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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还挺有本事的，勾搭了程总，还能爬上黎少的床，啧啧。”
“可不是么？估计是设计部的，那些狐狸精们，整天仗着项目的名头往外跑，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谁的床没上过？”
“那种破鞋，黎少也要？”
“指不定人家某方面工夫好呢！男人嘛，都是一个德行！”
第一卷 正文 第29章 老谋深算，阴险狡诈
两人出去后，胡曼快要气炸了。她心中怨恨程景宇，要不是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现在被人在背后骂着，却一句话不能反驳，胡曼觉得憋屈死了。
胡曼拎着包到了自己的办公楼层，一屁股坐下，脸色很不好看。
小文凑过来，问道：“曼姐，听说了么？”
胡曼秀眉蹙起，心里暗叹，又来了。
胡曼脸上淡淡的，隐隐蹙着眉头，“听说什么？”
“咱们董事长，跟副市长的前妻，勾搭上了。”
“什么？”难道不是要说她的事情？
小文拿出手机，打开微博，两个小时之内，热搜第一已经变成蒋瑞年和副市长前妻的暧昧聊天照片了。
而蓝裙女子和黎成泽、程景宇的三角关系，热度已经下降，甚至被林疏影新电影的热度赶超过去。
胡曼放下心来，觉得自己还挺幸运的。
而翰海国际，总裁办公室里。
慕翌晨却皱着眉头，质问黎成泽。
“我发给你这张照片，是让你当底牌的，你这么快打出去，生怕他们不知道是你搞得鬼是吧！”
黎成泽只是看着手中的文件，头也不抬地说道：“不能让胡曼一直在热搜上，总有有心人会八出来。”
“你就为了胡曼，损失这么多？”
慕翌晨有些不满，觉得自己辛辛苦苦拍到的照片，被黎成泽大材小用了，根本没有得到它应该发挥的价值。
“我损失了什么？”黎成泽放下手中的笔，十指交叉，虚虚地扣在桌面上，“与其逼着蒋清雅公开道歉，不如直接捅到蒋瑞年身上。蒋氏的脸，是他们自己不要的，与我何干？”
黎成泽这一手，倒是打得准，今早股市刚一开盘，蒋氏的股票就往下掉。
慕翌晨蹙眉，说道：“但你因此得罪副市长，终究不智。”
“我怕得罪他？”黎成泽松开双手，搭在椅背上，身体向后靠去。他脸上浮起一层狠辣之色，唇角微勾，透着几分邪气。
“能让我黎成泽怕的人，还没出生！”
慕翌晨看着好友张狂不可一世的样子，只觉头疼。
“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这么快就要和蒋氏撕破脸？”
“谁说要和蒋氏撕破脸，现在我们可是同盟关系，都是被偷拍的受害者。他能想到我们的照片是不同人拍的么？”
慕翌晨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
黎成泽冷哼一声，语气非常不屑：“你那脑子，能想起来什么？”
“我这不是做贼心虚嘛，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老谋深算，阴险狡诈。”
黎成泽眯起眼睛，冷声道：“你很闲？”
“不闲，不闲，我这就走。对了，蒋清雅和程景宇道歉的事？”
“目的已经达到，不用逼她。不过，我这边电话一律拒接，让她找你，要想不公开道歉，就带着点诚意。”
慕翌晨撇撇嘴，“果然奸诈！”
蒋家书房。
蒋瑞年气得摔了杯子，蒋清雅坐在他身边，连忙安抚道：“爸爸，别气坏身子。”
蒋瑞年抖着手，指着程景宇的脸，骂道：“这个节骨眼儿上，你竟然干出这种事来？你说，你对得起蒋氏，对得起清雅么？”
程景宇站在那里，蹙着眉头，俊秀的脸上紧绷着，一言不发。
蒋瑞年更生气了，抓起书桌上的镇纸，直接朝着程景宇头上砸去。
程景宇躲都不躲，额头上愣是挨了这一下，鲜血咕咕得冒了出来。
蒋清雅吓了一跳，大叫一声“景宇”，赶忙拉他坐下，忙不迭地叫仆人拿药箱，请医生。
蒋瑞年见程景宇挂了彩，气好像也消了些。
“景宇，你要知道，现在是蒋氏的关键时刻，我们要靠着瀚海的项目翻身，绝对不能得罪黎成泽。”
他看了一眼神色焦急的女儿，语气变得严厉：“那个女人，不管你之前跟她是什么关系，以后给我断掉。”
程景宇的手不知不觉地攥了起来。
蒋清雅回身，面色很不好看：“爸爸，景宇和她没关系，是她缠着景宇。”
蒋瑞年大手一挥，很不耐烦。
“无论如何，现在她是黎成泽的女人，你们可以供着她，但是不要去招惹她。听明白了么！”
程景宇阴沉着脸，突然起身，开门出去了。
蒋清雅也有些生气，她皱着眉头，说道：“爸爸，您误会景宇了。”
“你还在维护他？你看看他那个样子，现在蒋氏还在我手上，他就敢给我甩脸子看，若是真把蒋氏给了他，他是不是要把我赶出家门？”
“爸爸，不会的。景宇的脾气你也知道，就是自尊心太强。他心里对您是尊敬的。”
好一番安抚，蒋瑞年叹了口气，算是没那么火大了。
“爸爸，那照片的事……”蒋清雅试探的问道。她没有明说，但蒋瑞年知道，她问的是他和副市长前妻的照片。
蒋瑞年沉下脸，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查，看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发这种照片出来。”
“听说是‘第一现场’网站的娱乐八卦的编辑，收到了一张匿名照片。”蒋清雅想了一下，问道：“会不会是黎成泽？”
“不会。”蒋瑞年摇头，“黎成泽也被人拍了照片，犯不着为了对付蒋氏，把自己卷进去。”
