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衣人的目光更冷,他的声音有如来自地狱的怨灵;
“年轻人,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绝望之刀?”
他以为只凭借‘绝望之刀’这四个字,就可以让对面的年轻人勃然变色,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一个人对这四个字不是闻之色变?
方晚的神色没有变,不仅他的神色没有变,对面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那种想当然的神情惊变,原因很简单,对于所谓的‘绝望之刀’,他们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又何来的畏惧之有?
更何况方晚本就不是一个有可能被吓住的人,他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连话都懒得说了;
这样的情形等于是无形中的一种蔑视;
黑衣人的目光里寒芒毕露,他终于出刀了,没有人能看的出他的刀在哪里,也没有人能看的到他出刀的动作,因为他的速度太快,身形一纵间,无数道刀光随着他的身形乍现,透着逼人的寒气和锋芒,铺天盖地的向方晚击去;
他只有一招,但一招就已经足够,这样的一刀足以抵得过旁人的千刀、万刀,没有人能够形容的出这一刀之中的凶险和威慑,这一刀已经接近于完美,汇聚于方晚的四面八方,使人避无可避,这是当之无愧的绝望一刀;
在这一刀的威力之下,除了绝望就死,还能有什么样的选择?
别人没有选择,方晚却有,他根本连看都没有看这所谓的‘绝望一刀’,他只相信自己的枪,黄金枪,方晚在对敌之际,从来都不会在乎对方的任何招式,对方的任何招式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只信任自己的枪法,不管对手怎么样,他从来都只是一枪;
方晚的黄金枪也终于出手了,金光闪现间,依然只是一枪,就如同天边的流星闪过,昙花一现般,只给人留下一道不朽的金色记忆;
黑衣人遍身的刀光尽去,方晚的黄金枪也早已经收起,但黑衣人的眼神中却已经露出了无比的绝望之色,他这才相信,对面的这个年轻人绝对有其值得骄傲的本钱,对方手中的枪才是真正的绝望之枪;
黑衣人的身体无力的慢慢倒下,方晚的身躯依然屹立如山。
(完本在即,求最后的疯狂,求月票,求打赏,求红票,求收藏……呼唤一切(o))
(四百五十四)方晚的弱点
不管一个人本身有着多么灼人的气势,死去之后都跟普通人是一个德行,刚才气势如虹的黑衣人死了,就像是一个破败的麻袋,软瘫着倒了下去,尸体抽搐的不成模样;
或许他曾经真的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但是在方晚的黄金枪面前,却只有生与死的区别,黄金枪的威力就如同它的结果一样简单,一招之下,分出胜负;
黄金枪的对手也没有任何高低贵贱之分,再强悍的对手在方晚的面前也都会一枪了之,只要闻得枪响,就必定带走一个人的生命,黄金枪从来都是例无虚发;
其实枪本身也有生命,世间万物都有生命,你信任它,它同样也会信任你,黄金枪在方晚的手中之所以能发挥如此强大的威力,就来源于双方彼此之间的信任,当你所应用的某种物品真正的与你合二为一时,这种物品就已经融入了你的血液,融入了你的精神,融入了你的生命;
无可否认的说,方晚之所以迄今为止从未败绩,就是因为他早已经与手中的黄金枪完美的融为了一体,他的自信,同样来源于其本身对于黄金枪的无比信任,黄金枪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对于宫九,方晚其实并没有明显而清晰的印象,萧无泪曾经对方晚说过,宫九是一个相当危险而且可怕的人物,方晚相信这一点,因为萧无泪很少说话,但是他说过的话,从来都会变成无可争议的事实,所以方晚对于宫九的可怕之处,一开始就是深信不疑;
但是方晚却从来都没有怕过宫九,不仅仅是因为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他相信宫九的确是一个可怕的人,但是可怕并不一定就非要去害怕,方晚更相信自己的实力,因为他面对过各种各样的对手,从未败过,并且每次都游刃有余,他甚至想早点遇到这个可怕的对手,他期待能够与宫九一战;
实力越强的人,也就越不会以胜利为喜,就像下棋,如果每次的对手是一个臭棋篓子,那么赢得一方,也不会感觉到胜利的愉快,方晚更期待有一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他实在不希望自己每次都胜的如此轻松简单;
所以方晚一直在期待宫九的出现,他很想见识一下,这个所谓的危险而可怕的人物,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方晚的目光凝注在前方,这个时候七十四匹健马已经缓缓的分散开来,马上的战士也都一个个目光肃穆,他们并没有因为己方的失利而显现出任何的神色,黑衣人的死似乎与他们无关,他们的目光只关注于一个方向;
顺着他们的目光,方晚等人看到了一个更加不可理解的情景,只见有四名黑衣人抬着一顶绿毡小轿,正缓缓的走上前来,然后七十四名黑衣战士围绕在轿子的两翼,迤逦跟上;
这种情形让人更加感到意外,像这样一顶普通的绿毡小轿,在战斗中又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叶飞开始觉得有些好笑,战马,弯刀,小轿,如果单就打仗来说,这样的阵势也未免太原始了,他本来想着宫九有可能会开着飞机大炮来打仗,虽然那样跟宫九本身的气质有些不太合适,但至少也不应该会是这么原始的排兵布阵,眼前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一场儿戏,难道宫九原本并不想打仗,而只是来谈判的?
