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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还在奇怪,虽然现在流行假和尚,但和尚老道集体来这蓝月谷,也有点太惹人注目了,除了政府只有九龙会能做出来。
我笑了笑:“你既然如此洞察一切,我很想知道你又了解几分蓝月谷,了解几分这里的居民,了解几分永嘉寺,了解几分眼前这位大师,又了解几分大家寻找的那件东西?”这些都是我想知道的事。
假和尚眯起了眼睛,两道浓眉闪了闪:“老七,这些恐怕都是你想知道的事,请你放心,我知道的要比你多,最起码不是所有的人都象你一样任人摆布,稀里糊涂的就来送死。”
这王八蛋,开始直接挖苦我,但我却无话可说,只能微微一笑,来掩饰内心的尴尬。张村长冷冷地说道:“你知道我们族人的历史?就连我们都不清楚自己的历史,请你指教,我以后好告诉我们的后代?”
假和尚笑了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自称神人的后代,你们的民族早在远古时非常强大,曾经强盛一时,后来被打败,然后一路败退,不断被各民族欺凌,最后来到这里,你们和古巴比伦人做过战,和雅利安人争夺过桓河,也和古藏民争夺过南藏,最后来到这里。”
他说的有名有姓,仿佛说的是真的一样,张村长已经目瞪口呆,老喇嘛也放下了茶杯,我也有点想不明白,这里的居民皮肤比藏人还要白一些,我一直怀疑他们属于白种人,而不是四姑娘口中的百濮人,如果说他们是从古巴比伦一路败退下来,那么他们应该属于白种人,这倒和我的推理相同。
假和尚笑了笑:“你们自称神族,你们力大无穷,可惜你们一直缺少智慧,所以茫然奔走,找不到一个落脚的地方,直到你们用你们民族的圣器向当时的藏王表示臣服,才被藏王同意你们在这个山谷隐居,而这个永嘉寺就是当时宁玛教祖师在此修建的监视你们的据点。”
张村长脸色苍白,紧紧盯着假和尚,眼里满是恐惧,老喇嘛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串佛珠,正在一个一个地拔弄念珠,我的心里也慢慢沉静了下来,他知道的远比我想象中要多。
假和尚突然笑了笑,笑得异常开心:“据说你们信奉月神,从月光中摄取能量,这个地方晴天多,阴天少,正适合你们在这里生存,所以千百年来你们在此隐藏,但你们不甘心失去的圣器,派出人四处打听圣器的下落,直到有一天,一架飞机坠落在这里,你们在这上面发现了一个东西,你们认为那就是你们失踪了千百年的圣器。”
老喇嘛的念珠越数越快,张村长整个人已经象泄了气的皮球,一动不动。从这来看,这假和尚说的八九不离十,只是不知道这小子从外面进来,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那金刚伏魔殿里放的大概就是他们所谓的圣器,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有联想力,千百年前被藏王掠夺的圣器,千百年后飞机正好坠落在该族人的聚集地,这比往海里扔个弹子,结果砸死一条虎鲸的概率还要令人难以置信。
估计这圣物没有了千百年,族人只记得大概的模样,才把飞机上的国宝当成自己民族的圣物。谷中之人相信也就罢了,外面的人也相信这种说法那就搞笑了。
假和尚满面微笑,一幅胜利者的模样望着两人:“我知道的已经足够多了吧,如果你们还要听更多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们,只是你们要知道,我们的强大远超过你们想象。”
第九卷第八十章 九龙会之赤月
老喇嘛一声长叹,手里停止了数念珠:“九龙会实力雄厚,果真名不虚传,不知金先生可好。”
我早就猜到,如此强大的实力,除了九龙会还有谁做的到?假和尚脸上的微笑凝结了,连我也没想到,这老喇嘛虽然坐困这里,却还能洞察外面的一切。
老喇嘛低声念了一声佛号:“金先生一生追求各民族奇珍异宝,追求得到远古民族的神迹,现在还没有放弃吗?”假和尚勉强笑了笑:“大师原来和老爷子是故交,谢谢牵挂。”
老喇嘛淡淡一笑:“金先生坐拥四海,恐怕早已经忘记了故人,当年雪山一别,我就归于此地,早不问外面的事情。”他顿了一顿,把目光投向假和尚:“阁下年纪如此轻轻,就能担当大事,一定是七宫中的一位?想请教你的名姓。”
假和尚笑了笑:“既然前辈问,我就不能不说了,大家都叫我赤月。”我心中一惊,我看过资料,赤月是七宫中的一位,据说是河南落阳白马寺的一位僧人在寺外捡回来,从小生活在寺庙里,却在十几岁时坚决离开,考上了当地武校,要知道白马寺虽在洛阳,却离少林寺并不远,在电影《少林寺》热播的影响中,八十年代末,全国遍布各类武校,只不过大多都是花拳绣腿。
学了两年后,他离开武校,到了少林寺所在地登封,不是去学武,而是去挑战,他挨个武校打,一天挑战了十一座武校,打伤了二十三名武术教练,据说十四个断腿,十二个断臂,因为有三个人断腿兼断臂的。
他就这样打了一圈,从没人接他三招的,只到他在嵩山一座小寺院里遇见一个采药的僧人,被僧人用少林心意把击败,从此再无踪影,十几后却出现在泰国,在曼谷一个酒馆里狙杀了东南亚最大的黑帮首领,同时死的还有黑帮首领的十几名保镖,这些保镖中有几名在东南亚有名的硬手。
赤月却再次销声匿迹,只到有人拍到他曾和九龙会的一名重要人物出现,有消息他加入了九龙会,成为了七宫中的一人。但我见过资料上的他并没有穿僧袍,两次都是运动装,而且都是小时候,并没有近期的照片,所以一时想不起来。
老喇嘛笑了笑:“金总舵主真的想要金刚伏魔殿里的哪个东西?”他并没有征询张村长的意见,而是望向赤月,赤月笑了笑:“当然,我们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调查蓝月谷的一举一动,就是为了得到它,也只有我们九龙会才配得到它。”
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张村长抬起头,声音有些嘶哑:“我们真的要再次失去圣器吗?”他不是在问别人,而是在问自己。
