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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赞不绝口,我却一脑袋浆子,我刚才刺那一剑时龙随云也在身边吗,擦着他的咽喉,他感谢的不应该是我的胆气和剑法,而是他的运气。我自然不敢明说,否则山魈是走了,龙随云发起疯了比他要凶猛的多。
在生物学上,山魈是一种灵长类动物,主要分布在非洲,也叫鬼狒狒,现在在亚洲的泰国和马来西亚也有分布,他们最高的可达到80厘米,体重可达到50公斤以上。山魈性暴躁,尤其雄性,体强壮,敢与敌害搏斗。
但我们今天见的山魈,却不是这种猴子,而是一种民间传说的生物,乃是山中的怪物一种,身长体黑,力大无穷。传说中,它可以跑的比豹子还快,可徒手撕裂虎豹,乃是山中霸王,且寿命非常长,被人视为妖怪。也有人认为山魈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野人。
铁汉很可能是遇到了山魈的袭击,被撕成了两半,铁汉武功远在我之上,虽然比不得龙随云,但他走的是硬桥硬马的真功夫,并不是好对付的,多半是已经受了伤或是被突然袭击,才被撕裂成两半。
但我们已经顾不得许多了,突击步枪已经被山魈夺走,摔成了几段,老实说,手中没枪,我立马心虚许多。我一手拿着短剑,另一手又拿起一颗闪光手雷,朝着枪声响的地方狂奔,龙随云喊了几声,便追了下来。
前面越来越亮,空气里又开始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远处的枪声,呐喊声却越来越稀少,通道两边散落着骸骨,有人的也有动物的,而周围的崖壁地面上沾满了厚厚一层类似苔藓的东西,这些苔藓是紫色的,大部分已经枯萎,走在上面一踩一滑。
第八卷四十三章 相会
龙随云始终和我保持一段距离,他的脚步越来越慢。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可是这种血腥中还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而在苔藓上的尸骨越来越多,有大有小,杂乱而无章。
枪声、呐喊声越来越清晰,我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前面出现了一具尸体,这是一种小动物,高度约有一米左右,长得非常象猴子,有一双小翅膀,皮肤溃烂,上面有子弹的弹孔。
奇怪的是尸体周围的苔藓却异常鲜活,泛着碧绿的光芒,与周围紫色的枯萎的苔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更奇怪的是,这些尸体干枯的非常快,仿佛里面的筋血已经侵蚀完毕,显得更难看。
我往胆直,却发现每一具尸体周围的苔藓都是碧绿的,前面是一个超大的平台,一群带翅膀的猴子尖叫着,欢快地飞翔。在平台上面,靠着崖壁的一侧,一大堆动物的骸骨构成了一个半圆形的防护圈。
有两个怪物发现了我,尖叫着飞了过来,我一剑过去,劈下来一个,另一个也被我反手劈下来半个翅膀。这两个一跌到地上,顿时发出了哀鸣,不住地挣扎,却仿佛被胶粘在地上,很快的筋血皆枯。
又有几个怪物尖叫着飞了过来,我扭过脸,却早已不见了龙随云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子已经跑的无影无踪。我短剑急刺,又刺下了两个,但一个躲闪不及,背上也被抓了一下,疼痛难忍。
对面传来徐魔女的花腔女高音:“是老七还是李时?我们在这里。”我大吼一声:“是我,老七。”对面一个欢愉的声音:“我说这小子福大命大,一定没事,你人信了吧。”我听出来了,是李大哥的声音。
我瞅准他们所处的位置,大吼一声,闭上眼睛,把最后一枚闪光手雷往地上一扔,手中的短剑画了一个圆弧,奋力地冲了过去。尖叫声顿时响成一片,还有子弹从耳边飞过。
脚下杂乱无章,跌跌撞撞,眼看身子要失去平衡,却被人一把抓着,我们两个拼命地往前冲,但是背上还是被抓了几下,脚下一软,栽倒在地,又有人抓着我的肩膀,往后使劲一拉。
