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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们回来,龙老爷子安排人盯着,却得到消息,我带有重要东西外出,所以派何笑等人一路盯着我,却发现我奔向了龙游江居住的吴江,随后我行动更加诡异,多次甩掉跟踪者,最后到了路丹枫那里。
可他们的人好容易跟踪上了我,却发现血苗,言家,盐佗子甚至九龙会都在找我,然后又听到了那个传遍江湖的传闻,九龙会势力太大,一插手别人就很难再有机会,所以何笑才冒险在虎丘截杀我,但功败垂成。
我不动声色,这些故事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这个故事的真假大概各有百分之五十,从何笑对龙氏兄弟的态度上,她并不受龙老爷子的节制,而且我一个无名小卒,他们在还不清楚我的目的地时,就派出何笑这样级别的人物,我根本不会相信。
我静静地听完,抬起头望着何笑,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知道答案,因为这牵涉着一个无辜的生命,还有我的清白。
“我有一个问题,何笑姑娘,我在豫南下车时,那些狙杀我的杀手是不是你们派出来的,还有,那个女服务员是不是你们杀的?你嘲笑我不是英雄,不敢爽快的承认,现在请问,你敢不敢爽快地承认是你们做的。”
第十七章 交换
何笑拊手大笑:“老七,你错了,姐姐我虽然一介女流,不是英雄,但是却比你爽快的多,但那个女服务员真不是杀的,我怎么会知道你在那个城市下车,又怎么会在哪里埋伏杀手,更不可能杀一个女服务员。”
她一下子推个干干净净,但她的理由却说服不了我,她连我那一节车厢都能预先知道,我到什么地方去更难不倒他们,杀手未必要杀我,或许只是阻碍我早一点回宾馆,那个女服务员很可能是不小心发现了什么,才会被杀人灭口。
看我还是懒洋洋的样子,何笑有些无可奈何:“老七兄弟,你是个聪明人,那些东西于你没有一点用处,我们何不利人利己,非要拼个你死我活,这样吧,除了价钱上我再开一个保证,不论在何种条件下,我们都不会伤害你,和你的亲人。”
她的眼睛已经眯了下来:“而如果不成交,我们也不会伤害你,但你的亲人我就不敢保证了,你要知道,我们有时候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会做一些过格的事。”她叹了一口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想老七兄弟你能理解。”
我听得后背直冒冷汗,这个女人是在威胁我,但她说的也是实话,这些人视人命如草芥,为达目的根本没有什么游戏规则,我一个人自然什么都不怕,东西不到手之前谅她们也不敢怎么样,可是我的家人就不一样了。
他们只是普通的农民,世世代代生活在一个小山村,从上班到现在,我虽然寄过一些钱,但比起我花的,只能算杯水车薪,我虽然不能给他们带来幸福的生活,但也绝不会让他们因为我受到牵连。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杀意,一种想把她撕碎,然后从飞机上丢下去的欲望,我望着何笑,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希望她听清我说的每一个字:“何笑,如果你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不管你的后台是美国人还是俄国人,不管你是姓龙还是姓何,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我保证你会付出十倍的代价。”
何笑一愣,神色也庄重起来:“老七兄弟,你知道你的处境吗,你难道不感觉你的威胁很可笑,但我还是佩服你的勇气,我也希望你考虑我们的条件,我想这条件还是很优厚的。”
我望着何笑,我已经下定决心,按照她的要求去办,在办成之前,我如果能有脱身的机会就脱身,如果脱不了身就成交,那个东西现在早就退了回去,我不相信何笑准备带着这样一架飞机去我国内寻找那所谓的龙家至宝。
我点了点头:“我愿意和你们合作,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在山西长治的地下溶洞里见到过龙游江前辈的尸体,也遵守他的遗言把紫微珠送给路姑娘。只是我不知道路姑娘给的两件东西是不是你们要的至宝。”
我原原本本地进入告诉了何笑,从煤矿下的溶洞遇到了龙随云,和他一起见到了龙游江前辈的尸体,然后被其感动去寻找路丹枫送紫微珠,得到了东西,然后在丽江装到螺旋藻的盒子里寄了出去。
但我同时也隐瞒了很多东西,如和帛书一起的玉佩我并没有放进螺旋藻的盒子里,而是从蓝月谷逃出来后我把它交给了四姑娘,此后便没有了影踪,想到了玉佩便想起蓝月谷那个能变幻成怪物的老太婆,想起她告诉我那叫龙佩,是神族的圣物,想起她临时的那一句嘱咐。
她告诉我不属于这里,让我过普通人的生活,她说我不配拥有神族的圣物。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如果大家都没说谎的话,老太婆说龙佩是神族圣物,而何笑说它是龙家三大至宝之一,也就是说神族和龙家有着很密切的关系,甚至很有可能龙家就是神族的一员。
蓝月谷的居民自称是神族的后代,他们中的一些人拥有强大的变异幻化能力,而龙家,古老神秘的家族,年青子弟却拥有超过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这两家之中从外表上看不到任何相似的地方,却有着很强的瓜葛。
何笑却听得瞠目结舌,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似乎从中找出破绽,过了半天她才叹息到:“想不到龙游江会如此痴情,为了诺言竟然在地下苦守,想不到路丹枫路姑娘如此命苦。”她知道我手里不但掌握有帛书,还有紫微珠,更是非常惊讶。
“古书中记载紫微珠能让女人永葆青春,只要七兄弟能保守秘密,这颗紫微珠还是七兄弟你的,君子不能夺人所好,你送给四姑娘,也会得到她的青睐。”何笑显得非常兴奋。
