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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私下认为象刘相与刘典你都应算是国家栋梁之材呀。”
刘典眼睛一跳,抬起头看着何允柯,何允柯笑了一下道:“刘典,有没有想过家人团聚?”
“王爷所讲,典有些不明白,所谓家人团聚是人没有不想的,不知王爷所讲的家人是哪些家人?”
何允柯淡淡一笑却岔了话道:“刘典你的墨宝,大江南北都极负盛名,我有一幅画想请你提诗。”
刘典笑了一下忙回:“刘典字迹拙陋,实在无颜登大雅之堂!”
“刘典你就装吧!”
一会,有内侍送上画来,何允柯接过来打开,刘典见一幅非常一般的画,实在与平日何允柯使的东西不相衬,只听何允柯问:“刘典,知道这幅画上画的是什么吗?”
“典瞧着那象一块苔藓。”
“知道苔藓都长在哪些地方吗?”
刘典没有接话,何允柯便道:“苔藓都长在阴暗潮湿见不得光的地方。”
刘典还是没说话,何允柯又道:“如果它不呆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到了有阳光的地方,说不准也会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你说本王这话讲得对吗?”
刘典眼一跳,看了何允柯一眼,何允柯着人备了笔墨,请刘典提诗,刘典看了何允柯一眼提起笔便写了两句诗:“天阴雨湿苔藓滑,劝君莫向苔藓去。”
何允柯见了脸色一变道:“刘典,你还真是装糊涂呀,你难道真想这样碌碌无为一辈子!”
“王爷,有些事是不得已而为之,有些事是不得已也不能为,王爷请一定要三思呀!”
“刘典,本王还有一些字画,这些日子都要麻烦你帮提下诗词。”说完不待刘典说话便叫道,“来人,给刘典大人安排住处。”
刘典知道实际上何允柯是软禁了他,好在事先已给晚娘一个交待。
在一处悬崖边,累极的加洛坐下来,贺兰如云也如泥一样地瘫了下来有几分气馁地道:“这样走,何时是个尽头?”
“你不是来过吗?”
“是来过,不是没进来过吗。”贺兰如云机警地四下打量着,加洛听了不屑地撇了一下嘴,不经意却看到悬崖下边,成群的狼正从下面经过,似乎都是往阴厥山主峰方向跑,加洛吃了一惊,心里打起了寒颤,不由自主往四处看,希望能看到何慕枫,只是四周非常安静。
贺兰如云忽叫痛忙脱下靴子,挽起裤腿,加洛见他腿上爬了几条蚂蝗,便道:“用火烧就可以烧下来。”
贺兰如云便用火摺子来烧,加洛故做好奇地往前一凑把贺兰如云的靴子踢到悬崖边了,贺兰如云叫了一声:“你干什么,总是毛手毛脚的。”说完便爬起来去捡靴子,加洛却趁贺兰如云弯腰捡靴子时一脚把贺兰如云踢下悬崖,贺兰如云大惊,忙用办抓住一块伸出的石头,做梦也没想到才三天就着了加洛两次道。
加洛走上前道:“贺兰如云,你看看下面是什么?”
贺兰如云看到狼群,还有狼群让滚下去的石头惊了,正抬着头往上看呢,贺兰如云见了吓了一大跳急道:“你要干什么?”
“老老实实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说完拿着短剑在贺兰如云抓岩石的手上划来划去道:“我只需要这么轻轻地一下,你就算做狼的美食了。”
“施加洛,别玩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要同仇敌忾,快拉我上去!”
“我和你有什么仇需要同的,你不说我就走了。”
“这深山老林,你往哪走。”
“你不说我枫哥哥跟着我的吗,我当然找我枫哥哥去了。”
贺兰如云心里狂叫:“怎么遇着这么个小魔头,是谁说她单纯好骗的!”连连叫:“好,好,我都告诉你,我是与铁真子、那当结了盟,想把何慕枫诱进来或抓或杀都行,结果没想到你成了最好的诱耳,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既然这样,我更是凭什么要救你,你死了,我枫哥哥不就少个对手?”
