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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胖子也从中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你认为自己稳赢的那一刻,说不定就是你输的最惨的时候,赌局中没有永远的赢家,即使是千王之王,也终有遇到克星的那一天,就算自己有透视眼镜,可以看穿牌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落入了对方的圈套里;
赌局中唯一能保持不败的一条路,就是永远不赌;
胡胖子赌了,所以他输了,两者看起来毫无因果关系,但却又是早已注定的,只要胡胖子一赌,就必败无疑,这点任何人都已经明白;而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在于发牌的人,也就是香妃,无可否认,她的发牌手法是极其精湛的,在这方面肯定没少下过功夫;
“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们要如此对付我?”胡胖子明白了一切,气急败坏的大声问道,他跟张金鼎素不相识,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会来对付自己;
“因为我。”香妃走了过来,冷冷的道,“既然看到我在这里,难道你还想不出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对付你吗?”
“就因为我骗过你那件小事?”胡胖子知道自己跟香妃之间的关系,但那又算得了什么,自己后来不也是给她钱了吗?
“小事?你以为那是一件小事?”香妃终于忍不住发怒了,“你毁了我的一生,却把它当成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哈哈……既然这样,那你现在输光了钱,即将送命,也同样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你们合起伙来出老千,你们这是无视这里的规矩,明目张胆的作弊!”
“难道你就没有作弊吗?其中的经过一旦公开,恐怕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胡胖子闻言呆了一呆,他想到了自己的透视眼镜,这一点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抵赖不了的,更为重要的是,自己的透视眼镜本身就是一个出老千的证据,而香妃在发牌时所使用的手法则是丝毫的不留痕迹,两者一比较,此事一旦被午夜兰花私人会所里的人知道,吃亏的还是自己;
被骗光了钱却又有口难言,胡胖子怎么接受的了?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现在就要你的命。”胡胖子气急败坏的扑过去;
张金鼎却适时的拦在胡胖子的面前,只轻轻一推,胡胖子就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个时候也看的出两人之间的分别,张金鼎显然有功夫在身,而胡胖子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只见张金鼎冷哼一声道:“没想到你终于还是踏入了最后的圈套,终于还是动手了,既然是你主动对我们出手,那么我现在就算杀了你,也不会坏了午夜兰花私人会所里的规矩,哼哼……”
他冷笑着,突然转身对香妃道:“美人儿,你想看他怎么死?”
美人儿?张金鼎怎么在突然之间对香妃又换了一个称呼,看他此时脸上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用很是暧昧的目光望着香妃,难道两个人之间不仅仅是合作的关系?
“我要亲手杀了他。”香妃一脸寒霜的走了过来;
直到叶飞离开贵宾厅的时候,他也始终无法相信像香妃那样的女孩子会杀人,但是她确实杀了胡胖子,看来一个女人心中怀有怨恨,完全可以做的出任何的事情;
叶飞离开之前,张金鼎拍着他的肩膀笑着道:“小兄弟,我不知道你跟胡胖子是什么样的关系,虽然你亲眼目睹了此间的一切经过,但是也只是看过了而已,在午夜兰花私人会所里是允许寻仇的,但是不能主动挑起暴力事端,所以刚才我们的复仇方式本就合乎这里的规矩,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如此的沉着冷静,自始至终没有妄动一下,看来我以后又多了一个相当棘手的敌人啊。”
叶飞淡淡道:“你不用担心,我跟胡胖子不过是今天才认识而已,他想赢我的钱,我看着他被人杀死,这里面没有任何的联系,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并不想介入你们的恩怨当中。”
“那我就放心了。”张金鼎颇含深意的点头笑道,他似乎能看出叶飞身负异能,也自然不想树立叶飞这样的敌人;
然后张金鼎就回过身,一把揽过香妃的腰身,用胡子扎了扎她的脸,哈哈大笑道:“美人儿,现在你已经大仇得报了,一切都已经按照计划大功告成,那么现在你是不是也应该遵守自己一开始的承诺,对我有所表示啊?”
香妃却轻灵的挣脱开了身子,一面道:“现在可不行,我刚刚才杀过人,你就不怕沾染上晦气?”
