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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混了。但这根本不可能,吸引他们的只可能是那具神秘的石棺。
晚上,我让王哥摆上酒宴,几名管理人员、技术人员轮流上阵,大灌四姑娘和纳斯美酒,而我却喝的是水。最后的结果是三人都喝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纳斯更是手舞足蹈,我让王哥安排三人休息,并派出两人悄悄地盯着他们。
而我一个人独自驾驶越野车,悄悄离开济甘镇,我想摸清那些以色列人在做什么,有些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更何况我和四姑娘、纳斯并不是战友,甚至连同事都算不上,看似友情似密的现状,一旦遇到利益就会打个你死我活。
车开的很快,我在离塞里尔约有一公里的地方停下了车,把车辆停在附近的一个灌木丛里,砍下几枝怪柳枝遮掩,这里人烟稀少,越野车被发现的概率极少。一切布置停当,我在这里喝点水,吃了一些食物,重新估算自己的行动。然后一个人向镇里摸去。
由于白天已经观察了哨位的位置,进入塞里尔并不困难,我很快就摸到了法国石油公司的总部外面。石油大楼公司对面是一座三层小楼,我很轻易的便摸到了顶楼,我俯在楼顶上,再次用望远镜进行了观察。此时时间刚刚夜里十一点多钟,但对面大楼里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灯光,望远镜只是普通的望远镜,并没有红外线和夜视功能,在黑夜中观察自然难以发挥作用。
一般来说,潜入的时间一点至四点最为合适,此时是人最疲劳的时候,也是警惕性最差的时候,可是我对公司内部情况一无所知,这样进去也有点太冒险了。我暗笑自己经验不足,在侦察不足的情况下,我这样行动确实没有用处,只有等到天亮后,再次进行侦察后再做决定。
第二十九章 冤有头
我伏在楼顶,又用望远镜仔细观察大楼附近的情况,此时,满天星光灿如银河,却没有月亮,算算日子,已经快接近月底了,月亮还要几个小时才能出来,就算出来也应该是一钩弯月。
我叹了一口气,却发现一个黑影,在前面的巷道里一闪而过,再看时却看不到踪影,可能是我的眼花了,又或是条流浪的野狗。今天晚上如果回去,明天再来就太麻烦,还容易暴露目标,因此我要找个藏身之所,并且要非常利于我明天观察。
在我藏身的楼顶左侧不远处,是全镇除了法国石油公司总部大楼以外的最高的楼,我依稀记的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办公楼,有五层,第二天是周六,从那里潜入顶楼的一间办公室进行观察,又安全又舒适。
我起身,前面的巷道里又是一个黑影一晃而过,但这次我敢保证既不是我看花眼了,也不是一条野狗,而是一个人,只有人才是这样的奔跑姿势。
我悄悄溜了下来,隐伏在一处花坛后面,想看看是什么人,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却再也没有见到人影。我不敢再等,一个人又悄悄地奔向那座贸易公司办公楼。对我来说,虽然训练并不多,但是从小练武打的基础还足以让我轻松的应对。
我害怕楼内有摄像头和红外报警器,也害怕惊动值班人员,从外墙攀越而上,可是进入楼内仔细观察,却发现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我轻轻地打开房间的门,寻找合适的位置,有一间房间,似乎是堆放杂物的,位置比较合适。
我找了个较舒服的位置,从这里应该能看到小楼的位置,可是除了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到,我又渐渐担心起来,不会是王哥搜集的情报有误,这些以色列人已经早溜走了吧,要我也不会在这里拖延,迅速运回到安全的地方才是正事。
我没有办法,只有先眯了一会,保持体力,只到太阳照了进来,才继续观察,那个小楼果真戒备森严,每个房间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在小楼外及附近最少有十外暗哨,小楼四周的楼顶上可以看到阻击手,想来四周还会有更多的观察哨和阻击手。
从这防御态势上来看,一是以色列人并没有走,应该还在这里;第二除非我会隐身,否刚根本摸不进去。看来这一天一夜的功夫真是白等了。只有先回到济甘镇,再做打算。
我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没有人发觉我,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小镇,越野车还停在灌木丛里,周围没有任何异常,我慢慢走了过去,心仿佛被人扎了一下,疼的厉害,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每当危险来临时我都会本能地有一种预感。
我停下了脚步,周围平静如昔,砍下的怪柳依然掩盖在越野车上面,一切和我走时一样。难道是我的错觉。我再次观察了四周,确认没有埋伏,开始慢慢地靠近越野车,这种感觉突然更强烈一些,我不再犹豫,猛地跳了出去,向相反的方向窜了过去。
灌木丛中有人在动,我顾不得回头,脚下却一软,左脚关节处被人牢牢抓住,来不及思考,只是一种本能,我另一只脚立定,身子下弯,一拳击出。只听的一声惨叫,脚踝顿时轻松了许多。
但我再也没有机会逃脱,最起码有十几枝枪对着了我,但我却放下心来,这些枪杂乱无章,不可能是寻访者突击队员。这些人虽然外面穿着阿拉伯长衫,里面却是迷彩服。领头的是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
一个人过来搜我的身,除了那只白骨玉笛,还有王哥给我的钱,身份证(假的),就只有一幅望远镜和那把小刀值一些钱。我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因为搜我身子的人小臂上露出了法玛尔家族特有的标志——鳞片。想不到这些人竟然追踪到这里,并且找到了我。
“你们同胞不是我杀的。”我急忙分辨,这个黑锅背在身上,那就冤大了。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我知道。”英语比我说的还地道。我很奇怪,你知道还找我做什么,还不找沙民报仇去。可是没等我开口,一个人打开了越野车门,中年人坐了个请的手势。
