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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刺激?哈哈……那倒要试上一试。”天公子揉。捏着香妃套了黑丝的美足,啧啧连声道,“好吧,就依了你,关上灯之后,你可要陪我好好的玩玩。”
天公子当然不怕关灯,别说香妃现在身上藏不下任何东西,就算她身上藏了重型武器,天公子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像这样的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伤得了他?天公子之所以不想关灯,只是想尽兴的把玩一下香妃全身的秘密,关上灯之后,乐趣就要减半了,他喜欢看女人既快乐又痛苦时的表情;
但是就在刚刚,天公子却想到了另一种情况,这里是快活王的地盘,而每个地方必定都安装着隐形的监测系统,他可不想自己嘿咻时的场面,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监控画面上,他不是不喜欢玩女人,只是不想成为一个笑柄;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那种事情,显然不是一件令他愉快的事情;
于是天公子暂时放开香妃的身子,单手对着开关轻轻的一挥,一道劲风划过,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
天公子摸黑俯下身子,一面探手在香妃的身上游走着,一面邪邪的笑着道:“小美人儿,现在你该满意了吧?让我看看你关灯后的表现,是不是比刚才更加的风骚?”
香妃仿佛触电般呢喃的哼嘤着,这次她果然很乖,竟然主动配合着天公子手上的动作,没过一会儿,她的身上就已经清洁溜溜;
天公子大喜,探手抚弄之下,触手一片湿滑,忍不住吃吃的笑着道:“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骚狐狸,原来你早就忍耐不住了……”
话未说完,香妃却已经像蛇一般的缠上了天公子的身体,温热的小嘴也自动送上门来,香舌如蛇信一般倏收倏探,在天公子的嘴边挑逗着,一双温柔的小手也缓缓的探向某处不知名的部位;
天公子被挑逗的欲火大盛,一声低唔之后,无比粗鲁的将香妃压在身下,绵软的触觉,芬芳的嗅觉,温热的感觉,这一切都让天公子情难自已,他开始失去理智,像疯了一般的蹂。躏着身下的娇躯……
时间,在疯狂的发泄中一点一点的流逝,床剧烈的颤动着,发出吱吱呀呀的不堪重负的响声,伴着幽幽咽咽的娇。啼,不尽春光;
终于,在一声污浊的呜咽声过后,一切都安静下来;
天公子静静的躺在床上,对一切过程都感到很满意,他从香妃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看来这小妮子说的没错,关上灯之后,她的确更风骚,更放。荡,若不是已经累到了极点,他会不停的继续下去;
现在天公子认定香妃已经被自己彻底的征服了,因为整个过程中她并没有半点反抗,更没有任何不轨的企图,她只是在配合,全身心的配合,如饥似渴的表现甚至比天公子还要迫切,她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骚狐狸;
一想起刚才的激情,天公子的嘴角就忍不住涌现出邪邪的笑意,满意是当然的,他捏着香妃的肩膀,却又带着些微遗憾的语气道:“小美人儿,你刚才的表现很是不错呀,不过本公子快乐是体验到了,但是刺激呢?你是不是还留了一手,故意把更刺激的情形留在最后面?”
快乐给了他惊喜,但是他更期待刺激,因为香妃说过,关上灯之后不仅有快乐的体验,更有未知的刺激奉献给他;
“哈哈……”香妃这时却突然笑了,笑的声嘶力竭,笑的流出了眼泪,她的笑更像是一种发泄,似乎满心的痛苦和委屈都随着笑声发泄出来;
“你笑什么?”天公子的脸色变了,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香妃的笑声让他的心里一阵阵的发冷,而香妃的身子也已经冰冷僵硬,远没有刚才的热情;这一切都表明香妃刚才的一切表现都是装出来的,现在才是她真正的心情;她一定是达到了某种目的,她已经无需再装,但是,她究竟达到了什么目的?