“当然不怕。”张金鼎不死心的追过去道:“美人儿,你就不要再百般推脱了,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我就喜欢你现在的调调,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可就要怀疑你一开始的诚意了。”
看来张金鼎帮香妃报仇是有条件的,而香妃也一定是用自己的色相做筹码,以此赢得了张金鼎的帮助;两个人的合作关系是以香妃的肉体为牵引,将两个毫无关联的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很难说香妃用这种方式来报仇有没有什么不对,或许她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又不甘心白白遭人凌辱,这才出此下策;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来就是一个弱势群体,而一个女人若想达成自身所愿,或许在更多的时候,只能靠出卖自己肉体的方式,来换得一时的利益;
这是一种无奈,同时在无奈中又迸发出极大的破坏力,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和事毁在了女人的身上,同时女人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女人并不软弱,也并不是男人的玩物,而是一种强而有力的武器;
贵宾厅里,张金鼎仍然百般纠缠着香妃,香妃似真似假,半推半拒,叶飞没心情继续看下去,自顾走出了贵宾厅。
(二百四十九)午夜兰花(十一)
叶飞默默的从贵宾厅里出来,对于香妃,张金鼎,胡胖子三个人之间的恩怨,他实在分不出孰是孰非,既然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去趟这淌浑水,或许他(她)们那样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但他(她)们的做法和行径却又很是让人不以为然;
叶飞只有走,当他打开贵宾厅的房门的时候,眼前一个轻灵的身影闪过,原来是香妃趁着这个空挡挣脱了张金鼎的掌控,快步逃出了门外;她只是与张金鼎虚与委蛇,显然并不想乖乖的就范;
只不过香妃仅仅是逃出了门外而已,门外并不安全,至少还有张金鼎的三个手下,她快步奔行中,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那是一个遍身白衣的人,衣衫平整的连一个皱褶都没有,轮廓优美如雕刻般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冷酷、自负而又坚决的表情;
香妃的身子吃了这一缓,立刻慢了许多,就在这个时候,张金鼎高大的身影也从里面追了出来,从后面一把扯住了香妃的衣衫,用力一拽,将她拖倒在地;
早已恭候在外面的三个手下,也就是一开始配合张金鼎演戏的三个玩家也立刻围了上来;
张金鼎见香妃已经无路可逃,就不再苦苦相逼,腾出手来,看着倒在地上的香妃,冷笑道:“果然是匹桀骜不驯的胭脂马,竟然还想跟老子耍滑头,你以为自己能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哼哼……真是笑话,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一会儿非让你好好的吃点苦头。”
张金鼎使了个眼色,他手下那名女玩家走过去将香妃搀起,却又反过手来将香妃制住;
香妃此时已经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她知道接下来将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念及之下,眼中惧色顿生,目光焦虑不定,却又无计可施;
“怎么,还不肯死心吗?”张金鼎略带嘲弄的目光玩味的瞄着香妃白皙的胸脯,走过去将她的抹胸往上面拉了拉,遮掩住那半截脱隐而出的玉兔,冷笑着道,“你逃不了的……”
香妃身子向后一缩,却无路可退,好在张金鼎并没有让她出丑,当着众人的面捏她的咪咪,但她仍然吃了一惊,惶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金鼎淡淡一笑道:“当然是为我的美人儿遮掩春光了,这么可人的一对小玉兔,怎么能平白无故的让别人欣赏?记住,你是属于我的,从现在开始你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让我一个人享受……”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同意的!”香妃拼命的摇着头,但是她神情间的惊惧之色却更浓,因为她了解张金鼎的为人,从一开始打算跟他合作的时候她就非常的了解;
“只可惜有些时候你想死也死不了。”张金鼎冷冷道,“就算要死,也要等我玩腻了之后你才能死。”
“你如果敢强迫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午夜兰花私人会所里禁止暴力的规矩你难道不知道?”香妃强打起精神,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放弃,一旦自己放弃了放抗,必定会遭受张金鼎的百般糟蹋;
“规矩我当然知道。”张金鼎淡淡道,“不过,就算我强迫了你也跟这里的规矩丝毫没有冲突,午夜兰花私人会所不允许没有理由的杀人,但是却可以没有理由的玩女人,强迫也一样,对于这里面的人来说,女人本来就是一种玩物。”
“如果你敢再往前一步,我……”香妃见张金鼎更近一步逼过来,神色更加惶急;
“你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还能吃了我不成?”张金鼎冷笑着道,目光里渐渐露出猥亵的神色,戏弄道,“对了,你确实能吃了我,不过是用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哼哼……既然你这么的急不可耐,不如我们就先在贵宾厅里乐呵乐呵,我喜欢看你撅着屁股趴在赌桌上的姿势,哈哈……”
“走开!你……你别过来……”香妃惶声惊叫着,拼命的挣扎,身子却被张金鼎的手下牢牢制住,半点动弹不得,不堪入目的场面眼看就要……
“你最好不要碰她!”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张金鼎的身后响起,简单的一句话,不带丝毫的感情,这个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充满了无情的肃杀之意,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张金鼎竟然就真的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他的手停在中途,只感觉身后透过丝丝的寒意,背脊一阵阵的发冷;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一种感觉,张金鼎不由吃了一惊,他转过身来,就看到了那个遍身白衣的年轻人,还有那张如雕刻一般的脸;
“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张金鼎心中一沉,不知为什么,他心中一阵莫名的紧张,竟然不敢去接触白衣人的目光,这让他心中极为恼怒,四十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另外两名手下早已一左一右围住白衣人,随时都有可能会出手;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也敢用这种口气跟老子说话!”张金鼎厉叱道,一时间,他又突然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紧张,眼前只不过是一个年轻人而已,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没有理由会怕他;
“不管你是谁都一样!”白衣人冷冷的道,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充满了自信,“只要你不后悔,尽可以试一试。”
张金鼎针芒一般的目光盯在白衣人的脸上,他看得出来,对方并非是挑衅自己,而是在告诉自己一个结果,轻举妄动的结果;尤其是那张雕刻一般的脸上透出来的冷肃之色,更让人不得不相信这张脸的主人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张金鼎就已经相信;
但张金鼎终于还是动了,他没有办法,白衣人说出来的话太像是在挑衅,虽然张金鼎自己能分得清,但是别人却不一定,四周已经或远或近的围观了很多人,在这么多的目光面前,他绝对不能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