赤月又恢复了原有的微笑:“在全族的性命和一个不可靠的圣器面前,我相信你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这真是一个选择,生命,尤其是全族的生命和千年的圣器之间,张村长的脸在扭曲,眼角都在颤抖。
老喇嘛已经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何况这个器物几十年来带给蓝月谷的只有伤害,既然如此,你们走吧,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重新生存下来,也许没有这一个圣器,你们生活的更好。”
张村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老喇嘛笑笑,重新转向赤月:“今天晚上,蓝月谷的人就离开,你们让开一条路,不要伤害他们,明天中午,永嘉寺所有防备禁止都会撤开,所有的东西都归你们。”
他神色很平静,仿佛是农村里的一位长辈在主持分家产。赤月站了起来:“这样的结果最好不过,我们只要东西,不想多伤人命,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东西放在金刚伏魔殿里。”
老喇嘛念了一声佛号:“金刚指金刚石,喻坚利之意,即以金刚之坚,喻般若体;以金刚之利,喻般若用。历百劫千生,流转六道,而觉性不坏。佛家以金刚比喻智慧之锐利、光明、坚固,能断一切烦恼,魔由心生,一切烦恼也皆有心生,梵语涅槃,此云寂灭,寂是不动,灭是无生,能以寂灭而度众生。”
我明白他的意思,永嘉寺修这座金刚伏魔殿是希望人们以智慧断一切烦恼,不知道是断了里面的物品带给人的烦恼,还是人内心产生的烦恼。老喇嘛最后微微一笑:“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会明了。”他的笑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洞察世间的一切。
赤月站了起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明白,他笑道:“如此很好,明天中午我再聆听大师教诲。”他把目光转向了我:“老七兄弟,你拒绝了一次九龙会的邀请,也许这一次你会有个更聪明的选择。”
我看着他,尽量让自己选择的词语平和一些:“有时候有些选择和聪不聪明没关系,正如大师说的,只是机缘未到”赤月笑了笑,抱拳转了一圈,慢慢地走出门。
张村长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我们今天就走,沿着澜沧江往下走,什么时候遇到可以居住的地方就居住,要不然就一直往下走,今天就算我来辞行。”老喇嘛念了一身佛号,便不再言语。
看着张村长失落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种落寞的感觉,不管你是谁的后代,有着多么光辉的历史,灿烂的过往,都挡不着强弱转换、大浪淘沙的历史潮流。
只剩下我和老喇嘛了,从进入山谷到现在,我一直不知道如何称呼他,所有的人都不敢称呼他的名讳或法号,我听到的只有上师或者大师的尊称,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最终我还是说出了那句话,虽然我知道他叫什么或者是什么名号都已经不重要,老喇嘛似乎已经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他笑着问道:“这是你想问的问题吗?”
我干笑了两声,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大师,你们为什么守在这里,你守的到底是什么,还有金钢伏魔殿里的哪个到底是什么,人还是鬼?”
第九卷第八十一章 我是谁
老喇嘛笑了笑:“小兄弟,我也有两个问题,第一你到底是哪里人,姓什么?第二你和轩辕家族到底什么关系,出家人原本跳出五行之外,不在三界之中,只是老和尚我有些好奇?”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问我的姓名,似乎我姓谁名谁很重要,可是我知道,我们家族并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深藏不露的绝学,村子里很多人虽然也会武艺,会一些技艺,但这些武艺和技艺都限于糊口谋生。
村里小孩从小也学武术,但都是些通臂、梅花类常见拳种,而这些武术也仅限于强身健体,我算是学的比较久,也是比较好的一个,但这种好和久也只是相对而言,我曾经听母亲说过,我们家族是从山西移民过来的,好象最早的祖先是一位烟花匠。
家族中唯一出去的就是爷爷,年轻时参加过军队,立了战功,后来自愿回家务农,也有的说爷爷并不是参军了,走南闯北,贩过马唱过戏变过戏法,但我知道,他也不是那种隐世的高人。
我如实述说,并询问老喇嘛为何有此一问,老喇嘛淡淡一笑,说自己只是好奇。关于我和轩辕家族的关系,我也如实告诉老喇嘛我是被人误解,走投无路,才到轩辕家族暂时躲避。老人如实听完所有,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至于我希望知道的,老喇嘛告诉我当年他云游到此,中了奇毒,被寺里老喇嘛收留相救,老喇嘛一生历经人生风尘,此时早已经厌倦,受老法师感召,加上这里四季如春,从此就滞留在这里修禅讲法。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里的居民中一部分有望月的现象,他们在月夜里变得好勇斗狠,但这些居民却和永嘉寺相安无事,他才知道,这里在的居民中有一些并不属于我们普通人。
但在修行的人眼里,天地生万物,诸生平等,他们是谁并不重要。至于金刚伏魔寺里的东西,在老喇嘛前都存在,据寺里的老人说,几十年前,天上经常有怪车出现,降降的车阵,大家都说天神之间发生了战斗。
寺里有位老喇嘛在外游历多年,自然知道他们说的车阵并非天神的座驾,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