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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推论都建立在上面这几个字是朱书的基础上,而且朱书还要真是尧时代的文字,在古代的技术条件下,在地下深处挖掘这么大规模的工程需要耗费的人力财力难以想象,真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在下面找到什么?
可这却是一条死路,我们四处敲击寻找,也没有发现有其它的通道,李大哥和铁汉都是老江湖,如果有暗道机关应该能发现端倪,可是我们敲击周围石壁的回音却很沉闷,明显没有缝隙空间。也许这几个字只是形似,或者是范教授的误认,毕竟这种文字存世量极少,而且在研读上至今争议良多。
范教授虽然博学,但学业有专攻,你说几个字他就能判定是某种文字,显然太夸张了。尧时代毕竟只是传说中的时代,而且尧是一个人还是一个部落首领的称谓还有争议,虽然后代史书上尧的历史记载的非常清楚,仿佛是信史一般,但这些史书多在汉代以后编攥,而随着甲骨文等更古老的资料被挖掘整理,原来有如信史一般清晰的历史再此模糊起来。
例如《竹书纪年》中记载“昔尧德衰,为舜所囚”,还说“后稷放帝朱于丹水”就得到了甲骨文的证实,揭开了数千年儒家年传唱的禅让制虚伪的面具。如中国第一个国家一般认为是夏,而在一些非主流的史书上则还有唐、虞两朝,唐既尧、虞既舜。在东周的《秦公簋》,铭文说伯益一族在虞朝共有十二公,这说明虞舜更有可能是一个时代而不是帝王的名字。
经过无数次的努力,大家还是没有发现出路,水也越来越深,已经没到我的膝盖了,两只搜索犬早已经跳到高奇和曾为他们怀里,身上携带的个人照明系统在这地下深处,犹如一盏盏油灯,根本照不远。大家渐渐绝望起来,徐惠也有些沉不着气,来回的踱着脚步,只有蝙蝠屹立不动,永远一幅深思者的模样。
往回走吧,大家无奈,可是刚走两步,蝙蝠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大家听,那声音又来了。”他的话音未落,那尖细的声音又重新响起,只不过在这黑压压的洞穴里,混合着回声,那声音听起来更加诡异,更加摄人魂魄,仿佛有无数个幽灵在这洞穴里哭泣诅咒。
两只搜索犬狂叫起来,它们似乎也感应到这种恐惧,各种声音混杂起来,让人心浮气燥,我努力想克制自己心中的那股烦燥,克制心中的不安。我真的很难想象,吴漱雪他们在下面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他们那里还有没有食物,有没有干净的水,有没有光亮给他们光明。
我突然长啸起来,我的声音撕云裂帛,我的声音在洞穴里回响,这一啸胸中的烦闷之气顿时少了许多,我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我的周围仿佛有无数恶魔在跳动,在咆哮。
有人轻轻搭上了我的肩膀,那只手温暖稳定,我胸中的烦闷焦燥之气顿时平复了许多,睁开眼,那有恶魔,而是一张张惊讶熟悉的面孔。我扭转脸,是李大哥,他的眼神坚毅,他的脸上没有了微笑,而是多了一些淡淡的关怀。
这是一段佛经,他在低低颂念,声音并不高,却沁人心脾,让人心情平和。我渐渐平静下来,看着周围关切的面孔,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老七,你现在心中想的事太多,定不下来,这种情况下,容易受外界干扰,稍有不慎便入了魔。”范教授也关切的提醒我。
“不好意思。”我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行为是十分危险的,做为一个有一定资历的探险队员,不但会给年轻队员压力,也会干扰主要负责人的决策,影响到整个队伍的安全。一句不好意思虽然不能表达我的歉意,但是希望能让大家感觉到我的真诚。
“没关系。”“没事。”大家纷纷安慰我,徐惠走了过来,她的脸严肃,没有一丝笑容:“老七,做为一个队员,你应该把明白怎么样处理感情和任务之间的关系,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感情和冲动,你要知道,你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你的冲动和莽撞会害死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有你的队友。”
她丝毫没有给我面子,板着脸教训了一番,我心理早有准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训斥,她本身就是魔鬼教官,没有错误也要找机会训斥一番,何况现在我真的犯错了,不大发雷霆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第八卷十三章 无路可走
可是我们按原路返回走了大约三个多小时,却发现了一件更出人意料的事,一堵墙壁挡着了去路,这才让我们真的傻了眼,我们一直沿着一条通道往前走,没有岔路,怎么折回来时遇到一堵墙,而这堵墙壁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墙,也不是塌陷形成的,仿佛它本身就是矗立在哪里。
我们没有选择,只好再一次折回来,可是走了三个多小时后又是一道石壁堵着了去路,我腿都软了,徐惠等人虽然还很镇定,但可以看出来也有些慌乱,难道我们被困在一条死胡同里,可是我们刚才明是沿着唯一一条通道走的,怎么会最后走进了死胡同。
徐惠示意大家停止前进,烦闷的心情让响个不听取鬼叫声听起来更让人心烦意乱。李大哥和铁汉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我们每隔一段都要留下标记,可是标记都不见了,也就是说我们走的是新的一条道路。
这是一道无法解释的悖论,这里只有一条通道,可是我们来回走的却不是同一条通道。如果是同一条通道,那我们的标记那里去了,我和范教授走在最后,不会是我们两个擦掉了,难道暗中还有人,可这狭窄的通道一览无余,除非有人会隐身。而且就算有人会隐身,这唯一的一条通道怎么会在我们的不知不觉中变成死胡同。
如果不是我们进来的那一条通道,那么原来的通道哪里去了,是凭空消失了,还是被人堵着了,这一条通道又来自那里?
