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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再重要,也比不上杨暄,他才不会帮别人打杨暄的脸。他各种搞事,折腾别人,是为了自己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让别人爽,他还爽什么劲,岂不本末倒置?
遂他朝杨暄丢了个安抚眼神。
杨暄尾巴立刻摇起来了,看着崔俣的眼神那叫一个晶亮,还白了贾宜修一眼,恨不得一脚把人踢出去,周遭安静了,他好扑过来。
崔俣:……
熊太子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渴望,内里情绪最熟悉不过,明晃晃的五个字:我想抱抱你。
崔俣飞了个冷眼过去,开口,有型无声:你信他?
杨暄赶紧摇头,他才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这姓贾的就是故意在气他,角度还找的好,个个都打脸,好像他不照做就没面子,不配做男人,可他有崔俣,还要什么脸?配不配做男人,他家卿卿最知道,他为什么要同一个恶心的别有意图的对手证明这个?
他看起来很像傻子么?
就算过去真的有什么,那也是过去,他只遗憾没能更早认识崔俣,反正现在和未来,崔俣都是他的,他何必跟个败者过不去,把自己变的面目全非?
当然,气还是生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贾宜修,哪怕问不到田贵妃的奸夫!
但他不会迁怒崔俣。
崔俣是他的大宝贝儿啊,别说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了,他都想去学一个法术,能把崔俣变的小小,放在他心口内袋,干什么都不分开,如厕也在一块!
他如何舍得?
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他的大宝贝儿才不会错!
崔俣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收拾贾宜修。
这种□□多疑,没节操,掌握欲强,从某一方面看,心理又相当强大执着的精神病人,怎么对付最好?
他视线环绕贾宜修一圈,目光渐渐停落在中路。
要不要试试这个?
男人这物种,自尊心好像全部来自于这块,若是豁达开朗之人,便罢了,影响远没有那么重,多少要害生病的,也能过的很好,可若心理变态敏感,□□自负,还钻牛角尖……就不一定了。
贾宜修这货,怎么看都不像豁达开朗的。
杨暄见崔俣直勾勾冲着贾宜修腰下面看,悄悄挪了两步,挡到贾宜修面前,还挺了挺腰,意思很明显: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有什么好看的,要看看我哒!
崔俣:……
他闭眼叹了口气,才冲杨暄打了个手势,做了个嘴型。
杨暄立咂么出味儿来了,朝崔俣抛了个媚眼:你真坏!
他笑了两下,也不自己动手,嫌脏,走到门口,叫护卫去找了一个人。
不多时,一个腰弓背弯老头走了进来。
老头很有些年纪,皮松齿缺,头发乱糟糟,满脸老人斑,手上拎着个古怪的小盒子。
“参见主子——”
“起吧,去看看贾大人。”
“是。”
老头儿见过主子,就走到了贾宜修身边,亲自给他解开搭扣,只保留手脚镣铐,从椅子上放下来,躺平。
贾宜修早已没了力气,就算解开镣铐,也干不了什么,遂也不在意,任别人折腾。反正他已打定主意,左右都是个死,能拉一个垫背最好,拉不到,也要糊一把屎,恶心死别人!
直到,裤子被扒了。
一把带着颤音的,恶心的,让人生生长出鸡皮疙瘩的声音响在耳边:“哟,这位大人这玩意儿,形状长的不错。”
同时要害处被人抓住,握了握,又摇了摇。
贾宜修恶心的一口痰差点喷出来。
“就是小了点,瞧着也没什么后劲,怕是玩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
贾宜修努力偏头一看,一个老头正笑的一脸菊花,同他打招呼:“好些年没亮亮我这绝活啦,贾大人,小的来伺候伺候您?”
“滚……你滚!”
贾宜修当下就吐了,这种羞辱,这种……
老头才不理他,说着话就开始动手了。
他打开小盒子,露出一排精细物件,他粗糙苍老的手指滑过冷光闪闪的工具,挑了个满意的,随手一戳,也不知道他怎么找的位置,那么精准,贾宜修立刻起了反应,竖的高高的!
“唔……”贾宜修感觉非常羞耻。
他是朝廷命官,高高在上,从来都是玩别人,何曾被别人玩过,还是这么个恶心的老男人!
“贾大人莫误会,老头子年纪大了,也是要脸的,再说,老子才不喜欢你这样的,又丑又脏。”
贾宜修一口血喷出来,恨恨的瞪着老头,竟然说他又老又丑,到底谁老谁丑!
老头拿出一把迷你小鞭子,不干别的,冲着竖起的那面旗就抽——
“嗷——”
贾宜修疼的立刻就缩回去了。
老头就拿细长工具一戳,让他立刻状态恢复,然后,再拿鞭子抽——
如此才五次,贾宜修就起不来了。
“啧啧,贾大人你这不行啊,这才几下……”
然而这并不是老头唯一的本事。
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花样,就会照着男人要害折腾,一通使下来,贾宜修里子面子全没,还被雕了朵血花,烫了个艺术皮。
贾宜修这次没再大声喊爽了,他开始骂杨暄。
骂了杨暄祖宗十八代,连宇文帝都骂了。
骂完不管用,杨暄理都没理他,让老头继续,用各种方法继续羞辱……
他就开始骂崔俣,说崔俣看着人模人样,其实骨子里又贱又骚,早就跟他睡过了,一身皮肤怎么滑,腿怎么勾缠着他的腰,叫的怎么媚……
换来的是更加惨烈的部位用刑。
直到那处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烂泥似的一团,贾宜修终于服软,开始求饶。
“求太子……放过……我说,什么都说……”
太子不为所动。
“我方才……全是瞎说,崔俣……谪仙一般的人,怎会同我……同我……他瞧不上我……从未与我接近……连手指头都没碰到过……”
杨暄这才挥挥手,让老头儿下去:“刘叔先下去休息休息,稍后贾大人要是还想享受,孤再请了您来。”
“小的随时等着殿传召。”
贾宜修这时是真的想死了,一了百了,肯定比现在这个样子强。
崔俣看准时机,专门选这个时候,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气人:“越王府菊花宴,贾大人说的那么暧昧,我还以为同你真有什么过往呢,原来没有啊……”
贾宜修死死瞪着屏风的方向:“你怎么……会来!”
