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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法海一仰脖,一口气喝了个涓滴不剩,亮了亮牛角,顿时来了个满堂彩。昆吾的眼睛更亮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花环,调皮的戴给白大法师,此时的白法师醉眼朦胧,老母猪在眼里也能成仙女。他眉开眼笑地接过来,昆吾半偎在他怀里,指了指自己的头。白法海不明所以,昆吾又指了指花环,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正在此时,一个土著战士跳了起来,大声叫嚷着,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虽然不明白他说什么,但能感觉到他的气恼。那个土著战士拔出了刀,直朝白大法师比划,看样子麻烦来了。休伦札也虎地跳了出来,两人在激烈地争吵。我推了推孔有:“两人在说什么?”孔有推了推黑龙,黑龙推了推火鸡,火鸡早已躺倒在地上,鼾声如雷。黑龙又向我们摊了摊手,表示没有办法。
昆吾也加入了战团,三人犹如斗鸡。白大法师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这小子真是个惹事精,唯恐天下不乱。陈头大声喝止,可是那小子得意之间,那还听得见。再喊了两句,却见众土著人怒目而视,这才想起,此时的白法海已经是白大法师,那能大声喝责。
白大法师走到那土著战士面前,冲昆吾和休伦札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战士手中的刀,笑了起来,他的笑带着七分不屑,三分的得意。虽然语言不通,那土著还是能听的懂笑声中的含意,更加怒不可蔼,不停地比划。
我们都已经明白,他要和白大法师比武。这小子真是莫名其妙,白大法师被敬若神明,这小子来的什么火,无缘无故地要比什么武。
白法海示意昆吾兄妹后退,昆吾拔出哥哥的刀递给白法海,白法海笑一笑拒绝了,而是伸出胳膊,握紧拳头晃了晃,指了指对方的刀,摇了摇头,那意思谁都明白,我一双空拳也能打败你。我顿时感到不妙,这小子真的晕头了,他以为他是武侠小说中古代的内家高手,化柔为钢,化绳为棍,金钢不坏,刀枪不入。这里的土著刀不离手,虽然没有中华武术刀法的博大精深,但在实用致敌上更有心得,我不由想起村子中央平整的草坪,不由得替白法海捏把汗,李大哥把手笼在袖里,也做好了准备。
白法海伸手看了看自己的牛角,已经空了。他正示意别人给他倒酒,那个战士大吼一声,一刀劈下,这一刀又快又猛,又是自背后偷袭,大家都惊叫了一声,白法海似乎也吓了一跳,向后一躲,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向我所处的位置跌了过来。昆吾一声惊叫。但这一跌,却化解了对方的攻势,距离也拉开了。土著战士一愣,他鼓足勇气挑战法师,没料到一刀下去,对方就倒了,看样子已经没有战斗力了。此时他信心倍增,大吼一声,又是一刀砍下,白法海又是一个踉跄,在一片惊叫中又是堪堪躲过。
第二十三章 招亲
就这样两人一砍一躲,一吼一叫。两人已经到了我们的身边,我们纷纷站起来躲避,以免殃及自身。而白法海一把把我手中的牛角夺了下来。我猝不及防,也不知道该不该让这疯子还喝。
白法海接过牛角杯,一饮而尽。那战士几刀不中,已经有点疯狂,不论章法,乱砍乱劈,而白法海前扑后跌,每次都堪堪躲开,换来一片惊呼。
这时,我已经看出,白法海这小子在戏弄这土著战士,这有点不地道了,士可杀不辱,只是这土著算不算士,就没人深究了。他的动作忽左忽右,行踪飘忽不定,身形如狂似癫,步法东扯西牵,醉中藏法,法法似醉,形醉意不醉,步醉心不醉,使的正是醉拳。而白法海左躲右闪之中,嘴里还念念有词,正是醉拳的拳谱:醉者,醉也,号八仙。头颈儿,曾触北周巅,两肩谁敢与周旋。臀膊儿,铁样坚;手肘儿,如雷电。拳似抵柱,掌为风烟。膝儿起,将人掀;脚儿勾,将人损。披削爪掌,肩头当先。身范儿,如狂如颠;步趋儿,东址西牵,好叫人难留恋。八洞仙迹,打成个锦冠顾天。
