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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其实是叶飞判断上的错误,如果耿小蔫知道这里面的真相,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希望打开封印,甚至要求着陆笑出来对付宫九,只可惜叶飞并不了解陆笑这个人,眼下也根本无法相信宫九的说法,于是叶飞所做的只是凭着自己的臆想,尽量拖延时间;
“我饿了,在做某些事情之前,你是不是先安排我填饱肚子再说?毕竟我算是你的客人。”叶飞再次岔开话题道,时间拖延的越久越有好处;
宫九居然也没有半点心急的样子,他淡淡的笑着道:“当然可以,我作为这里的主人,又怎么好拂了你这位尊贵客人的意愿,请随我来。”
宫九居然欣然同意了,也真的像对待贵客那样,对叶飞做出了诚意的邀请,他取过传国玉玺,走在前面带路;
叶飞更加的不可理解宫九这个人,难道他居然笨的看不出自己的意图?不过这样最好,叶飞乐得跟在宫九的后面装糊涂,两个人缓步走去;
宫九带着叶飞走的是另一条路,这条路显然要开阔的多,并且越来越开阔,除了见不到天空之外,叶飞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现在是处于山腹之中;
又走了不大一会儿,眼前居然出现了一个极大的开阔场地,有花,有草,有树,有驻扎的帐篷,更让叶飞觉得意外的是,这里居然还有一大一小,两个青绿的池塘;
在较大的池塘边,有三个华丽的帐篷,帐篷前肃立着几个手执金戈,甲胄辉煌的武士;
较小的池塘旁,此刻围着几重纱幔,隔断了那边的视线,但是却阻隔不住叶飞此刻行来的视线,叶飞看到一个美丽的长发少女,正在池塘边裸浴;
此时此刻,叶飞虽然并没有欣赏美女的心情,但这***少女的美丽,仍令他无法不欣赏,无法不动心;
她那美丽的胴。体,简直就像一尊最完美的塑像,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沿着她完美无缺的脖子,滚上她白玉般的胸膛,她的笑声如银铃,笑靥如春日的百花齐放;
还有三四个垂髫少女,有的手里拿着浴巾,有的拿着纱衣,有的拿着浴盆,站在池塘边娇笑着;
她们互相泼着水,水花也闪着金光;
叶飞骤然瞧见这幅景象,实在无法断定这里依旧是人间,还是天上;
因为看的太真切,此一时间,叶飞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那少女的脸本来对着那边,此刻她明媚的眼波,忽然向叶飞这边一转,叶飞立刻就知道她已经发现他了;
别的少女若发现有人窥浴,一定会遮掩躲藏,但是这少女眼波一转后,却没有任何的惊惶,她很是平静的,竟如出水的芙蓉般,亭亭玉立的站起身来;
晶莹的水珠在她碧玉无暇的光洁玉体上颗颗呈现,***孕育着清澈,给人说不出来的清新悦目,而少女***玉润的小腹之下,那一簇丝丝缕缕的原始之萌,每一根都在撩拨着男人心底最原始的**;
在叶飞的眼前,这名少女简直就是天使与魔鬼的化身,叶飞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她光洁玉润的胴。体上移开;
少女竟然就这样波光莹莹的从池塘中走了出来,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玉。乳、羞处在叶飞的面前毕剥呈现,她脸上的神情,简直比穿了层层的衣裳还要平静自然;
叶飞倒禁不住脸上有些微微发热,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看少女哪里,少女有着天使般清新的魅力,使人不得不去看她,但是看了一眼之后,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再去看她玉体上最为吸引人的部位,这是每个男人的本性,男人最喜欢窥伺女人的隐秘,就算知道有些画面并不一定美观,但还是喜欢看;
少女却不再看叶飞一眼,她小鸟依人的扑进了宫九的怀里,撒娇着去拱他的胸膛,柔情款款间,竟似已经忘记了叶飞的存在;
宫九却含笑推开了少女的娇躯,淡淡的道:“有客人在,你怎么能如此的目中无人呢?如此这般岂不是要惹人笑话?”
