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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们留下来的人却更加的责任重大,我们必须要尽快的知道宫九的弱点,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叶飞继续道:“宫九这个人有太多的秘密,但是好在这个人太自负,我现在开始相信,这个人的确不会说假话,所以我跟他走,一方面可以尽快的解开世界之谜,另一方面,我还有许多不能理解的问题想要问他,而在这段时间之内,你们抓紧把那些暗中存在的帮手们都找来,若想对付宫九,只靠我们这些人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我会尽量的拖延时间,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叶飞知道耿小蔫等人的背后有着无法想象的奇人异士,眼下情势严重,也应该是请那些老家伙们出来帮忙的时候了,总不能全世界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她)们还有心思躲在避世桃源,乐得逍遥自在;
这样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宫九既然可以控制电脑,还可以控制人脑,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就等于已经控制了全世界,全世界究其根本不就是这两种主导情形吗?现在隐患已经非常的明显,宫九要想控制全世界,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谁都别想有安生日子过;
耿小蔫当然不会不了解这一点,他只是没想到叶飞也会看的这般清楚明白,当下微微苦笑道:“你可倒真会给自己找轻省,不过这样也好,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面对的,我们眼下只有分头行事,宫九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此去一切都要多加小心。”
叶飞无所谓的笑笑道:“你放心,我又不招惹他,他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拿我开刀?”
两个人看上去说的轻松,其实每个人都心里明白,叶飞此行实在有着难测的凶险,只不过再凶险的事情也终究要有人去做;叶飞判断的没错,眼下耿小蔫这边确实没有任何的把握,而没有把握自然就不能轻举妄动,如果真的去咬着牙硬拼,后果肯定不堪设想,眼下实在没必要去做白白的牺牲,将来对付宫九,还必须要指望这部分人呢;
所以叶飞要为耿小蔫等人赢得时间,要给他们有所准备的机会,相信下一次再面对宫九的时候,局势就不会这么的被动了;
叶飞临去前忽然跟耿小蔫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我现宫九一直都舍不得离开他的轿子,不知是因为这个人太懒,还是其中另有原因。”
宫九的确一直都稳坐在轿子之中,这其中是不是另有缘由?眼前这顶绿毡小轿或许真的不像它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凡简单;
然后叶飞把自己的手机留给了耿小蔫,道:“这里面拍了许多有关这个轿子的构造图,你有空好好的看一看,说不定真的能看出什么秘密来也说不定,我是看不懂的,带着也没什么用。”
耿小蔫接过来道:“手机留给我,那要是再想找你可就难了。”
的确,叶飞跟着宫九走,鬼知道会去一个什么样的鬼地方,没有手机的定位跟踪,确实很难再找到叶飞的踪迹;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叶飞竟然一点也不在乎的道,“其实不管我们在哪里都一样,宫九这人显然在玩一个很大的游戏,照这样下去,整个世界也早晚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要我们不离开这个地球,在哪还不都是一样?”
叶飞这话其实并不夸张,如果不能除去宫九,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下场都可能一样,所以现在并不是担心个人安危的时候,担心也没有用,很多事情并不会因为有人担心就不会生,该来的终究会来,谁都逃不过;
所以耿小蔫就没有再继续多言,他不想再浪费更多的时间,他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
苏映雪一直都没有开口,她已经看得出来,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没有用,说话反倒显得有些矫情做作,她只有把所有的一切都蕴含在目光中,静静的看着叶飞离开;
叶飞最后深深的看了苏映雪一眼,微微的一笑,转身走向未知的旅途,未来会是怎样,或许已经不再重要;
叶飞看到两个黑衣人迎面走过来,面无表情,手上拿着一条黑色的布带,跟他们身上的衣裳一样,漆黑如墨,然后这条布带就蒙在了叶飞的脸上,不仅蒙起了他的眼睛,还同时蒙住了他的知觉,叶飞只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头脑中也变的一片黑暗。
——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飞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脸上的黑布已经被取走,眼前已可以视物,只是他的头脑中还有些晕晕的感觉;
眼前是一间偌大的密室,四壁都是石头,没有光线,只有只有十余盏松脂炼成的灯火在照明,密室里也没有任何像样的摆设,他整个人现在正躺在一个平坦的条形石床上,四周空寂如死,这让叶飞想到了死囚在死牢中孤独等死的感觉;
叶飞跳下石床,活动活动四肢,然后四下摸索着去看这间密室有没有出路,他感到有些口渴,肚子也饿,于是一边暗骂宫九行事九不搭八,带自己回来却又把自己当囚犯似的扔在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活棺材里,难道这家伙就不急着想要解开世界之谜吗?
不知不觉中触碰到了什么机关,只听‘轰隆隆’的一阵响动,一侧的石壁开始缓缓向上升起,显露出一道门户,叶飞抬头看过去,只见一条长长的甬道,一路延伸下去,看不到尽头;
叶飞微微皱了皱眉头,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四处走动一下看看,说不定能撞见什么意料之外的秘密,他现在倒也不害怕,宫九大老远的带他回来,肯定不会是单纯的为了要他的命,就算撞破了宫九葫芦里的药,宫九也不会就立刻把自己怎么样;
思忖之下,叶飞从石壁上取下一个火把,沿着长长的甬道探索出去;
甬道有一人多高,就像是山腹中开凿出来的火车隧道,叶飞现在已经判断出自己应该是在一座大山的心腹之中,甬道中阴暗潮湿,脚下也是崎岖不平,不过道路倒也清晰可见;叶飞手中的火把倒像是有些多余了,因为甬道中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灯火照明,同样是松脂火把,同样安放在石壁之上;
叶飞一把丢开了手中的火把,既然没有必要他也不想再费这个劲儿,大步向前行进中,几经迂回,眼前出现了一个开阔之地;
看到眼前的情景,叶飞不由的一呆,他竟然看到了一座寺庙,这样的情形更加让人无法理解,鬼知道这座寺庙为什么会修建在山腹之中,这里有可能会有人进香朝拜吗?
