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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草到底还是有些头脑,他这样一说,围观的村民都赞成的点点头。毕竟徐老二确实是胆小如鼠,为了自己不挨打,不受罚,真的敢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这样的事情徐老二可是没少做,这也是田家村的村民,不屑于他交往的原因。
见田家村的村民都点头示意,马尚也不再多做纠结徐老二的事情,毕竟徐老二有前科,如果硬要依据他的话。将田小草定罪,想来不仅田小草不服。田家村的村民也定是有怨言,说他处事不公的。
“哼!好,就算徐老二说的话不属实,那田武的话你可以推脱天黑,他看错了,那这个呢,你可认识这是何物?”马尚举了举手里的银镯子,示意田小草抬起头来。
要说这银镯子还是马尚的人从稻草灰里摸出来的,当初马尚没有报很大的希望的,却没想到得了个十足十的物证,马尚也是根据这个才将田小草抓来的,至于后面的人证,也是在发现镯子之后,手下才来报的。
“你该不会又和我说,是它自己长腿跑到了田家的稻草灰里的吧?”马尚话说的讥讽,等他一说完,围观的村民都讽刺的笑了。
说起来那银镯子,田家村大半的妇人都认识,不因为别的,就因为田小草和朱氏是一样的性格——爱炫耀,那银镯子和银簪子本是徐家送给田小草的一套聘礼。
等到田小草出嫁时,朱氏便将银簪子留了下来自己戴,银手镯给了田小草,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田小草越来越胖,根本带不上手腕了,作为最值钱的东西,手上不能戴,家里她又不放心搁,只能日日装在兜子里随身携带。
田小草一直在伺机报复田家,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开祠堂那天她就想点了田家的草垛子,她也确实偷偷摸摸的躲在了田家草垛子后面,只是她没想到那天那么晚了,田家人还没休息,而且还被田惊蛰发现了她,她只能逃一般的跑了。
而第二天傍晚的时候,看着一挑一挑的水稻被挑到稻场上放好。她心思就又活泛了起来,那天晚上田小草等到家都睡了,摸黑到了水稻垛子旁边,火也确实被她点着了,可惜她被迅速窜上天的火势吓着了,再加上心虚,在逃跑的时候,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脚,想必那镯子也是在那个时候从她怀里滚落了出来。
“这、这……”田小草想说,那不是我的镯子,可惜她平时太过嘚瑟,那镯子被她拿着在整个村子里炫耀了一遍,想说不是,也没有人相信,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了。
“徐田氏,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承认,是想本官大刑伺候吗?”几句话,被马尚问的阴阴沉的可怕,像是如果田小草不承认,就已经上了大刑一样。
“我、我……”田小草因为紧张,也不再自称民妇了,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你不承认了,来人啊,将徐田氏绑了,关起来,待回到县衙,本官在细细审理定罪!”这会马尚也不给田小草说话的机会了,直接喊人让绑了田小草,关押起来。
“是!”马尚话音刚落,便听到冷云的一声是,然后斜眼看了两个衙差一眼,就有人将田小草带了下去,不过田小草可不是那么老实的人,见衙差上前抓人,田小草想躲,躲不过就高声骂道,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大人田家人看我不顺眼,故意栽赃我,冤枉啊,冤枉……”,田小草扯着嗓子高喊,可惜却没有一个人理他,围观的村民都是以鄙夷的眼神看着她。
喊了半天,田小草见没有效果,气急败坏开口大骂马尚,“你个昏官,定是收了田家人的好处,才不分青红皂白让人抓我,我要去告你,我要击鼓鸣冤,我要状告县令,诬陷好人,你不得好死……”
“大胆!民妇徐田氏,辱骂武朝官员罪加一等!至于本关是否昏官,自由今上定夺,还轮不到你一介村妇多嘴!”马尚本不想理会田小草的骂声,奈何她却以为他怕了她,居然越骂越大声,越骂越难听。哼,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了。
田小草被带走后,围观的村名自然也散了,马尚向老罗头拱拱手,道:“老哥哥,这事情总算解决了,你们以后也不用担心了!如今天色已晚,我们这些人要打扰老哥哥一宿了!”
