“哼,别人稀罕你,我可不稀罕你,你以为你是谁呀!”加洛一讲完就后悔了,好象自己原来并不是这样想的,何慕枫听了看着加洛忽道:“要不,我们今晚就补个婚礼?”
加洛心里一阵激动,看见何慕枫眼睛的笑意,才明白何慕枫又在逗自己,低下了头,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何慕枫笑着摸着加洛的头道:“以前不是不要吗,怎么现在英雄气短了?”
加洛感到手背上凉了一下,用手擦了一下眼睛,抬头赌气道:“那些药好难吃,我不想吃了。”
“又胡说八道,药一次不许拉,你不嫌身上不舒服,不想好,我可想得很,想你的身体都快想疯了!”
加洛一听满脸通红,别开脸叫了一声:“你尽胡说八道!”
何慕枫看着又开始装外强中干的加洛,伸手把她拉到怀里道,“不要听别人乱嚼舌根,我讲过要八抬大轿娶你的,绝不食言!”
加洛的心事被何慕枫一语击中,脸更红,立刻狡辩道:“我才没有,你是皇上,怎么可能用八台大轿娶我?”
“我拿谁开心也不会拿你开心。”何慕枫贴着加洛的脸道,“我等你身体好,你可赶紧好起来!”
却听加洛又极扫兴地道: “不喜欢那药,难吃死了,而且那个味道好难闻。”
“为了我,你忍着也得吃。”
“那做成药丸,加多多的蜂蜜。”
“那还有多少药性,我也怕你嫌难吃,让那些太医做成药丸,但说要热的喝才有疗效。”
加洛也知道吃药这事撒赖也没用的,只是找着机会耍耍娇而已,最主要听何慕枫的口气,是不会让自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何慕枫当夜也不走,与加洛沐浴后早早歇了,其实真跟加洛在一起,对他来是一种折磨,搂着加洛更是一种酷刑,夜里翻过去翻过来都睡是不好,倒是加洛有何慕枫在身边,比哪天睡得都踏实。
加洛睡觉喜欢有烛光,何慕枫隔着红烛透过红绡帐透进来的光,看着加洛那张熟睡的脸,闻着加洛身上的药香气,越看越闻就越血脉喷张,偏加洛畏寒,有地热的屋子,也不如何慕枫这个大活人实在,就是睡着了还恨不得把身体挤到何慕枫身体里去,时间一长又热得耐不住,蹬开被,搂住了何慕枫的脖子,一条腿也搁何慕枫腰上,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娇呓着。
何慕枫哭笑不得,伸手扯过被给加洛盖上,又轻轻摸着加洛的腿,然后顺着腿往上摸,因为寝宫里暖和,加洛只穿了薄裤,小衣,有些衣不遮体地紧贴在何慕枫身上,何慕枫的喉头动了好几下,最后无奈地拍拍加洛的小殿部,又不甘心地摸了好一会,他太明白这个有弹性而又紧致的小身体能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快乐了!
第十九章
长仪大年初二劈刘典家门的事到底让何慕枫知道了,何慕枫把长仪叫来狠狠训斥了一通,把原本订在二月初二的婚礼提前至一月二十日,责令长仪与刘典立即成婚。
长仪以为是加洛告的状,本一直与加洛交好的长仪在对自己的婚事无力乏天的状况下憎恨起加洛来,驾着马车到了“嘉乾殿”把加洛吃里扒外、好了伤疤忘了痛地骂了一通,再跑到“勤政殿”闹了一通,最后在何慕枫那挨了板子,这事才算消停下来,长仪心在心里憎恨刘典,憎恨加洛。
一月二十日不过两天功夫就到了,长仪千不愿万不愿地下嫁了。
长仪成亲当天,两件事轰动圣安,一是除了陪嫁按制由内待府置齐,何慕枫本人还出了一份五千两黄金的大礼,所以长仪的陪嫁之重轰动圣安;二是长仪公主当天居然身穿白色嫁衣,更为轰动圣安,不知她是要嫁人还是要送葬。
加洛觉得自己算是有点脾气的人了,经起长仪真是小巫见着了大巫。
唐加浩因为长仪的恼恨他的缘故,连刘典的请贴都没收到,后听旅杰忠讲长仪成亲当夜,当着刘典的面把晚娘好好地羞辱折磨了一番,在驸马府,连住的房间都不准给刘典设,更别说入她的卧房了,人家是洞房花烛夜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刘典的洞房花烛夜是被长仪责罚和晚娘跪了一夜的下人房地板。
唐加浩听了旅杰忠讲完叹了一口气,心里真替刘典报不平,恰巧施南德带了个叫叶正康的人来找他喝茶,旅杰忠以有事为借口拱手告辞了。
三人坐定后,施南德给唐加浩倒上茶才道:“表弟,今天来呢,我们真有点事求你的。”
“表哥,别那么客气,有什么只管说好了。”唐加浩喝了一口茶,施南德才道:“表弟呀,正康在家里颇受上房的气,所以呢他希望可以有些机会!”
唐加浩很快就明白施南德的意思,要自己照顾一下叶正康,唐加浩知道自己那摊事除了大的两家商户不能轻易动,一是何慕枫指定的一家的铁矿,那家铁矿确实矿中精品,别家的铁矿都达不到这种精度,加浩也知道这是来打造部分最精锐的兵器;二是与容家有关系的一家,他也去看了一下,铁矿石没有问题,作坊也没有问题,他认为没有问题也就没有必要换掉。剩下的那部分给谁都得给,施南德是自己的表亲,所以一提出来,唐加浩便道:“表哥,只要是正经生意人,作坊没有问题,并能按兵部要求的日子交出东西就行。”
“那现在兵部有没有需要?”
