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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喜乐皱起眉,这吴瞎子是中简府的地保,虽叫瞎子,可是为人极其精明,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凡是中简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说吴瞎子都不知道,看来这中简城里也没第二人能知道更多的消息。
哥哥的事似乎越来越麻烦了。
好一会后,柳喜乐强打精神,问清月:“对了,之前听你的意思,吴瞎子好像出事了?”
“嗯呀,我去找吴瞎子打听消息,见他也说不出更多的,就急着回来。可我才出门,才转过街角,就见官府里来人把他抓了。夫人,你说,要是我再晚一会离开,会不会就被官爷们当同伙给抓了?”清月想起之前的事,还有些后怕。
柳喜乐对吴瞎子被抓,不是很感兴趣:“吴瞎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原就说过,他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说完,柳喜乐忍不住叹了一声:“好了,你也辛苦了一天,先去休息吧。”
清月见她脸色不好,知道她记挂柳映帆的事,可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柳喜乐,只好先退了出去。
柳
11、第十章 故人 。。。
喜乐再担心,也知道此时她做不了什么。看样子,她要知道更多的情况,只有等林思远回来才能一清二楚。然而,直到柳喜乐睡了,林思远也没回来。
而等她第二天早上起身,林思远又早早出了门。
到底事情到了一个怎么样的地步,让林思远这般早出晚归?
柳喜乐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她越想越担心,越担心越害怕。
所谓山不来就她,她去就山。
问明林思远一大早就去找柳映帆,向婆婆请过安后,柳喜乐准备了一下,只带着清月就匆匆往娘家回。
可这前脚才一出门,就被门房上的家丁堵住。
“大少奶奶,有客要见大少爷。”家丁递上拜帖。
“是谁?”柳喜乐问,边上的清月将拜帖接了过去
。
“是我,林夫人。”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从大门旁传来,柳喜乐不由回头看去。
那是一个年青的男子,欣长的身姿,青山色的长袍,衣摆上用淡墨勾画着秀逸的兰草。向上,是薄唇,悬鼻,如刀剑般的浓黑长眉飞入鬓角,眉下的双眼,像深不见底的幽潭,阳光下,反射出墨绿色的幽深。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
柳喜乐不由怔怔出神。
“你……你……”她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年青男人,脑海里飞快的闪现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喷薄而出。
“林夫人,你认识我吗?”那男子站在门口,突然冲柳喜乐一笑。
“你……”柳喜乐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只是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她有一丝不解,一丝不安,还有一丝熟悉。
“公子,贵姓?”终于,柳喜乐能正常的开口,她礼貌的问了一句。
一旁的清月突然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夫人,他姓陈。”
嗯?
柳喜乐眼睛又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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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第十一章 陈家(捉虫) 。。。
她再次仔细打量那男人。
那男人又笑了笑,眼角弯弯的,眼底的墨绿色全是明明浅浅的光。
清月忙将拜贴递了过来。柳喜乐打开一看,上面赫然三个大字——陈远扬。
在脑海里把所有认识的人过滤了一遍,柳喜乐确定,她不认识这个男人。
再抬起眼,她多了几分客气:“不好意思,陈公子,我家老爷这个时候不在家。请屋里喝茶。”
“多谢林夫人美意。既然林大少不在府里,那改日我再登门拜访。”陈远扬倒也客气,听说林思远不在府内,便谢绝了柳喜乐的好意。
柳喜乐也没强留,一来不知道陈远扬是什么来历,二来她也不便招呼此人。
只是……
她心里有些疑惑,这男人姓陈,会不会与哥哥的事有关?
吩咐门房上的家丁将陈远扬送出大门,柳喜乐站在原地,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少奶奶,您的马车备好了。”
听到下人来回话,柳喜乐才恍过神来,低声嗯了一句,带着清月出了林府。
大门石阶下,并排停着两辆马车。右边那辆马车一眼看上去,没什么稀奇,柳喜乐瞅了一眼,又瞅了一眼。这次,倒看仔细了。拉车的四匹马不仅品色上佳,关键是马匹的马蹄处全带一圈白毛。柳映帆早年一心想去参军,对马匹也有所研究,本朝最好的战马出自西域,其中有一种极品马因马蹄上有一圈白毛,又跑的极快,被人称为“雪上飞”,这种马抓捕极难,一向深得军中大将所爱。柳喜乐看着这四马,一时没敢确定是不是传说中的“雪上飞”。如果真是“雪中飞”,那这四匹马的身价可谓天价。
陈远扬站在马车旁,见柳喜乐一直盯着他看,便道:“林夫人,今天要出远门?”
柳喜乐将眼睛转向陈远扬:“随便出去走走罢了。陈公子请。”
陈远扬似乎知道这只是柳喜乐的客套话,没再说什么,客气的冲她点点头,上了马车,向东驶去。
“夫人,你刚刚在看什么?”清月在一旁小声的问道。
柳喜乐皱着眉想,这陈远扬到底什么来头?
到了柳家,进屋,只见老父一人在家。
“爹,哥哥呢?”见柳映帆和林思远没在家,柳喜乐有些急了。
“一早就出去,估计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柳经同看了一眼柳喜乐,先打发清月出去,然后问,“你都知道了?”