少女的波光这才再次回转到叶飞的脸上,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却没有开口,她展展手臂,这时那三名垂髫少女立刻走了过来,为赤。裸的少女披上雪白的轻纱;
少女裹起玉体,这才笑意款款的道:“佳客远来,贱妾有失远迎,还企恕罪。”
声音袅袅,含羞带怯,微微欠身万福,知书达礼,让人很难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个光着屁股、毫不遮羞的赤。裸少女;
叶飞还未搭言,宫九已摆了摆手,示意轻纱少女离开,于是轻纱少女就很是顺从的再次福了一福,由三名垂髫少女头前引路,袅袅而去;
叶飞只觉得如在梦中,像少女刚才的那般言行举止,怎么看怎么像是古代的言语礼仪,而宫九对待她的态度,也像是对待没有地位的侍妾一般,毫不尊重,此种画面之下,究竟是所为那般?
宫九却似乎浑没在意,自顾引叶飞进入中间最大的帐篷之内,只见其中所用的器皿摆设,皆为古时之物,宫九轻轻的击了击掌,开始有数名身着古代服饰的男男女女应声近前伺候,所行礼数,俱含古风;
宫九招呼叶飞坐下,一边举盏劝酒,杯尽之后含笑解释道:“我虽然生于现代,但内心中却是无比的崇尚古风,所以此间一切人行物事,均暗合古代礼律,细细品味,只感觉受用无穷,古人醉卧瑶池中,尽享后宫三千粉黛,谈笑间隧决世人生死,幽幽帝王梦,真可谓快活似神仙呀。”
叶飞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开口道:“你这样倒是快乐了,却不知被你欺压的那些人,又该有什么样的感想?难道他们的性命如草芥一般,就能感觉到所谓的快乐吗?”
(四百六十)翻脸无情
宫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别人是否感觉到快乐,又与我何干?”
叶飞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又发现了宫九的另一种性格,自私自利,目中无人;
宫九却已经继续含笑道:“其实人世间最大的快乐,正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别人不痛苦,又怎能体现出我们的快乐?”
宫九说着话,含笑击了击双掌,立刻就有两名宫女服饰的少女上前来给二人斟酒,二女均身披綩裙,长可及地,青丝挽起,珠玉盘头,一个长着鹅蛋一般的***圆脸,另一个则桃腮杏面,两名少女看上去都只有十六七岁的年齢;
她们轻移莲步,款款来到宫九和叶飞的身侧,芊芊十指把住杯盏,为两人各自斟满酒杯,樱桃小口薄施胭脂,眉目间波光流动,一脸的温情笑靥;
叶飞正要开口道谢,没想到那边宫九突然神秘的朝叶飞笑笑,然后竟然毫无征兆的挥起一掌,翻手把给他倒酒的少女打倒在地,这一下真是猝不及防,宫装少女立刻仰面栽倒,酒瓶跌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淋漓的酒水沾染了少女的纱裙;
叶飞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大吃一惊,鬼知道宫九怎么突然就毫无征兆的变了脸?也没见宫装少女给他倒酒的时候有什么不对的举动呀?
宫九却已经站起身来,对着倒在地上的少女冷笑着,忽然抬腿朝她的下。体处狠狠的踢了一脚,这一下更见凶狠,宫装少女立刻惨呼一声,下。身随即泛出隐隐的嫣红,眨眼间浸透了纱裙,她看上去很是痛苦,却只有一开始的一声悲呼,现在的样子看上去虽然无比的痛楚,却只是紧咬着嘴唇,目光惴惴的望着宫九,再也不敢放出半点悲呼;
宫九却是面含微笑,宫装少女脸上强自压抑的痛苦表情,似乎让他感觉到非常的满意,意兴未尽之下,又欲做出某种让人无法想象的行径;
“住手!”叶飞一怒之下站起身来阻止道,“你干什么?无缘无故的耍什么威风?难道别人都是任你欺凌的吗?”
