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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正徐刚走出百米不到,还想起什么,转身正想与庞广隶说什么,但转过身来,哪里还有庞广隶的身影?
“假以时日,这小子恐怕要超过茅山的庞康道长了。”唐正徐赞叹的说道,随之破口大叫,“小子,你还没给钱,我从哪消费啊?”
明汐整理了一下脸上肿起部分,心中虽然不快,但想起庞广隶神速的步法,心中胆怯,怎么又遇上一个变态?
“准备好,等下分出几人赶回龙虎山。”张泽涛反应过来,摸了摸肿得像猪头的脸,“那家伙明天就到我们龙虎山,一定要赶在他前面回去。剩下的人,等他离开之后,再去他家闹,此仇不报,脸面何在?”
明汐整理了下衣衫,在场之人,没哪个人的脸色好看的,被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谁心里都不舒服。
“师弟,难道你还不明白?”明汐不像之前那般,看样子,也是个欺善怕恶的主,“庞广隶不动用法器,赤手空拳,没几分钟我们就躺倒在地,你认为我们还有必要触怒他吗?”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忍下这口气了?”张泽涛的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30】兴师动众
“你还记得前些年闯茅山的事吗?”明汐心中也极为怨恨,只是奈何,吃一堑长一智,别闹得最后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
张泽涛当然不会忘记,司徒慕带着龙虎山众多弟子,前往茅山,正要除去茅山,然而没有想到,半途杀出个玄明,结果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
与明汐同辈的人都记得,当年若是玄明追究起来,龙虎山就算不被灭了,也会损兵折将。
“师姐,你的意思是说……他是茅山的人?玄明的弟子?”想起那诡异的步法,张泽涛心中忽然感觉有些后怕,幸好阻止了,否则后果……
明汐摇了摇头,鬼影七星步,这种独特的步法,就是茅山道辈玄明创立,除了茅山之外,还有哪个山门会?
“反之,我们就赶紧回去报信才是,以免他一怒之下,闹得我们龙虎山鸡飞狗跳。”
其实张泽涛更应该庆幸,因为有明汐的提醒;庞广隶拥有无尽灵力享用,运用起五行土遁,不费吹灰之力,长时间潜伏在地下,隐匿气息,若不是明汐劝住,恐怕在场没人能安然重返龙虎山。
张泽涛激动的心情顿时安静下来,如果真是玄明的徒弟,这下恐怕要麻烦了,回去还不被掌教真人骂死?
“诸位,我们立即动身。”明汐看了眼不说话的张泽涛,转身与龙虎山众人说道。
唐正徐把刚才的事情抛开,回到庞广隶的家中;胖子、憨子和庞广珍三人正在收拾东西,不过憨子因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而已。藏獒趴在门口,朝唐正徐叫了几声,转身走进客厅。
“前辈,你回来了?怎么没看到师傅?”憨子眼见只有唐正徐回来,连忙跑上前问道。
“你师傅还有其他的事,这几天可能没时间回来。”唐正徐淡淡说了句,转身往唐希颜的房间走去。
唐希颜已经熟睡,脸上的血迹也擦掉,面色恢复如常,庞广隶的灵力果然管用;心疼的看着女儿,唐正徐只能暗自叹息。
“肯定又跑哪里去惹祸了。”庞广珍咕哝了声,转身继续收拾桌椅。
“老姐,其实师傅也不是惹祸了。”眼见庞广珍说庞广隶的不是,憨子听着不舒服,“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在师傅身边也有些时日了,从没见过师傅闯过什么祸。”
庞广珍抓起凳子,正想摔到地上,但看看已经乱成垃圾堆的客厅,忍住冲动,“要是没闯祸,那现在怎么回事?人家故意来找茬?”
当然了,带着国家准字令,手执证书,潇洒的捅完篓子,甩手徜徉而去;这难道是来耍酷的?
憨子本想说出庞广隶摔下喜神山的事,但还是忍住了,以免庞广珍问七问八的。
“汪汪汪!”听到有人说庞广隶的不是,藏獒不满的叫了起来。
“叫叫叫,你就知道叫,难道我有说错吗?已经连续两次了,上次把我们家的围墙砸了,院子乱得一团糟;这次升级了,搞到房间来了,房子一团糟;那下次呢?下次岂不是要死人?”庞广珍压低了声音说道,生怕被庞德文夫妇听到。
憨子无奈的摇头,转身继续收拾东西,可能一切都是巧合,也可能一切皆为定数,师傅又不会料事如神……
然而,庞广珍最后那句话,果真灵验了,当事情发生后,她终于知道,有时候话也不能乱说的。
明汐等人整理完衣衫后,顾不上脸上的伤,也顾不得宾馆是否有住宿,带着龙虎山一众人等,打道回府。
经过长时间奔波,回到龙虎山已经是第二天;听到庞广隶说要亲自上龙虎山,只好暂时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回到龙虎山。
龙虎山虽然是名门大派,但除了一些尚未出师的弟子之外,就只有一些老顽固看家,其他人悉数出来,分配各地工作。
此次归来,龙虎山一时间热闹起来,别说祈福的平民百姓,单单是那一百多号人,就已经很是壮观了;他人若不知,还以为有人来龙虎山闹事。
“师傅……”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身穿道袍,从龙虎山外殿匆匆忙忙跑来;跑了好一段路,胸口不断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来到司徒震门外,小孩连忙叫道,“师傅,明汐师姐呆了好多师兄师侄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您出来看一下。”
平时没事,司徒震就会静坐在房内,潜心修炼,但自从司徒慕出事后,他一直无法定下心神。
辛辛苦苦带大的儿子,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连作为一个父亲的司徒震,竟然阻止不了。如此,心中怎会不烦躁?