那土著战士已经转的头晕眼化,又被他念咒念的心神不定,一刀下去用力过猛收势不住,摔倒在地,此时白法海正背到“打成个锦冠朝天”收尾。那土著战士爬了起来,在轰笑中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没有一个人追出去,只有胜者才能受到尊敬,是这个原始部落的基本法则。
白法海收势站着,昆吾又捧上一牛角酒,白法海再次一饮而尽,将花环戴在了昆吾的脑袋上。土著人群情鼎沸,连声高呼,木鼓敲的更急,舞跳的更加欢快。我却看见,陈头满脸的慈祥,在凝视着癫狂的白法海,他嘴里在轻声念着:“这孩子太苦了。”
我是被陈头一脚踢醒的,狂欢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不知道,反正我醉倒时大家还在尽兴。我们大家就围在火堆旁睡了一夜。此时的火堆已经渐渐熄了。
我抬起头,陈头的脸色苍白,其他人坐在那里面面相觑。只有白法海站在平台之上远眺大海,面无表情。怎么回事?我迷茫地看做大家。比我还迷茫的还有刚被踢醒的肌肉宋,他昨天比我醉的还早。
“小海要在这里招驸马里。”我看不出李大哥是不是在开玩笑,我的头又痛又沉,身体被石面硌的酸麻,这里又不唱戏,招什么驸马。我突然明白了过来,那土著小妮子思春了,看上白法海那小子了。虽然昆吾相貌实在不怎么样,他要嫁我肯定不愿娶,但他看中的是一身发白的白法海而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我。除了让我敢叹她的眼光外,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吧。
可当我看到所有人的脸都象被人打了一样时,我顿时明白此时不是我那点小小的自尊的问题。白法海不可能娶这位土著公主为妻,这和相貌无关,和地位无关。我看了一眼白法海,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大海,好似这件事与他无关。
昨天昆吾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情意,敬酒、花环,还有那愤怒的青年,估计他是爱慕昆吾的青年,爱人被一个白毛怪夺走了,自己拼了命去挑战,却被戏弄。我不由替他感到有点难受。
我爬了起来:“告诉他们那是一场误会不就行了。”“扯淡,那有那么容易。”陈头怒不可遏。骆驼呶了呶嘴:“已经试过了。”我看见了布林头上的羽毛都只有下半截,火鸡的眼睛肿的象黑熊,我相信他们已经沟通过了,也知道这坚决不是误会。
“杀出一条血路怎么样。”这个方案一提出,众人的目光只有两个字:白痴。是啊,昨天有武器还冲不出去,今天赤手空拳,而且还是在半山腰里,别说杀了,能安全下去就不错了。
我明白,如果这么简单就想出方法,这几人也不会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他们的阅历要比我丰富的多。想到这我顿时有了底气:“不行就娶吧,只要老白同志愿意。”陈头他们脸上的皱纹更挤在一起了,一直没吭声的孔有抬起头:“麻烦就麻烦在他愿意。人家今天晚上就要成亲了”
我差点没背过气去。这小子真是疯了,在这魔鬼猎头部落里当上门女婿,这是想都不能想的事。他小子还当真了,我真想上去抽他一个大耳光子。
就在我们冥思苦想没有对策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喧哗声。一群魔鬼族的人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跪在了白法海的身边,后边的人也都陆续地跪了下来,神态甚是恭敬。白法海一脸的茫然。
孔有等人又急忙走了过去,再次通过层层的翻译,我们终于明白了个大概。那个小伙叫拓节,一直喜欢昆吾,也是个有名的勇士,昨天被戏弄后,又羞又气,决定做一件大事,他竟然一个人闯进了魔鬼城。