天公子想象不出,但是他却知道,一定有什么原因让香妃突然情绪失控,她本不应该笑的如此疯狂;
“你不是想要更刺激吗?哈哈……很简单,现在只要你打开灯来看一看,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刺激,我保证你一定会感觉刺激的要命!”香妃的声音也变的出奇的冰冷,就像是一潭死水,透着彻骨的严寒;
天公子紧紧皱起眉头,他想象不出有什么原因跟关灯之间有着如此密切的联系,但是在这段时间之内肯定已经发生了什么;天公子心中一动,他急于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香妃此时的态度大变;
一道劲风闪过,灯光亮了起来;
灯光,七彩的灯光,香妃玲珑的玉体也随着满屋的流光溢彩沐浴在七彩的灯光里;
一切都已经毫无保留的呈现,香肌玉体,绚丽婉约,这本来应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但是此时展现在天公子眼前的,却是无尽的恐怖;
看清香妃躯体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突然收紧,他的胃也立刻收缩起来;一股酸水涌到喉头,天公子突然想呕吐,但是震骇之下,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只是恐惧却在一时间无形的放大,天公子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一个女人,特别是美女的身体很少用‘可怕’两个字来形容,但是香妃此时给人的感觉却是绝对的可怕;并且远不止是可怕那么的简单,她的躯体给人的感觉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种感觉来自香妃下体的斑点,粉红色的斑点;
一个粉红色的斑点不可怕,可怕的是很多粉红色的斑点;从小腹往下,这样的斑点逐渐增多,一斑斑,一块块,或大或小,有的凸起,有的连成一片;既而密密麻麻,而那处最令男人向往的神秘地带已经部满粉斑不成模样,那种景象已经无法形容;
天公子惊骇之下,终于想起那些粉红色的斑点是什么,那是一种病,一种要人命的病,无药可救;他曾经看到过一张图片,可怕的图片,而眼前真实的景象比那张图片要可怕一百倍;
原来这就是香妃疯狂大笑的原因,原来她早就已经得了不治之症,她的身体之所以始终那么香,只因为她身上洒遍了浓郁的香水,在她美丽的外表后面,隐藏的却是足以置任何人死命的杀人武器;
难怪香妃一开始会请求关灯,难怪她那么有把握替太子报仇,难怪她会极尽隐忍的婉转承欢,原来在她的身上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种绝对致命的杀手锏;
这就是香妃的武器,邪恶的武器,却足以致命;
用这种方法来报复天公子,或许是一种悲哀,无奈的悲哀;这种方法也许对别人没有效果,但是对天公子却绝对有效,因为他已经沾染到香妃身上的病毒,他也同样无药可救;
只要他一旦进入香妃的身体,等待他的结局,必定是死亡;
“你不是想要刺激吗?现在你体会到了吗?这就是我要给你的刺激,惩罚就是最大的刺激!”香妃再一次疯狂的大笑起来,“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如此震撼的刺激?我保证这是你的第一次,并且也是最后一次,哈哈……”
(二百六十三)三路并进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是绝对无敌的?没有,不管一个人本身是多么的强大,但是生命本身却很脆弱,再强大的人也会有弱点,再强大的人,也终究会死;
天公子虽然现在还没有死,但是等待他的,终究是死路一条;
香妃身体上的病毒无药可救,死亡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关系,现在天公子也是一样,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就连地藏也没有这个能力;
绝症带给人的只有一个结果,死亡;
天公子深深的明白这一点,所以他震惊,他恐惧,有生以来第一次的不知所措;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死,更不相信自己会死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里;
但是眼前的情景却又让天公子不得不相信,事实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死亡的恐惧越来越甚,天公子这才深刻的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一个怕死的人,跟以前被他亲手杀死的那些人一样,他的身子在颤抖,他的眼角在抽。动,甚至他身上任何一个器官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着;
震骇,恐惧,绝望……直到没有任何的感觉;
天公子突然疯狂起来,双眼如火炽一般血红,恶狠狠的瞪着香妃,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你个肮脏的烂婊。子,竟敢用这种卑鄙的法子害我,我要把你凌迟寸剐,活活的折磨死你……”
天公子的手已经扬了起来,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只要是他能想得出的手段,他都要无情的肆虐在香妃的身上,他不想让她立刻就死,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但是天不遂他愿,香妃比他想象中死的更快,早在香妃刚才疯狂大笑的时候,她就已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她早就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又何必等着天公子下手?既然已达成所愿,她死而无憾;
血开始从香妃的口中汩汩流出,她死的时候,甚至还带着笑容;
她死时的神情看起来,更像是对天公子的一种嘲笑,她不仅为自己和太子报了仇,死的更是从容洒脱,不可一世的天公子竟然拿她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甚至连她的生死都左右不了,她的死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跟不可一世的天公子的较量中,香妃显然是胜者,处处都先行了一步;
“啊!!!!!!”
天公子的面孔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他疯狂的咆哮着,嘶声的呐喊着,怒火盈。满胸腹,如同尖锥,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大脑,却又发泄不出来;香妃已死,却不是被自己泄愤而死,她临死前嘲弄的笑容就像无数把利剑,一下一下的插在他的心口上;天公子出奇的愤怒,却又没有办法改变事实,现在就算把香妃的尸体挫骨扬灰又有什么用?她根本没有任何的知觉,现在就算有万般酷刑施加在身上,她也已经感觉不到了;
事实已经无可改变,天公子注定要死,却又注定报不了仇;
“哈哈!!!!!!杀人!我要杀人!!我要杀光所有的人!!!我要毁灭一切!!”
天公子真的疯了,从来都没有受过打击的他无可抑制的疯狂大笑着,他已经失去理智,他的武功更是不受控制,他也不想控制;
‘轰隆’巨响中,房间里的一切已经被天公子尽数毁去,尘土飞扬间,他更像一个疯狂的恶魔,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一路向外冲去;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面前任何的障碍物都承受不住他疯狂的一击,他就像是一个来自末世的毁灭者,所过之处,一片废墟;
“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时有黑袍人众闻警赶来,但连面都没来得及朝,就已经随着身边的残墙断瓦身首异处,七零八落;
天公子仍旧一路疯狂,遍身浴血,挡者披靡;
——
轰声雷震中,胡巨已是强弩之末,他自持有挟山撼海的力量,这本来是他最值得骄傲的一点,但是现在,他已经对自己彻底的失去信心;
他的意识已经恍惚,昏眩中眼前似乎有无数的星星闪烁个不停,他气喘如牛,双腿好似灌了铅,胳膊早已经酸麻的无力抬起,但是他仍然要进攻,对于快活王的命令,他死都不会违背,只要有一口气在,他就必须要击倒眼前的对手;不管他能不能做到,他都必须去做;
耿小蔫早已经对胡巨手下留情,若不是对眼前这个莽汉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