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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就拿着支票更加的摸不着头脑,这个……他赔了三十万还这么的愉快,这种人生境界可真是太高尚了!只是……整件事情的过程怎么想来都有点莫名其妙,究竟是为什么呢?望着小胡子离去的背影,叶飞突然隐隐预感到,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
方洁目睹了事情的全部过程,同样觉得不可思议:“你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居然能碰到这样的好事,我刚才还担心你上当受骗呢,没想到你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叶飞笑嘻嘻的道:“这就叫鸿运所致,势不可挡,无缘无故的天上也能掉下个大元宝来;对了姐,你有商业银行的卡吗?我想把这些钱都转到你的卡上。”
方洁笑着道:“怎么,想贿赂我呀,我是不会被你的金钱所打动的。”
叶飞笑嘻嘻的道:“还用贿赂吗?我们都是一家人,我的钱就是姐的钱,交给姐我放心,省的在我这里放着说不定哪天就丢了,我这人丢三落四,向来不靠谱。”
方洁白了叶飞一眼道:“谁跟你是一家人,不过你不靠谱这件事说的倒是真话。”把钱转到自己的卡上,又新开了一张卡,填了赖纯纯的名字,给她存了三十万;
赖纯纯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多的钱,存折上那么长的数字看的她头晕,说什么都不敢接;
方洁笑着道:“傻妹妹,你就拿着吧,这三十万本来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看来老天爷同情你的身世,所以借着你叶大哥的手把钱转交给你,你要是不要,可辜负了双份的情谊呀。”
赖纯纯就怯怯的拿着了,偷偷的望了叶飞一眼,见他闪亮的目光也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四目相对,叶飞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饱含着善良和亲切;赖纯纯就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她现在已真正的明白,叶大哥是个好人;
方洁看出了赖纯纯的心思,笑着对叶飞道:“事情既然这么顺利,那你这个叶大哥就好人做到底,我们现在就去纯纯的老家,接伯伯来看病,肾炎这种病越拖越严重,还是早点治疗的好,正好你也可以去见见纯纯的父母。”
叶飞懂得方洁的意思,她只想做自己的姐姐,眼下这是想给自己牵红线呢,那可不行,咱的第一目标可是非姐莫属呀!于是立刻表明心迹,坏笑着对方洁道:“姐,我只想去见你的父母。”
方洁瞪了他一眼道:“别胡说……”她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叶飞这么说多不吉利呀,当下自顾拍板道,“就这么定了,我们去接纯纯的父母,现在就去。”转身先行走出门口;
叶飞望着方洁的背影,她今天穿着洁白的短衫,米灰色的裤子,色调清淡优雅,简约自然,端庄靓丽的气质眩人眼目;叶飞痴痴的望着,脑海中却没来由的浮现出另一幅清晰的画面,唉……好想再……看一看姐那雪白的屁股啊!
该死,在这种时刻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邪恶的念头啊?真是莫名其妙!叶飞拍了拍额头,自己这脑袋瓜子怎么就没来由的邪恶了呢!
其实这也是每个男人的本性,大脑的联想功能实在是太丰富了!
赖纯纯也在胡思乱想,方姐怎么拿自己跟叶大哥开玩笑呢?联想到叶飞刚才向自己眨眼睛时的笑容,心中没来由的一跳,难道叶大哥他对我……不会的,不会的,叶大哥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呢?自己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孩子,叶大哥不会对自己的平凡动心的……
又偷偷的看了叶飞一眼,见他望着方洁痴痴的样子,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叶大哥喜欢的是方洁姐姐,他们才是幸福的一对,自己……哎呀,自己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叶大哥是同情自己,帮助自己,自己怎么能把叶大哥的好意往歪处想呢?真是不应该;
赖纯纯也不由得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跟叶飞的动作同起同步,就像是两人同时约好了一般;
两人诧异的对视着,不由又同时的笑出声来;唉,真是太有默契了!
叶飞就觉得好笑,赖纯纯却是不由得羞红了脸,见叶飞就这么笑着看自己,窘的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急中生智道:“叶大哥,我们快走吧,方姐都快等急了吧。”
叶飞望着赖纯纯露出女儿家的羞态,小脸红扑扑的甚是喜人,不由心中赞叹着:原来赖纯纯害羞的样子这么可爱,真是聚天地之灵气呀!不知道她的小屁股……该死,怎么又想到那方面去了;
他也觉得有点发窘,急忙掩饰道:“对对,我们得快点追上她,姐要是等得不耐烦把我们俩扔在这可就麻烦了。”
两人急忙赶过去,又是很有默契的同时起步。
(四十四)急诊
(^o^)/~分类第一拿回来了,总榜就在眼前,没想到才用了一天的时间……
亲们!!你们太威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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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纯纯的家乡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叫小王庄,距离宁津市大约有二百多公里,几乎就在省区的最边上;
车子开到距离小王庄十多公里的地方就已经没有好走的路了,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幸好最近这段时间没下雨,要不然方洁的车子根本就开不进村,就算是这样方洁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车速几乎比跑步快不了多少,这才强死赖活的开进村里;
叶飞和方洁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有这么落后的山村,房子都是土筑的,偶尔能看到几座青石筑成的,大多数没有院墙;村里唯一的街道上牲畜粪便随处可见,玉米秸秆和棉花秆堆成的柴禾垛就像鬼子的堡垒,遍布各处,几个土头土脸的小孩子正在上面玩打仗的游戏,看到方洁的车子进了村,立刻就像发现鬼子坦克的少年儿童团似的在后面追赶着、呐喊着,就差没有跑去向八路军叔叔报告敌情了;
现在的季节是初夏,地里的活应该很忙,村里还看不到那些揣着双手、在墙根旁晒太阳、唠嗑的闲人们,但也能看到提着铁桶去猪圈给猪倒食的健壮妇女,看到方洁的车子过去,忍不住放下铁桶,驻足眺望半晌……
赖纯纯的家在村子的后头,三间土房还有一个土墙挺矮的大院子,刷着黑漆的木门上斑斑驳驳,黑漆也早已掉光了颜色,露出泛着青白的门面;院子里屯着玉米,还养着两只羊,一群母鸡在一直高昂着大红冠子的公鸡带领下,在院子里四处觅食,一条并不太大的黑狗警惕的‘汪汪’叫着,一副农家的画面,只是……
大门却敞开着,从大门口望去,三间房正中的木门也同样敞开,能看到屋里简陋却又整齐的摆设;
赖纯纯领叶飞和方洁走进院子,向屋里招呼着:“爸,娘,我回来了。”她对父母的称呼与城里多少有些出入,也许叫娘感觉亲切一些;
只是却没有人应声,赖纯纯就觉得有些奇怪,娘有时会出门干些农活,拾点柴禾,但是这个时候爸应该在家呀,怎么听不见他应声呢?