“嗯,我也是刚刚才听说。这事,哥哥不该瞒我。”柳喜乐心里还是有几分怨,虽然可以理解父亲和哥哥不想让她担心,可是她不希望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置身事外。
柳经同微微一叹:“这事不要怪你哥,是我不让他告
12、第十一章 陈家(捉虫) 。。。
诉你的。映帆身上这事一时半会不好解决,再者,这一年来,你也不容易。现在嫁到林家,好生侍候婆婆,操持家务才是正事。”
听了这话,柳喜乐心里不由一疼,眼睛里涌上湿气,紧紧抿了一下嘴,她低声道:“爹,让你担心了。其实我……”
“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柳经同打断她的话,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如同小时候一般,“以后好好和思远过,好好过日子。”
“嗯。”柳喜乐心里更难过,她知道她爹一向不擅长说这样的话,而今天,这话里却多了几分悲凉。
父亲终是老了。
一想到这,柳喜乐眼角缓缓滑落一滴眼泪。她忙假装去端茶,将眼里的伤心逼回去。
柳经同拍了拍她的手。
林思远和柳映帆近午时才从外面回来。两个人脸上都是沉重的神色,柳喜乐心里也钝重起来,不过她什么也没问,先招呼两人吃饭。
用过饭后,柳经同催促她和林思远先回林家。这次,柳喜乐什么也没说,拉着林思远就上了马车。
“事情我都知道了。思远,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柳喜乐直接问。
林思远一脸疲倦,听柳喜乐这样问,他似乎并不吃惊:“早先不和你说,不过不想让你担心。既然你已知道,有些事情你心里也要有所准备。”
柳喜乐一惊:“怎么?难道……难道官府那边有问题?”
柳喜乐现在最担心的是,如果这个时候对方报了官,事情更说不清楚。
“这事要是一开始就走官府这边,到容易解决了。”林思远暗地里一叹,“大哥原打算报官,你也知道他不是那种出事就躲起来的人。只是后面,对方带了话,说死的那人虽是家奴,可是死者兄长刚刚在西边战线上得了军功封成百夫长。根据我朝律法,大哥伤了军人家属,是大罪,重则死罪,轻则充军发配千里。所以现在,还真不能走官道解决此事。”
听到这,柳喜乐顿时明白了。难怪哥哥和父亲一直愁眉不展,不管是重罪还是轻罪,都不是他们家能承受的,更何况现在她刚刚嫁给林思远,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要是哥哥真出了事,不关是她,恐怕连林家也要被拖累。
柳喜乐脸上全是苍白的神色,久久之后,她有几分艰难的问:“那对方想要什么?”
林思远摇摇头:“现在还不清楚。到现在,我连陈家大门都没进去,几次上门,都被拦在外面。我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想怎么样。”
“我听说陈家在朝中有几分势力。就不知道这背景有多深。”
“何止一点点势力,当朝陈昌年陈宰相便是当家老太爷,论背景可不浅。唉,这事越发不容易解
12、第十一章 陈家(捉虫) 。。。
决了。”林思远脸上浮现出几分苦笑。
“是宰相家?”柳喜乐一惊,难怪这事能一直压下来不报官。
好一会后,她不解的问:“那人,真是哥哥打死的吗?”说实在,柳喜乐并不相信她哥能打死人。柳映帆虽说痴迷武学,手上也有几下本事,可是要说随随便便就打死人,她还真不信,更何况她了解她大哥,书是读的少,可不代表是个粗人。
“现在是不是大哥打死的不重要,关键是陈远扬到底要从大哥这得到什么,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可惜……”林思远又是一声长叹。
“等下,你刚刚说是谁?陈什么?”柳喜乐生怕自己听错了,“你刚刚在说陈远扬?”
“嗯,陈家主人,姓陈,名远扬,字念喜。”
柳喜乐这下听明白了。
“思远,我见到陈远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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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二章 识否 。。。
“什么?”
柳喜乐对于林思远的吃惊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把早上的事一说,林思远皱着的眉头更紧了。
“陈远扬到底想干什么?”林思远一边想着一边不住摇头,他实在看不懂这个姓陈的男人,他几次上门都吃了闭门羹,每次陈家家丁都以陈远扬不在家为由拒绝他进府。可是就在他无计可施的情况下,陈远扬亲自去了林府。
柳喜乐也是不住叹气,她与陈远扬不过一面之缘,可是那个男人给人的印象过于深刻,想忽视都做不到。
“既然他去找你,说明陈远扬确定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了。依我看……事情应该有所转机。”柳喜乐说出了她的想法。陈远扬出现在林府即意外又似乎合情合理。
她看着林思远:“思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思远仔细想了半天,才缓缓开口:“去陈家。”
他心里明白,陈远扬估计是不想再等了,事情拖的越久,对谁都没有好处。否则那个男人完全没必要去林府找他。
柳喜乐也是这个意思,见林思远发话,忙吩咐小路子调转马车,向西郊驶去。
约半个时辰,马车到了西郊陈府门前。来时,夫妻俩在马车上把事情从头到尾又梳理了一遍,虽然不知道陈远扬的意图是什么,可是两人也不想处于被动的局面。然而他们对于陈远扬知道的太少,以至最后,发现这事情从头到尾,他们都处在一种不利的局面下。
林思远让柳喜乐在马车上等,虽说早上柳喜乐见过陈远扬,可是他认为这是男人之间的谈话,女人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柳喜乐明白林思远的意思,在他下马车前,她突然握住他的手:“思远,千万小心。”
林思远深深看了她一眼。半晌,他笑了,抬手轻轻摸了一下柳喜乐的脸,然后在陈府家丁的带引下,进了陈府的大门。
坐在马车上,柳喜乐的心紧紧纠在一处。
她其实是想对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