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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这位是从始至终蹦跶最欢的一位。就算前期是为了女儿,后面……总得有别人插人吧,他总得知道一二吧?
对着一堆打着各种恭喜名头,实则探虚实的同僚,牟兴泽一脸深沉,说话滴水不漏。
众人都感叹牟大人成长了,唯有牟兴泽自己明白,他到现在也是懵的!
昨夜那封射在门板上的密信,到底是谁送的?
尤其那些列举了左相罪过的证据,谁能那么厉害,都查到了?
最初,他为女儿奋起,只为一个公道,太子提点了一些,他很感激,但昨夜那封事实清楚,证据齐全的信,还到的那么及时——当时他还苦闷没机会说,左相势大,谁知今日左相家就出了各种幺蛾子,正好能捅出来!
查到这么多东西,衔接这么准确……
太子有才,人也够好,但现今力量委实太小,这样的大局,眼下应该完成不了……吧?
……
宫宴结束,各秀女就带着宫中赏赐,分别被家人接回。
待回到家,崔盈一收拾,脸色就变了,提着裙子跑去找崔俣:“哥,田贵妃给的赏赐太多了,比单子上的翻了几倍,还有些明显是皇家贡品……”
小姑娘有些不安,担心田贵妃是不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崔俣想了想,笑了,摸摸妹妹的头:“没事,她给你,你就收着。”
崔盈眨了眨眼,指着哥哥,拉着长声:“哦——原来是赏给哥哥的!”
崔俣微笑。
他‘帮’了田贵妃,有提点之恩,田贵妃要感谢,很合适。
可他自己心里清楚,算计了田贵妃多少。
一想到田贵妃什么都不知道,被他坑了,还巴巴给他送礼,他就特别想笑。
心情好爽啊!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比如太康帝,对这次宫宴极为不满,认为大大丢了他的脸,管理后宫诸样事务,操持此宴的田贵妃,事办的相当不漂亮,必须罚一罚!
比如田贵妃,接二连三遭受这么多打击,想搞的事没成,不想搞的事事事戳肺管子,心中羞怒愤恨,都不知道要以什么情绪对人了,还得……面对太康帝的责难,小意逢迎,弥补挽回形象;面对儿子越王的冷淡,安抚解释讲说,甚至得好好儿子谋一局,扳回脸面,才能母子合好如初;还得面对昌王的病,小心抚慰。
昌王接连两次伤了牙齿不算,这次还伤了那处,太医再妙手回春,也回不到原来样子,他本就性情乖戾,现在性子会坏成什么样,别人都不会意外。
他自己呢,才不想要唯唯喏喏的郑幼娘,管她什么出身,他就想要带劲的崔盈,结果他娘明明知道,却不为他谋成!
哪怕被哄的‘乖’了,他心里还是不爽,觉得亲娘就是偏心哥哥,什么好的,有权带势的都往那边给,自己这就什么都没有,只有些好听话,好听话有什么用!
越王呢,跟田贵妃长谈一番,面上也是亲热乖顺了,心中怎么想,没有人知道。
庄郦幼女庄姝也在家发脾气。
她与表哥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二人心意相同,两家也早有默契,说好过了今年就走流程成亲的。秀女名单出来时她就不高兴,被家人劝说了下去,说是进宫同贵妃娘娘说好了,娘娘心下有底,不会把她乱指人。她们庄家什么样的人家,连这几分面子都没有?
结果证明,还真是没有!
枉费她隔岸观火,没参与任何人,表现的那么乖,现在竟被一旨赐到了越王府!
凭什么!
她不要,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可圣旨已下,她再哭再闹再不认,哪怕把整个庄府砸了,都没用。
“孩子啊……你得认命。”她娘泪眼婆娑的抚着她的头,“咱们女人,都是爷儿们说什么算什么,你再扛,能扛得过命?越王侧妃没什么不好,品阶高,万人之上,以后娘见了你,都得行礼呢……将来若有那一日,你不是没有执掌凤印的机会……你这样闹,有什么好?不只会害了你自己,还会害了你表哥一家……”
家里人轮番来劝,庄姝都已经麻木了。
良久,她不再说话,不再闹,甚至还与表哥见了一面,厉声诀别,看似乖顺起来,等着备嫁。
可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
杨暄也有点不高兴。
因为他知道了田贵妃的打算,郭香梅和人搞出了孩子,想赖在他头上!
光是想一想郭香梅那女人肖想他的样子,他就觉得恶心,还整个孩子!
他头上就那么绿,就那么好欺负么!
他感觉自己被深深的伤害了……特别需要被摸头,被抚慰!
委屈了,就找自家卿卿。
他在皇庄呆到深夜,瞧着各处都静了,才悄悄离开,再一次晚上去钻崔俣的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夏木森森大大,琪琪◎)≡大大,青丝何时已变白首大大(×2)和移动大大(×2)的地雷!!~(≧▽≦)/~
第213章 卿卿窝错了
月黑风高; 万籁俱静,一颗空虚寂寞冷,急需要爱人抚慰的灵魂……
这种时候最适合做什么呢?
当然是各种各样不能描述不能描述的事。
杨暄摆出‘我委屈我难受我好想你’的可怜样,不要脸的推开了崔俣的窗子; 摸上了崔俣的床,钻了崔俣的被窝……
动作相当无耻; 相当下流,相当……让人脸红耳热。
妖精打架,□□无边。
小狼狗把好看的兔子送上了天,好看兔子也把小狼狗勾的五迷三道; 差点维持不住霸道日天的人设; 早早缴械入库; 鸣金收兵……
总之; 战况相当激烈,一架干完; 两人呼吸都略急促; 好一会儿没说话。
待终于缓过神; 四目相对时,二人齐齐笑出声,显然对刚刚的事非常满意!
