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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怕怕,文鶑你凶的样子真的不好看,一点都不帅!”皇甫绪娟捂着自己的小嘴笑得弯了腰,就像一颗柳树一样被风吹得低首颤抖不已。
“晕,不要卖萌好不好?哥不会被你诱惑的。”文鶑心中一动,皇甫绪娟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自己怎么以前没发现哪?但是文鶑随即两肩一耸做了一个不置可否状。
“切!美的你!本公主不用你担心,你还是考虑考虑你的那个女孩儿咯!”皇甫绪娟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异样,她迅速掩饰的说道。
“唉!错,错,错!都是我的错啊!”文鶑变得有些萎靡,他无力的坐在傍边的岩石上,山风吹的他的衣服发飘,这让他想起谭露以前每到这个季节就粘着他去服装店买衣服的情景。
那时他是幸福的,他跟她走在路上,总能吸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
很多女孩儿看他们的时候,谭露不是装作抹鼻子就是拉着文鶑撒娇个不停。
她每次询问文鶑为什么那些女孩儿都看他们的时候,文鶑就会告诉她,那些女孩儿其实是在看谭露,而不是看他,他一个丑男有什么好看得。
而谭露则会一脸迷人微笑的告诉他,对方是在看帅哥,说他多么多么英俊,搞得文鶑飘飘然。
文鶑其实不丑,但是也没谭露说得那么帅,而这一点他是以后再另外一些女孩儿口中知道的。
他以前总是以为自己多么多么帅,臭屁的不行了,直到离开谭露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并不帅,谭露之所以那样夸他,是给他自信,是因为对方在乎他,对方爱他。
而现在他再也没有那种机会了,也再也不会跟她为了一些小东西争吵计较了,他原先很小气吝啬,自从跟她分开以后,他懂了!
对方当时真的说得很对,原来他身上的缺点真的很多很多,而他自己总是觉得自己多么多么好,认为对方说得不对,殊不知对方说得全都是对的。
要知的别人看你的缺点如同你看别人的缺点一样的清晰,自己看不到,是因为自己习惯了,而且有那么点“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原因。
这些年他也明白了一点,其实样子无所谓,关键是对方的那颗心,那颗善良的心,那颗美丽而纯洁的心才是值得他去争取得!
他爱她,是的!
在他真正失去她的那一刻他就懂了,原来她就是自己生命中的那个人,只不过以前自己不懂罢了,现在自己懂了,她,却不在了!
这让他即后悔又伤心,这么多年他就是为了补偿她,找到她好好的对他,为了自己以前的无知跟过错,为了她对自己的那份儿爱他也要把她找回来。
没成想,她却结婚了,这让文鶑有些难以接受,他不会让别人沾染她,他也不会把她拱手送给任何人!
他还想问问谭露到底还爱不爱他,跟对方是不是真心的,对方到底对她好不好,她自己又过得怎么样,这一些的一些,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要找她的原因!
他必须问清楚才行,必须要谭露亲口说出不再爱他,他才能死心!他知道自己很犟,也知道自己能钻牛角尖,但是不如此他真的不甘心,不如此他真的无法释怀!
“别太自责呀,帅哥。你要知道很多事情都是缘分,你跟她也许只是这么些缘分,你只是上辈子为她盖葬衣的那个人,而不是埋她的那个人。”皇甫绪娟看着文鶑如此痴情的态度变得很感动,她不由得安慰起眼前这个伤心人来。
“你只是为了她盖了身衣服?”文鶑有些疑惑的抬头望了一眼面前的皇甫绪娟,而后者用力的点了点头。
文鶑有些懂了,这一切都是缘,缘来缘去,前世今生,轮回中,因果循环。
第五百七十五章 老子是登过记的
皇甫绪娟把文鶑要围困南少林据点的消息透露给李治,李治跟黑如水等人迅速进行了研究,他们认为自己没必要参战,但是有必要也有责任保护据点的老百姓。
所以他们肯定要去,要把南少林据点三个面都保护起来,李治希望双方能和谈,这个事情能不动刀兵尽量不动刀兵,毕竟还是有可能和平解决的。
对于文鶑,李治非常想招降他,因为听皇甫绪娟等人说,这个人还是很厉害的一个生化将军。
据说当年一箭shè死了好几个美国士兵,而且还举起了千金钢门,要知道隋唐演义上熊阔海才能举起千金闸,现在遇到这样猛士,李治能不动心?
人才遇到就是要收的,这一点跟漂亮妹子是一样一样的。
他们尽管是部队,但是很多事情要跟一些大企业学,不但要学会挖墙脚发现人才的时候那就有千方百计的录用!
那边南少林据点是一个勾心斗角肮脏的地方,这一点能从白寿的一些话中听出来。
白寿还算是一个正直的,他的很多手下就不那么地道了,特别是那个叫陈炜的,李治跟黑如水算是领教了。
进个城门还要收入城税,这样人末世之前作威作福惯了,你他妈还以为靠着zhèng fǔ坐地收钱哪?
刮地皮刮到老子身上了,你这他娘的叫不长眼。
二炮当时恨的就想用机枪突突了那个***,还有这样的来,他娘的敢榨军队的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xìng!
