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小姐之前调查的是什么事情,你能够跟我说一下么?我刚来这里,对这边的情况还不太熟悉。”我一边说一边跟他往村里走。村子里的人看见我的到来似乎都有些疑惑,大概也是因为很久没有外人突然来到这里的缘故,突然一天就来了两个,这也许会让这些居住在这里不知道多久的村民有些紧张。
“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的人其实原来很早就住在这里了,这个村子之所以要叫韩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这个村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姓韩,我也是村里的一员,我住在村子的东边角,这次安女士来调查的问题,其实是十年前的一件案子了。”韩强生一边把我忘村子里引,一边介绍到。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似乎有点不好调查啊,十年了?安然他们又是怎么突然注意到这个案子的,现在才想来调查?
“十年了?那岂不是很久了?”我问道。
韩强生点点头,眼睛里的色彩有些奇怪:“嗯,所以当我刚刚接到上面的通知,说是有人来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年,而且当时的事情也已经早有定论,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来查这件事情。”
“可能有些地方还是有些不对劲吧,说实话,来之前我也不知道到底这次是要调查什么的,我的上司什么也没说就把我派过来了。十年前的案子,到底是什么?”我实话实说,只不过稍微编了个小谎,安然还不算是我的上司。
“这个,”听我提到这个案子,韩强生的脸色轻微的变了变,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周围的人都在注视我跟他以后没有说下去,而是悄悄地说道:“我们到了我家里再说吧,这里不合适公开讨论。”
不适合公开讨论?这句话让我有些奇怪,周围的人看我的感觉很怪,韩强生说话的样子又有些奇怪,十年前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强生的房子基本上是在村子的最里面,听他说村长的家就在他的旁边,山村里的条件不算太好,不过勉强过得去,两家人都修了还不错的二层水泥楼房,这算是村子里比较不错的房子里。
我看了一眼村长的屋子,大门打开着,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种类似十字绣一样的东西,见到紧跟着韩强生的我,整个人也不动了,只是定定的看着我,让我觉得心里慌慌的。
“她是谁?怎么头上还带着面纱?”我拉了拉一边的韩强生,韩强生则像是没有听到我的问题,继续带着我往家里走,一直到进了他家的屋子,关上了大门,他才喝了口水对我说道:“那是村长的儿媳妇,据说是个苗族人,这个女人有些古怪,平时也不出去,就在家里待着,邓先生你就不要多问了。”
韩强生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底气明显有些不足,不知道他在心虚什么,我的脑子里不断地浮现着那个女人的样子,虽然没有看到脸,但是应该很年轻才是,又是苗族人,怎么会来到这个村子里嫁人?难道是为了贪图村长家里的钱势?
这些东西我此刻当然无从考证,甩了甩脑袋,想听韩强生讲一讲十年前的那个案子的具体情况,韩强生则像是有些惊魂未定,先是不停地喝水,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是外面的那个女人还是十年前的案子?
“其实,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我本来已经不想再提了,但是既然有人来调查,我当然是配合的,我会把我知道的情况都说一遍的。”韩强生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嗯,我知道了,你说的东西都会记录的,如果真的能够有什么发现当然最好不过,谢谢了。”我拿出笔记本,准备倾听韩强生的故事。
“那个时候我也是才刚刚当上治安队的队长没多久,我那年三十四岁,正好见证了这件事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在村子里谈论这件事情么,因为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诡异,已经被知情的这一辈人当成了禁忌来对待,现在的年青一代也都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我才没有在村子里跟你说这个事情。”
我点点头,更加想要知道那件事情到底是什么,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那次的案子其实是一个连串的事件,故事发生在十年前。”
下面我将以韩强生的第一视角将整个情况梳理一遍。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在十年前的夏天晚上,韩强生的这个治安队是有巡逻任务的,其实这任务也很简单呢,每天夜里十二点的时候巡视以圈村子,没有发现特殊情况就回家睡觉,那天就是刚好轮到韩强生值班巡逻的日子,之前他都在自己家里跟几个队员打着扑克,等到时间到了十二点,就准备出去例行个任务就回来睡觉了。
韩村其实一直都是一个治安很好地村子,这只不过是云南乡下的小村,没有什么之前的东西,自然不会有什么小偷之类的,就是怕偶尔有流窜的被通缉人员会偷偷躲到这里,所以才会有每天半夜巡视一下村子这个任务。
那天天气有些微热,韩强生穿着一件背心就出门了,手里提领着一个手电筒,他家在村子的东头,村子口在西头,他刚好从自己家走到村口,再从村子口回来就算任务完成,今天晚上也不例外,他打算快些走一圈。
这个时候的村子里很是安静,几乎没有人的声音,家家户户都熄了灯,应该是早就已经消息了,韩强生走在漆黑的村路上也没有多担心安全问题,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他自然不会害怕。晚上有些安静,但还是会有着夏天特有的声音,闷热的天气里不知道哪家的狗有些睡不着觉,汪汪的叫了几声,也不嫌累。月光有些暗淡,周围全是蛐蛐蟋蟀一类虫子的鸣叫声,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韩强生就是这么来到了村子西头,也就是村子口。
村子口住着的是一个早年丧妻的鳏夫,名字叫韩林兴,十年前是四十多岁,老婆在他三十多岁的时候就死了,以后一直都是一个人住,今天韩强生走到他家门前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门里面传出来的稀疏声响。
韩强生觉得有些奇怪,大家都是庄稼人,睡觉都很早,第二天还有农活要干,这么晚了不睡觉,这老鳏夫在屋子里面折腾什么呢?想到这里,韩强生觉得有些好笑,拍了拍他家的门,准备叫一声,谁知道门却是吱呀一声被拍开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显然没有开灯,这韩林兴没开灯在屋子里闹腾呢?
