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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剑再次亮起青光,直接就将那个女鬼劈的惨叫一声倒飞了出去。
这时候三舅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只见其双手结印,念出一段咒语,随即手中印记连连转变,最后一指桌上的那面招魂旗,那女鬼当即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扯进了招魂旗之中。
这时候招魂旗开始剧烈的摆动,连同法坛都开始颤抖,三舅连忙拿起一道黄符,咬破中指在上面一点,然后就猛地贴在了招魂旗之上。
这下法坛和招魂旗都不再动了,三舅刚双手结印,准备下一步的行动,谁知那招魂旗竟然炸了开来,同时里面的女鬼也飞了出来,直向着三舅扑去。
三舅连忙捏起一道黄符,念出一句咒语就抬手甩了出去,在黄符碰到那女鬼的一瞬间,上面忽然金光大作,直接将女鬼击飞了出去。
“小北,快用阴阳法印,这玩意不好收拾”。
三舅忽然冲我大喝一声,我连忙放下手中的铜钱剑,随即双手结印,施展阴阳法印就向那个女鬼推了出去。
黑色的法印脱手而出,直接就击在了那个女鬼的胸口,对方当即惨叫一声,随即化作一缕青烟,转眼就消散的没有任何痕迹。
“三舅,你怎么搞的”?
我拿起铜钱剑不由抱怨了三舅两句,“这招魂也能招个女鬼回来,你可真是越来越有进步了”。
“他的魂魄就是被这厉鬼抓去的,所以招来厉鬼也不稀奇”。
三舅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随即再次拿出一面招魂旗,又开始招魂,也不理会我了,我讨了个没趣,只好不再出声了。
这次倒是没有再出现什么变故,三舅将刘嘉的魂魄招了回来,然后以招魂旗引导,让魂魄回到了刘嘉的身上。
下一瞬间刘嘉就晕了过去,不过一转眼又醒了过来,看对方的神色,显然是已经恢复了正常。
“小嘉,你感觉怎么样”?
那中年汉子连忙上前关切的问了刘嘉一句。
“爸,我没事”。
刘嘉说着摇了摇头,不过当对方看到三舅,忽然就开始惊恐的后退,同时嘴里大叫着,“鬼……”。
这下三舅脸都绿了,看的我只想笑。
“小嘉,别胡说,你三叔他没死”。
中年汉子连忙呵斥一声。
“啊?没死”?
这下刘嘉倒是愣住了,竟然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对”。
中年汉子点点头道:“你的魂魄被鬼给抓走了,亏的你三叔救了你,还不赶快谢谢你三叔”?
“没事没事”。
三舅连忙摆摆手,随即看着刘嘉道:“你三天前怎么回事?为什么魂魄会被厉鬼给抓去”?
“三天前”?
刘嘉听到这里,浑身都开始发抖,三舅连忙递过去一杯茶水,对方喝了两口后才稍微缓和了点,不过看起来好像依然很恐惧的样子。
“三天前的那个晚上,我在邻村朋友那里玩到深夜,回来的时候我在路途中看到一个人,那人就在我前面走着,看背影应该是个女的,所以我就想追上对方做个伴,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跑多快,就是追不上对方,那人一直跟我保持着同样的距离”。
说到这里,刘嘉又喝了口茶,才继续道:“后来渐渐的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当时我也觉得可能是鬼,不是听说将鞋子倒过来穿就可以追上鬼么,所以我就那样做了,谁知我把鞋子倒过来穿上后,那女的竟然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不走了,我就上前去看了一下”,
刘嘉又开始发抖,可见其当时肯定遇到了很恐惧的事。
“我凑到那个女的跟前的时候,对方忽然转过脸,一张七窍流血面孔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当时被吓懵了,鞋子掉了都没管,直接就跑了回来,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嘉说着抬起脚看了一下,我发向对方脚上有不少的伤口,都已经结了吧,显然是那天晚上被碎石划破的。
三舅听完后点了点头,然后告诉那中年汉子也没什么了,并叮嘱对方,让刘嘉七天之内不要出门,那个招魂旗也插在门上方七天之内不要拿下来。
安排妥当后,我就和三舅起身离开了,那中年汉子将我们送到大门口,看得出对方很感激我和三舅。
这时候已经到了深夜了,外面黑的啥也看不见,先前听了刘嘉说的那个事,这会我和三舅走在模糊不清的羊肠小道上,还真感觉心里有点发毛。
第四十二章会流血的树
我和三舅回到山洞之后,三舅也没有睡觉,而是开始教授我一些符咒的使用方法,比如天雷符,五行符,金光符之类的。
这些符咒一般都是用朱砂来绘画,然后念动咒语,有时候需要配合一些手印之类的才能施展,总之我听了半晚上也没记住几个,觉得这个太复杂了,只有天雷符的使用方法比简单,这个我倒是记住了。
天雷符主要就是以自身法力汇聚世间至阳至霸之气于符纸之上,然后再以咒语引动九天神雷加持,就可以达到克制世间阴邪鬼物的作用。
当然,这个主要还是看个人施展的手法和技巧,还有施符咒之人本身法力的强弱来定论,同样的天雷符在不同的人手里施展出来,就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这研究来研究去,天已经亮了,三舅只好拿上家伙跟我去了我们村。
当我妈看到三舅的时候,还真被吓了一跳,直到三舅说他是假死,我妈才算是放下心来,后来三舅又跟我妈聊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因为我提前就直接去了外面,有一句话怎么说呢,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所以我很识趣的就出去了。
中午我妈做了饭,照理说三舅死而复生,我妈应该会很高心才对,但我从她的脸上却没有看到丝毫高兴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这时候我大概猜出来了,可能三舅跟我妈说了我的状况,所依她才这么担心。
不过我也没有去问我妈,毕竟她现在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也不想在我妈面前提起这事了,免得给她心里添堵。
吃过饭以后,我就带三舅去了我前天晚上去过的那片坟地,三舅首先围着那颗大槐树转了几圈,后来又看了一下坟地四周的地形,然后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三舅,到底什么情况”?