三人进了屋,家里却空空如也看不到一个人,赖纯纯招待叶飞两人坐下,又给他们倒上水,端出一盘花生,还想再去拿什么;两人连忙说快别这么麻烦了,我们都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客气;
方洁看到赖纯纯似乎还有一丝忧虑的神色,心中已经隐隐的猜到,就对她说:“纯纯,你先别跟我们客气,怎么你家里没有人呢?是不是有什么事呀?要不姐陪你去邻居那边打听打听问问?”
赖纯纯确实有些担心,因为家里不可能没有人的,只是方姐和叶大哥第一次来家里,她不好意思就这么丢下他们,见方洁提起,心里就更担心了,道:“那……姐就陪我一起去吧,只是你们第一次来,真不好意思。”
方洁道:“纯纯你就别跟我们见外了。”跟赖纯纯一起出门;
叶飞追上来道:“我也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三人到了邻居四婶家,只有四婶一个人在,见了赖纯纯就跑出房门,不等她问就一脸悲戚的表情迎上来带着哭声道:“纯纯呀,你可回来了,你爹他……他病得厉害……”
赖纯纯乍闻此言,单薄的身子猛地一颤,小脸也变得煞白,方洁急忙从身后扶住她;
“我爸……他在哪??”赖纯纯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却又强自咬住嘴唇,一把抓住四婶的手,“我爸……”心里一酸,竟然说不下去,只是目光更加的急切;
“你四叔天刚亮就开着三轮送你爹去县里的医院了,你娘和几个亲戚也都一起去的……”四婶想继续说些什么安慰赖纯纯一下,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心里也没底;
叶飞立刻道:“我们马上去县医院,纯纯你知道那里吗?”
赖纯纯惶急的点着头,三人立刻出门上车;
一路上风驰电掣,方洁全神贯注的开车,叶飞不时的劝慰着赖纯纯,不过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赖纯纯的眼圈一直红红的,紧紧抓着叶飞的手;
到了县医院,赖纯纯一眼就看到四叔的三轮停在大院;三人不再迟疑,直奔门诊大厅;
打听到内科的病房,三人找到那里的时候,见病房里都是人,一个病房有六个床位,再加上那些陪护的亲属,显得有些混乱不堪;
赖纯纯母女两个一见面就哭了,赖父躺在病床上微闭着眼睛,看不出是昏迷还是清醒,脸颊瘦削,焦黄,赖纯纯泪流的更多;
叶飞走到一个面容沧桑的中年人面前:“你是……四叔吧?”确认后接着道,“我是赖纯纯的朋友,伯父的病……?”
四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恐怕……唉……大夫说病的很重,必须要尽快做手术,可是……唉……纯纯的大伯他们都回去筹钱了,我随身带了两千块钱,先交了住院押金,可是……做手术的钱需要很多呀……”
“这里的医疗条件怎么样?伯父做手术还能再等几个小时吗?”手术费的事已经不需要担心,叶飞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现在有些医院没有钱不给治病,有了钱没把握治的病也会抢着做,他只想知道赖父的病情,如果能再延缓一下的话,最好还是转到市里;
“不能再等了,老赖他……唉……早晨来的时候还挺清醒的,现在……唉……可是我们没有做手术的钱……不等又能怎么样呢?”四叔又是一连串的叹气,但是他似乎从叶飞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只不过很快又觉得这种希望无从期盼,毕竟叶飞看上去太像一个大孩子,能有几个钱呀;
“马上准备做手术,我去找医生。”不等四叔说完,叶飞就已经离开病房,既然已不能再等,那就只能在这里做手术了,时间是不等人的,赶紧联系做手术的事宜要紧;方洁快步追上他,跟他一起;
四叔没有想到对他们来说这么困难的一件事,眼前这个小伙子毫不在意的就一口应承下来了,尽管手术现在还没有真正开始做,但是他已经对叶飞无比的信任;
叶飞也有没有料到的事情,他万万没有想到医院里安排做手术的主刀医生竟然是一个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医生,并且还是一个女医生;
根据叶飞的心理,也是一般人的心理,做手术的主刀医生最少要过了三十五岁,然后还要在五十五岁以下,这样的医生才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并且,脑子也不会糊涂;还有一点就是主刀医生最好是男医生,因为这个年龄段的男人,从思想上已经相当的成熟和稳重,并且不存在女性烦躁的那几天,男医生没有心理负担,让他们做手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