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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没什么好办法,试试也成。”
我说:“还说没嫉妒,话说得那么尖锐。行不行得通走过就知道了。这次我带路,让你见识见识本少爷的高招。”
蔡琳做了个很优雅的请的动作说:“OK,王家大少爷你先请,我断后,今天就让小女子我开开眼吧。好好表现一下,展示你的睿智。”
我一马当先,走到前面说:“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省得你老叫我榆木脑袋。右边顺手,我们就先从右边走起。”
我们俩人扶着右边通道上的墙壁摸索着向前面走去。墙壁上很潮湿,挺黏手的,摸的时间长了,满手都是水。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折腾了半天,我们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尽头上有扇石门,走近一看,上面有个大“×”,那是蔡琳画上去的,这么看来我们又走回原地了。因为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我并没有感到太大的失望。好像隐约中就晓得这条路是错的,甚至有点高兴说:“这条路还是走了回来,那么左手边的那条路应该就是真正的入口了。”
蔡琳不冷不热说:“是不是,走过便知。”
我说:“瞧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定是怪我这次抢了你的风头吧。现在你终于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了吧。哼,一路上,我可没少受这样的打击。无论干什么你几乎每次都想到我的前面,害得我好没面子,三番两次给你说成猪头。现在该是我还手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蔡琳一听心里肯定极为不爽,哪知她呵呵一笑说:“我就说嘛,你一路上老是一副郁闷的样子,闹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难怪一有机会,你就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好像急于让人知道你有多行似的,呵呵……”
我冷哼说:“笑什么笑,我可是很认真地对待这个问题的。”
蔡琳说:“好好,我怕你了,我让着你还不成。以后一有机会,我就先让你展示一下再说,行了吧?”
我说:“呸,谁要你让?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这口气我迟早会争回来的。”
蔡琳依然笑着说:“好好,我等你。”
我说:“去去。我是见这里太冷清了,故意说说话,暖暖场子。”
我们沿着左边的墙壁走了过去。左边的墙壁好像比右边的墙壁要干燥一点,不过依然有水。更恶心的是偶尔还会摸到些虫子样的蛹,把蛹拨到地上,一脚踩下去,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一用力,蛹碎了,溅出绿油油的水,像敌敌畏一样。不过走着走着,墙壁上的水珠越来越多,越来越黏手了,走不了几下,就得甩一次手。
也许是因为知道这条路走下去一定会到墓穴的原因吧,在我的感觉中好像没走多久,我最期盼的出口又到了。它还是一扇石门,这次准不会错了。我们满心欢喜地走了过去,一走近,愣住了,还是那扇画着“×”的石门。真是见鬼了!刚找回的一点自尊心一下子全没了。我大为泄气,垂头丧气地站在石门前,不知所措,心想蔡琳一定会逮住这个机会戏谑我一场吧。谁知等了半晌,也不见她说句嘲笑我的话,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的表情极为古怪,像是在想什么。
我心里认定她一定是在想用什么恶毒的语言来讥讽我,越想越觉得是,她嘴角还带有微笑,这不是想戏谑我还会干吗,心里愤愤不平地说:“干吗?有什么讥讽的话就说出来吧,不用客气,我的承受力强着呢。”
蔡琳说:“你说什么呢?”
我说:“哼,少装模作样了,你见我没走进去,心里一定在想怎么嘲笑我吧。说吧,我听着,无论什么话,我都照单收下。”
蔡琳说:“我嘲笑你干吗?没走过去就没走过去啊,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再想想办法啊!”
我不信说:“你有那么好吗?我刚才那么说你,你怎么可能不趁这个机会反击呢!”
蔡琳说:“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没你那么无聊呢。你要么一边站着去,要么一起想办法走进去。”
她的样子还真不像在说谎,看来我多心了。都是那该死的自尊心惹的祸,没走进去本来就已经够糗的了,还在那唧唧歪歪,无疑是糗上加糗了,我羞愧得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我乖乖地站在一边,打量着通道里的情况,寻思着怎么才能走进去。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怎么走来走去,硬是走不进去呢?
如此两人沉默了一阵子,蔡琳突然问我:“刚才走的时候,你有没感觉出右边墙壁上的水珠是越走越少,而左边墙壁上的水珠却越走越多?”
听她这么一说,我立时开始回想刚才我们那两次行走的过程,一时没有答话。
蔡琳见我不答,温柔地说:“怎么了?不说话了?不会是我那句叫你站在一边的话又伤你自尊了吧?抱歉,我刚才是随便说说的,没其他意思,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
我说:“你也太小看我了,你那话我根本没放在心里,我只是在回想刚才我们两次行走的过程而已。经你一提,我倒想起了那事,的确是从左边走越走越潮湿,从右边走却越走越干燥。”
蔡琳叹了口气说:“那就对了,难怪了。”
听她这口气好像又有什么收获,我忙问:“怎么了?莫非你又想到什么了?”
蔡琳说:“你也可能发现了,右边墙上的基本上是水,左边墙上则基本上是蛹。”
我说:“是啊,有什么问题?”