我睁开眼睛,一群熟悉的脸,徐魔女满脸血污,左侧眉间已经裂开,李大哥脸上还笑迷迷的,但全身血污,还有高奇,曾为,范教授,我突然松了一口气,除了我见到的三具尸体,其它的都安然无恙,而两只搜救犬早已经不知下落。
我的两眼突然湿润了,我抑制不着自己的泪水,孤独、担心、绝望、害怕在一瞬间释放出来,徐魔女瞪了我一眼:“哭什么哭,男儿流血不流泪。”我突然想起了死去的杜毅、李时还有铁汉,还有一张张熟悉的脸。
“杜毅、李时、铁汉他们都死了。”我断断续续地告诉他们,空气在一瞬间凝结了。李大哥重重地跺了一下脚,范教授长叹一声,高奇、曾为顿时哭出声来,蝙蝠也跌坐在地。
“哭什么哭,人早晚都有一死,我们既然选择了来这里,既然选择了这一职业,就做好牺牲的准备。”徐惠两眼血红,她虽为女子,但神经却坚如钢铁,她厉声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完成他们未竟的事业,找到陈世安他们,探明这里的秘密。”
往面的小怪物还在上下翻飞,但损失太大,也十分忌惮,往往只是一掠而过,但仍是不肯放过,怪叫着在空中盘旋。我们根本无法冲出去,可是这样长困于此也不是办法。
我们所呆的地方是两个巨大的动物颅骨构筑而成的,这两个颅骨高大宽硕,它的下颌极度拉长,其前端并排长着一对扁平的下门齿,形状恰似一个大铲子平放在地上,整个头颅有一米五高,两米长,仅一个眼窝就有海碗大小。
这两个脑袋象极了一种远古动物铲齿象,却比我见过的铲齿象化石大了许多。铲齿象曾经和长毛象一起和我人的祖先共同生活了很多年,一般来说,铲齿象的身高在四米五左右,体长最长的可达十二米,比起现在非洲象还大一些。
一般认为铲齿象灭绝在今一万年以前,和长毛象几乎同时,但许多学者认为,这两种大象可能有少部群体存活了更久,如果龙随云说的不错,这是有穷氏的秘窟,那么铲齿象很可能在距今四五千前还有个体存活,并被善射的有穷氏射杀。
范教授简要的象我介绍了情况,他人几个也被冲散,徐惠用个人通话器呼叫,可刚呼了一阵,便没有了消息,好在范教授和曾为、李大哥先后遇见,徐惠和蝙蝠、高奇先后碰见,在前面,徐惠他们一组受到了一头大蛇的袭击,三个人只好逃到此处,却又遇见这些会飞的猴子的袭击,好在范教授他们及时赶到,两个组合在一起,才抵挡到现在。
徐惠很奇怪,我一个人怎么能穿越这里,他们是从另一条路走过来的,也付了惨痛的代价,范教授和蝙蝠都受了伤。我不敢隐瞒,把我一路上的情况简要介绍了一下,当说到龙随云的时候,徐惠、范教授等人都变了脸色,他们仔细询问了龙随云的穿着,打扮。
他们几个并不认识龙游江,似乎对龙随云的出身来历,怎么成为外勤组的成员也不太清楚,李大哥只是告诉我,龙家一枝三花,家家都有高手,但除了山西龙家,另外两家多隐于世外,不过问江湖事非。
当我说到墨家也有人死于此,他们更是面面相觑,而对于那位使暗器的仁兄,李大哥猜测很有可能是日本某忍者流派,但日本忍者为了便于隐匿,大都个头瘦小,这个人的身材却为常人,而国内几大暗哭世家大都式微,没听说还有什么高手。
而龙天豪之死和他的凤鸣剑落入到我的手里,也让他们几个震惊不已,范教授告诉我,龙天豪原本是山西龙家年青一代的第一人,但随着他的父亲,三老之一的龙呈祥失势,他也离开龙家,原有传说他远赴阿根廷避难,却想不到也葬身于此。
第八卷四十四章 生命的所有权
而凤鸣剑更是稀世之物,据传这把剑是五台山一喇嘛偶然所得,那喇嘛一日下山化缘,不料回来的太晚,走至清凉寺附近,已是半夜,他又累又渴,寻得一山泉,正要饮水,听得鸟鸣。
借着附近微弱的灯光我,见一大鸟和一大蛇纠缠在一起,喇嘛心慈,拿起石头,赶走了大蛇。第二天他又去化缘,再次遇见了这大鸟,鸟爪下抓着这把短剑。而这喇嘛是龙呈祥的好友,就把这剑送给了好友的儿子龙天豪。