只不过这座寺庙的确是建造的宏伟壮丽,里面隐隐有钟声齐鸣,一声声梵唱飘忽不定,宝塔的尖顶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光,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来这里不仅有庙,庙里还有和尚,叶飞看到了寺庙的牌匾,三个偌大的金字:大昭寺。
叶飞大步的走进寺门,他确实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玩意,然后叶飞就看到了宫九;
寺庙里没有和尚,只有宫九一个人,双手合十跪拜在蒲团上,看上去正在闭目祈祷;
叶飞简直糊涂了,宫九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他竟然还吃斋信佛?
寺庙里面的布置却很华丽,只是光线有些阴森幽黯,数千支巨烛和用牛油做燃料的青锭灯,在眼前闪动着神秘的火焰;
高耸的寺墙上,有无数神像,供奉着面目狰狞的巨大七色神像,在闪动的烛火中,更显得诡秘可怖;
也许就是这种力量,才能使人的心神完全被震慑,完全的忘记自我,叶飞仿佛沉浸入这种似真似幻、虚无缥缈的感觉中,他忽然感受到了宗教力量的神奇伟大;
空气中氯氟着酸奶和香烛的气味,空气中回荡着钟鼓铜铁声,沉郁的阴影中灯火摇曳,低沉快的经咒声随着佛前的祈祷声响动;
宫九在祈祷,用叶飞听不懂的怪异语言在祈祷,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叶飞的到来,他已经心神如一,物我两忘,经咒声是透过两侧的墙壁传过来的,或者也许是出自于屋顶,在寺庙之中往来萦绕,不过叶飞判断出那并非是出自人为,倒好像是寺庙的本身就能出这种经咒声;
叶飞看了宫九半晌,见他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忍不住继续无聊的四下张望;
他看到自己对面的石壁上有一个穹型的石窟,石窟里有一幅色彩鲜艳但却恐怖至极的壁画,画的是一个狰狞娇异的罗刹鬼女,正在吮吸着一个凡人的脑髓;
精密细致的壁画,看起来栩栩如生,罗刹鬼女的媚异和凡人痛苦的表情真实清晰的呈现在眼前,就像是活了一般,叶飞虽然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幅画,心里却还是觉得很不舒服,他紧紧的皱起眉头;
这时的宫九却已经站起了身子,他已经祈祷完毕,回过身来看了叶飞一眼,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你来的正是时候。”宫九淡淡的笑着道,“要不要也过来拜一拜?”
“我拜个毛啊,我从来都不信神。”叶飞莫名其妙的道,“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大老远叫我来就是要拜这么个鬼玩意?”
“这可不是鬼玩意。”宫九淡淡的道,“这个罗刹鬼女其实就是我们的祖师爷,黑暗兄弟会所就是她一手创建的,所以黑暗兄弟会中的人,一般都会对她尊敬有加,随时随地的都想要拜她一拜。”
“不是。”叶飞不敢相信的道,“这个罗刹鬼女就是恶魔头像的原身?我靠,竟然是个女的?”
叶飞的头脑中想象出恶魔头像的画面,仔细比较之下,还真的与眼前这个罗刹鬼女大为相像,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这里就是那个神秘的黑暗兄弟会所?”
如果真要是的话,那眼前的情景与叶飞想象中的样子也未免差异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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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五十七)解疑
宫九却缓缓的摇了摇头道:“这里当然不是,这里只是我为了表示对祖师爷的尊敬,私下建造的一个朝拜的地点,真正的黑暗兄弟会所,已经在不日前被我亲手毁去了。…_”
我靠!听了宫九的回答,叶飞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宫九这人为人处事也未免太过矛盾了,一方面他对黑暗兄弟会的祖师爷无比尊敬,特地建造个寺庙无时无刻的供奉朝拜,而另一方面他却又亲手毁去了黑暗兄弟会多年以来的根基,大逆不道,这其中的种种所为究竟算个什么事啊?
宫九出身于黑暗兄弟会,叶飞从客观上来说也算是黑暗兄弟会的身份,两个人份属同门,只不过叶飞对于黑暗兄弟会的了解却实在是太少太少,如果不是现在在宫九这里见到了罗刹鬼女的壁像,他根本就不是黑暗兄弟会的起源;
当然,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黑暗兄弟会既然已经成为了历史,叶飞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所以宫九淡淡的微笑着道:“不拜就不拜,我也是拜她最后一天,以后恐怕就要拿她当垃圾来看待了。”
宫九的确是一个无情的人,当有些事物对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都会统统的被他淘汰,他不喜欢自己身边有任何没用的东西,人也是一样;
叶飞不知道自己在宫九的面前究竟还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他也并不想知道,没有人愿意那么快就知道自己的死期,叶飞现在只好奇一件事情,宫九刚才虔诚的跪拜在罗刹鬼女的壁像前,究竟是因为什么?以宫九现在的情形,完全没有必要再如此的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