李健当时的话比较经典,人家当时就说要把陈炜打成阳痿,反正他娘的都是炜,什么萎不一样?二炮当时对这话非常的赞同。
爱浪还在战车上做了一首很经典《炜哥》,歌词也极其风sāo,当然王霸当天就跟他的浪人乐队就行了彩排,你还别说,很多士兵都来听,毕竟爱浪写的词谱的曲,这是二军那些贱人们的最爱了。
他们第二军平常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爱好,也就是赌赌博阿,偷只鸡摸条狗的,这爱浪的爱浪乐团,以及浪人乐队的演出就是他们最大的爱好了。
有道是人至贱则无敌,而浪人乐队就是由二军最贱的一些浪人组成的,这些浪人在加入浪人乐队以后一发而不可收拾,浪人乐队无论是在贱上还是浪上都做到了极致。
而人只要在这两点上做的好,那肯定就是大受欢迎阿,要不末世前只要敢脱敢露的立马就大火。
这在末世之中也是如此的,浪人乐队的这些贱人们把末世之前那些什么姐的招数一用上,立马引起了第二军所有贱人们的注意,于是浪人乐队在第二军的名头那是不亚于大军长二炮阿!
当然二炮李健这些**材儿自然也喜欢浪人乐队,越是爱浪跟王霸应运而起,用死去的朱无能原话就是,这么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他娘的也行?
不过答案是肯定的,真的也行了。
爱浪虽然很贱,但是打起仗指挥起部队来却是相当的机智狡猾的,李健他们师团最能打得一个团就是浪人团,自然也就是爱浪指挥的了。
而王八团则是由王霸一手指挥的另一个杰作,做起事情来的确让人经常一个劲的龟儿子,王八蛋的骂个不停,打起仗来气得对面要跟王霸单挑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而李健师团另一个风sāo人物就是炮轰了台北市珠宝店的洪德准,这厮每次打仗总给他们的师长李健搞出点花样来,人家是管炮的,正如他的名字轰的准,不是炸了军长要得珠宝店就是捅出点别的篓子来,反正没一天让人省心的。
李健曾经说洪得准他娘的就是一员福将,得一足矣。
当时一家人还纳闷,李健怎么这样夸他,后来才知道李健这话竟然是反着说得。
李治把文鶑要包围据点讨说法的消息透露给白寿,这让白寿暴跳如雷,谭露现在还在虚弱状态,而文鶑居然在这个时候来讨价还价,他恨不得一枪毙了那个来挑衅的野小子。
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来搅乱自己的生活,自己跟谭露现在还跟往常一样甜甜蜜蜜的生活。
就是因为这个要抢自己老婆的混蛋出现搅乱了自己的生活,让谭露受了这样重的伤,他现在恨的不得了,于是他把张振锋叫道一边,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之后张振锋咬着牙横着脸就出去了。
白寿yīn沉的脸上此时才现出了一丝笑容,外面白sè的云彩已经被太阳撕裂,那一丝的阳光照在白寿的脸上,仿佛他心情一样,终于有了一丝明媚的阳光。
文鶑是第二天早上到达南少林据点的,在城下终于见到了抢他女友的仇人,那个人站在城头上,还他娘的居然一脸悲愤状,尼玛你是不是搞做了吧?
该悲愤的是老子而不是你这么一个不是玩意儿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下东西两侧成群的战车跟火炮,那是李治的部队,已经说好了他们不参战只是等他们俩家谈判。
本来李治提议他们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谈,而对方居然不同意,但从这一点上来看对方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如果坦荡荡的话,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谈判?
谭露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简直就是瞎了眼,他以前听说过一个理论,那就是帅哥陪丑女,丑男娶美女,而对方肯定就是典型一丑男,而且心地非常肮脏的丑男。
他看到一边的皇甫绪娟冲他一阵甜笑,心中有些恍然。
自己没想到沦落到这种地步,他的脑海中忽然有闪现出谭露的影子,于是他勇气大增对着城头喊道:“***白寿是哪一个混蛋?”
“你他娘的又是哪里来的野汉子?”白寿在城头上看到地下一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背着一副弓箭在下面耀武扬威的大喊,他听到后没好气,有这么说话的吗?这一开口就骂人啊!
“***是你抢了谭露的?”下面的文鶑听到白寿回骂之后便是一阵大怒,用手指点着城上的白寿大声喝道。
“我说你又是哪里来的野种?没事来抢老子的老婆,老子是登过记的,你这样是不是很不道德阿?”白寿强忍着怒火,毕竟他是这个据点的指挥官,所以他还能多少控制一下。
“尼玛比,你怎么不去死啊!抢了老子的女人还好意思说自己的老婆!试问你在哪里登得记?”文鶑这话一出,城头以及附近战车上听到的人都是一阵低笑。
众所周知,末世之中zhèng fǔ已经消亡,当然民政部门也就没有了,而白寿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登过记这一点就比较滑稽了。
“我们自己设立的。”白寿也意识到自己话里面的失误不由得辩解起来。
不过,他说的这话倒是真的,他们在占领九莲山之后,随着政权稳定之后,他们设立了民政部门,以方便民众rì程生活。
但是文鶑跟李治的部队却是不知道,白寿这么一出口,顿时引来一片哄笑还有些士兵吹起了口哨,打着响指。
这让白寿相当的没面子,白寿的脸一下子变得跟猪肝似的,撤着嗓子开始大喊:“小畜生,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服气啊?老子就是娶了谭露了,你得怎么着吧?”
“md,老子活劈了你!”文鶑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他妈还打上来再说吧!”白寿舞着手中手枪大声喝道,他说罢便对周围的士兵打了个招呼。
这一下,城墙上那些士兵哗啦一下把手中的枪全都瞄准文鶑已经下面的丧尸,而文鶑朝后面一招手,那些隐藏在草丛树林中的丧尸忽的一下站起来黑压压一大片,场面非常紧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外面谁家的孩子从山脚边一路小跑过来了,大约七八岁,不知怎地,这孩子没能进城,现在居然冒了出来,于是这一下引来了文鶑所在一方丧尸的吼叫声。
那孩子本来就紧张,这乍听到丧尸吼叫,居然脚下一不留神,摔倒在地,这让城上那些士兵,以及文鶑还有李治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边李治当即下令狙击手掩护那个孩子,连李治一方的炮口全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