就在他拍门的那一瞬间,他原本听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在瞬间消失,整个屋子安安静静,仿佛刚刚的声音全部都是韩强生的错觉,但韩强生却是明白,刚刚他的确听到声音了。
“林兴?”韩强生叫了一声,但是没有人答应,好像根本就没有人在屋子里一样。韩强生又用力拍了拍门,想惊醒可能还在熟睡的韩林兴,但就在他手碰到门的那一霎那,他感觉到他好像摸到了一个会动的东西从他的手边冲过去了。
讲述这一刻的韩强生有些惊慌的表情,可能这也是他那些年来见到的最为诡异的事情,也给他留下了颇为不好的印象。
那个东西似乎移动的速度很快,就在他手碰触到的瞬间直接消失了,韩强生则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缩回了手,想知道刚刚自己碰触到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幻觉。他用手电朝门上照了照,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手电的亮度有限,不足以他看清房间里的一切。
他决定去开灯,这也是他后来最为后悔的一个决定。
因为没有人回答他的话,韩强生有些奇怪,他知道这个鳏夫平日没地方可去,不可能到了这么晚还不在家里睡觉,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好像不在屋子里,这一点让韩强生有些没想通,当时就找到了屋子里电灯的开关想要打开看看情况,却没想到,这一开,就成为了缠绕他一生的一个噩梦。
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有些微微的刺眼,他稍微闭了一下眼睛,熟悉了一下这强烈的光线,也就在这时,一阵冰冷的风,迎面吹来,他睁开眼睛,顿时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冷汗直冒,那个韩林兴的确跟他想象的一样在屋子里,只是他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他的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韩强生给我描述的韩林兴死状很是诡异,因为他的肚子从中间猛地破开,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肚子里面钻了出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充满了痛苦和惊慌,可以想象那个人在死前到底遭受到了多大的折磨,现场还有一把带血的柴刀,紧紧地握在死者的手里,血液从死者的肚子周围,蔓延到了柴刀的刀刃上,溅得到处都是。房间很空,除了已经死掉的韩林兴以外再没有其他的人存在,一阵风不知道从哪里吹来,将呆立当场的韩强生吹得全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也让他打了个冷颤。
这样的死状无疑是吓坏了当时的韩强生,他帮人抬棺材的时候见过死人,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就这样凄惨的丢了性命的死人,他也不敢再想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想赶快逃跑。他一边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一边大叫着救命,很快,村子里的人就都听见声音起来了,他们看到被吓得七窍丢了六魂的韩强生也是大吃一惊,有两个胆子较大的青年壮着胆子去了死者房间里,回来的时候面如死灰,显然也是吓得不轻。
小小的山村里显然没有发生过这么恐怖的事情,而且当时的时间是半夜,也联系不上镇上的公安局,几位村子里的长辈一合计,这事有点悬,尸体反正是不能留了,得赶紧烧掉,免得这种不祥的东西留在村子里留下更多的霉运。
这种做法在现代人眼里看来当然是错误的,因为有人死了就应该把尸体保存下来然后调查清楚死因,可是十年前的人们显然没有那么多保护现场的意识,他们只是觉得这样的死法太过诡异,一定是韩林兴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脏东西,这样的事情其实倒是不能说村民的愚昧,只能说他们相信这个,所以他们直接把韩林兴的尸体火化了,埋进了村子后面的一座土丘当中,虽然是埋在祖坟旁边,但是却没敢埋在祖坟里,村民很迷信的认为这种人埋在祖坟里会带来厄运,所以那座坟孤零零的躺在村子后面的土丘当中。
只是这件事情并不算完,原本以为尸体烧掉一切都会过去的村民们接下来却有了更大的霉运,先是村子里的孩子开始发高烧生病,不是一两个,而是一片一片的生病,医生来看过,却是毫无办法,退烧药,消炎针打了不少,可是没有丝毫起色。
然后是那些成年人,他们的身体免疫力或许比孩子好了不少,虽然没有像那些孩子一样出现高烧不退的情况,但是或多或少出现了身体不舒服的现象,整个村子基本没有人幸免。
说到上面的的事情的时候,韩强生的人有些坐立不安,他不停地喝着水杯里的水,表现出了一种很紧张的情绪,我也无法将他的这种表现定义为迷信,只能悄悄地分析着他遇到的情况。
村民们有些吓坏了,他们觉得那个脏东西可能还是没有离开,他们请来了道士做法,在村里折腾了三天三夜,最后才慢慢把这个人人闻之色变的事情给镇压了下去。说是镇压,其实也很奇怪,那场大病似的症状来的快,去得也快,不到几天的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至此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件事情也逐渐被人所淡忘,只是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我们还是注意到了这件事情。
“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