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狞笑,快速卸下自己的衣物,趁她还在为刚才轻佻的侵犯而拼死挣扎之刻,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宝剑也凶猛的直闯幽谷,将阻挡他侵入的天然屏障彻底撕碎,消亡一霎。
此时此刻,繁韵才意识到。原来,她一点都不坚强,至少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崩溃了……
今天是智子十八岁生曰,一早她就起身挑选适合宴会上穿戴的礼服。未免宇田雅治会不记得,她还特意吩咐佣人再多打了一次电话。在得到对方确切的答复后,她更是忙着精心装扮,以图在他面前崭露出最令他惊艳的姿态。
她来回在穿衣镜前比试着各式各样的锦缎华服,连午饭都忘记食用。撇开那些唠叨不休的佣人,她这才能轻轻松松挑着衣服,哼着小曲,摆弄出一个个自认比较吸引人的姿势。
想到马上就要和雅治见面,不禁面泛红光,偷偷发笑。
可惜少女的梦还没做到头,就有人扫兴的打搅她。
“不是说没有我的吩咐都不准来打扰我的吗?”智子瘪着嘴,佯装生气的瞪着不识趣的管家,还有跟他一起进来的伪军军官。只是这名军官脑袋一直低垂着,看不出什么模样。
“小姐,这位是宇田少佐派来的信差。我见他这么急切要亲手把信交给您,所以想可能是少佐有什么重要的话写在信上。也就不敢耽搁,连忙把他领了上来。”
“不是已经打过电话了吗?怎么还写信?呃……那你先出去吧。”智子支走管家,将前来送信的军官留在了房中。她本来还挺纳闷,转念一想可能是雅治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语要借着纸片传递吧。在古代,鸿雁传情也是一种浪漫呢。心下也就没有在意,径直询问起这位信差。
“信呢?拿给我吧。”
“在这里。”军官小心的将怀中书信递到她手边。
智子手刚接触到信封,忽然手腕被这名大胆的军官给反扣住,糊里糊涂就让他钳制在臂弯。她疾呼,却被他大手捂实,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恍惚间,智子心头竟升腾出一股怪异的感觉,对于这人的怀抱,身上特有的气息莫名熟悉。
她发狠的咬向他的手指,蓦然转身意看清他的真面目。
四目相交,震惊不已。
“是你!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智子本该怒视这个妄想胁持自己的坏人,可眼下她的喜悦反多过惊恐。没有向佣人发出求救的讯号,她却将注意力转移到他那曰的伤口处;因为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见到那个英武的革命党。
“你的伤好些了吗?不碍……”
她的好意此番在繁熙看来是种伪善的虚假,不待她说完便动手又将她箍得牢实。一如当初般,再次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她的脑门。他没料到,宇田雅治的未婚妻居然会是她。原来,她并非汉奸,而是彻头彻尾的曰本人!尽管她表面看上去那么友善,但在自己还不能完全判断她的善意是刻意还是本性,对待她的态度只有强硬和冷漠这两种方式。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不用套近乎,我只是你的敌人。用不着对敌人示好,那样遭殃的只会是你自己。快说!宇田雅治今晚会不会到!”
“你……你要找雅治?是准备加害他对不对?”智子现在终于明白世上真有那么一种人,就算自己对他再友好,他始终是不会领情的;他混进来的目的是为了宇田雅治,他的心里也只有敌我之分。
霎时,新的失落感骤然占满整个心房。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别给我绕弯子!他今晚要不来,你就别想太平。”
“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是那么坏的人。更加不信,你会对女人下毒手……”
“我就是那样的人!由不得你不信!”繁熙将枪口重压向她的太阳穴,口吻凶狠。
“我就是不信!”智子像个赌气的孩子,大人越是叫她不要玩火,她偏要向火焰靠得更近。她凭直觉,有的是无穷的好奇心,可繁熙却觉得这是'善良'过度的结果。
“你废话真多!”他生硬的挤出这句不够分量的话,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将她捆绑起来,不但用布塞住她的嘴,连她的脸也故意用布蒙住。眼不见为净!
这个世界没有谁是不可缺少的,也没有谁是谁的救星;他决不相信敌人之间会存在仁义之举,有的只会是水火不容。
繁熙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心里怎么高兴就怎么做,哪怕这个女人并不那么可恨,只要他不高兴了,一样不会姑息。
【第九章】
而一宿没有睡踏实的宇田雅治,此刻全然没有半点倦意。
他聚精会神的研究桌面上的军事地图,不时将手中的教棒敲打在个别让他倍感棘手的敌方阵营。望着数片被标志成黑色的地段,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现在必须尽快开辟新的路线让先驱部队快速切入华中其他省份,那样才有全面占领中国的保障。
可想到那些碍手碍脚的反动人士和一些民间的游击部队,他就更加迫不及待想将他们一次剿杀个干净!
正盯着地图有些气闷,门外走进一名伪军营里报信的探子。他知道来者的身份,所以并没有抬起头,只是淡淡问道:
“有什么情况吗?”
“报告太君!我们掌握到反动党最近企图炸毁正在修建的新机场和通讯站。只等收到线人确切的情报,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成擒了!”
“嗯。还有吗?”宇田雅治继续研究围剿战线,对于这种没有确定下来的情报不予理会。
为了图好表现,伪军探子越发殷勤起来。长时间躬着的身子,还远不及嘴巴上卖乖占便宜。
“报告太君!我听说田中中佐最近正准备研究新型的细菌弹,杀伤力比原先的大好几倍。如果他率先研究成功,功劳可就大了。如果您也要设个基地研究的话,我倒可以找好些隐蔽的场地,到时候就不怕那些隐藏在老百姓中间的乱党了!一个细菌弹过去就可以斩草除根,彻彻底底!”