我和中年人坐在后排,有人开车,副驾驶座上的人始终把枪对着我的脑袋,这真是个不好的爱好。中年人玩弄着那把蛇形匕首,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我们找到了尸体,我能看得出,那些是沙民的手法。”
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和我没什么关系就好,那我们就各走各的路吧,祝你们早日找到那些沙民报仇。”中年人摇了摇头:“别急,不是你杀的,并不等于和你没关系。”
他的全身都罩在长袍之中,他的脸苍白,上面一块一块的锈迹斑斑,握着匕首的手就象一只穿山甲的爪子,而不是人手。他看了我一眼,把刀插入刀鞘,递给了我,另一个也把其它东西递还给了我。
“你们虽然不是凶手,但是你们一定知道我们的人是因为什么而死的,我知道你们一直在附近。”他依旧慢条斯理的在说。想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直接问沙民多好,对了,沙民们也都死了,可是我该怎么样告诉他们。
“沙民虽然残暴,但他们和法玛尔家族无怨无仇,不会下此毒手,一定是我们接的那单生意有问题,而那些沙民也都暴死,我还想知道,他们是死在谁的手里,那些人没有留下一点离开的痕迹,他们到底是谁,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很多东西,并且需要把他告诉我。”这个法玛尔家族的人始终很平静,就象一个在和你聊天的老先生。
看来,有些东西已经无法隐瞒,我很坦白,从我们躲到神庙开始说起,说起他们家族人偷盗神庙,然后躲避大风暴到了居民点,然后发现了沙民偷袭,一直到我们来到这里,基本完完全全地告诉了法玛尔家族的人,但是我却隐瞒了在此以前的事情,和我们的真实身份。
第三十章 合作
我滔滔不绝地讲了半个小时,努力还原细节,一个高明的说谎者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实话,只有关键时的百分之一才说假话,记不清这是谁的教诲,但我此时在努力实践。一至于说到最后,我都开始相信自己故事的真实性。
中年人一直在静静地听着,只是当听到以色列人时,他的脸部极度扭曲,看来以色列人触动了他的神经。当我说完,他却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我几次想告诉中年人,我已经讲完了,咱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各走各路,可是对方并没有各走各路的想法,只好把嘴又闭上了。过了半天,中年人扭过来脸:“先生,我们谈谈条件,一起合作吧?”
我愣了一下,尽量不动声色:“怎么合作,我们只是普通人,只想安安全全地回到国内,不想介入到你们的事情中,更不想再给自己惹上麻烦。”
中年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一双小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要看透我的心底:“我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你们对那些神庙里挖出来的东西也很好奇,但以你们现在的实力恐怕很难得手。这样吧,我们开门见山,不管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东西归你们所有。”
我心中一动,我确实无力从以色列人手中得到那东西,更何况四姑娘和纳斯,看似朋友实是对手,在我身边虎视眈眈。可是我也知道利益至上的原则,更何况法玛尔家族我名声实在不好,为了财产,盗墓杀人无所不做,他们不可能这么善良把东西拱手相让。
“那你们要什么?”我注视着中年人,也丝毫不敢放松。中年人点了点头:“问的好,我们只想报仇,另外想要的是钱。”
“报仇,你们的人是沙民杀的,你们应该去找他们。我怎么能帮助你。”我满脸的疑惑,中年人叹了一口气:“他们是死于沙民的手里,却是被以色列人害死的。”我愣了一下,这是从何说起。
中年人又是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是我弟弟他们挖掘神庙,谁是买家?”我摇了摇头。中年人冷笑一声:“正是这个法国石油公司的总裁,他就是一个法国籍的犹太人。我弟弟他们一直瞒着我,又岂能瞒过我。”
中年人接着说道:“我弟弟他们此行十分秘密,你们碰上算是巧合,而沙民怎么会知道他们一定栖息在那个居民点,因为那个居民点是双方接头的地点,他们故意让沙民知道,前去偷袭,然后又杀了沙民,这样既省了一大笔钱,又没有了人证,还把仇恨引向了沙民,真的是思虑缜密。”
他说的不错,恐怕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但想不到这中年人仅凭现场和我的简单描述轻易地就下了推论。
车子停了下来,中年人摇下车窗:“我们法玛尔家族今年以来,迭出变故,如今元气大伤,更何况我们。”他顿着了话语,慢慢地撸起袖子,露出遍体的坚硬的鳞片,然后才接着说道:“家族里年青人已经不多了,我们来的这些人身上的变异越来越厉害,根本进不了城市。”
他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到,来的这些人都不是很年青,身上还能用长袍遮盖,但脸上锈迹斑斑,一眼都能看出是长期在黑暗地下生活造成的,看来法玛尔家族果真损失不小。中年人接着说道:“我们需要钱,我不想法玛尔家族人就此断绝几百年的传承,我想把幼儿们移民到欧洲,再也不用过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
可是仅凭他们这些人和我,想要打败神秘的寻访者突击队,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如今之计,只有先同意,再做打算。我和中年人约定,双方先在外围监视,尽量不惊动对方,相机行事。
我回到济甘镇,告诉众人我是喝醉了乱跑,结果迷了路,除了瓦妮娅对我不告而别表示了不满外,另外二人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和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