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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人的经历大同小异,只有凤青龙和柳生两人是醒来就被人抓到,囚禁了起来。虽然是阶下囚,但能活着毕竟是一件好事,因为只有活着才能继续许多未做完的事。我把我的经历告诉他们,当听到沈飞为了保护我而死,众人都很伤心。
当说到狼群,当我说到狼的毛色是金色的,朱天伦有点不敢相信,他告诉我们,在西亚一直有一个传说,狼中有一个神秘的种族,就黄金狼,而黄金狼群中有一个强大的狼王,能长生不老,有着无比强大的法力,这个狼王的生存就是为了保护一个秘密,一个不能让人知晓靠近的秘密。这个传说一直流传,说这个狼是所有的狼群统一的主人。
我们被这群狼围困,可能是偶然的巧合,毕竟狼群还是需要肉,来养家糊口,繁衍后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狼王认为我们中间有人的存在威胁到了它守护的秘密。不管哪一种,被狼王盯上,能活下来只能说纯属运气。所说当年蒙古军第三次西征时,曾有黄金狼王帮助旭烈兀攻打阿拔食王朝的军队记载。
而说到那片鬼柳林,朱天伦更是啧啧称奇,他说这种鬼柳可能叫蚀骨柳,不见于正史,唐以前的一些游记可见,原来在中国的罗布泊也有分布,害死了无数行旅商人,后来被唐初名将远征西域时,被放火烧尽,却想不到在这沙漠里还有分布。
他一幅非常羡慕我们遭遇的表情,对我没拿到标本非常的愤怒,连想到我们在柳林里九死一生,并且折损了好几人,更让人有打他一顿的冲动。
凤青龙、火爷等人对朱天伦的博学佩服的五体投地,而我却满心狐疑,这两种解释都是近传说而远科学,对于我这专业人士来说,如果真有黄金狼族的说法,那么它又属于狼的哪一种,狼是地球上分布最广的食肉类哺乳动物,种类繁多,但从没有黄金狼族的说法。
至于什么蚀骨柳更是扯淡,朱天伦的解释更是不伦不类,中国古代的游记尤其是唐代以前的,胡编远胜于实地。而且他的判断显然是臆测,而不是科学的态度。
卡齐信守了自己的承诺,根本不派我们具体的话,只是让陈世安把我们编成二个组,轮番休息,随时听从他的安排,虽然他没有说,但我多少还能猜出来,事情要比我想象的更复杂。
陈世安让凤青龙、柳生、三郎、我、四姑娘、朱天伦、机械宋、火爷一个组,自己、安德烈、赫思远、龙氏兄弟、徐惠,冷二先生、肌肉宋一个组,我们这组自然是由四姑娘为首,四姑娘谦虚了一下,便很爽快地答应了,这让三郎很是不高兴。
不断的有新发现,中间黑色的岩石已经清理干净了,再往后的岩石就是一些花岗岩碎快,在花岗岩碎块里面发现了一些雕像,主要是大理石的浮雕,但也有一些红砂岩雕像。只是这些雕像的毁坏非常严重,从残存的一些碎片上可以看出,这里经历了一场严重的破坏。
赫思远已经恢复了全部的光彩,成了我们中间最忙碌的人,朱天伦也很受优待,而我据说也是一个非常有学问的人,也列于其中,除了我们,还有十几名各色各样的人在帮助分析坚定整理,这里面的最高负责人就是施运兴。
卡齐并不隐讳这些发现,只是能看出来的东西很少,但仅碎片上的线条能看出,雕工极其精美,能拼其来的仿佛只有鹰和人的浮雕。
施运兴告诉我们,以鹰为神祗的浮雕是苏美尔人浮雕中最常见的主题,这和古埃及非常类似,可是在泥版书中却很难发现那一个神灵和鹰有关,也就说鹰似乎超遇苏美尔神祗系统的一个神。
在往后在岩石碎片中发现很多黑色的炭积物,里面有用的东西并不多,这种炭积物一般来说是一些含炭的物质在地下沉积中炭化形成的,食物、树木等都有可能形成。经过仔细筛选,除了一些雕像的碎块,只有三个完整的松果,只是无法分辨出来是那一种松树的果实。