“那这个人胆子可真够大的，敢得罪A城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蒋清雅面上浮起一层冷笑，不见往日里的温柔与端庄。
“不止我们在查，恐怕黎成泽也再查。你去找黎成泽，为昨晚的事情道个歉，顺便打听点消息。”蒋瑞年吩咐完毕，便挥手让蒋清雅出去。
蒋清雅不敢说，昨天黎成泽让她公开道歉，恐怕私下里道歉，很难得到黎成泽的原谅。她很怕父亲知道后，会更加迁怒到程景宇。
她快步出门，上了车。司机问道：“大小姐，去蒋氏么？”
本来蒋清雅今日的确要去蒋氏的，她计划做一场秀，表示和程景宇的感情依旧很好，并没有什么蓝裙女子插足。
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蒋清雅拨通了黎成泽的电话，依旧是忙音的状态。她好看的脸阴沉着，冷声吩咐司机：“去瀚海国际。”
第一卷 正文 第30章 缅怀旧情吗
快要下班的时候，黎成泽给胡曼发信息：“今天让向助理去接你。”
胡曼回道：“不用了。”
黎成泽很快打电话过来，胡曼吓了一跳，赶紧起身，一路小跑到楼梯间，看四下无人，才接了电话。
“为什么不让去接？”电话那边黎成泽的声音沉沉，听不出喜怒。
胡曼不敢得罪他，赶紧解释，“我自己打车就好。”
“别墅离你上班的地方远，打车时间会很久，不安全。我和慕翌晨今天有事，让向助理去接你。听话，嗯？”
黎成泽的声音，好似低音提琴一般，优雅低沉，透过电话传来，像是带着电流似的，击得胡曼半边身子发麻。
她小声问道：“你今晚不回家了么？”
黎成泽“嗯”了一声，算是确定。
胡曼咬咬嘴唇，说道：“那我也不回去了吧，反正回去就我一个人。我回我家。”
“你家？”黎成泽声音冷冷，能听出来他不高兴。
“哦哦，是我和可心租的公寓。”
胡曼知道黎成泽在乎什么，不管他们婚姻是真是假，表面功夫做不好，他会很不满意。
“好。有事跟我联系。”
胡曼挂了电话，长长出了一口气。其实黎成泽对她态度算是很不错了，但是跟他在一起，哪怕是听他讲电话，还是感觉压力很大。
这个男人，气势太强。
她摇摇头，让自己平复下来，回到办公室，给宁可心发了条信息。
“晚上做我的饭，我回去吃。”
“怎么？黎夫人肯赏脸，到我的小狗窝里坐坐？”
“少废话，我想吃红烧小排。”
“今天不行，今天我发了个大新闻，领导奖励我，我要请客呢！”
“什么大新闻？”
“这还要感谢你老公，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
“黎成泽？感谢他什么？”
“你不知道？”
胡曼拿着手机，莫名其妙，她知道什么？
“好了好了，回头再跟你说，领导叫我。”
宁可心扔下这一句话，就匿了。
胡曼鼓着嘴，叹气。竟然无处可去了。
胡曼下楼，转个弯刚准备打车，便被人拖着胳膊塞到车子里面。胡曼惊慌之余看到来人，是程景宇。
“程景宇，你到底想怎样？”
“带你去一个地方。”程景宇笑得温柔，好像他们二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胡曼无奈，她也觉得，应该跟程景宇好好说清楚。
程景宇载着胡曼到了A大，两人走在校园里乱逛，新时旧景，没有多大变化。
程景宇带她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缅怀旧情吗？
仔细算来，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实际上只有两年。
程景宇高她两届，她大一，他大三；她大三，他毕业；她毕业进蒋氏，却被调到分公司；她调回总公司，程景宇订婚。
胡曼看着他的背影，想问自己，还能否找回当年的心境？
当年的程景宇，剪着板寸，身穿篮球背心，也是这样拉着她，跟如今校园里手拉手的小情侣们一样，穿过校园，走遍大街小巷，两个人也许只为吃一碗麻辣烫而开心。
而现在的程景宇，西装革履，品味高级，依旧拉着她。
可是一样的地方，一样的人，却有不一样的心境。
胡曼不自觉地掉下一滴眼泪，刚一流出眼眶，就被一阵风吹走，没了踪迹。
她深吸一口气，心里知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让人刻骨铭心，不是么？
程景宇找到一个长椅，坐下，双肘撑着双膝，就像当年那样，打完一场篮球，会跑过来，因为胡曼在这里，会给他擦汗，还会递给他一瓶水。
可惜，现在的胡曼，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会对着他笑的少女。长裙换成职业套装，披散的长发高高梳起，唇角已经没有当年的弧度。
“曼曼。”他伸出双臂，想要拥抱胡曼。胡曼一错身，躲开，站了起来。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程景宇拉住胡曼的胳膊，不松手。
胡曼皱着眉头，尽量心平气和地跟他说道：“程景宇，你这样没有意义。放手吧。”
“不放，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程景宇近似低吼的声音，引得过路的学生朝这边张望。
胡曼无奈，抬眼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程景宇笑了，英俊的脸上浮起一丝顽皮。“曼曼，我饿了，陪我去吃饭。”
当年程景宇一惹胡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