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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很熟悉,他不可能知道这座山的位置;
可是令叶飞想不通的是,苏映雪好好的跑到那里去做什么?
联想到那里杳无人踪的地理位置,叶飞心中难免生疑,更不由对苏映雪此时的安危大为牵挂,看来自己先前心中隐隐的那份担忧,并非完全的没有来由;
褐衣老人开口道:“消息我已经传到,接下来如何自处,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告辞。”说完自顾转身而去;
叶飞来不及制止,心想就算叫住他,褐衣老人也不一定会再多说些什么,这帮人就喜欢打哑谜,与其依靠别人,倒不如自己抓紧时间赶过去一探究竟;
想到这里,叶飞转身跟陈丽三女说明了情况,即刻准备动身;
三女并不知道苏映雪跟叶飞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但是见他神情忧虑的样子,当下也并不阻拦,只是叮嘱叶飞一切小心,于是叶飞与陈丽三人告别,孤身前往宁津市郊的孔雀山而去;
——
由于叶飞的手机里并没有苏映雪的确切信息,暂时还不能把追踪讯号定位在苏映雪的身上,幸好对于孔雀山的确切地理位置手机还是有显示的,叶飞按照图示,搭车赶往市郊,在五环下车之后,四下已经人踪罕至,叶飞辨明了方向,用‘悲酥清风’释放了潜能,加快速度一路狂澜,直奔孔雀山;
将近中午的时候,叶飞赶到了孔雀山的山脚,四周杂草遍地,怪石嶙峋,叶飞沿着山间的小路,一路上山;
孔雀山并不高,但由于四周并无任何山势相衬,倒显得孔雀山格外的挺拔高耸,一枝独秀;
叶飞一路在想,苏映雪出现在孔雀山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切实可靠,她明明远在千里之外,完全没有理由会来这里呀?如果是被人挟持,那么电视上为什么没有任何的相关报道,那些狗仔队什么的不是一向消息灵通的吗?
难道是褐衣老人故意用这样的借口,把自己引到这里来?这种猜测也不是没有可能,宫九行事让人无从捉摸,或许是他刻意的安排也说不定;
心中嘀咕着,叶飞已经沿路搜索到山顶,一路行来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状,也看不到有人来过的踪迹,只感觉凉风阵阵,侵人肌骨,天空已经布满了乌云,看来一场暴风雨已经在所难免;
到得山顶,已经有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卷杂在山风中,打到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雨势渐大,转眼间,叶飞的身上已经半湿,如果再不找个地方躲避风雨,恐怕很快就会变成落汤鸡;
风雨中,叶飞四处寻找着刻意躲避风雨的地方,然后,他的眼前一亮,心中却不由得一惊;他看到山顶的一隅,居然停着一架‘猎鹰’似的大红色直升机,在直升机的附近,搭起了一座巨大的帐篷,帐篷中隐隐有人声传来;
远望去,这座帐篷足有一栋别墅般大小,圈起了周围数百米的方圆,在风雨中孑然而立;
叶飞心中戒备着走了过去,因为这座帐篷搭建的太过突兀,这里本不应该会有人驻扎在此,如果非要居住在这里的话,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正常人是不可能大老远跑到这座孤山上居住的,另外那个关于苏映雪遇到麻烦的消息,也让叶飞不由的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这座突兀离奇的帐篷;
叶飞一边向前靠近,一边拿出手机准备透视一下帐篷里的情形,在这个荒山野岭中,自然应该小心谨慎,眼下形势不明,他可不想稀里糊涂的中了对方的埋伏;
几次透视之下,却并不能达到目的,那座帐篷似乎是特殊的材料所制,手机的透视功能竟然起不到任何的效果,叶飞心中更加疑虑,看来对方并不简单;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帐篷的附近,也已经听清了帐篷里的声音,似乎有不少人在里面纵酒狂歌,大声谈笑,倒像是正在举办着狂欢派对;
叶飞暂时停下了脚步,心中思忖着,自己是应该先谨慎的观察一会儿,还是应该直接光明正大的走进帐篷里,与对方直面相对;
刚刚一犹豫之间,却已经有人为他做出了选择,不期然间,叶飞的面前竟然如鬼魅般闪出了两个青衣人的身影,两个人身材装束一般无二,就好像是孪生兄弟,同样的面无表情,死沉沉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叶飞;
他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冷冷的看了叶飞一会儿,其中一个伸出手了,指着帐篷的毡门对叶飞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
叶飞摇了摇头,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进去,倒好像是个被捉住了的小偷一般,他尤其受不了的是对方轻蔑的眼神;
两名青衣人对望一眼,很快,他们就从彼此的眼中找到了共同的意图,对于他们来说,不顺从就等于选择了死路一条,两个人突然闷声不响的电闪出手,风雨中,两条青色的身影向叶飞直击过来;
“悲酥清风!”叶飞一声暴喝,周身瞬间绽放出夺目的光华,‘悲酥清风’激发出来的潜力让叶飞的各项潜能一时间增长数倍,他不仅很轻易的躲开了两名青衣人的联手夹攻,也在同一时间,看出了对方的数处破绽;
破绽就是致命的因素,真正的搏杀中,其实并没有那么多招式可言,任何招式都是假象,目的只在于真正致命的一击,只有击倒对手,才是搏杀的本质;
叶飞此时的能力已经远远高于眼前的两名青衣人,他的出手同样简单、直接,而且绝对有效,电光火石间,叶飞有两次出手,这两次出手都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对方两个人的破绽之处;
两名青衣人凌厉的攻势顿时消弭于无形,就好像是两只破败的麻袋,无声无息的栽倒在地;
叶飞并没有打算要他们的命,他出手攻击的部位,是对方的软肋,这个部位一旦被击中,虽不致死,但必定会非常的痛苦,两名青衣人烂泥一样的瘫在地上,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着,但是他们的面孔依然阴沉沉的面无表情,就好像不是痛在他们身上;
这无疑是一种很奇怪的情形,他们之所以这样,是不是因为他们有着冷酷的性情,是不是因为他们太能忍?
