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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勤奋,学业好、长相好的男生有很多,并不是这些条件累积在一起,就一定能受到女孩子的青睐,脾气、善解人意也很重要…”
赵静讲话时,弓亚明坐在距离她不远处的包厢沙发上,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以及包厢中其他人赞同的目光,渐渐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虽然自己和赵静、张山、王玮宙等人坐在一起。
但将心思专注在怎样攀爬上进化链的更高位置,以及使领地亚博变得更加强盛、富饶的他,和将心思花费在恋爱和前途奔波上的众人,在思想上几乎已经不可能再有交集。
维系着他和他们混迹在一起的唯一原因,只是和张山、王玮宙两个好友以前的友谊和美好的回忆。
心中这种感觉让弓亚明觉得很有些意兴阑珊,他一边努力驱散这种与平凡人的世界日渐疏离的感觉,一边向赵静说声:“抱歉。”,随后便缩坐在包厢沙发的黑暗角落中,神色淡然的慢慢酌饮着冰酒,直到聚会结束都没有再讲一句话…
晚上20点左右,弓亚明和微醺的张山、王玮宙、赵静等人走出了蓝星冰饮店。
“我们去‘红色地带’跳舞,我现在想要好好蹦跳一会。”还在蓝星冰饮店门前,王玮宙就迫不及待笑容可掬的大声说道。
“玮宙,你酒量比以前大多了,喝了几支白酒还像动弹,好,如果静静愿意,我们就去‘红色地带’,刚好让大家看看你搞怪的舞姿。”张山笑着回答说。
感觉时间还早,加上一点点酒精的兴奋作用,赵静自然不会扫兴,她点点头说:“好,既然玮宙提出这么好的提议,大家想去红色地带的欢呼一下。”
赵静话音刚落,众人齐声欢呼,只有弓亚明摆摆手说:“我就不去了,今天刚回山滕觉得很累,先回家休息了。”
“弓亚明,你不要老是在这样的时刻扫兴,”王玮宙看着弓亚明不满的说:“何况喝完酒运动一下,有益身心健康、预感衰老。
你看你,才20几岁,讲话时的语气和动作都已经显得未老先衰了。”
“玮宙,酒后适合的运动是散步,而不是激烈的舞蹈,你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看来我就算未老先衰,也比你头大无脑要好,”弓亚明揶揄了王玮宙一句后,朝其他人礼貌笑笑说:“张山、赵静我先告辞了,今天很感谢你们的招待;也很高兴认识了新的朋友,再会。”说完之后,他就转身漫步向远方走去。
弓亚明刚刚离开,赵静就朝旁边一位身高只有大约160公分,但比例匀称、丰满的俏丽女生,有些歉意的低声说:“小羽对不起,我没想到弓亚明的性格这么孤僻,以前见面,他只是表现的有些内向而已,没有今天脾气这么古怪。”
“静静,其实那位弓亚明同学,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相反我觉得挺有味道的,要不是他表现的实在太傲,我倒是很愿意试试交往一下,”那名丰满女生望着弓亚明渐渐消失的背影,低声回答说。
丰满女生话音刚落,赵静还没有讲话,她身边另一个身材高挑,五官带有雕塑美感的女生连连摇头说:“小羽,找男朋友体贴,能关心人是第一位的。
像这种讲话带着冷幽默,性格孤僻、自命不凡的男人,再优秀、英俊也不能要。”
“那如果是他和张山另一个朋友,你选哪个?”丰满女生悄悄指指不远处一脸兴奋的表情,操作着手腕上的电子仪,招拦出租飞车的王玮宙,恶作剧的问道。
“我选你和赵静。”高挑女生想了想,笑闹着搂住两个女伴说道…
此时已经离开蓝星冰饮店很远距离的弓亚明,自然不会想到,自己成为了3个女生聊天的谈资,他走在山滕市的街头,心中不知为什么,产生了一种越来越强烈的莫名其妙的焦躁感觉。
站定脚步,闭上眼睛缓慢呼吸,仔细审视自己的内心,几分钟后,弓亚明缓缓睁开眼睛,了解了潜移默化一直影响自己心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的他,看了看腕间电子仪上的时间,思索了一下,拨出了徐桂纶的电讯号码。
