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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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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人,必须得明白,什么是安静!

    不许有情绪,不许有任何影响她的动作,连呼吸都得轻的,最好别让她听到!

    田妃梳妆整齐,闭上眼深呼吸数下,安静的踏上了去越郡王宫殿的路。

    太康帝是下了明旨,不准她们母子相见,可若真要见,她怎么会没法子?

    之前,只是不想事态变化,惹怒太康帝罢了。

    越郡王让人带来的话听的她心惊,她不能失去这个儿子!

    ……

    越郡王正在殿中养伤,颓然斜卧在榻上,披着头发,胡子没刮,手里拎着酒杯,开着窗,听着正殿那边隐隐传来的丝竹声,眸色阴沉又冷漠。

    见到田妃进来,他微微一怔,脸上满满都是不愉之色:“你怎么来了!父皇说不让你同我见面!”

    田妃看着越郡王的样子,心疼的不行,她的儿子,何时这般无助凄凉过?

    她快步上前,夺过越郡王手中酒杯,亲手给越郡王倒了杯茶,递过去:“没事,母妃过来这里,没有人发现。”

    越郡王一把拍掉她手中的茶:“可是我知道!我的人全部都看到了!”

    看着茶盏掉在地上,温热茶水洒出来,洇湿了一片地面,薄瓷杯子跟着摔碎,发出刺耳声响……

    田妃心中一窒,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跟着这茶盏,摔碎了几瓣。

    连手背的疼都忘记了。

    这是她的儿子。

    向来孝顺听话,从不与她顶嘴为难的儿子。

    如今竟然不想见她,甚至——

    “你要告发母妃么?”

    越郡王对上田妃静的发沉的目光,尴尬的偏过头:“母妃不应该来。”

    “不来,等着你与我离心?”田妃眉眼沉静,温柔的看着越郡王,“什么叫以后你的事,不用本宫管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事,以后我自己扛,不用你帮忙。”

    “你这话说的,好像以前的事,你都是自己扛过来,我这个母妃没帮到半点忙,全拖你后腿了似的。”

    田妃这话带着笑意,隐隐透着一抹调侃。

    她今日过来,是同儿子修复关系,而不是宣战破裂的,所以小小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越郡王今日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听着正殿那边的声音,他就心烦。

    他头也往窗外偏着,没看田妃的脸色,直接把这句话听成了挑衅,登时就回了嘴:“你这次不就是拖了我后腿?前次也是一样,若不是你‘好心帮忙’,我能落得如此下场?”

    田妃被他吼的有些怔忡,一时反应过来。

    越郡王见她心虚无话,底气更加足,心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心中只有昌皇子,只对他是真心的吧!到我这里,就是随随便便糊弄,成,就是你的功劳,败,就是我不会办事!”

    田妃受不了这种指挥,紧紧抿着唇,眼眶都憋红了:“这次……”她压下情绪,真诚道歉,“是母妃大意了,被太子算计了个正着,但下次不会了,母妃对你如何,这些年的扶持是真是假,你最明白,母妃……只希望你承这大安之统。”

    又是这种话,一样的话连轴听,越郡王耳朵都起茧子了。

    是,母妃待他不错,的确一直扶持,可那是以前!现在她改主意了,还想糊弄自己,当自己那么好骗么!

    越郡王心内一阵烦躁。

    再怎么说,这是生他之人,前番教养扶持是真,他不能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但让他像以往一样愚孝听话,却是万万不能了。

    直接说她不听,那就只好找借口了。

    越郡王想起下面人报来的消息,转过头看着田刀,冷笑一声:“母妃还是好生收敛收敛吧,总上蹿下跳的闹腾,哪日真被太子揪着‘奸|情’一由做局,才是大损失。”

    田妃眼瞳倏的一缩,指尖都有些颤抖了:“庑廊上……你看到了?”

    越郡王有些意外田妃的激动。

    在他印象里,他的母妃一向是温柔的,冷静的,从容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想办法解决,何曾这般激动惊讶……不,是害怕,他的母妃,从未这般害怕过!

    为什么?

    旁的事不害怕,儿子失宠,自己丢了位份,尚能稳得住,如何听他说几句话,就这般——

    越郡王想到自己话间夹带的隐意,难道这事是真的?

    母妃不贞!!

    越郡王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

    他被禁足,不敢随意乱晃,自是没看到庑廊一幕,他的手下,也只是意外走到那里,听到了个尾巴,看样子是话赶话,太子与母妃互呛,并非事实。他听到了,也是随便一笑,就放过了,从未想过这件事是真的。

    可眼前母妃表现,由不得他不往这个方向想。

    “同谁!”越郡王声音都变了,拽住田妃手腕,目光阴森的盯着她,“你同谁通——”

    末了,奸那个字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觉得羞耻!

    他是太康帝的儿子,身上流着最尊贵的皇家之血,他的母妃竟然……竟然……

    田妃做什么事,向来出自己愿,向来不后悔。为保家人缠住太康帝,为保地位弄死宇文恬,为保大儿子稳固委身突厥人,直到今日,为自己为儿子谋划的所有一切,她都不曾后悔!

    可她不愿意让儿子们知道自己做下的事,尤其……不贞。

    她更不愿意让儿子们知道,他们,不是一个父亲生的。

    这是把她的脸撕下来扔地上踩!

    “没有!没有什么同谁通|奸!”田妃大力甩开越郡王的手,恼羞成怒,“你愿意相信那贱从太子的胡言乱语,也不愿相信母妃么!”

