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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身旁的矮胖日本人脸色通红,双手紧握,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我们也是受害者,美国人在我们的城市扔下原子弹,我们也有多少妇女儿童惨遭不幸。”凤青龙冲三郎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三郎根本没有理会,仰天打个哈哈:“这就叫报应,可惜美国人只有两颗原子弹,还有那么多劣种活了下来。”他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那日本人再也忍耐不下去,虎吼一声扑向了三郎,他和三郎相隔约有五六米左右,他凌空一跃,竟然跃了过来,抓向了三郎。
三郎根本不动,在他身侧一人猛地跃起,快如飞燕,一个左侧旋腿正中日本人的胸口,日本人在半空中一声惨叫,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墙壁上,那人红裤如血,正是火爷。他身轻如燕,如影随形,已经扑了过去,但空中一道亮光如长虹,当头向火爷斩下,正是柳生。
火爷侧身急闪,又一个侧身旋踢,踢向柳生面部,柳生哼了一声,身子后侧,刀如匹练,两人瞬间交换了两招。在大厅一合既分。其余的日本人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打了起来,嗷嗷叫着扑了过来。
“住手,住手。”凤青龙大声吼叫着,插在两人中间:“大家是自己人,不要因为一两句意义之争就伤了和气,误了大事。”
三郎依然坐着,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凤青龙:“你和日本人是自己人,我不是,这不是意气之争,这是原则。”他看了看日本人,没有丝毫惧色:“只是家族答应和你们合作,并不意味着我会喜欢你们。”
他看着凤青龙,又看了看我:“如果你们喜欢当汉奸,请便,但不要把我也和你们划上等号。”他看了看火爷:“火爷,坐下来,怎么样,没事吧。”
火爷哈哈大笑:“这个老鬼子功夫不错,但咱也不会输于他。”慢慢地走回三郎身边,坐了下来。
凤青龙脸色苍白:“柳生先生,我们只是合作,并不是亲人,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你们的人不能老过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难道是不信任我们,特地来监视我们。”
柳生长叹一声:“你们误会了,我们只是想和你们增加友谊,我们从事的工作无比艰难,只有通力合作,我们才有可能活着回去,此时实在不是闹意气之争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我们:“我虽是日本人,却是吃中国饭长大的,我实在不想我们两者之间伤了和气,如果三郎真认为我们在此不方便,那我就告辞了。”
三郎仰起脸,看着天花板,根本没打算回答,柳生苦笑一声,几名日本人扶起被打伤的矮胖日本人,恨恨地看了几眼,便收拾东西走了出去。
而我震惊的是刚才火爷的功夫,他使的是弹腿,南拳北腿,弹腿正是北腿的杰出代表,拳谚道:练拳不练腿,如同冒失鬼,还有一种说法,拳似两扇门,全靠腿打人,弹腿四只手,鬼神皆发愁。
我小时候练过通臂拳,里面有一路通臂弹腿,所以对弹腿颇为了解。而火爷出式为汤瓶式,发腿与裆平,正是弹腿中最神秘的教门弹腿,俱说此腿法为五代昆仑大师所创,只在回民中秘传,所以叫教门弹腿。但我小时候也见过老家一回民教长演示此腿法,感觉大同小异,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
但今天火爷使用的招式和那教长相似,但威力之大,让人不可置信,这火爷看起来文皱皱的,但他一式败敌,而且仅凭两招腿法便和柳生打了个平手,真让人不得不感叹,这轩辕家族真是颇有实力,在哪里搜寻这些异人为他们效力。
而这三郎,虽然脾气暴燥,有些鲁莽,但其还是颇有正义感的,这让我有一些刮目相看,虽然和日本人合作,但也不能过于亲近,这一点上我倒和三郎的看法相同。
日本人走后,风青龙看了一眼三郎:“三公子真是具有爱国热情,佩服佩服,但在此时,突然发难,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死去的同胞鸣冤屈这么简单吧?”三郎哈哈一笑:“日本人太过骄横,给他们一点教训也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整个通间只有我们七个人,而在碉楼上还有几名士兵,我们这个院子里没有圈马,只是在楼下堆放了一些物质。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便各自睡觉,这几天行军算不上十分劳累,我也睡不着,透过那一扇扇窗口,又看见天上的一轮遥不可及的月亮,朦胧之中仿佛又看到那蓝色大的惊人月亮,还有哪变成巨大的人的怪物,他们自认为了来自小亚细亚,经过两河流域,和苏美尔人战斗过,在桓河流域也战斗过,难道他们是亚述人的后代。但亚述人的历史好像比苏美尔人要晚一些,比苏美尔人还早,我真的想不起是哪个民族。
我越想越糊涂,迷迷糊糊中听到一声巨响,由远及近,就在我身旁炸响,我猛地睁开眼,天地之间在瞬间亮如白昼,一个接着一个巨雷,整个房屋仿佛都在颤抖,一个接着一个的闪电,我窗外掠过,仿佛随时会击中我们,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带着浓郁的腥味。
第三十八章 雨夜惨案
房间里的人都被响雷惊醒,三郎低声骂了一句:“看来要下雨了,多亏他妈的洋鬼子让进这个居民点了,要不然在外面宿营非成落汤鸡不可。”众人皆点头称是,就在这时,听到了一声哀鸣。