施运兴告诉我们,松果在苏美尔人的壁画中很常见,往往是和神联系在一起的,它通常只求着神把智慧带给人类,松果就代表着智慧。许多神秘学家认为,神手里的松果象征着人身上的松果体是由神赐给人类的。也就是共济会崇拜的生命之眼。
人体的松果体(Pineal Gland)位于人脑的中心部位,松果体仅有米粒大小,其形状就像一颗松果。科学家通过对人体大脑解剖和对现代胚胎学理论的研究发现,松果体是有感光组织结构基础的,而且有完整的感光信号传递系统,充满视网膜色素的松果体常被人称为“第三只眼”。
松果体在古文明里显得非常重要,苏美尔人的卡巴拉生命之树,鹰头神手持的是松果。苏美尔人把松果体描绘在国王的权杖上以及头上,所以苏美尔人在里面隐藏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即人脑中心处的松果体是生命的密码——人类意识的根源之地,灵魂的寄居之所。
我对施运兴的说法前半部分还是赞成的,但把松果体说是人的生命密码却是根本不相信的,松果在古代有很多的意思,如在基督教里松果代表着永生,而在中亚一些部族代表着多子多福,在希腊代表着繁殖,我们后代并不应该妄猜先祖的想法,不同的时代,能产生不同的想法。
第五十八章 出事了
发现虽然众多,但有价值的发现并不多,这些物品就算是普通的考古发掘,也算不上惊人的发现,但以此次规模的发掘,这些发现只能算是星星点点,得不偿失。更重要的是,这些发现并没有一点惊世骇俗的前兆。
我和四姑娘两人倒悠闲自在,每天聊聊天,说说话,有时朱天伦和陈世安也过来找我们聊聊天,对我无非是要把持原则,守住底线,对四姑娘则是好话连篇,如年青有为,才貌双绝,惊世艳才,有女儿的纤细,没有女儿家的造作,真是江湖儿女五百等等,一个个高帽飞过来,把四姑娘夸得花枝乱颤,喜笑颜开。
按照这两位的说法,我确实是个不错的青年,相貌、才能还说得过去,人品倒是一流水准,但最好的地方是眼睛,能在万花丛中一眼相中四姑娘,真是傻人有傻福。他们的夸奖明显超过了事实,甚至显得异常拙劣,漏洞百出,但中国圣人教导的对,千穷万穷马屁不穷。
说实话,在这方面两人之间还是有差距的,陈世安貌世诚恳,言语中虽然夸张,但还不脱离基础,说到离谱之处,甚至有稍许脸红。而朱天伦师兄信口开河,张嘴就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且态度诚恳,让你不得不相信他确实对四姑娘青睐有加,一会两人便哥哥妹妹称呼起来,看这速度,两人的关系远超过和我的关系。
从我上学第一天说起,我什么贪吃、贪睡,不干活,蹭吃蹭喝不刷碗,上学时偷看女生洗澡,下课时打架斗殴一一添油加醋,天地良心,我可以保证很多故事内容我都是第一次听说。
我不得不佩服,当过领导,做过几百人的博物院院长的官僚果真不是一般人,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或者说黄鼠狼送礼,未必有什么好心思,我只能看透不说透。
果真在哥哥妹妹喊出来不到半天,朱天伦的马脚便露了出来,他委婉地提出,如今我们已经是一家人,要团结起来,只有团结起来,革命才能无所不胜,尤其是现在的情况下,当然团结不仅局限于现在,还可以展望未来。
朱天伦和陈世安甚至提出来,为了表达他们合作的决心,他们愿意一切听从四姑娘的指挥,服从她的领导。当然四姑娘也很谦虚,说晚辈还很年轻,见识短,还需要两位老哥哥多帮忙多指导。
朱天伦打蛇随棍上,立即接过话茬儿,表示愿意不顾一切提供帮助,新社会新风尚,古老的家族也需要一位女性做首领,科学工作者研究表明,女性更有忍耐性,更细心,更能平衡各方面的意见。
至于我的问题,老七有问题吗,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青年,在外勤局前途无量,至于以前的追捕,那纯属误会,是为了考验我对党对人民的忠心,也是为了下一步重用我,朱天伦隐秘地告诉四姑娘,有一个小道消息,我很可能要被上级委以重任。