“倒有,一些弓胎熟铁,量比较大,不知道叶兄的作坊是否能制出来?”
“那当然能!”叶正康忙道,唐加浩听了便点了一下头道:“那改些日子,我安排人去你作坊看看。”
“那好,那好,唐爷随时可以安排。”
“那就二月初一吧!”
叶正康没想到唐加浩这么爽快,伸手到袖里,却见施南德摇了摇头,只得停了手,把那感激不尽的话讲了好几筐。
南德见唐加浩一口就应允了,自然高兴,也知道唐加浩并不是使奸耍诈的人,与唐加浩分手后把叶正康叫到一边细细叮嘱不要出了漏子,一定要购上好的铁矿,叶正康连忙道:“南德兄,你把我当朋友,小弟我怎么会做那缺德事,小弟一定会购最好的成铁。”
“听人说这种成铁,兵部给的银子价格不低。”
“南德兄,你放心好了,兄弟我这次在家里能露脸,啥时候也忘不了你。”
施南德笑了一下道:“还有为兄这表弟非常本分的一人,你如果出了纰漏,为兄也无颜见这表弟了。”
“南德兄,您放心好了,唐大人的好处,小的自然不敢忘了。”
“这个你倒不用了,反正把事要办漂亮些,别出了差错。”
“没想到南德兄还有这么样的亲戚!”
两人又说了一通才分手各自着手去准备了。
施南德没有急于回归虏营,直接拐到句儿家去了,恰巧句儿的男人没在家,句儿一见施南德自是激动不已,对于吴芷兰,施南德纯粹是因为一种心理上的要征服她,对于句儿,心里是有感情的,原是想从那个不怎样的男人手里买出来,那男从却出了五十两的天价。
施南德现在在归虏营的位置不属于朝廷的正式编制,也就是说朝廷管他吃喝,但不给他俸禄,办的事又是些非常不好办的事,宋边他们明显是故意编排他,心里实际是看不上他的,所以他连拿五两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拿出五十两的天价银子了,对吴芷兰,他可以占有她的身体,但绝不可能再管她要银子,这是他做人的最后底线了。
从句儿的家里出来,施南德想着怎么凑银子的事,却听有人问:“这不是施南德大人吗?”
这话可算讽刺,施南德抬头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掀着车帘看着他,愣了一下问:“在下认识姑娘吗?”
“我只是个低下的婢子如何可以跟施南德大人比,奴婢家的主子有人请。”那美婢眼波流动地看着施南德,施南德愣了一下,就自己身无分文,无权无势也没什么可怕的,于是上了马车。
施南德没想到那婢子在自己眼里都已经是美女了,没想到她主子却是个更美的人,一颦一笑都那么地叫人心动,左顾右盼更象含着情带着俏,把施南德这个算有些见识的人也弄得心砰砰跳的,终于施南德知道这人是安平王的义女鸾婧郡主,如坠到云雾中,自己怎么也攀不上这号人物。
鸾婧郡主轻声问了归虏营的事,施南德把知道的都一一告诉鸾婧郡主,那郡主听得极是仔细,时而蹙眉,时而叹气,时而担忧,里而惋惜,施南德只觉得自己都看傻了,讲完了听鸾婧叹了口气道:“唉,真是可怜,战争都结束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跟皇上讲讲能不能不这样对待归虏营的战俘了。”
施南德听了只差点没哭,他那表哥、表妹都算得上圣眷正浓的人,又有谁提过这样贴心的话,所以只差没跟鸾婧磕头道谢了,只得道:“郡主真是仁慈呀,是好人呀!”
“唉,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吧,有机会,再聊。”
施南德回营的路上一直不停地想着这个动人的鸾婧郡主。
长仪的婚礼过后,一月二十二又是容敏月的寿诞,以前做太后时,那可是头大事,即便现在身份发生变化,圣宠正浓,李玉书在宫内也不敢不正视此事。
加洛一听又要参加这个容敏月的寿诞,实在怕听那些难听的话,却又无可奈何。
一大早换了盛妆,这两日与何慕枫和好,心情与那两次到底有些不同,以至小脸有些血色,青中居然透出粉红来,百灵都说瞧着挺好看,还说那身天青碧的锦裳穿在加洛身上,真的是光彩照人,娇媚无比。
加洛觉得百灵也会讲假话了,皮肤黑的自己穿天青碧会光彩照人。
来到“瑶光殿”,气氛依旧如前,加洛走进殿里没见着长仪,却多了佳仪,有些失落。
没一会曾泠弱、施婧妤进来了,依旧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加洛本与两人没什么交好的,只是礼节上地打了个招呼,内侍府给她安排的位置是和佳仪同案,这让加洛心里又喜又怕,喜不用跟曾泠弱、施婧妤虚委周旋,怕是她真不太喜欢佳仪这么漂亮的**。
因为是贺寿,大家都备了礼物,容敏月被何慕枫赐坐在身边,说不出的开心与满足,大家都拿出各自备的礼品说了不少吉祥话,加洛送了杜汐准备的一具巴掌大的刻着山水图的水晶挂饰,倒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容敏月却象喜欢得不行一样,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才道:“加洛就跟个水晶一般的人儿,连送的礼也那般玲珑剔透的,真是喜煞人了。”
弄得加洛真后悔送得不够贵重,再想那水晶做的东西不玲珑剔透也就不水晶了,只得带着笑在那里听着考奖,于是李玉书也道:“就永隽这机灵劲,怕这里就没一个人比得上。”
佳仪也跟着凑趣:“要不四哥怎么喜欢得跟个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