“卿卿……”杨暄紧紧搂住崔俣的腰; 把大头凑过去,蹭着崔俣的肩膀,“刚才真好……”
崔俣轻叹口气:“你劲小点,勒的我疼。”
“那你……疼不疼?”杨暄眨眨眼。
崔俣斜了他一眼; 闭上了眼睛。
杨暄就闹他,又是亲又是摸,手还往下走:“让你男人帮你看看……”
崔俣狠狠掐了下他胳膊里侧的嫩肉:“别闹!”
杨暄就嘿嘿笑:“一点也不疼!”
崔俣板着脸看他。
他立刻就改了,夸张的挤着脸:“唉呀好疼啊……宝贝儿你力气真大,胳膊折了折了!”
崔俣长长叹气:“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杨暄就抬着眼看他,扮可怜。
每每他这样,崔俣就忍不住心中暴动,有种强烈想换个男人的想法,可是对上这熊崽子的眼神,他又舍不得。
再熊,再二,再蠢,也是他亲自调|教的。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再说,熊孩子不犯熊时,还是挺靠谱的。
“没事同我说,就早点睡觉。”
好不容易有时间在一起,杨暄哪舍得浪费?再说他来找心上人,摸进门干一炮就睡觉,是不是有点渣?
虽然很喜欢和崔俣做这种事……但他更喜欢的是崔俣这个人啊,怎么看怎么亲都不够,恨不得一天多出二十四个时辰,时时腻在一处,哪舍得睡觉?
而且崔俣今天精神十分不错,看起来没累着,也并不想睡。
杨暄就抱着崔俣,一边吃豆腐一边哼哼,放松之下,说起了白天的心情:“……和皇上演戏有点太恶心,再有下回我怕是绷不住。”
“不想再来了?”
杨暄继续哼哼:“嗯。”
“也好。”崔俣想了想,“估计也就这一回了。因着你之前搭救之恩,皇上态度才扭转的迅速又自然,以后再来,效果不会这般好,还有可能会被察觉。”
这样危险性大好处又不多的事,他自不会再用。
他声音沉下去,隐隐带着讽刺:“一时的感动再大,哪及得过这么多年的陪伴与相处?待秀女事落,皇上气性过了冷静下来,就会把越王等重新带到身边,你么……只有往后靠了。”
“你只救他一次,又不乖顺,又不媚宠,偶尔还会犯熊不听话,用不了多久,皇上就会继续讨厌你的。”
杨暄就朝崔俣颈窝里拱,一边拱一边扮委屈哼哼:“我就是可怜的小白菜!”
崔俣摸了摸杨暄的头:“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就算他不喜欢你,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激烈,恨不得弄死你,短时间内,你会很安全,咱们的形势也算安稳。”
杨暄满意了,就搂住崔俣来了个激烈缠绵的长吻。
“宝贝儿……刚才那时候,你是不是心里在夸你男人好厉害?”
崔俣瞪他:“没有!”
杨暄眯眼:“真没有?”
他眼梢微微往侧里挑,眸色幽深勾勒出情|欲,眼底似燃着无声暗火,烧的人口干舌燥。偏他还压着嗓子说话,该死的性感撩人!
这人恨不得把‘我想要’三个字写在脑门,浑身都散发着那种信号!
崔俣……崔俣不争气的脸略红,恨恨喊了句:“没有!”
这小狼狗是故意的啊,会跟他玩套路了,先哼哼唧唧扮可怜,再来这一招,突如其来一个对比,扑头盖脸的男人味,他怎么能忍得住?
这货才不是想说说话,这货是想再来一发!
“说谎。”杨暄亲了他一下,手往下摸……笑的十分得意,像偷到腥的猫:“你都硬了。”
崔俣咬牙:“那也不要!”
“你这样就不好了,不能讳疾忌医么,”杨暄语重心长,“你的蛊还没解呢,咱们得多探索研究,把那回的事补全,才能找出什么最有用不是?”
崔俣气的想骂人。
不是早确定了!血嘛!最有用的就是血,你丫时不时喂老子两口就够了!
“卿卿乖——”杨暄一边哄着人,一边就手脚利落的用被子把崔俣卷起来,自己随意扯了件衣裳披上,抱着崔俣就跳窗户离开了。
“带你去玩啊。”
崔俣:“你放开我!”
“嘘——宝贝儿小声点,你不希望你祖母和盈盈看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吧?”
崔俣就闭了嘴,眯眼瞪着杨暄。
好样的,熊孩子,老子就看着你闹!
杨暄带着崔俣又去了第一次的那个小木屋。
只是这次从城里崔家出发,一路飞到北面群山深处,距离有点远……
崔俣想看笑话,比如小狼狗累的吐舌头什么的。
可小狼狗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抱着卿卿,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累是什么?汪汪汪不知道!
杨暄觉得他家卿卿真是哪哪都好,从头到脚都好看,抱着怀里舒服,压在身下美,抱到身上来更勾人,无论哪个姿势哪个角度,愣是挑不出一丝缺点,随时随地都在勾引他!
许又加上事情都落定,心里轻松,他这夜特别猛,怎么都觉得爱不够疼不够,又是勾又是哄又是挑火,自发研究了崔俣的十数种吃法,把崔俣爽的……后面都爽不出来了。
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回。
崔俣醒来,嗓子都是哑的。
眼睛也有些酸胀,不舒服。
想揉一下吧,感觉身上没力气,胳膊都有点抬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