我不动声色,哥哥我有重任,只是你们两个大忽悠不知道而已,误会,考验,下一步重用我,你们就胡说八道吧。
协议很快打成,四姑娘将和陈世安等人一致行动,四姑娘保证包括三郎、柳生、纳斯在内的人马都将服从陈世安的指挥,而陈世安将负责众人回国后的安全,并且答应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公平处理两系人马的纷争。
凤青龙和李大哥两人的见面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李大哥对凤青龙依旧恭恭敬敬,而凤青龙依旧不理不睬,这两位生死兄弟,如今成了这种局面,不能不让人感叹人生无常。
卡齐在后面和我们见面的机会非常少,他需要做的事非常多,负责和我们日常联系的事实上就是何笑和施运兴,而费萨尔和加米拉我们一次也没有见到。不知是害怕再见到肌肉宋还是真的太忙,肌肉宋似乎忘记了这一切,每天就只要两件事,吃和睡。
我一直在观察安德烈,在陈世安做了决定后,他服从了决定,便完全恢复了原来的情况,但朱天伦和李大哥对他都很尊敬,最让我感兴趣的是纳斯和娜塔莎,两人出来后形影不离,俨然已经成了一对,但我能看出来他们两个对所有的人都充满了戒心。
四姑娘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两人在中国生活下去,她们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身份,先在国内教书,过一段时间把身份完全漂白后,再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去国外。但在内心里,四姑娘还是希望两人能留在国内,帮助自己。
如果日子能这样慢慢度过,那真的算是一件好事,但平静的日子并没有几天,一天中午,我和四姑娘、三郎、朱天伦四人正在玩纸牌打双升,事实证明打双升和武功智慧好无关系,三郎和朱天伦输的满头大汗,其余的人在懒洋洋的看着,或打瞌睡,何笑却闯了进来。
她的神色少有的凝重:“哥几个别玩了,二号挖掘现场出问题了,大家一起去看看。”我们几个半信半疑,三郎把手中的牌一丢,站了起来:“我们干正事要紧,别玩了。”这小子明明输了牌,想抵赖,却使出这一招,牌风关系到人品,我伸手抓着他:“别赖皮,打完这一盘再走。”
在一旁观点的凤青龙突然插了一句:“老七,可能真出事了,还是小心为上。”我相信他的判断,这个老江湖对一些事有着野兽般的敏锐。
果真出事了,整个第二工作面的工程都停了下来,全副武装的士兵封锁了道路,墙角蹲着七八个人,面朝墙壁,抱着脑袋。他们统一军服,应该是所谓的工兵团的士兵。
在最前面一块空地上,躺着八具尸体,这些尸体在第一辆大型自动挖掘机的前面,八具尸体头朝外,脚朝内,摆了一朵太阳的照型,这八人也是工兵团的士兵的衣服,面色安详,甚至露出一股淡淡的微笑。
这八人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周围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挖掘机,风钻旁的枪械都保存完整,证明他们没有进行任何抵抗,便丢掉了性命。
第五十九章 食脑虫
卡齐蹲在尸体前,灯光照在他脸上,他脸上如刀刻斧凿一般,凤青龙从一个士兵手中拿过一把刺刀,轻轻挑开一个士兵的衣服,四姑娘示意士兵们把灯光照近一些,三郎也湊了过去,可翻来覆去,那个士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