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法海做为尊贵的大法师享受了超级的待遇,我和肌肉宋、骆驼和火鸡分成两组,轮流地抬着他,而机械宋和陈头、孔有、布林则负责黑龙,李大哥胖有胖的好处,就跟在我们后面。而几个土著士兵不住地打量着他一走三晃的肥肉,估计是在盘算着清蒸太腻,还是红烧的好,吃不完的做腊肉,看的李大哥脸都绿了。
山路又湿又滑,一个人走都步履艰难,何况还要抬着白法海那小子,我累的气喘吁吁,一步三滑,有几次差点把白大法师从山沟里扔下去,让他成白骨法师。害的我后边的土著士兵不住地用枪捣我。
山势越来越陡,地势越来越险,两边都是山谷,稍不小心就要掉下去。而白大法师法力无边,看透了我随时有把他扔到山谷里的冲动,是善心大发,坚持下来开始步行,才让我们喘了一口气。
天气并不好,但依然能看到大海,三面大海,登高远眺,极目四望,海天一色,真是美不胜收。当然,身边环绕的不是青面獠牙、一脸杀气的土著战士,而是一群美女,一个也行,吹着海风,情不自禁,相互依偎。但我很快收住了自己超级丰富的联想力。此时此刻,我应该操心的是我的性命,依我对白大法师的了解,以白大法师的无边法力,对方的病人治不好那是肯定的,估计本来还有可能拖个三五天,经他一治,一天就上天堂了。而且这小子疯起来胆子极大,不会采用什么保守疗法的,说不定他还真当自己是法师,准备大展雄风呢。
剩下的事就得有我们解决了,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过我们,要文斗,不要武斗。可是我们说什么,对方听不懂,我们讲什么,对方也一头雾水,而且,看架式,对方也不太喜欢心平气和地摆事实、讲道理,要不然,凭我们上下五千年的扯皮史,我们一定讲的他们无地自容,无言以对,备下羊羔美酒向我们赔礼道赚。既然文斗行不通,对方又奉行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又一句名言,谁拳头大谁有理。那就走武装解决的这一条路。可是对方有多少人,什么样的地形全然不知,正犯了知己不知彼的兵家大忌。
我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土著战士,领头的身材高大,比起同族人要高出一头,一身肌肉结实和匀称,鼻孔上的獠牙又粗又大,遮住了半边脸。他一路上很少说话,这和喋喋不休唱歌扭屁股的族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第二十一章 法师驱鬼
中间休息了两次,吃了些东西,我们接着上路。这个岛并不大,只是树林茂盛,山路崎岖,一直在上上下下,实际上在平地走直线也就几公里,我每天的晨跑都不止这个数。可是我们却走了大半天。又穿过了两个悬崖,走过了几道藤索桥,在云里雾里穿行了半天,我们的目的地总算要到了。
魔鬼部落的村庄就建在悬崖绝壁之上,一道狭窄的只容一人通过的石梯,垂直的地方用藤条结成绳索,好在黑龙恢复了很多,要不然还真没办法上去,而那些土著战士象猿猴一样,如履平地。好在我们这些人也是受过艰苦训练地,手脚并用总算爬了上去,让我注意的是:孔有也很顺利地爬了上去,并不逊色于我们。这让我多少有些意外,孔家三代经商,就算坚持锻炼身体,那和受过专门训练的战士还是有所区别的。
爬上去才知道上面别有洞天,上面有许多洞穴,居住着居民,洞口边有树,可以遮挡山风和烈日,我们被带到最上面,这是一个大的洞穴,洞穴外面的平台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平台上到处是奇花异草,树丛里两只树袋鼠正懒洋洋的打瞌睡。有一处泉水曲转斗折,水渠里竟然有一些五彩游鱼。这一切如入童话世界里的仙境,只可惜树丛里许多人的头颅现实地告诉我们,这里的主人绝不是隐遁于红尘之外的高人。