所有的人都一头雾水,徐惠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希望能集思广益,大家估计和我一样,都想不明白里面的关窍,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过了半晌,李大哥才第一个开口:“我以前也迷过路,但那是在密林之中、沙漠之上,没有什么参照物,处处相似,如果有人加以利用,暗伏阵形,自然容易造成人的误判,但这里明明只有一处通道,却变成了两头堵死,真是想不明白。”
一直没说话的李时突然接腔:“我看过一部美国电影,里面也是几个人被关进一座房子里,怎么走也走不出去。”高奇白了他一眼:“别胡说了,那和这不一样,那是房间,利用的迷宫原理。”
众人开始争论起来,而曾为甚至提出了是鬼打墙的想法,也多亏是在这困境中,否则早就被徐惠罚他跑个十公里武装越野。可是这说来说去也没一人说到点子上。
徐惠把脸转向铁汉二人:“二位都是九龙会经验丰富的老行家,在这时候,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赐教的?”铁汉急忙拱手,满脸客气地笑:“徐先生客气了,我只是一介莽汉,冲锋陷阵当仁不让,但这种费脑子、想办法的事我实在没有办法。”他文绉绉地客气起来。
范教授哈哈一笑:“铁汉兄太过谦虚了,九龙会金老爷子学究天人,博古通今,九宫十三星威名赫赫,今天这种情况,大家应同舟共济,两位兄弟不应该太过谦虚了。”铁汉叹了一口气:“九龙会这几年屡遭挫折,十三星中花虎、金燕、花豹、苍鹰、赤练、青蟾、银蝶、铁狼先后死于非命或下落不明,老十三星已折八位,九宫中的玉面下落不明,我们元气大伤,已经大不如昔了。”
他的声音有些伤感,一直默不作声的蝙蝠也叹了一口气:“虽然老爷子又补了新的八位,但毕竟不是老兄弟们。”我努力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身上却直冒冷汗。金九龙曾经说过、花虎死于印度、金燕死于日本,花豹死于黔东南,玉面在西藏下落不明这几个和我们倒没什么瓜葛。而苍鹰和赤练在中原和我们为了抢龙珠死于非命,青蟾在哇其岛逃出的船上死于和玉玲珑的内哄、玉玲珑自然不会承认,黑锅最后也会有我们来背,而银蝶死在死人之城,铁狼被纳斯所杀,和我们尤其是我多少也有点干系。
金九龙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有如此的心结还要和我们合作,可见他对寻求的那些东西有着多么大的狂热,可是他到底在寻求什么?是龙珠还是龙珠后面传说的财富,可是九龙会本身就富可敌国,还要这么多的财富做什么。
通过所谓的龙珠真的能找到海底地下城远古居民携带的财宝吗?真的有传说中的财宝吗?就算又,价值又如何,就算价值大的超过人们的现象,地球这么大,寻找九个龙珠,比大海捞针的难度小不到那里去,而且穷且一生,也未必能找到,何况宝藏埋在何处也是个未知数,要是埋在马里亚纳海沟里面,前面的努力不都是白废了。
我实在想不明白,金九龙到底在想什么?他现在的财富、权力、地位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追求飘渺不可实现的梦。还有天下第一家、龙家以及许多知道或不知道的人都在想些什么,牺牲这么大寻求着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空想,难道不是愚蠢可笑吗?
我已经见过了三个龙珠,一个在山城出土,被俞海带到中原腹地的水库里,明明装在背包里最后变成了一块石头;另一个在墨西哥的石窟里,被我带回了国内;第三个在黔东南的雷公山洞里,被四姑娘利用我昏迷之时抢走。问题这三个到底是真是假还未可知,就算都是真的,又到那里寻找另外六个。
我突然在想,沉入大海里的那具石棺里是不是也有一颗龙珠,在几千人上类的历史中,是不是还有其它的龙珠也被人有意无意的发现、损毁、丢失。如果是那样,我们所有的努力注定都是一场悲剧。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拽回到了现实,我抬起头,是李大哥关怀温柔的目光:“老七,想什么,发现什么问题没有?”我摇了摇头,我这几天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起来。
蝙蝠叹了一口气:“徐先生,我能感觉到周围的情况确实些异常,可是我却不知道这关窍在那里?”他脸上愁容满面,仿佛在想什么,却想不通。徐惠脸上堆起了笑容:“先生,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第八卷十四章 祸不单行
蝙蝠点了点头:“诸位,老瞎子虽然眼看不见,废人一个,但看不见注意力要集中许多,诸位想想,我们深入矿井深处,四周密闭,但那鬼泣之音却依然清晰可闻,而且这里空气虽然稀薄,却依然能供人生存,从这两点来看,显然这里并不是密闭的空间。”
他说的都是废话,这些我也感觉的到,只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不可能在这巷道中有地下通风设备,更不可能还安有音响系统,这老瞎子一定还有什么新的发现。果真老瞎子下面说的一句话,让我们每个人都大吃一惊。
“我能感觉到,我们正在逐渐下降,我们脚下的地面,还有脚下的水流,还有周围的洞壁都在动,只是程度非常微小,不容易察觉到,我相信你们如果能静下心来,也一定能感受的到。”他的声音不大,满脸真诚。这老瞎子莫非在呓语,采煤巷道在下降,莫非要地震了。
但在此时,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所有的人都屏心静气,都在感受着蝙蝠所说的地面、水流的移动。我一只手顶着洞壁,另一只手伸进水里,闭上眼睛,那尖细的鬼泣在耳边回荡,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