    越郡王眯眼看着她,没有说话。

    显然还是有怀疑。

    田妃狠狠咬牙:“我有你父皇,有你和你弟弟,你们三个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我脑子傻了么去委身别人?对我有什么用!谁又值得我冒那么大风险!”

    这话说出来,越郡王倒是有些信田妃了。

    他的母妃,同别的女人不一样,从不会伤春悲秋,感怀风月,也从不会意气用事,儿女情长。在她面前,一切利益至上,对她有用的东西,她会想要,会利用,没用的,甚至只会拖后腿的,她不会要。

    所以……这件事,大概真是太子胡言了。

    房间内沉默良久,才传来越郡王的话。

    “我自是相信母妃。只是这种事,对女人名声影响甚大,太子既然那般说了,定有东西可以构陷,母妃当小心。”

    越郡王垂着头,看着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云纹龙纹的素净衣角:“我也知道母妃心里尚记挂我,可如今情势不同,难免母妃被他人牵着鼻子走,借母妃的手伤我。遂……”

    “还是那句话,我这里的事,不用母妃再管了。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做什么不做什么,都请母妃不要插手。”

    难免被牵着鼻子走,借她的手伤他……

    以后,他所有事,不让她插手……

    到底还是有隔阂了!

    田妃面色有些扭曲:“你是在怪我么?还是指责你弟弟!这所有事,都是我做的,同你弟弟无关!我养你长大,扶你至今,只失误这一两次,你就容不下了么!”

    竟然还帮着昌皇子说话!事实这般明显,还想着哄他!

    好声好气说话不听,非要逼他放狠话么!

    越郡王脑门青筋迸出:“我就是太孝顺,所以才每每被迷惑!你今日为何而来,我已明悉,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不是商量,是我的决定!”

    “请你——”

    “以后莫要在我面前出现,莫要试图以任何话语迷惑,否则,我就当成是昌皇子手段!到时,兄弟相残,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你——”田妃身形有些踉跄。

    “儿子言尽于此,说到做到,母妃好好考虑吧!”

    越郡王说完,竟是登时转了身,背对田妃,拒绝再交流。

    田妃身形不稳,目光悲茫,就像一把黄莲塞到嘴里,一路苦到心间。

    ……

    宫中后事,崔俣一点也不知道。

    他回去就病了。

    异能副作用来的很快,剧烈的头疼,伴随每次都有的腿疼,崔俣一个没撑住,直接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好在已经到家门口,有木同随车跟着,蓝桥和小老虎跑着过来迎接,他这一跌,被木同及时拉了一下,被小老虎呼嚎着接到背上,又被蓝桥扶了一把,才没摔到地上。

    小老虎又长大了点,浑身毛毛很软,冬天吃的多也长了些膘,身上又暖又软,靠着特别舒服。

    崔俣都有点舍不得下来了。

    他摸了摸小老虎的圆耳朵:“阿丑真乖。”

    疼痛一阵一阵上来,眼前发黑,冷汗直冒,崔俣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赶紧交待:“木同,我最近手头上的事,什么马上要做,什么可以放一往,你最清楚,你亲自盯着,别让事情出了岔子……”

    “蓝桥,你好好告诉太子,嗯,还有小叔叔盈盈祖母,我没事,真的一点事都不会有,让他们都别着急。他们要着急,你就适当的吼一吼,哄一哄他们。大家要是心情不好,你就多跑些,勤快着些,多做点好吃的,大冬天的,别让人们再跟着瘦了……”

    “还有小老虎,它要不想出门,就让它陪在我身边,多给做点骨头……”

    崔俣说着说着,精神就不行了,眼睛一闭,直接进入了黑甜乡。

    晕倒前,只听到木山担心的呼唤,小老虎的狂啸,以及——蓝桥沉稳从容的指挥声音。

    “主子说没事,肯定没事,你,说你呢笨木头,赶紧把主子背进去,披风!披风要盖好!你,去找丈夫,现在马上去!你,去找大姑娘……”

    果然这个时候,还是他的忠心小厮最靠的住。

    ……

    崔俣这一病,惊的整个崔家鸡飞狗跳。

    大夫们背着药箱子被急急送来,捏脉观面各种探过,都觉得这病颇为怪异。

    脉象浮紧,阳弦头痛,该是风寒;可捏久了,会发现脉象有些许浮而濡缓,该是腿疾;再往深处感受一下,发现脉象数,滑,好像……还有点心疾?

    怎会有这般奇怪的病象?几个大夫扎在一块会诊,迟迟不敢下方子,只先商量着写了一副药性温和解寒的太平方,先给用着。

    下人们来去匆匆,恨不得肋下插上翅膀,忙的脚打后脑勺。

    小老虎倒是没闹,但它气势汹汹的崔俣床脚一蹲,一双吊睛圆瞳虎虎的警惕着房间里来来往往的人,谁往崔俣身边多迈一步,它都死死盯住,甚至还起身跟随看管……是个人都会紧张害怕好吗!

    崔盈急的眼睛都红了,再沉稳会理家掌内宅,到底也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最疼她的哥哥突然病了,大夫还会诊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方子都不敢下,小姑娘都快吓哭了!

    今日宫宴大戏,崔枢身份不够,没有进宫,坐在胭脂巷最大的花楼里,一边享受,一边等着各种时实消息转播下酒。听到家里来报崔俣生病了,连楼里美人都不顾看了,直接从窗户就飞走了!

    到家一看,漂亮侄儿双眼闭紧,唇色浅淡,盖着厚厚的被子,还是满头冰凉冷汗,偏大夫们正经方子都没下出来!他一气之下,跑去项令家里,让他赶紧给找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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