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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被动辅助系技能,主体施为时有50%的几率瞬间增加修炼者本身所有属性400%,持续时间24小时,失败情形下随机产生不同状态的副作用,持续时间无可预计;施展条件:消耗200点邪恶值;
我日,叶飞不由大感失望,乃个球滴,自己还以为这次得到了一本物超所值的神功秘笈呢,没想到只是一个没什么太大意义的被动辅助系技能,这技能有个毛用呀?就算是增加了自身属性的400%,也不过是让自己的力气更大一些,速度更快一些,除了这两点还能有什么好处呀?再说还有50%的失败几率呢;这样想来,这本悲酥清风看上去风风火火的挺牛、逼,其实对自己来说也不过就是个鸡肋,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叶飞叹了一口气,本来充满希望的第五件物品,没想到却是一件对自己起不到任何实际作用的垃圾玩意,唉……真是太失败了;
转头看到呆立在一旁的方洁,似乎吃惊的连魂都丢了;叶飞笑嘻嘻的走过去:“姐,你是不是看傻了,这回你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方洁这才回过神来,兀自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刚才……刚才那本书真的是从这个小袋子里面变出来的吗?”
见叶飞笑嘻嘻的点着头,方洁又问道:“那……刚才那本书呢?现在哪去了?”
叶飞指着自己的头道:“已经被我吸收到大脑里去了。”
方洁更加迷惑不解:“不可能,那本书怎么可能被你吸进大脑里?”她确实无法相信,可是那一切偏偏又是她亲眼目睹的;
叶飞走上前抱住方洁,笑嘻嘻的道:“姐,我知道你一时还无法相信这神奇的一幕,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相信,只不过这所有的一切却是真实的发生在我们身边,慢慢的你就不会觉得难以接受了;姐现在只要相信我不是一个普通人,并且……嘻嘻……姐以后还要配合我多多的做一些邪恶的事情……”
方洁迷茫道:“什么邪恶的事情?”
叶飞笑嘻嘻的道:“就是……类似于……让我爆姐的菊菊这一类的事情……”
方洁大羞,白了他一眼道:“你又想胡闹什么呀,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叶飞笑嘻嘻的道:“我也是在跟姐说正事呀,想要恶魔口袋衍生出新的物品,必须要蓄满1000点邪恶值,而要想邪恶值增加,必须要做一些邪恶的事情,有些事情我只想跟姐做,可不能再发生象赖纯纯那种误会了,等于在无形中伤害了她和姐两个人,唉……虽然那天晚上我始终把她当成了姐,但是事情到了现在的这种地步,却是我最不希望发生的……”
说完做出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样子,方洁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跟姐装什么乖宝宝呀,还最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纯纯那么美的女孩子,你巴不得多发生一些这样的误会呢;当下也不说破,只是连连的摇着头道:“不行,说什么都不行,姐是绝对不会跟你做那些邪恶的事情的。”
叶飞不死心的纠缠道:“姐,我可是非常认真的呀,你想想,如果不是姐一味的拒绝我,我又怎么可能会日思念想,以致于在糊里糊涂中跟纯纯做下了无可挽回的事情;再说了,姐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吗?有些事情虽然听起来邪恶一点,但是也正说明我对姐的热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恰似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方洁哭笑不得,心想你脑子里充斥着那么多变态的邪恶念头,说来说去还显得你有理了?也就是姐没有任何条件的包容着你的任性胡闹,若是换成其她的女人,早就一门心思的只想着尽快逃离你的魔爪了,当下只是摇头,说什么也不同故意叶飞的观点;
叶飞当然不会放弃,姐的意志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他一定要把握住眼前的机会,彻底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姐,我有那些邪恶的念头也是为了尽快提高自身的修养和能力呀,其实我现在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自从成为了黑暗兄弟会所的VIP,我的邪恶念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闪现,貌似越来越多了,姐,眼下能帮助我的可只有你呀,你要是不配和我,我的内心就会备受折磨,痛苦不堪。”
其实叶飞所说并不完全是夸大其词,他的确是随着本身能力一点一点的提高,内心中邪恶的念头也日渐的增多,尤其是昨天晚上跟赖纯纯无意中做了某件事以后,他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跟不同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情,其中的微妙区别是绝对妙不可言的,于是叶飞邪恶的内心,也就在不知不觉中又上了一个层次;
当然,叶飞的本性还是纯洁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极力的劝说方洁配合自己内心中的邪恶,他只想把那些邪恶与方洁分享,并没有在主观意识上把目标转移到其她女人的身上;
但是方洁在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毕竟她的内心里,同样是一个纯洁而保守的女人,像叶飞时不时冒出的那一个个邪恶的念头,让她如何能心境坦然的去面对呢?于是她始终坚定着自己内心的信念,说什么也不同意叶飞的观点;
(九十)神枪方晚(上)
懒王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他睡不着,尤其是今天晚上,他更是激动的要命,明天恶魔草就要结出果实了,眼看着自己朝夕守护、日夜期盼的宝贝就要诞生,他又怎么可能睡得着觉?
这次的恶魔草跟他以往遇到过的大有不同,以前那些恶魔草都是普通型的,每次结出来的恶魔豆只有一颗而已,而现在这株恶魔草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精品型,懒王数了一下恶魔草开出来的花朵,足足有四朵,也就是说自己这回可以一次性的得到四颗恶魔豆,能出现如此难得的际遇,他又怎么能不激动呢;
当然,除了激动之外,懒王也保持着极高的警戒,他知道,目前打恶魔豆主意的人不止自己一个人,眼下自己是在明处守护着这颗世所罕见的恶魔草,那么在暗处呢?会不会有更多象自己一样的人,对着即将结出来的恶魔豆垂涎三尺?