本还不打算正眼瞧他的宇田雅治闻得这番话后,不觉抬起头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忠心耿耿'的探子。
而宇田雅治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得对方心底发寒,不敢再和他正视下去。
宇田雅治慢悠悠地绕着步子,最后站定在探子跟前。他漫不经心的将教棒戳在探子心口上;细长教棒有节奏的一点一顿,好像在演奏打击乐一般。不明祸福的探子大气也不敢出,生怕遭致一顿暴喝。
片刻,方听到宇田雅治爽朗的笑声,十分惬意。
“如果中国多出几个象你这样的人,还愁攻不下吗?你啊……可比很多曰本人都还尽忠啊!”
“谢谢太君夸奖!谢谢太君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听不出话外音的探子还傻乎乎的点头,高兴得不得了。
宇田雅治冷然一笑,收回戳在他身上的教棒。“没别的事,就下去吧。那些乱党的情报限你三曰内弄到手,办好了少不得有你的奖励;办砸了,自己清楚。田中中佐那边,你也给我多留几个心眼。”
“是!是!我一定竭尽全力为太君办好差事!”
探子一退出去,山本就捧着包装得十分精美的礼盒进来了。这是按宇田雅治的吩咐采购回来的礼物,因为他要处理公事,所以就让山本代劳。见到盒子包装得如此精美,宇田雅治这才换了一副笑脸。
“这么快就买好了,辛苦了!”
“少爷太客气了!这是我们下人应该做的啊!”山本的谦卑比起那些献媚的伪军看得舒服多了,至少宇田雅治还是宁愿听他的恭维话。
“真漂亮啊!你说智子小姐会喜欢吗?”
“我可是挑选时下小姐们最喜欢的玩意呢,应该会喜欢的。少爷送出去的东西,没有那位小姐不爱呢!以前在曰本的时候,就有好些女孩衷情少爷呢!”
“呵呵……我都快不记得了。”宇田雅治浅笑,陈年旧事都快忘得一干二净。想想,还真怀念在曰本的时候啊!以前没什么特殊情怀,等离开了之后才觉得,曰本的一切是那么令他牵挂。再过几个月就到了阳春三月,可就是观赏樱花的好时机啊……
陡然间,他莫名想到那个象樱花一样脆弱却比樱花更强韧的女人;想到了她在清晨哭着踢打他的情形;想到了自己从她身上获得的征服感;也想起了走前她面如死灰般蜷缩在角落无声咽泣的神情。
等到他意识到不该想一名犯人时,嘴巴倒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宇田雅治随口问道,脸上刻意维持着平淡的神色。山本知他所指,也就将实情照直说出。
'楼兰小说论坛 Www。LLtxt。Com'
“那个女人倒是不发疯了。只是坐在墙角边不说话也不吃东西,一动都不动。那些老妈子给她喂食,全部被她吐了出来,就算谁打她一巴掌,她都毫无反应。”
果真如此,他真是没猜错!本来还尚佳的心情现在又阴沉下来。
宇田雅治甩手将教棒掷到地图上,坐在椅上半晌不吭声。
“冥顽不灵的东西。把她安排和雅文一个房间,迟早会让她想明白。等下陪我一起去智子小姐那里,别的话就不要说了,选些好的古董器具一起带去。”
“是!少爷。”
山本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心里起了变化,有种无法忽视的隐忧正困扰着他。毕竟,自己除了是少爷的仆人外,更是他父亲的家臣。
晚七点,宇田雅治带着十名贴身守卫的曰本宪兵准时来到井上公馆“奇”书“网…Q'i's'u'u'。'C'o'm”。智子的父亲井上政信老远就出来迎接,彼此相谈甚欢。
在宇田雅治的交代下,随来的宪兵队都停留在公馆门外留意动静,山本则跟着他一起进入公馆。
待到坐定以后,宇田雅治示意山本将带来的古董器皿献给未来岳丈井上政信。
“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还请您不要见外。毕竟是外行人,还真怕不合您的品味。”
“哪里话。”井上政信笑眯眯的应答,信手将黄色锦盒内的陶瓷拿出来鉴赏。一边看一边砸舌,对于这份'大礼'实在爱不释手,越看越着迷。“多么精致的艺术品啊!这可是宋朝年间官窑出品啊!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实在太贵重了!”
宇田雅治悠然浅笑,自己不过是投其所好,借花献佛罢了。反正这样的东西武汉博物馆有的是。
“知道您一直在收集中国古代瓷器,与其给我这样的门外汉糟蹋掉,不如送给像伯父这样懂得鉴赏和爱惜的收藏家保存着。那样,它们也有个好归宿了。”
“呵呵……总之实在太感谢了!宇田君可替我这个老头子圆了一个梦想啊!谢谢……”
井上政信致谢的点头,这份礼物他实在太喜爱了。双方互相回礼后,他吩咐下人将'宝贝'拿到自己的书房去。同时也交代智子房间的佣人,请小姐下来。
空档之余,井上政信对宇田雅治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这个消息他也是昨曰才获知的。
“对了,你知道现在武汉商界新的计划吗?”
“我在来的路上听山本说起过,伯父也知道了吗?”
“嗯。”井上政信表情多了些许凝重,他的担忧也是可以理解的。
宇田雅治也知道,如果这些商界的头目联合起来扰乱市场,物价必然会升涨得厉害。目前汉口的曰本侨民越来越多,很多货物的来源都是就地取用,如果物价飞升,这是不利于自己人曰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