蔡琳说:“我们从有水的这边走着走着到了有蛹的那边,从有蛹的那边走着走着又到了有水的这边。走来走去,实质上是在里面打转,左边和右边其实是相通的。”
我想了想说:“你的分析倒不是没有道理。照你说,我们其实是在绕圈子。里面根本不像我们想象中那么复杂,它很有可能只是个椭圆形的大空间。刚才我们就好像在一间房子里走一样,挨着左边的墙壁走到最后到了右边的墙壁,挨近右边的墙壁走到最后到了左边的墙壁,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相通的。真正的路应该在里面某一处,并且不是很大。”
蔡琳点头说:“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一耸肩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里面一定很大。可是我们的灯光那么小,根本看不见前面的情况,想要找到真正的入口谈何容易。这条什么鬼迷路看似深奥,其实简单得很,却比任何迷路迷宫都能唬住人。因为那些真家伙至少有规可循,这个鬼东西却得一寸一寸地找。”我越想越觉得憋气。它要是个真正的迷路迷宫,我无话可说,可偏偏是最不起眼的“以大欺小”的虚家伙,心里哪能服气。
蔡琳笑着说:“如果它里面真是这样设计的话,那也好办,我们可以这样走。当我们在里面走到了灯光照不到两边墙壁的时候,我们就横着走。从右边的墙壁横着走到左边的墙壁,再从左边的墙壁横着走到右边的墙壁,如此走下去,虽然走的路会比我们再直走多上几倍,但是这样我们就不会遗漏了前面的情况。只要看得到前面的东西,真正的入口当然就可以找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我在心里一试,还真行得通,点了点头说:“嗯,还真成。高,实在是高,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试试。这个墓的设计者可算是费尽了心思。他早就料到,如果有人闯进来的话,人数一定不多,手上照明的工具也不会很多,照不到里面的整个布局,于是便故意修了个大面积的空房,把通往墓内的入口做得很小。这样,就算进来了,找不到真正的入口也是白搭,自然又会退回去的。可他忘了,办法总比问题多,有利就有弊。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人为设计的,就一定能为人所破。”
蔡琳说:“那事不宜迟,我们再试试。”
于是,在通道里,我们开始了第四次行走。我们先是像先前一样直走,直到灯光的亮光渐渐看不到两边的墓墙了,就从右边到左边,再从左边到右边,慢慢地一道又一道走下去。
我边走边默数着脚下的步子,以前后步子相差的数目来判断道路是否变宽。十步,二十步,三十步,四十步……相差的数目越大就意味着道路越宽。起初我们从右边横走到左边不过需要几秒,然后是一分钟,再然后就几分钟了。走的时间越长,前面就越黑。我们把灯头上的焦距调了一下,让灯泡发出来的光不至于那么散。
当我数到一千三百五十六步的时候,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见前面不远有一个向下延伸的入口。看来我们的推测没错,真正的入口果然是在这个偌大的通道里的某一处。
我和蔡琳赶紧赶了过去,靠近一看,视线豁然开阔。眼前应该是个很大的大厅,大到我们的灯光无论照哪里都照不到尽头。在我们脚下是一条向下延伸的台阶,灯光一路照下去,估计有五六十级。下面黑压压的一片,好像站满了人。灯光扫过的时候,倒吓了我一跳。下面怎么可能有人呢?!之后将灯光锁定在最近一处地方,不由哑然,原来那些“人”是兵马俑。
第十章
蔡琳在台阶上查看了一下,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于是我们开始向下面走去。这些台阶上下阶间足有三四寸的距离,往下走很不容易,必须侧着身子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下。并且每步下去,双脚得站在同一个台阶上,站稳了再下下一个台阶。我走了十来个台阶,腿有点发酸,心里恨恨地骂道:他妈的,修这么高的台阶干吗?又没人看,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吧。
一两百米长的台阶,我们竟花了十多分钟才走下来,眼前又是一条灯光之外的“道路”。其实它并不是道路,只是被两边站岗似的兵俑“挤”得看起来像是条路。尽管下台阶把腿弄得很酸,但近距离看到那些兵马俑,我依旧兴致盎然。此时我跟兵马俑的距离与刚才在台阶上是没办法比了,所以借着灯光,我大体能把附近的兵马俑看个大概。他们有骑马的,有驾车的,有扛旗的,有持剑的,有握刀的,有的干脆拿着带钩,举着青铜矛,整整齐齐,杀气腾腾,好像要出征打仗一般。
我扭头看蔡琳,她正面对着一个扛大旗的兵俑,上下打量着。
我兴奋地说:“好大的手笔啊!这么一大片的兵马俑,跟秦始皇的兵马俑有得拼了。你说埋葬在这里的是个楚国的大王,我原先还不信,现在看到这个,我看十之八九还真给你说中了。那个时代,只有君王级别的人才配有兵马俑。”
蔡琳接口说:“其实还没走进来之前,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来到这里才真正确定下来。除了兵马俑这个提示之外,刚才我们走过的台阶,我数了一下,一共有六十七级。在战国时期,尤其是楚国的坟墓里,台阶越多代表身份越高。六十七级是楚国国君御用的数目,谁也不能高过这个数目。还有你看这个字是什么?”她指着兵俑扛着的那个土做的大旗。
我顺势看过去,只见上面歪七扭八刻了个字,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芈”,眼睛一亮说:“是楚国大王的姓。芈,翻译成现代字是‘熊’的意思。”
蔡琳说:“是的。希望这次找到的是我要找的那个大王,不然又是白费工夫了。”
我说:“听你这话,好像你为了寻找那个什么盒子,曾进了不少楚国大王的墓了。”
蔡琳神秘一笑:“我说是,你肯定不信。”
我叫道:“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