电讯想了10几秒钟终于接通,弓亚明歉意的说道:“桂纶,现在亚博正是深夜,抱歉打扰了你的休息。”
“没关系老板,我也是刚刚躺下,还没有睡着,您这么晚联系我,有什么事情?”徐桂纶柔声说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我不过是想问问你,我以前说过的那种可以借由替身能力驱动行驶的小型武装探险飞船,最快要多久能准备好?”弓亚明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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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嘎嘎。
人生的张力写的令猪猪难受啊,最喜欢的小说就是雨果的最不出名的小说《九三年》,以为写完了一本说之后,可以尝试在本书中穿插着驾驭、驾驭这种矛盾的性格描写,没想到这么难受读吧et。
毕竟猪猪只是个小小写手,对于大师驾轻就熟就能做到的描写,对猪猪难于登天,但性格如此,越难越想尝试,希望读者大大喜欢嘎嘎
、一百五十六章心中的渴望与心底的秘密
徐桂纶很详细的回答说:“您5天前提出要求后,我就已经向银河联邦最好的,专门为职业探险家生产武装探险飞船的霍尔德j0星航公司下了订单。
因为您当时要求的时间很紧急,而定制的武装探险飞船,至少要1年时间才能交货…”
“那你预定的一定是制式的了,要多久能准备好?”弓亚明打断了徐桂纶的话问道。
“再过一周就可以交货了,”徐桂纶回答说:“除了制式飞船,我还为您定制了一艘最高规格的定制小型武装探险飞船,明年这时候您就可以改换使用。”
“你考虑的真周到,”弓亚明满意的说道:“一周以后,也就是刚过新年的1月3日。
这样看来,我还来得及在cc和她父母到亚博次大陆之前,好好在宇宙中翱翔一番。”
“您1月3日就来亚博?”徐桂纶疑惑的问道。
“是啊,因为有一件事情我急于验证,所以不打算在山滕呆太久时间。”弓亚明抬头仰望着天空回答说。
听到弓亚明这么说,徐桂纶当然不会追问他急于验证的是什么事情,而是直接说道:“那好老板,1月3日我会做好迎接您的准备。
“好的桂纶,我们1月3日见,你休息吧。”弓亚明挂断了电讯之后感觉自己如释重担,这时再仰望着星空中变幻莫测的宇宙奇观,他突然觉得有一种冲动从心底蔓延开来。
感受着内心深处的渴望,弓亚明嘴角渐渐浮现出微笑的喃喃说道:“偶尔出格一次也值得原谅,我毕竟才24岁而已。”之后他便快步走向山滕街区黑暗的角落。
片刻之后,一只栩栩如生的巨鸟,在山滕一座夜晚空荡无人的大厦顶楼腾空而起,垂直的急速冲向密布尘埃的夜空。
替身能力提升到d级之后,弓亚明还是首次将替身演化为巨鸟飞翔,不过几秒钟时间他便感觉到和替身能力e+等级时相比,巨鸟无论速度,还是灵巧,都有了本质上的提高。
于是,一种更加疯狂的渴望在弓亚明的心中生发出来,诱惑着他摆脱星球的束缚,驾驭着巨鸟,自由自在的在宇宙中翱翔。
不过因为在宇宙真空中航行和在山滕市的夜空飞行相比,前者需要冒的风险实在太过巨大,已经远远超过了弓亚明心中的底线,因此他最终没有疯狂到冲出地球大气圈,只是在5、6千米的空中漫无目的的飞行了一会,就回到了地面。
这一段飞行的时间,在弓亚明感觉上不过2、30分钟,但实际上几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等到他搭乘出租悬浮飞车回到家,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凌晨时分。
悄悄操作着腕间的电子仪打开家门,看到客厅空无一人,弓亚明舒出一口气,换上拖鞋,打算去浴室冲洗一下就回自己的卧房。
突然一阵低沉的声音从客厅的露台中传来:“亚明,是你回来了吗?”