在上来之前,我还抱有一丝希望,五千年老祖宗留下那么多兵法诡道,总能有一条用上的,孙子兵法,三十六计都号称智力精粹。我的脑子飞快地转着:瞒天过海用不着,围魏救赵好象也不行,借刀杀人恐怕没人借,只能抢刀杀人了,只是刀恐怕还没抢到,对方就杀人了。以逸待劳对方比我们更容易做到,趁火打劫,火点燃之前我们还有命吗,还有上哪找火。但上来之后,我仰天再往上绝无道路,往下的道路有四名强壮的战士守卫。我的最后一点幻想也顿时破灭了,三十六计最后一计看来也玩不成了。
我们被带往正中间的洞穴里,这里十分宽敞,就象个会议厅,会议厅的中间树立着一只巨大的怪兽,三分象人,七分象熊,以我的知识,这应该是他们的图腾,可是图腾一般都是现实中的生物,难道这岛上有着这样一种生物。
土著战士中身材最高大的,也是鼻孔上穿的獠牙最大的那位,领我们进去,其他的战士在门外恭恭敬敬地肃手而立。洞穴正中间有一座简易的木床,床上一位长者,须发灰白,面色安静。周围一群女人环绕,还好这里的女人虽然肤色黝黑,但鼻孔处并不如男士一样穿着獠牙,还算好一点。
众人恭敬地请白大法师作法,白法师轻踩天罗步,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枝树枝,权做拂尘,嘴里念念有词。而李大哥疾步上前,以手把脉,围观众人大惊,纷纷阻止。白法师小眼微睁:“这是我的助手。”层层翻译,对方才安静下来。
白大法师围着床转了三圈,树枝轻拂,有模有样。而李大哥屏息凝神,过了好久,才面露微笑。从身边的背包里取出布包,我也放心下来,这老兄大概又要用他的金针了,他的针法鬼神莫测,或许真有希望。众人燥动起来,白大法师告诉他们是一种驱魔大法,但土著们没受过中国文化教育,根本不知道还有针灸一说,一看李大哥把两根细长的金针刺入长者脑袋,顿时又鼓噪起来。
这时人群中的一个少女站了起来,手轻轻一挥,大家顿时安静下来。白法海走的更急,嘴里念念有词,我终于听明白了,他在唱京剧:“将身儿来至在大街口,尊一声过往宾朋听从头,一不是响马并贼寇,二不是呆人把城偷,……”他手舞足蹈,嘴里一板一眼,却没有一句在调上。如果不是此刻,我恐怕早就笑出声来了,只是此时,这小子危实有点人来疯。
在这小子的满嘴胡说八道中,李大哥把金针一根根刺入那长者脑袋上,扎的象个刺猬一样。他的身上已经湿透了,但表情专注,全神贯注。
“拿一只大公鸡来。”大法师大概是唱累了,大喝一声。孔有一愣,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翻译。白法海一腿金鸡独立,两手向后,引吭高歌。土著中有脑袋灵活的,立即奔出,抓了一只大鸟,和火鸡大小差不多。
白法师也不去深究,伸手接过,人腾空跃起,又高又飘,大喝一声,把那鸟脑袋拽了下来,鲜血溅了长者一身。与此同时,李大哥也把最后一针刺入了长者的玉枕穴。那长者哼了一声,竟动了起来。
众人大喜,李大哥叫人取了一碗水来,双手平捧,白大法师念念有词,在空中抓了抓,用手指头在里面搅了搅,那水顿时浑了起来。土著居民更是敬畏有加。这些江湖戏法在此刻竟然有如此效果,却是始料不及。那长者竟然渐渐地醒了过来,我知道李大哥的金针技法虽然神奇,却很霸道,虽有奇效,但是却以损耗身体做为代价。
那长者叫奥伦,是这个猎头部落的酋长兼大祭司,那青年休伦札,意思是无畏的人,是奥伦的儿子,少女是他的女儿,叫昆吾,意思是比花还有美丽。奥伦的身体很快有了好转。
随着奥伦的身体好转,我们的待遇立刻改变,白法海坐在上席,水果野味如流水般上来,丑陋的少女热情围绕我们。白大法师也不谦虚,毫不客气山吃海喝。