小孩站在门外半晌,这才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走出来,一身灰色马褂,相比往日不同的是,司徒震的头发竟然变成了白色……
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没有丝毫杂色,脸上皱纹比以往多许多。
数天不见,竟然成了白头翁,小道童惊愕的看着,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完全变了样呢?“师……师傅,您的头发……”
“没事!”司徒震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淡,皱起眉头,“你师姐是不是带血魂剑回来了?”
小道童毕竟年纪还小,知道哪些事该问,哪些不该问;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在大殿等您,他们还召集了许多师叔长老们。”
司徒震眉头皱得更深,如果找到血魂剑,也不用兴师动众吧?难道出了什么意外?“还有没有别的事?”
“呃……”小道童没想到司徒震这样回答,差点语塞,想了想,说道:“还有,他们个个脸上带伤,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司徒震本来只是随口问问,脸上带伤,看来夺剑失败了;一百多人前去,竟然个个带伤,这还得了?“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到。”
明汐等人,为了掩人耳目,拐了个小弯,进入龙虎山主殿,一百多人,就这么站在殿中等候,谁也没有多说话。
这次带伤回来,估计很多人会笑掉大牙,一百多人对付一个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传出去,还不贻笑大方?
召集令一出,龙虎山大大小小,全部往主殿聚集;不过个个人都认为,一定是拿回血魂剑了,准备过去庆功。所以,龙虎山上下,皆是带着笑脸,往主殿走来……
【31】独闯虎穴
仅仅数分钟之久,龙虎山主殿中站满了人,连带那未出师的龙虎山子弟,全在其中。包括已经归山的杨成英,也不得不出来。
庞广隶一路跟着龙虎山众人,又是潜行土中,又是坐车而行,直到龙虎山等众聚集主殿,这才现身,着装打扮,混入龙虎山年少一辈人之中。
虽然这样有些风险,不过龙虎山人太多,有的龙虎山弟子几乎没见过面,出现一个陌生面孔,也算见怪不怪。
当司徒震满头银发出现在主殿重要座位之时,全龙虎山弟子哗然,极为安静的看着主殿高高在上的掌座,几日不见显沧桑?
庞广隶站在人群中,个子虽然不矮,但也不高;司徒震走出来,只见其头,不见其身。
龙虎山上下,在山门中未出外的弟子,全数来齐;明汐眼见司徒震的变化,与其他弟子一般,心中惊愕不已。
司徒震却有是另外一番想法,果不其然,明汐众人果然个个带伤,而且还是在脸上,这让司徒震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就没有其性命?
“明汐,你召集龙虎山等众,究竟有何重要之事?是不是已经拿回龙虎山宝剑了?”司徒震的声音极为响亮,以为大殿中,就只有他一人发出声音了,其他人皆在惊愕中。
明汐浑身一个激灵,难道这白头的原因,就是那司徒慕引起的?“回师傅,血魂剑未能夺回。”
“哦?”司徒震眉头又皱起,仔细的打量着明汐身后众人,“那你这么急着召集,究竟所谓何事?难道让大家看你们带伤回来?”
“啪!”说着说着,司徒震忽然火大,重重的一掌击在木椅扶手上,扶手被震断,站起身冷冷地说道:“你们还好意思回来?龙虎山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一百多人对付一人,不仅拿不回血魂剑,还个个带伤,你们还有脸回来?”
“哗……”众人哗然,一百多人对付一人,竟然还落得这样的下场,传出去的确脸面无存;偌大的大殿中,顿时窃窃私语,刚才的安静已不再……
“对啊,而且还闯进普通人的房子,肆意破坏,简直罪该当杀。”忽然,不知道谁说出这番话,让明汐等人面色变白。
按理说,龙虎山之中都是未出师的弟子,明汐等人前往江廉县,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情况才是。而且,前去的一百多号人,不可能出卖自己吧?
意识到不对劲,不单单明汐回头,其他的一百多人也跟着回头,往那帮还未出师的龙虎山子弟看去,究竟是谁说的这话?
“什么?闯入普通人的住宅?”司徒震双眉抖动,气不打一出来,指着明汐等众,怒道:“这可是实话?明汐,你来说。”
上次明汐害得司徒震下不了台,这次可找到机会了;于情于理,明汐有口难辩,借机发飙。
打量了眼未出师的弟子,没发现任何不对劲,难道司徒震派人跟踪?不可能,这些弟子未出师,跟踪在后,不可能发现不了。那究竟为什么?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面对司徒震,明汐只得低着头,不敢点头,一旦点头,这处罚可不轻。
张泽涛也没说话,躲在明汐背后,傻瓜才会想到去顶罪。
“你倒是回答我,到底有没有这事?”司徒震暂且不管是谁说这话,严肃的脸上,有些抽筋般的抖动。
“没有!”明汐想了想,只要司徒震没派人跟踪,随便怎么说话都行;而且,也能找到刚才说话的人;想了想又说道:“弟子前去找庞广隶,但他不仅不还血魂剑,而且还把我们打伤了;还望师傅明鉴。”
“放你的狗屁!”庞广隶一怒,这丫说话也太假了,明明有错在先,竟然推翻云外,而且还说得那么过分;脾气一上来,便忍不住怒吼了一声。
这话一出口,整个龙虎山上下,数不清的眼珠子,直勾勾的往龙虎山新人看去,因为这句话是从那里传来的。
司徒震逼得无奈,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新人看去,脸上不怒而威;应该没人跟踪才是,怎么会有人知悉?“刚才在说话?”
龙虎山众多新人,你望我我望你,根本不知道谁在说话;明汐皱起眉头,看了眼司徒震,转身走到众多新人跟前。
“是谁说的话,赶紧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