我一看三舅不说话,顿时急了,连忙迫不及待的开始问对方。
“情况有点复杂”。
三舅指着那颗大槐树道:“槐树本来就是缚鬼之物,在这上面吊死的人,没有人超度根本就无法去投胎,而且死去之人怨念极大,加上吸收了这坟地里的阴气和死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几乎已经成了气候,而且这槐树被怨灵滋养,恐怕也已经成了精了。
“我去,不是吧”?
三舅这一番话说的,大白天的听的我后心都有些发凉。
“看来你们村这几年没少出事情”。
三舅倒是没有注意我煞白的脸色,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我不知道啊”。
我说着尴尬的挠了挠头,“这几年我一直在外面,村里的情况不怎么了解,不过听小西说好像死了不少人”。
“嗯,这就对了”。
三舅点点头道:“你去准备一些东西,我们晚上在这里开坛”。
“好”。
我点点头就去准备了,三舅则是直接留在这里开始布置法坛,阵法之类的。
三舅让我准备的东西其实也不多,关键是黑狗血这玩意可把我难住了,现在村子里养狗的人也不多了,加上这要的是黑狗,那就更难找了,我几乎片遍了整个村子,才找到了一条小黑狗,虽然小了点,但将就着用吧。
不过这次我他么做了一次贼,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就抱着小黑狗就跑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偷过村里人的东西,不想这二十几岁的人了竟然干了这事,我想想都感觉郁闷的不行。
等我把东西准备齐全回到那片坟地的时候,三舅已经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布置好了法坛,同时四周的树干上都贴满了黄符,那颗大槐树的四周也被三舅绕满了红绳子,看样子应该是一个阵法。
三舅首先将我带来的糯米全部撒在了法坛的四周,这时候我才发现法坛四周的地面上也被三舅刻画着一个巨大的太极图,而法坛正位于太极图的中央。
三舅撒完糯米之后,就拿出一个碗,在里面倒上黑狗血,白酒,又加了一点朱砂。
“童子尿呢”?
这时候三舅忽然转头问了我一句,我这才想起来先前忙着找黑狗,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忘了”。
我说着拍了拍脑门,“要不用你的吧,反正你没结婚,应该是处男吧”?
“没结婚就必须得是处男啊”?
三舅没好气的回了我一句,随即嘿嘿一笑道:“不过你三舅我还真是处男,哪像你小子这么不争气”。
三舅说着哼哼两声,就得意的去一边尿尿了。
我直接一阵汗颜,“你这把年纪还是处男那就不叫争气了,应该是无能”。
不过这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要是说出来,三舅难免会揍我。
三舅在碗里尿了童子尿之后,用树枝搅拌了一下,然后将黄纸做成一面面旗子,就用毛笔蘸着那碗他兑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汁,在旗子上面画起了符。
等三舅画完之后,我数了一下,总共是十二面旗子,上面画的符咒看似相同,但却都是大同小异,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别。
三舅将这些旗子全部插在槐树的四周,这下准备工作就算是就绪了,我趁这功夫递给三舅一支烟,同时问了一下三舅布下的这个阵法。
一说起这阵法,三舅可就来劲了,抽了几口烟后指着槐树四周的那些红绳道:“这红绳所布下的阵法,乃是锁魂之阵,可以防止槐树之中的怨魂逃走,至于那十二面令旗,布下的阵法更是大名鼎鼎的十二天罡伏妖阵”。
说到这里,三舅得意一笑道:“我将这两个阵法合二为一,就变成了伏妖锁魂阵,但凡阵中之物,不管它是妖是鬼,都无法逃出来”。
“那要是逃出来了怎么办”?
我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三舅一句。
“逃出来我们就只有跑路的份了,笨蛋”。
三舅说着骂了我一句,随即又叮嘱我道:“等下我来开启阵法,你去拿斧头砍了那棵槐树”。
“又让我出苦力”?
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每次这种累活都轮到我,搞得我他么直接成了打杂的了。
“要不你来开启阵法,我去砍树”?
三舅说着瞪了我一眼,摆明了欺负我不懂这些,不过现在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法师,而我又什么都不懂呢。
三舅掐了烟就起身走到了法坛前面,然后在上面点起了香火,随即双手各自捏起一道黄符,念出一串咒语之后,三舅双手连连翻转,最后两道符咒同时着起了火。
“九天星宿,诸天神明,赐我神力,驱鬼诛邪,锁魂之阵,开……”。
三舅喝出这段咒语,同时将手中燃烧的符咒直接扔进了阵中,这下槐树四周缠绕的那些红绳当即亮起了红光,显然锁魂之阵已经开启了。
紧接着,三舅双手结印,再次念出一串咒语,随即手中印记连连转变,那速度快的简直看得我眼花缭乱。
“世间正气,浩然天罡,为我所命,降妖除魔,十二天罡还不速速归为……”。
三舅喝出这段咒语,同时手印一停,抬手一指槐树四周的那十二面令旗,这下那十二面令旗之上同时亮起了金光,直接就照射到了中央的槐树之上。
这一瞬间我有种错觉,那就是这十二面令旗好像都活了,或者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
“快去砍树”。
我正暗自惊讶之际,三舅忽然断喝一声,将我给惊醒了过来。
说实在的,现在这种情况我还真有点害怕,不过也没办法,形势所迫,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当我提着斧头走进阵中的时候,感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