这声哀鸣是矮种马发出的,在响雷的间歇之中,这声音让人毛骨悚然,然后是人的惨叫,再后面是枪声,人的叫声,伴着炸雷,让人不寒而栗。枪声变得密集起来,异常得密集,我们趴在窗口上向外望去,只有闪电划破天空,还有子弹在空中的曳光,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几个士兵跑了进来,紧张地守在门旁窗户边,我们大声问对方出了什么事,士兵们也大声回答,只是我们谁也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电闪雷鸣后是飘泼般的大雨,而枪声、惨叫声、马的哀鸣声却响了一夜,到天微亮时才渐渐停息下来。谢依和一个德国人匆匆来找我,我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天夜里,在一个院落里的士兵和马匹遭受到了袭击,三名士兵和两匹马被杀死。
对于只叫我,三郎意见似乎大的很,嘟哝了几句,谢依说只是奉令行事,老七是生物学家,三郎说自己也是生物学家,而且是老七的师兄,专门研究西方神秘生物的,那个德国人很高兴,便坚持请他也过去。
我知道他是顺嘴胡说,只是无聊,果然一路上他关心的不是士兵遇袭,而是谢依多大年龄,看来这家伙的色心又犯了,在这里打起谢依的主意。
好在两个院子相隔的并不远,他才扯了两句,就到了院子门口,院门外到处是士兵,而门口却由日本人和德国人在守卫,在院子里面几个主要人物都在,而且日本人中有柳生,还有那天一起接我们的两个日本女人。
德国人中则多了三名中年人,这三人身高马大,两男一女,三人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但皮肤都很好。这三人脸上冷若冰霜,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们的钱没还,我有一个经验,这样子的人通常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雨还在下,虽然小了一点,在院子的地上,三名士兵的尸体支离破碎,血污随着水流飘荡,而在马厩旁,两匹矮种山地马也倒在血泊中,武田看了一眼三郎,眉头皱了一下,四姑娘也皱了起来。
冯维因茨冲我点了点头:“先生,你能看出他们是遭受的什么伤害吗,我们几个都下不了结论。”这句话有点匪夷所思,我不相信,这么多人之中没有人能看出来,就等我一个人来下结论,这就不是探险队,而是杂牌军,以德国人和日本人的严谨不可能会如此草率从事的。
我不动声色,俯下了身子,这两匹马的致命伤都在腹部,似乎是被什么利器刺穿了马腹,而马的内脏大部分还在,只是缺少了肝和心脏。显然是被什么生物抓走了或是吞食了,动物界之中如虎狼等吃食物时都有从腹部先吃的习惯,那里比较柔软,更好下口,但没有听说过什么动物只食肝和心脏。
从地面的血迹来看,这些马匹没有经历多久的挣扎,也没有大规模捕斗的痕迹,似乎被一击毙命,而马厩里散发出的腥臊味,可以感觉出当时这些矮种马都被吓得屎尿横流。但我注意到,其中一匹马的马左后腿处有一处明显的擦痕,似乎这擦痕比较久,已经开始结疤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去看士兵们的尸体,这三名士兵都是从高处摔下的,但这里的碉楼才二层,从上面摔下来不会如此支离破碎,要造成如此的伤害最少要在五层楼以上,他们的主要伤在后背,似乎是被某种动物的利爪刺穿。
四姑娘在我身边低声说道:“他们已经询问了当时在场的士兵,说当时听到马的惨叫声,一名士兵跑去察看,但那名士兵发出一声惨叫,便不见了,然后从空中惨叫着掉了下来,然后又是一名士兵的惨叫,值勤的军官下令开枪,可是大家什么都没看到,但在恐惧地驱使下只好胡乱地开枪,就在枪声中又有一人消失,直到天亮,才发现他们三个都被摔得粉身碎骨。”
这里地面坚硬,对方显然不是从地下钻出来的,而其它的地方并没有出现袭击事件,守卫在门口的士兵应该也没有什么发现,就只有一种可能,是从天上来的,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在埃及魔宫里,还有那地下城里哪些堕落天使们,在黑暗中无声无息,有着巨大的利爪。
我心里这样想,却只是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我想不起这是哪一种生物,没有看到利齿啃咬的痕迹,也没有巨型动物潜伏进来的迹象,就算是从空中,没有听说那一种动物能把人拉到空中再扔下来,就连目前最大的鹰类食猿雕和金雕都不行。”
两个女日本人中的一个点了点头:“何况食猿雕和金雕都是白天捕食性鸟类,没听说他们会在夜间捕食。”三郎急忙点头:“是啊,夜里捕食的哪是夜猫子,不会这里有什么大夜猫子吧,这样你们这些女孩子就要小心了。”
四姑娘翻了一下白眼:“三哥,你过来捣什么乱,你对动物很熟悉吗,别胡说话,让人家笑话。”三郎笑了笑:“我怕老七说错话,过来帮助他好打圆场。”
一直没说话的居鲁,哼了一声:“你们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的士兵夜里值班时,突然没什么事掏了两匹马的内脏,然后自己跳到半空中摔下来。”
白眉摇了摇头:“他们几个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认为现在存活的动物中应该是没有这种动物,或许有一些未知的生活,我们中有许多人去过一些神秘的地方,也都见过一些神秘的生物,也许我们已经走到了我们想要的世界的大门。”
我注意了一下,沃特始终没有说话,武田望着天空连绵不断的雨,愁容满面,我知道,在此时走与不走都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大雨中在河谷中行走就是一场赌命的危险游戏,一方面,山路会更加泥泞危险,另一方面,河谷中随时都会有山洪,毫无预兆的山洪。
可是留在这里,那个未知的东西会不会还袭击我们,它无影无踪,我们又应该怎么样应对他们。
但越来越大的雨,给我们下了最终的决定,收缩兵力,把人员马匹集中到几个封闭的更好的院子里,架设红外线摄像仪,建立高强度探照设备,人员重新进行调配,大家都有一个想法,不管它是什么东西,今天晚上胆敢再来,都将有来无回。
第三十九章 谁在黑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