“好吧,再说吧,如果我上不了山,你的枫哥哥也上不了山,诱不上你枫哥哥,你的儿子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们就会杀了他!”
“你胡说。”
“那你说他们留着他干什么?见不着我,也知道计策被识破了,他们也不会留着你儿子。”
“按理我们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进来的,是不是被人放进来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负责把你带到沼泽一带!”
“那我瞧你就没你讲的那么重要,乌木干会因为见不着你杀我的牢儿?”
贺兰如云心里骂了一声,没再开口,加洛从贺兰如云的表现,应该可以肯定贺兰如云是不知道进山路的,弄不好这里真的还有不少她不知道的矛盾。
加洛虽然从心里憎恨贺兰如云给自己下药,又讲过那么多辱及自己的话,如果自己用剑砍到贺兰如云手上,那就可以报仇了,但想到贺兰如云对素素的一枉情深,和与那当、铁真子比起来的弱势,都应该是属于为何慕枫争取的一方,才找了东西把贺兰如云拉上来。
贺兰如云脚落地上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心里想着剩下的路还真得小心为妙,说不准什么时候又着了加洛的道,却听加洛奚落道:“贺兰如云就你这身手,你也敢出来混,你不嫌丢人呀?”
“丢人不怕,只别丢命就好。”
“丢命我看也是迟早的事。”加洛掏出一枝参慢慢嚼了起来,贺兰如云见了道:“还是你枫哥哥出手大方,这种东西给你当零食吃啊!”
“这谁喜欢谁吃,我还不稀罕呢。”加洛靠着一块岩石继续嚼着,贺兰如云看着加洛,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却偏偏不象自己想的那种不经风雨。
两人又行了一日,终于爬到了阴厥山主峰,累得丢了半条命的加洛看着眼前那如蜂巢般密密麻麻挨着的怪峰,灰蒙蒙的一片,好几个山口都冒着黑烟,感觉自己如到了地狱一般,光看着就觉得诡异。
贺兰如云也有几分不安地道:“这就是阴厥山主峰。”
“我们是被人放进来的吧!”
“也许吧,还有个可能就是所有的人都认为,你不过是燕皇的一个宠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事做得比较多,谁都没想到你有此本事吧!”
加洛听了只恨一路上没把贺兰如云给整死,但事已至此无法再下狠手了,只得撇了一下嘴,贺兰如云笑了一下走上前道:“乌老前辈,贺兰已带到永隽郡主。”
加洛听到一阵阴磔磔的怪笑声道:“贺兰如云,真没想到你小子还能把人带到这里来,倒也省了老夫些力气。”
贺兰如云听了这话讪讪地笑着,加洛听那话把贺兰如云骂得一无是处,也跟着傻乎乎地笑,贺兰如云看着偏生就认为加洛在嘲笑他。
加洛正傻笑着,眼前一道黑光一闪,却见那乌木干老头飞身出来站在一个如刀削的尖峰上,加洛便上前道:“乌前辈,你要弄清楚,不是贺兰如云把我带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
“臭丫头,没想到你还真有些胆量!”
“我儿子呢!”
“一个还未出阁的丫头,总满口‘我儿子’的话,也不知道脸红。”
加洛没想到乌木干如此大地声音又那么直爽地就把自己的糗事讲了出来,想乌木干也没讲错,只得脸红了一下,好一会才道:“乌前辈,废话少说,我要见我儿子。”
“凭你!”乌木干哈哈大笑一阵才道:“你凭什么管老夫要你儿子。”
“那你能不能把我跟我儿子关一起。”加洛算是语不惊人不罢休的人了,乌木干倒被她吓着了。
加洛忽一下跪了下来道:“乌老前辈,不知道你有没有孩子,不过,加洛愿为自己的孩子去死,就请老前辈承全吧!”