崔俣抄着暖袖,端方而站,眉眼弯弯,笑容灿烂:“我一直在呀。”
杨暄走过去,宣告似的,搂住崔俣的腰。
贾宜修看着他们,迷茫片刻,眼睛倏的睁圆,一口鲜血从喉间喷出。
他被耍了!
恐怕不只方才,从他被关起来开始,所有一切,崔俣都看到了!
现在自己下身□□,烂成一团的样子,也看到了!
崔俣微微弯身:“贾大人不是想见我?”
那是刚刚!
是为了羞辱太子!
可如今,自己被羞辱成这样,什么便宜没占着,还被崔俣看个正着……去除所有心机,他对崔俣,是真的很肖想的,他想掌控崔俣,却不想被崔俣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要害处烂成一团,浑身无力,什么都干不了的样子……
崔俣:“贾大人怎的不说话?想是方才太享受了……如何,我想的这个法子是不是很好?贾大人被伺候的爽不爽?”
贾宜修愣愣看着他,声音沙哑,血色浓浓:“这刑,是你想的?”
“是呀。”不是也要说是,气死你!
这刑是他想的……他自始至终都在……所以是不是连这审问套路,都是他布的局?
崔俣笑容很灿烂,贾宜修却好似看到了魔鬼。
这不是……不是崔俣,崔俣是单纯的,善良的,怯懦的,是夏夜里窗前那抹最清澈通透的白月光,才不是狡黠恶劣,连这样恶心刑罚都能想出来的魔鬼!
可事实就是如此。
是他眼瞎,看错了人。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他从来没出过一丝儿错,引以为傲的眼力,千变万变人性不变的定律,怎么到崔俣这里,就变了呢?
他竟是输给了自己的眼光,输给了自己的不谨慎么!
所有自信崩塌,自尊不在,这一刻,贾宜修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嗬嗬异响。
他闭上眼,心如死灰。
东翁没来救,他也不想出去了,只求速死,只求速死!
崔俣与杨暄对视一眼,意识到时间不多,也不耽误了,立刻问话。
崔俣:“我送了你什么东西,藏在了哪里?”
贾宜修双目放空,很配合,语言也很简短:“一枚……双环玉佩,在我府里……书房暗格。”
“我们到底有什么过往,我为什么要送东西给你?”
贾宜修顿了顿:“很长,这要……从头说起。”
“算了,先说说你主子吧。”
崔俣直接阻了他。他现在已经非常虚弱,似还存了死志,出气不如进气,时间很珍贵。
杨暄明悟崔俣意思,干脆直接问:“你主子叫什么?”
“阿史那……呼云。”
崔俣目光一颤,阿史那,这是突厥皇姓!比如莫谟突,名字是莫谟突,出去被称王子,但他的姓氏,就是阿史那!
一个突厥宗室贵族,在大安潜伏数十年……
崔俣忍不住握住了杨暄的手。
杨暄反扣住他的手,没停了对贾宜修的训问:“灰衣人,田贵妃的青衣人,专门刺杀越王的鸟头刺青组织,只否都是阿史那呼云的人?”
贾宜修身体震了一下,看得出来他很震惊,但还是点了头:“是。”
“昌郡王……”杨暄声音压低,冷似头砺,“是他的儿子?”
贾宜修闭了闭眼:“……是。”
“他还有什么孤不知道的力量,朝堂,各宅邸暗桩,谁是他的人?他又凭借什么控制这么多?最重要的,他住哪里,长什么样子,给孤一一说清!”
贾宜修伤势很重,心也死了,不想活了,说的很慢很慢。
交待了一连串人名,子母蛊的控制方法,他已经喘的不行。
“主子……在洛阳各处都有私宅……太子想听哪一个?都说出来,恐怕我说不完……”
杨暄咬牙:“捡着最长住的说!先说洛阳城里的!”
“长乐坊……西门第三棵柳树……”
“银锁胡同……”
一连说了几个,贾宜修快没气了。
杨暄赶紧叫停:“他长什么样子,平日常与谁在一起?”
“主子……从来喜欢一个人。至于长什么样子……”
他喘出最后一口气,看了眼崔俣,慢慢闭上了眼睛。
“死了?”
杨暄不相信的伸手去探贾宜修的鼻息,抹了把脸,声音愤愤:“就差一点了!”
崔俣拍了拍他的肩。
“贾宜修毕竟是个文人,不会武功,能坚持这么久,给我们这么多信息,已是不错了……”
杨暄缓了缓气,任崔俣摸头:“若不是你的主意好,估计咱们连这点都得不到。”
“大概上天还要考验你,让你自己去找最后的答案。”崔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