“哪里的话,说起来应该是我们谢谢大人才是,要不是大人,说不得那田小草,见没人追究,又起了其他歹毒的心思,到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呢!”
老罗头和田家人都没想到,‘销声匿迹’的田小草居然是怀了这样的心思,才天天不动声色色,伺机而动。
“好了!老头子你和马县令就不要再这谢来谢去了,兄弟们赶了一上午的路,中午又没吃好,下午又忙了一下午,想必早就累坏饿坏了,饭菜早就备好了,赶紧领着人吃点东西去!”李氏见他两人在这里寒暄半天,催促道。
“对,看我,想必大家都饿了,赶紧着,吃饭去了!”老罗头被李氏一提醒,赶紧的领着人进门吃饭去,随后又扭头朝田老大喊道,“老大,赶紧领着冷大人去吃饭!”
“阿爹,你放心吧,我这就领着冷大人他们过去!”不用老罗头说,田老大早早的就带着冷云他们去了偏厅。
在李氏被马尚他们喊出去的时候,早就将碗筷和饭菜烧好了,只等着老罗头他们回来和马尚了结完失火的事情,就能开饭了,没想到耽误到现在。
这件事情完了,也算是了结了田家人的一桩心事了,之后的一段时间田家人都开始专心的收割水稻了,而夏至和林云雷依旧整天围着棉花转。
直到棉花开始吐絮采摘的时候,田家人才知道林云雷大哥要求林云雷种出来的居然是棉花,当时可是让他们吃了惊,然后就是大喜。
值得一提的是,田小草事件之后,棉花像是雪花片一样开始吐絮,夏至和林云雷两人根本忙不过来,没办法夏至只好拉着李氏和郑氏一起帮忙,再加上需要将棉花絮与棉壳脱离,夏至只能拉着晚上农忙回来的田家人点灯加班奋斗。
林云雷见着收回来的棉花,心里止不住的叹气,看来这件事情找夏至是对了,他们原来根本没打算今年能够丰收的,只想着能够种活就可以了,至于有没有棉花收入都无所谓了,大不了明年再继续。
只是现在的情况明显超出林云雷的打算,等到老罗头他们收完水稻,棉花地里的棉花也收的差不多了,老罗头他们过称一称,足足有一千多斤呢,就是相比起以前的水稻,也算是丰收的了。
更何况,林云雷隐约觉得,就是那几家擅长棉花的商户,一亩地的棉花产量已没有达到二百斤,恐怕只此夏至一家吧。
其实他那里知道,那几户商家全凭的是田多。真正棉花的产量却是不高,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去顶,只任棉花生长,施肥防虫,其他却是什么也没有。这样的棉花苗虽然长的高,但接的棉花桃却是很少,棉花的产量自然是要低得多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离开
夏至也不知道去顶这一项举动,为棉花曾加产了产量,在她的潜意识里,种棉花打顶那是必须的,她也没有思考过,这个时代是不是有这项技术,至于别人怎么种棉花她也管不着。
夏至看着几个院子里被晒满的棉花,心里想着虽然家里有钱了,可能省一分是一分不是,所以她觉得今年就不用买棉被,买棉絮了,直接将棉花拉到镇上,让人脱了棉籽,自家人完全弄的过来。
恩,还有她的好好想想,这里可是有一千两的棉花,即使脱了棉籽,那也有好几百斤呢,自家人可用不完。恩,田大姑家要送一点;田小姑要生了,得给她家要备着点;许明那里不能少;几位伯娘的娘家要不要送,得让李氏来决定,不过这样的好像还剩不少呢!算了,林云雷也给他准备点。
起他的要不拉到镇上卖了,这样的话还可以有点收入,噢,对了绣庄里的沙发,冬天要做的棉衣,也需要棉花,用自己家的可以省下好多钱,对了明年还要加大棉花种植,田家村可是有好多旱地没有利用起来呢,想到这里夏至眯了眯眼睛,幸福的日子就在眼前啊~