“是我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弓亚明一愣,轻手轻脚的走到露台门前低声回答说。
“没关系,我听亚美说你今天和以前在山滕的朋友聚会,这样的时间也不算晚,”弓博信笑声沙哑的很体谅的说道。
“爸,你现在说的话,可和两年前完全不同。”弓亚明愣了一下,笑着小声回答说。
弓博信轻声说:“亚明,两年前你是高级中学的学生,现在你是联邦c级探险家,这两种身份,一种是需要父母时刻管教的孩子;一种是为人类前途、命运奋战的精英中的精英。
你的身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对你的要求当然也会不同。”
“但是我的身份无论变成什么,永远都是你的儿子。”听出父亲语气中流露出来的寂寥与伤感,虽然不明白其中原因,但弓亚明还是走进露台,站在弓博信的身边,随着他目光凝视着黑夜,轻声说道。
“亚明,你说的这句话我似曾相似,几十年前,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我的身份无论变成什么,永远都是你的兄弟’,”弓博信沉默了一会,微笑着低声说:“他也是一名联邦探险家,更是我曾经最崇拜的兄长,也就是你的伯父弓博明。”
一旁的弓亚明没有讲话,耐心的聆听着父亲的述说。
弓博信继续讲到:“你的伯父从小就比我优秀,他聪明,行事充满激情和魅力,上中学时就是学校的领袖人物。
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大家都喜欢他、爱戴他,他到那里都会得到赞美。
虽然是亲生兄弟,但我和他相比,就像是围绕着恒星旋转的最小的那颗毫无光芒的最微小的行星一样。
那时没人知道我是弓博信,就算是我最好的朋友,向别人介绍我时也会讲‘这是弓博明的弟弟’。
最初我很喜欢这个称呼,因为我一直深深的为自己有这么优秀的哥哥而感到骄傲,但十几年过去了,我慢慢长大,却一直依旧是‘弓博明的弟弟’。
甚至就连我的初恋女友,在分手时,都坦然的承认,最初就是因为我是‘弓博明的弟弟’才愿意和我交往。
于是,慢慢的我开始厌恶、憎恨自己有这样一个永远无法超越的优秀哥哥,我开始一心想要变得与他完全不同,摆脱他的阴影,成为‘弓博信’。
他性格热情、开朗、喜爱冒险;我就强迫自己变得内向、冷静。
他做事冲动,却擅长灵机应变,往往可以将不可能做成功的事情,以出人意料的方法圆满完成;我就强迫自己在做事之前再三考量,规划清楚后,再一板一眼的去做。
他成为联邦探险家,为人类开拓广袤的领地;我没有能力成为职业探险家,就去军队服役成为职业军人,保卫人类的和平。
就这样,7年之后当我因为英勇战绩累计功勋升任军士,并考入德亚伦荒山军事培训所后,我终于在别人的眼中,成为了和弓博信探险家无论脾性、习惯还是言谈举止、生活轨迹都截然不同的弓博明士官。
没有人知道,当我在德亚伦荒山星界区面对蛮荒生物时,心中是多么的惶恐,我其实根本就不适合成为一名职业军人,我其实根本就没有面对蛮荒生物的勇气。
我之所以能够在人类防御蛮荒生物入侵的最前线支持七年时间,依靠的仅仅是,我不想被人称为‘弓博明的弟弟’这个可悲、可笑的信念。
正因如此,在我内心深处,不想听到弓博明这个名字,我从不主动联系他,不想见到他,我恨他,莫名其妙、毫无缘由的恨着他。
我选择忘记,他曾经把我背着身后,划着‘滑轮’在山滕的街区中疯跑;
我选择忘记,当有人欺负我时,他一次次冲向远比他要高大、强壮的无赖少年;
我选择忘记,当我痛苦时,他总是从不知名的地方悄悄弄来烟草和美酒,一边和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