懒王分析过目前的形式,目前对他来说最大的敌人莫过于青衣人,虽然他们还没有真正的交过手,但是那天他跟青衣人照面的时候,已经隐隐的感觉到其身上隐藏着的邪恶能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但两者还是有区别的,青衣人的邪恶气息偏重于阴柔,而懒王则偏重于霸气,从表面上看来,似乎懒王的实力更强悍一些,但从那些经常在刀头舔血、经常与死神打交道的人的眼中看来,两者之间的区别就绝对不是那么的简单;
阴柔的人表面上看上去偏于弱势一点,但是看上去偏弱并不一定说明他们就是弱者,更何况阴柔的人大多性情偏激,而性情偏激的人大多心狠手辣,鉴于这一点,懒王对青衣人的防范还是极高的,他已经把青衣人当成是自己目前竞争最具威胁的对手;
不晓得如果懒王知道了青衣人已死的消息后,他会不会轻松一些,至少不用搞得象现在这样神经兮兮;懒王在恶魔草旁边竖了个醒目的牌子:方圆五米之内——禁区,任意踏入者——死!
这个让人看了蛋疼的牌子同样让张茂聪寝食难安,他现在明白有些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他确实收了懒王给他的钱,并且也一直认为这些钱拿的相当轻松,毕竟懒王充其量不过是象个神经病似的守在一株不知名的小草旁边睡觉而已,又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什么影响;但是现在不同了,自从懒王竖起那块警告牌以来,张茂聪已经深深的感觉到内心的压力很大;
有越来越多的工人来张茂聪面前反应有关懒王的问题,更多的还是那些女工,她们都说现在让那个在院子里搭帐篷的神经病吓的都不敢从那块走了,那个神经病的目光就像蛇一样毒,总是盯着那些他不应该去看的部位猛看,并且她们都能感觉到他目光里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就像一只饥渴已久的饿狼;
不过还好,懒王的目光虽然具有强大的侵犯性,但并没有对那些女工们有过什么具体的猥亵行为,也没有用粗俗不堪的语言对她们进行过骚扰,他只不过是看看而已,这样张茂聪还能勉强的解释过去:那个清洁工嘛,本来看人就那种眼神,他看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呀,这是先天性的毛病,并不是他对你们大家有什么恶意,大家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喜欢看到他就避开他走,这两天我再观察观察他的表现,不行就把他辞退;
这件事勉强圆过去了,但是刚刚发生的另一件事却再也没办法解释,傍晚的时候,厂里的一只大狼狗在喂食的时候跑了出来,偏偏这只狗灵性极高,觉察到懒王那身诡异的气息后立刻双耳直立,狂吠着向他扑咬过去;
这件事是负责喂狗的老刘向张茂聪汇报的,他说当时他吓得都吐了,大青本来是一只相当凶悍的雄性狼狗,体型也十分庞大,但是它刚刚冲进那个标识着方圆五米之内的禁区,就被懒王象小鸡似的一把抓了起来;老刘没看到大青是怎么被抓住的,他看到的时候,大青已经被懒王拽着两条前腿,生生的被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溅出来的血水喷的懒王全身都红透了,就象来自地狱中的活鬼;
看得出来老刘是真的打心眼里害怕,说着说着手就哆嗦起来,脸色也变得苍白;
张茂聪听的也是直皱眉头,看来懒王的事是绝对不能再拖了,明天就得尽快将他弄走,眼下虽然只是杀了条狗,但却能从中看得出懒王的凶狠残暴,谁也不能保证这个家伙在某一天在狂性大发下是不是会活活的杀死一个人,死条狗不算什么,但是死个人的话,张茂聪就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再替懒王掩饰,并且他自己也无法脱得了其中的干系;
张茂聪开始暗自后悔,当初不该为了贪那点钱而将这个神经病似的祸患留在厂子里,于是心中决定,明天一早就去跟懒王谈谈,如果懒王二话不说的离开的话,那是最好,如果他非要强行留在这里的话,那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报警了,报案的时候把懒王的恶劣行径再夸大一些,尽快把这个祸患弄得远远的为妙;因为总经理陈丽这两天就要回来了,若是被她看到这种情况,估计别说自己现在的位置保不住,恐怕立刻就会被扫地出门,陈丽的铁腕手段可是人所共知的;
另一边,懒王塑像般的站在恶魔草的面前,一动不动,他双目微闭,看上去就像是已经睡着了,但是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清楚,他现在的这种状态,绝对不是在睡觉,更不是在休息,对他来说,这是一种最完美的警戒状态,虽然他的眼睛闭着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但是他的感觉,却比睁着眼睛的时候,要灵敏的多,现在是晚上,眼睛在晚上的时候所能发挥出来的作用,总是比白天要失色许多,有些黑暗的角落即使眼睛睁得再大也不可能完全看得清楚,所以懒王干脆就闭上眼睛,完全靠自己的听觉和感觉来守护着身边的恶魔草;
恶魔豆将要诞生的时刻,也就是最危险的时刻,懒王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必须时刻保持最高度的警戒;
突然,懒王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正慢慢的逼近过来,他猛地睁开眼睛,借着朦胧的夜色微微侧转过头;
暗淡的月光里,一条淡青色的身影正渐行渐近;
青衣人?懒王眉头一皱,自己最担心的对手终于来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