这故事荒诞不经,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而是龙家为了遮掩这把剑的真实来历,因为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柄短剑的渊源。李大哥他们分析,这柄剑很有可能是其它世家的宝贝,但没有听说那一家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龙家从古墓里得来的,所谓的故事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心中也有许多疑问希望得到徐教导员的回答,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神秘庞大的洞穴到底为的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值得再损失陈世安及徐惠两拔人的性命。我不知道在这时候我问出去合适不合适,但我知道,如果现在不问恐怕就永远没有机会问了。
空气污染死一般的沉寂,只有会飞的猴子还再上下翻飞,尖叫,只是它们不敢逼的太近,可是也不愿离去。大家都把目光短浅转向了徐惠,他没说话,却把目光转向了范教授,范教授只是低着头,脸上微笑着,专注地看崖壁上斑驳陆离的痕迹。
一直没发言的蝙蝠冷笑起来:“诸位是不是要我这老瞎子回避一下,要不,我先出去转一转。”范教授脸上的笑越发的勉强,李大哥赔笑道:“我们现在同舟共济,那有内外之分,你老弟多心了。”
蝙蝠不说话,只是冷笑,范教授长叹一声:“老七,你应该知道,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他又看了看两个小战士,最终把目光钉在我的脸上,我毫不回避,同样也注视着他,我见过了太多的流血和牺牲,已经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相持了有一分钟,他有些无可奈何:“诸位,不瞒你们说,对这个地方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并不多,但有人进入过这里,并安全出去,他们带的一些东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他把目光转向了蝙蝠:“恐怕不仅我们,就连九龙会也在寻找远古文明的遗存,这里恐怕就是一处。”
他没有说这是有穷氏历代的秘窟,但他坦承这里边很有可能是远古文明的遗存,难道有穷氏的崛起也和远古文明的遗留有关,想想后羿能射落太阳,击败这么多奇异的怪兽,成了尧时代最有名的英雄,我相信他不仅是靠一张破弓。
范教授笑了笑:“不仅是我们,恐怕很多人都在打这里的主意,世安他们涉险进入,也是希望赶在别人的头里。”他的笑容有些凄凉:“我们既然选择了自己的职业,便没有了自己,也没有自己的生命,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组织。”
我有些郁闷,仅仅签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我的生命就不属于自己了,这也太疯狂了。范教授接着说道:“我们可能都没有机会找到陈世安他们,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尽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务,尽最大的努力活着回去。”
徐惠点了点头:“老范说的不错,这些东西一旦被一些居心叵测的势力得到,那不仅仅是我们的失职,对国家对人民都是犯罪。”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们已经别无退路,只有团结一条心,杀出一条通道。这时候任何犹豫、任何怀疑都将会葬送我们的努力。”
徐惠的声音充满煽动性,我们别无选择,只有勇敢走下去,这道理每个人都知道。防御圈外会飞的猴子并不进攻,对我们暂时没有任何威胁,我们倚靠崖壁和动物头骨组成的防御阵地到底能撑多久,谁也不知道,但我们一离开,必将让我们十分被动,却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徐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