“你把何慕枫的人头拿来,老夫让你母子团圆。”
“就象老前辈所说,我凭什么管老前辈要孩子,那我凭什么要何慕枫项上人头呢。”
“臭丫头,你还是那副牙尖嘴利的,即知道没资格跟老夫谈,那就不谈!”
“老前辈,且慢,我没资格拿何慕枫项上人头,但有资格来管你要孩子。”
乌木干听了道:“你且说说!”
“就因为我是孩子的母亲,而且,乌老前辈多收押一个象我这样的人,也不影响乌老前辈任何事的,而且我会做饭、会洗衣、会扫地。”
贺兰如云还真看不出施加洛善长此类事情,笑得嘴角都搐痛了。
乌木干大概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先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道:“何慕枫,你听到没,你女人都讲这样的话了,如果再不出来,老夫可就不客气,你女人和儿子老夫全收了啊。”
“乌木干,有人说别时容易聚时难,真没想到,我们聚还是很容易的,这时日不多,我们又见面了!”
加洛看到远处树林中翩翩飞出一个戴着银蝴蝶面具,白色锦衣的男子,身形姿势优美,动作轻盈,一气呵成地落在她身边,那风采也不在关笑天之下。
加洛有几分疑惑,眼下这人自己至少见过两次,和那晚遇到狼群时的那个人装束一模一样,还和当年与关笑天那夜相博击的人装束也是一样,难道何慕枫真的一直都跟着自己的,再想想自己一路上的行径和何慕枫的风采一比真是太猥琐了,何慕枫不是全都看去了听去了,那还不丢人丢到家了。
乌木干冷笑一声道:“缩头乌龟,你终于露面了。”
何慕枫一拱手道:“乌木干,你是准备单打还是准备群殴呢?”
“何慕枫就以你现在的身手,居然敢跟老夫说单打。”
“我们不仅可以单打还可以文比呀。”
“何慕枫你就喜欢玩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老夫却不喜欢。”
“那好,乌木干,你说怎么玩?”
“武斗,我们比过很多次了,都没什么新意了,我们就比掌力,你那小相好曾经骗过老夫三掌,现在老夫还是跟你三掌定输赢,你只要能接住老夫三掌,你就可以带走你儿子跟你这个小相好。”
何慕枫没接话,慢慢打开手中的纸扇,加洛觉得这不太象形象光辉的何慕枫,却听乌木干道:“何慕枫怎么怯了?”
“乌木干,你不觉得这条件对我来讲太不公平了?”
“你儿子在我手上,你那小相好跪着在求我,你认为你有资格谈条件吗?”
加洛听何慕枫不紧不慢地道:“这…倒也是啊,好象我是没什么资格来谈条件?”
“何慕枫你这人诡计多端,你不比,老夫也就不陪了,你那小相好,老夫也看不上,你就好好陪陪你这个小相好吧!”
加洛一下从地上跳起来道:“乌木干,你真对你那掌法那么有把握?”
“怎么,臭丫头,你还想来挑战我三掌吗?”
“那不敢,不过,我就合计,当年你也发过三掌,那三掌也不怎么样,如果你输了,是不是真的让我家枫哥哥带我和牢儿走。”
“施加洛,真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人家有没有要你呀,左一个枫哥哥,右一个枫哥哥,你还真一个劲拿着热脸贴人家冷**,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加洛就算脸皮比城墙还厚,也经不住乌木干如此侮辱,满脸通红得说不出话来,真希望何慕枫跳出来道:“老不死的,你少挑拨离间,今生我非洛儿不娶!”之类的豪言壮语,偏何慕枫没发一言。
乌木干盯着加洛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让加洛的红脸更搁不住,到底也算知道何慕枫的心意了,一下由红变白了只得讪讪地道:“看着好象也是那么回事,不过,你那三掌确实不怎么样在那儿摆着的。”
加洛有些怪怨地看着何慕枫,眼里充满了委屈的眼泪,却听何慕枫小声道:“我都没说要你,你还在这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