今天早上,在魔鬼城外他被巡逻的土著战士发现,发现时已经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大家都认为他昨天晚上对法师不敬,得罪了大神,才使他鬼使神差地进入魔鬼城。白法海抬起头,没有什么表示,大家急忙把拓节抬了上来,拓节被绑在树枝做成的担架上抬了过来,我们也都围了过去。
这是昨天的那个勇士吗,他全身僵硬,象是被冻结了一样,有的肌肉已经脱落,有的部分灰白浮肿,不断的有浓水流出来,但他仍然在咆哮,在挣扎。象野兽一样地咆哮。
有一些女人已经哭出了声音,李金钢大哥拿金针从肚脐下刺了进去,拔出来时针身通黑。他摇了摇头,我们知道,这个人毒浸全身,已经没救了。可是诡异的是,这个人的肌肉脱落处,并没有鲜血流出,而是黑臭的脓水,这个人早就是个死人,他的眼珠空虚而无神,可是他的眼珠依然在转动,他的关节在扭曲,在顽强的证明他还在活着。围观的土著人已经吓坏了,纷纷跪下来,嘴里开始不住地念叨。
第二十四章 丧尸
李大哥的脸色苍白,和陈头他们快速交换着眼神,嘴里轻声吐出一个词:“丧尸”。这一句话连还处在半睡半醒状态的肌肉宋和机械宋也激冷冷地打个冷战,连宁静如石雕般的白法海也抬起了头。“丧尸”这个在欧美电影中时有出现的词语,今天就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丧尸也叫活死人,顾名思义就是既非活人也非死人,是生理上的一种现象,活死人的原理和海地巫毒教控制人的原理有几分相似,通常活死人都行动缓慢,结群行动,目光呆滞,牙齿尖利,他们不能思考,只是疯狂地猎食所能遇见到的所有生物,包括同类。更为致命的是牙齿中带有致命的病毒,被它咬到的人或动物都会变成和它一类的生物。
“都有谁直接接触过他。”白法海厉声问道。土著见法师发怒,有两个土著战士站了出来,“就你们两个”李大哥不放心,再问了一遍。土著们说发现时他被捕兽器夹住,他们两个看他在魔鬼城附近,又是如此恐怖,有些害怕,用绳子捆了起来。
这时奥伦酋长、休伦札和昆吾和族里的一些长老先后起来,看拓节如此情况,都十分害怕。李大哥让他们翻译给奥伦酋长,把那两个最先接触拓节的人先关起来,看情况在做决定。拓节连同担架衣服武器全部用火焚化。奥伦酋长当既示意让人完全按要求做。
我们从奥伦酋长和长老的眼里,除了悲伤还有恐怖。“魔鬼城是怎么回事?那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翻译给他听,我们是来帮助他们的,只有告诉我们全部情况,才能让他的部落走出困境。”陈头疾言利色,让翻译给奥伦酋长。
奥伦酋长没有回答,而是走下了石台边缘,远处,海天一色,海风中夹杂着一股烧焦了的腥臭味,他叹了一口气,让一位长者约束族人,千万不要靠近魔鬼城,然后示意族人离开。
平台上只有我们和几位长者,还有酋长一家:“休伦札,你是森林中最勇敢的战士,你将会是这块土地的主人从,有些事你应该知道。”酋长的脸阴晴不定。他又扭转身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事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孩子,我们都老了,明天是归于你们的。”
他看着我们:“上天把你们在此刻送到这来,或许是恩赐于我们的族人。希望你们能带领我们族人走向新生。”他的目光环视一圈,既沉痛又慈祥,我有点迷惑不解了,这就是魔鬼族的酋长吗,他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可怕。
奥伦告诉我们,魔鬼城就在哇其峰下面,不知修建于什么时候,魔鬼城并不大而且早已经被遗弃,但是人和动物进入往往会失踪,长辈们说里面居住一位法力无边的魔鬼,他在里面贮藏了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