休伦札沉默寡言,除了敬酒并不多说什么。而昆吾却颇为热情。她竟然会皮钦语,一种全国基本通用的语言。她告诉我们,猎头族并不是食人族。他们猎头只是为了用来祭祀天地,只有这样,他们的民族在能兴旺繁盛。在他们的民族传说里,天地每年都要夺取一定人的性命,维持平衡,如果用人头来敬献天地,就会风调雨顺,部落平平安安,否则天神就会降罪于部落,并夺取更多的人的生命。
第二十二章 比武
昆吾在说故事时,两只眼里要溢出水来,不时地看着白大法师。老实说,昆吾并不丑,最起码在他们这个部落里他是让人看着最顺眼的一个,但是这也仅仅是因为参照物的原因。
一位老者来我们这敬酒,需要说明的是,他们这里的酒是果酒,用水果发酵酿的酒,入口微甜,但是后劲很大。轻易的便取得魔鬼部落的信任,这为我们以后的工作开展开了方便之门。比我们预想的情况要好的多,确实值的高兴。何况对方很热情,我们中华堂堂礼仪之邦,岂能失礼。
长者笑眯眯地和我们交流,虽然这种交流需要层层翻译。交流的主要内容是围绕着大法师的情况,如结婚了没有,但绝对没有问是否有房有车。我们面红耳赤之余,一一如实相告。肌肉宋更是喝的畅快,恨不得连白大法师夜里睡觉磨牙打呼也告诉别人。我暗中纳闷,问的这么清楚,莫非要对生辰八字,还是对大法师的敬仰之情无以言表。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奥伦酋长在两位横宽比例颠倒的美女的搀扶下,要知道,在这里,要分辨男人的年龄很容易的,看头发胡须,而分辨女人的年龄要困难的多,虽然他们对我们很坦诚,毫不掩饰,这上身都没有任何的遮掩,分辨仍然很困难,按照任何男人女人都知道的常识(不包括幼儿园的小朋友,但包括初中生以上含部分天资聪明的小学生):女人年轻时胸部结实上翘,婚后或随着年龄增长开始下垂。而这里的女子似乎无论老少都下垂,而且特别巨大,如两颗大黑面袋一样持在胸前。
奥伦酋长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叽哩咕噜地演说起来,翻译过来大意是大神把伟大的法师和他的朋友送了过来,挽救了他的生命,希望他的招待能让我们满意,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总之一句话,吃好喝好。
于是气氛更加热烈,就连火鸡也沉浸于其中,能于这个谁都不认帐的部落联系上,回去说不定还能立功,最起码也是回去吹牛的本钱。只有布林沉默不语,他躲在阴影处,没有了刀和弓箭,他就是一只没有牙的老虎,随时都有可能被魔鬼部落的人认出,拉出去砍下脑袋。他是土著人,和我们并没有关系,他害怕我们随时出卖他。
在欢乐的时刻,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可怜的人。当土著女子又跳罢了一段以后,昆吾站了出来,他手里捧着一只硕大的牛角,里面盛满了果酒,他高声唱了起来,别看人的相貌一般,声音倒是很悦耳。唱的是什么,都听不明白,也没人给我们翻译,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黑龙和火鸡盯着身边的两位美女的胸部,眼都直了,那里还顾的其他。
她在白大法师面前站着,双手捧起牛角,白法海接了过来,此时的白法师已经有了七分酒意。陈头皱了皱眉头,冲白法海摇了摇手,示意别再喝了,此时的白法海那里看的见,陈头推了推我,我摇了摇头,美女敬酒,我去扫兴,白大法师脾气上来,伸手一指,我的脑袋就摆在了树桩上,我才不干呢。
白法海一仰脖,一口气喝了个涓滴不剩,亮了亮牛角,顿时来了个满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