“啪~”后脑勺的一巴掌让夏至回到了现实。
“谁啊,敢打老娘!”夏至摸着后脑勺,恨恨的说道,这人实在太坏了,她的幸福小日子啊~
“哦,我到不知到什么时候,夏至侄女成了我的老娘了~”林云雷凉凉的说道,笑眯眯的桃花眼让看见的人十分高兴。
只是夏至却不这么觉得。这家伙不知道多久不叫她夏至侄女了。如今却又叫上口了。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用这种语气,可不是让她全身不舒服吗,而且危机来临的感觉十分明显。
“哎,嘿嘿……,我这不是不知道是林叔叔吗,我以为是哪位不知道好歹的东西,偷偷摸摸的。尽干一些背后偷袭的事情,所以才口不择言,谁想到是林叔叔呢!”夏至说的无辜,暗地里却是将林云雷给骂了个遍。
听听这不就是在说林云雷不知道好歹,偷偷摸摸,背后偷袭吗,这小丫头片子对着他准的有一肚子的坏水,而且还和他老不对付,可这能怪他吗,谁让她一副欠抽的表情。
就说这次吧。他站在夏至身边好一会了,可夏至愣是看着地上晒着的棉花入了神。这样也就罢了,到了后来,夏至那一副想入非非的猥亵样子,实在是让他看不下去了,才给了她一巴掌,让她清醒清醒脑子。结果这丫头上来就问候他老娘,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是。
“你个小丫头骗子,平时背地里骂我,我也就装没听见,嘿,这会儿还当着面骂开了!”对于夏至这样的性子,林云雷是哭笑不得,你说夏至平时在田家人面前,或是村民面前,那绝对是古代人人称赞的好姑娘,可偏偏在他面前,不是刺猬就是狐狸的,总让他头疼不已。
“哪有,哪有,我那是在骂一些无耻之徒,林叔叔怎么算是无耻之徒呢,林叔叔可是有很多齿的!”
得,这下又成无耻之徒了,“算了,我可不与你耍嘴皮子,来这里是有话与你要说的!”林云雷苦笑了一下,夏至简直是他的克星,如果在说下去,指不定这丫头还要说出什么呢,还是说正事的好,想到这里林云雷又有了一丝惆怅。
“说吧,我洗耳恭听,该不会告诉我你要走了吧——”夏至那个‘吧’字,可是一拖三尺长,抑扬顿挫都有了。
听了夏至开玩笑的话,林云雷却是沉默了,因为他正是要和夏至说离开的事情,如今棉花已经丰收,棉花杆都被田家人拔出来,晒干当材烧了,马上要进入十一月份了,是时候他该离开了。
只是在田家住的大半年里,这里温馨热闹的环境,着实让他有了家的感觉,提出离开让他心里莫名的多出些许愁绪,尤其还是被夏至以这种玩笑的方式说了出来,心里总觉得酸酸的。
“不是被我猜中了吧?”夏至见林云雷良久不语,不由的郑重了表情说道。她早知道林云雷会走的,但是她猜想可能是十一月中的时候,哪里想到会这么早。
“恩”林云雷平静的恩了一句,声音短暂,听不出来高低起伏。
相对于林云雷平静和缄默,夏至却是炸毛了,直接甩开嗓子喊道,“你这是过河拆桥,说话不算话!”
听了夏至这炸毛的一句,在看到夏至龇牙咧嘴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的样子,林云雷却不复之前的沉默,呵呵的笑到,“我怎么是过河拆桥了,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走了自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