或许这次来的人根本就不是宫九;
叶飞刚刚才想到这种可能,然后他就发现自己错了,这时对方已经缓缓行到了不足十米开外,停下之后,有一名黑衣人开始挑起了绿毡小轿的轿帘,一身白衣素雅的宫九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宫九的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无所谓的微笑,他并没有走出轿门,依然端坐在竹椅之上,但是他的声音已经远远的传了过来;
宫九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黑衣人的尸体,然后淡淡的一笑,道:“枯竹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倒下了,这点倒很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不用感到意外,因为下一个倒在这里的就是你。”方晚冷冷的道,不知是因为什么,他第一眼看到宫九这个人时,就有一种非常厌恶的感觉,他的枪下杀过许多人,但不管那些人的实力如何,方晚从来都没有眼前这种厌恶的感觉,他尊重对手,就算对方不是他的敌手,终将死在他的枪口之下,但方晚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对手感到过厌恶,就算是最不济的对手也没有让方晚产生过这样的感觉;
可是现在,当宫九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方晚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厌恶,他很讨厌这个人,尽管宫九本身有着不俗的气质,但是带给方晚的感觉,却是彻头彻尾的庸俗,他甚至还觉得宫九有些卑鄙无耻,尽管这种感觉来的很是没有来由,但是方晚相信自己的判断;
宫九这时也转过头来看了方晚一眼,他依然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枯竹就是死在了你的手下。”
“下一个就是你,因为我实在不想再看到阁下这副尊容。”方晚的声音更冷,因为他对宫九厌恶的感觉更甚;
宫九却笑了,他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道:“这种想法倒是不错,很多人也都有你这种想法,但无一例外的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实现这个目标,因为没有人可以杀得死我,你更不能。”
宫九收起笑容,给出了最后的结论:“因为你的杀气太重,也太过自信,像你这样的人只配杀一些小角色,对付像我这样的大人物,你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机会的。”
方晚没有再开口,他拔出了黄金枪,他是第一次在出手之前把枪先行亮出来,因为他已经决意要杀死这个令他厌恶的人,现在宫九已经完全在他的枪口控制之下,就算宫九懂得瞬移之术,也逃不过他致命的一枪;
宫九依然在微笑,就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或许他认为自己可以刀枪不入,但是方晚绝对不会认可这一点,在黄金枪口之下,就算是真正刀枪不入的人,也绝对会一命呜呼,这一点早在黄金枪横空出世的那天就已经得到了世人的公认,黄金枪的威力本来就是无坚不摧的;
但是宫九此时同样是绝对的镇静,他依然淡淡的笑了笑,道:“你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不过这也难怪,一个太过自信的人,是听不进别人的良言规劝的,只可惜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你的弱点。”
宫九收起笑容,冷冷道:“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使出你所有的力量开一枪试试,我敢保证死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宫九似乎比方晚还要自信,他甚至没有一点想要动手的准备,依然懒懒散散的倚靠在竹椅之上,连动都懒得动一动;
方晚已经出手,他不相信自己会连这样一个毫无防备之意的人都杀不死,他更不相信自己有弱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宫九又怎么可能在第一眼就看得出来?
方晚只想一枪就结果掉宫九,让事实来证明他的狂妄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嗖’的一声,黄金枪已发,那种声音瞬间的短暂,而黄金子弹的速度也是瞬间的快,速度快就代表着威力,黄金枪从来都是弹无虚发;
但是宫九却并没有应声倒下,他没有死,死的是另外一个人,在黄金枪响的一刹那,早已经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挡在了宫九的身前;
方晚的黄金枪依然是例无虚发,枪响之后绝对会有一个人丧命,而宫九的判断同样也没有错,因为死去的人确实不是他;
“现在你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弱点吧?”宫九淡淡的微笑道,他并没有再次强调自己预测的结果,因为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他现在只想强调方晚的弱点,他相信方晚现在已经完全的明白;
对于宫九的这个说法,叶飞还是有些不能理解,方晚虽然没有一枪结果掉宫九的性命,但是眼前的情形也并不能证明方晚的枪法之中存在着弱点呀?宫九这样的说法究竟是来源于一个什么样的理由?
叶飞想不通,但是方晚却似乎已经想通了,他脸上的神色突然变了,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的自信,他似乎想到了一个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决的难题,而这个难题所反映出来的最大问题,就是他的弱点所在,他也同时意识到宫九这个人,果然是无耻至极;
眼下方晚的弱点是任何人都无法解决的,他自己也深深的意识到了这一点,这同样也是黄金枪本身的弱点,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补救,方晚突然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哀,就像是一个武功至极的绝顶高手遭到了宵小无耻的暗算,光明磊落的人总会受制于无耻之徒,这似乎是一个千年不变的道理;
方晚这时也同样体会到了为什么自己在看到宫九第一眼的时候,就对他无比的厌恶,因为宫九确实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人,甚至可以说,宫九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无赖。
(完本在即,求最后的疯狂,求月票,求打赏,求红票,求收藏……呼唤一切(o))
(四百五十五)实力之争
宫九的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却再也不看方晚一眼,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