叶飞想不通其中的原因,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因为这个时候,从巨大的帐篷里又走出了几个人的身影;
一共有四个人,清一色的黄麻短衫,多耳麻鞋,左耳上都悬着个一只碗大的金环,满头乱发竟都是赤红色的,火焰般披散在肩上,他们的脸上全都是死人般的木无表情,走起路来肩不动、膝不弯,就像是僵尸一样;
如果说刚才那两个青衣人像是孪生兄弟,那么这四个人俨然就是四胞胎,四个人一般的高矮胖瘦,甚至可以说是一般的面孔,当然,叶飞之所以认定他们连面孔都一样,更多的是因为他们脸上那种木然惨淡的表情,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拓出来的;
四个人了无声息的将叶飞围在中间,叶飞甚至听不到他们的呼吸声,他只看到他们的拳头,在一时之间紧紧攥起,然后,这四个人突然齐地大吼一声,迸发出的气力,竟然直接将上身的黄麻短衫生生撕裂,露出了钢铁般的黝黑肌肉;
他们的拳头也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每个人的双拳紧握着,开始泛出耀目的红光,渐渐的凝聚成两团雾气包绕在拳头周围,红光闪动间,雾气渐渐成形,依稀能辨出是两条火红的小蛇,接着四个人又是一声巨吼,随着暴喝之声,两条小蛇陡然膨胀,幻化成两条飞舞游动的赤龙,围着他们肌肉凸显的上身,环绕不止……
(四百四十一)被绑架的苏映雪
昏迷的人在悠悠醒转之前,大脑中会先出现一片朦胧的空白,然后会在这片空白的笼罩之下,不知不觉的睁开眼睛;
苏映雪已经开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大脑中的那片空白,被眼前强烈的灯光驱散,眼前出现了真实的色彩,她看到了乌青色的帐顶,就像是濛濛的天空;
然后感觉也在同一时间恢复了,苏映雪动了动身子,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床上,床不大,但是却很松软,均匀的承载着自己身体的重量,与平时自己睡在卧室里的那张床极其的相似;
但是这里却并不是她的卧室,她躺在上面的也不是自己的那张床,苏映雪开始感觉到,这里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于是她心里一惊,下意识中猛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突然的动作之下,又一阵昏晕的感觉袭来,像是瞬间缺氧的感觉,苏映雪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她不得不用双手撑住身子,软软的侧在床头;
长期黑白颠倒的为事业奔波,她的身体并不太好,比之几年前青春的活力,显然要虚弱了许多;
苏映雪稍稍的休息了一会儿,模糊的感觉开始渐渐褪去,这时候,苏映雪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这个东西在她的生命中,一直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那是一台摄影机,苏映雪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摄影机的镜头前度过,那是她的工作,一个人的大部分时间,本就是在工作中度过,所以她对摄影机非常的熟悉;
但是这个地方她却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说是绝对的陌生,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以前从来都不曾到过这样的地方;
苏映雪心中不定的转过头,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她就更加的吃惊;她看到了更多的摄影机,一共九台,镜头从不同的角度对准了她,光上方就有四台;
一个人从昏迷中醒来,突然见到如此的一幕,当然会无比的震惊和恐惧,苏映雪当时就忍不住跳了起来,她几乎是神经反射似的从床上跳到床下,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然后苏映雪才感觉到地上冰凉,她这时才发觉,自己竟然还光着脚;
这样的情形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当然不是一个好的经历,迷迷糊糊的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竟然还光着脚,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遇到这种事情,惊惶之下,她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幸好,苏映雪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这不得不说是不幸中的万幸,至少能让她暂时的松了一口气;
光着脚至少比失。身要好,苏映雪相信自己现在还是完整的自己,于是她不像一开始那么的忧虑,她开始静下心神,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无可否认,这个地方对于苏映雪来说,是完全陌生的,这里除了摄像机的镜头,没有一样是她所熟悉的;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一个不知是什么搭成的帐篷里,有二十平米见方,除了摄像机和床之外,四周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
这里一切都很安静,她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就像是完全的与世隔绝,在她的左边,有一个拉链拉紧的门,似乎那里是这座帐篷通往外面的唯一出口;
可是这究竟是哪儿?苏映雪极力的回想着,既然这一切并不是梦,那么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苏映雪的记忆渐渐被唤醒,她依稀记得自己昏迷之前的情景,好像自己刚刚结束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在应付完那些记者的问题之后,自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临时住所,一进门就甩脱了脚上的高跟鞋,丢掉丝袜,然后光着脚去浴室里放水,急着想要泡个热水澡……
对了,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了意外,然后自己突然就感到有些头昏,眼前也开始变的模糊起来,再然后……然后自己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
这就是苏映雪此时所能记起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