“你说的没错。”宫九淡淡的笑着道,“我就是喜欢欺凌她们,谁叫她们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有本事也可以这样对待我呀,可是她们根本不能,所以她们都是贱人,对待贱人,自然就应该非打即骂,哈哈……快点起来,重新为我斟酒。”
最后一句话是对倒在地上的宫装少女说的,听了宫九的话,宫装少女不顾下。体的痛楚,急忙起的身来,战战兢兢的重新端起一壶酒,来到宫九的身侧,手却抖得厉害,还没倒酒,却已经洒出了不少;
宫九却又立刻绷紧了脸,怒声斥道:“怎么,你很怕我吗?难道你学习了多日的礼仪,竟然连斟酒都还不能学会吗?此等废物,留你何用?”
说话间夺过宫装少女手中的酒壶,缓缓举到她的头上,将壶中的余酒悉数倒了下去;
宫装少女立刻被淋得酒水淋漓,纱衣贴身,曲线毕露,她的目光中泪水莹莹,却只是不敢侧身躲避;
宫九已紧接着道:“哼……此等拙女除了供男人享乐之外,又有什么用处,来人,把她打入怡红楼,让刀手们尽兴享用去吧。”
宫装少女听了顿时惊的面无血色,跪在地上磕头不止,一时间竟吓的连哀求都已经忘记了;
叶飞指着宫九大怒道:“你怎能如此欺人太甚?”
一开始叶飞并不想过于纠缠到宫九的家事中来,毕竟那是宫九的手下,叶飞先入为主的认为,宫九行事以恶为先,他手下的人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到了后来宫九无端生事,凌辱自己的手下,叶飞已经开始感到大为反感,毕竟那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冠女孩,而到了眼前的情境,宫九竟然要把跪在膝前的宫装少女打入怡红楼,叶飞才真正的按捺不住;
怡红楼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再加上宫装少女一脸绝望乞怜的哀伤,叶飞怎么可能想象不出其中的邪恶之处,宫九如此的做法简直不是人;
面对叶飞的勃然大怒,宫九却只是淡淡的道:“怎么?你觉得我这样做有所不妥?像这样的拙才女子,根本就是一无是处,除了躺在床上劈开双腿供人享乐,我实在想不出她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宫九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简直就是一种病态的畸形,他根本就不是人;
叶飞眼中冒出了火,心中已经存下跟宫九舍命一拼的心思,即使自己伤不了宫九分毫,也不能容许他像魔鬼一样,在自己的面前这般折磨人;
面对宫九,叶飞没有任何的把握,但是他已经决心要赌一赌;
正在这时,帐篷外忽然亮起了灯光;
十六个身披白纱,云鬓高髻的少女,挑着宫灯,穿过帐篷外弯曲的小路,婀娜的走了过来;
她们的步履轻灵,风姿婉约,环在风中轻鸣,轻纱在微风中飘舞,她们竟像是并非来自人间,而是来自天上;
十六盏粉纱宫灯,发出了嫣红的灯光;
两个身穿七色锦缎长裤,头戴缀珠的七色高冠,却精赤着上身露出了铁一般胸膛的八尺大汉,抬着顶小轿,走在宫灯光间;
看到眼前的景象,叶飞不由得又是一呆,宫九也微微的笑了,目注着此来的一行人含笑而立;
十六名少女走到近前,微阖行礼,一字排开;
大汉驻足挺轿,轿子后面原来还跟着个宫装少女,此刻碎步走到前面,掀开轿帘,盈盈拜倒,娇声轻语道:“宫主请下轿。”
轿内的佳人已经含笑走出,同样身披婉纱,目光中波光流动,有如一琼温柔的春水;
叶飞已经从目光中认出了她,竟然就是那个刚刚在池塘中沐浴的裸。身少女,只是她现在身穿着层层丝缕,连面上也蒙着一层薄薄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