我们没有跳伞,飞机在东南沿海的某地贴海飞行,最后我和何笑两人跳入海中,游向了岸边,早有人开着一辆豪华商务车,接上了我们,接我们的是一对夫妻,两人三十岁左右,男的虽然穿了一身普通休闲衣服,但能看出来它全身健壮的肌肉。
我们换了衣服,马不停蹄地奔向丽江,在丽江我们找到了邮局,看看有没有退回来属于我的物品,一名营业员告诉我,曾经退回来一个螺旋藻。但上面的地址已经被撕掉。
按照我的计划,这盒螺旋藻会寄给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然后退回,最后去了市立博物馆,会有人取走帮我收藏。
这一对夫妻,男的叫向平,女的叫林英,两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名字,两人并不喜欢说话,一路上你问一句,她回答一句。
我一直在找机会溜走,却根本没有机会,这对夫妻和我寸步不离,而何笑也改了搭配,深色的牛仔裤,休闲的上衣,只是身上比平常要穿的厚的太多了,们几个到也相安无事。
我找的那个人叫张猛,他是我在市立博物馆最好的朋友,也是朱天伦的司机,如果我邮寄的物品退到市立博物馆,他见到是我的物品,会立既帮我仔细放好。
我们是从汉中过秦岭进的陕北,从云南,我们一路驱车直奔山城市,刚下高速没多远,便看到了一个红顶青砖的楼群,我心跳突然加速起来,这就是我的出发地,工作所在单位山城市立博物院,转了一圈,我又回来了。
第十八章 天涯何处不相逢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突然想起了师嫂,想起她做的缺少滋味的面条,想起她对我的关怀,又想起生死不明的师兄,我却突然踌躇起来,心里酸甜苦辣,百味杂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山城博物院是一个仿秦代古建筑群,由国内知名的建筑设计大师设计,可能是因为观赏角度的不一样,我在这里面工作时感觉不到先秦建筑的辉煌气势,也体会不到这里古建筑的结构之美,总有一种压抑,烦闷的感觉,希望尽快逃离。
可如今,我突然希望回到从前,按时上班,和单位里展览部的美女讲解员们聊聊天,和野外现场部的几位老学究们下下象棋,听他们讲讲鬼故事,和几个年轻人打打篮球,吃吃地摊。
那些原本无聊的日子,现在看来是多么奢侈地一种生活方式,我紧盯着博物院,比我在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周围原来的旧厂房都变成了高楼大厦,大门内的人明显比我在时要多的多,有几辆旅游大巴停在停车场。
何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让小林去摸摸张猛的情况,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去,到时你再想法把那个张猛约出来,把东西要回来。”一路上何笑一直问我张猛的情况,我已经向他解释,张猛是一名转业军人,原来在博物馆做保安,后来因为工作认真负责,调到办公室做内勤,专门给院长开车,不是什么江湖人物。
可何笑半信半疑,朱天伦是外勤局的重要人物,司机不可能是普通人,我向他解释,张猛以前就开车,服务对象也不是朱天伦。
在博物院一站路的地方有一个羊肉泡馍馆,以前是我们单身汉常去的地方,哪里的烧羊脸非常不错,我嘴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我提议我们去哪个饭店点上几个菜,要上几份羊肉泡馍边吃边等。
何笑伸头一看哪个地方人来人往,立既摇头拒绝了,指了指博物院对面的一个新开业的饭馆,我们去哪里吃饭。这是一个装修的非常豪华的酒店,可门前只有寥寥无几的行人。这样也好,我也很久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了,这一路上我们马不停蹄,都只是在路边上随边吃一点,吃的胃里只吐酸水。
我不明白,我们完全可以从丽江坐飞机直奔山城的,怎么非要绕这么大一圈子开车自驾游,以她的势力,山城不会没有据点,也不会没有资源,但她却只带了两个人,只奔博物院,她的葫芦里到底埋的什么药。
何笑和我先下车,向平去后面停车,两个待者笑着把我们往里边迎,大厅很大,金碧辉煌,非常气派,何笑让待者要三楼面向博物院大门的一个房间,待者忙不迭的往前引路。
待者领着我们走电梯,何笑低着头,站在我的身边,做出小鸟依人的架式。我们似乎是一对亲密的夫妻,待者也算见多识广,根本不看我们。
电梯门刚要关闭,突然听见一个优雅急促的声音:“等等我。”不等待者接腔,一只粗壮的胳膊伸了进来,这个声音我停着有些耳熟,还没等我想起是谁,一个比球还圆周的脑袋伸了进来。
何笑抓着我胳膊的手猛地一紧,一个胖大的人整个挤了进来,电梯顿时拥挤了起来,连呼吸也困难了起来,而我已经认出了这个人是谁?唐诗,那个好吃的大胖子唐诗。
这个地球真小啊,想当初,我离开基地首次遇见的就是这两个人,唐诗和何笑,想不到一路亡命回来,我们在这里又相遇。
何笑不是偶遇,那这个唐诗呢,真的是一个旅游杂志的编辑,还是和何笑一样心怀叵测。还没等我开口,唐诗已经一拳打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你小子真不是东西,不想掏钱就不想掏钱,自己偷跑,还找人把我打昏才跑,害得老子被公安局抓去审了几天,春节都是在看守所过的。”
电梯内空间狭窄,我根本无处可躲,只好伸手去架,这小子身肥体重,谁知道他会不会突下毒手,这小子一拳打来,却并没有使劲,反而是满脸的惊讶。
他看到了何笑,他指着我们两个,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几个字,我知道他看到了何笑,甚至产生了不好的想法,这比吃饭不付账然后逃之夭夭更让人难堪,我急忙摇手。
“你们两个竟然混到了一起?”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