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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没做错什么,难道她已经有了犯错误的心思?
逃出商场大门的时候,少妇的心情依然无法平静,她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心情的确好没有来由,表现更是荒唐可笑,只因为一个男人放肆的目光,自己就这么做了贼似的逃跑了,连东西都没有来得及买,这算是怎么个事嘛?
忆及刚才遇到的男人的目光,少妇不由自主的回头一望,目光所及之处更是令她心慌不已,男人竟然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虽然依然保持着一段距离,但是他的目光却更加放肆了,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追上来将她扑倒一般,只是他脸上温柔的笑容却充满了深意,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绅士,让人心不由己的去相信,那种对女人粗暴的行为,他绝对做不出来;
但少妇依然心慌,她慌不迭张钻进自己的车子,油门踩到底,如受惊的兔子般急急忙忙的逃离开去;
现在应该甩掉了那双放肆的眼睛了吧?从后车镜看去,少妇已经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身影,于是心下稍定,是呀,他怎么可能追的上自己的跑车?就算能及时的拦住一辆出租车,他也肯定追不上自己了,忆及之下情绪稳定下来,只是一时之间心中却又有一丝怅惘,唉……自己这是怎么了?没来由的跑个什么劲儿呢?
一路上少妇心神恍惚,意乱情迷,不知不觉回到了家,打开遥控大门,一直到停好车子回到楼上,少妇的心情依然无法平静,不知为什么,那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印入了她的脑海,尤其是他放肆的目光,唉……也许自己不该逃的,或许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心中对自己倾慕而已,而自己寂寞的内心,不正是需要这样的一份激情吗?
她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开始觉得心情有些压抑,就走到窗前,准备打开窗户透透气,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又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望过去,男人穿着一身洁白的休闲装,正平躺在别墅不远处得草地上,似乎在舒舒服服的晒太阳,这种情形下他本没有可能发现站在窗前的少妇,但是不知为什么,少妇丰韵的身影刚一出现在窗口,他就已经觉察到了,然后他坐起身子,对着窗口的她挥了挥手,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是少妇还是看到了他脸上的微笑,还有他那种明显带着蛊惑的挑逗意味的目光;
少妇的心立刻又慌乱起来,不可能!自己开车的速度那么快,他是怎么追到这里的?他为什么要对自己挥手?他一路跟来究竟想要做什么?他是不是……是不是想追求自己?可是……可是自己已经是他人之妇,他应该能够看得出来,那他为什么还要不放手的纠缠自己?
女人的心本就敏感,而男人也并不是一定非要用语言来表达自己心中的那份冲动,那个男人的目光和微笑,已经毫不遮掩的表达出了他的心中所想;他站起身子,脚步洒脱的一步步走向别墅,带着微笑的目光,仍然眨也不眨的望着窗口那条丰韵的身影;
窗边的少妇目光露出一丝慌乱,随着他渐渐临近的脚步,心情也渐渐的紧张起来,他过来干什么?是不是想……不会的,我不会让他进来的,就让他在门外徘徊吧;
那人走到铜质的大门前,似乎也没有要按门铃的意思,他又对着窗口挥了挥手,脸上微微一笑,身体却轻松的一跃,很轻易的进到了大院里;
院子里有三只大狼狗,在自己主人的面前很乖巧,对陌生人却是非常的凶猛,齐地狂吠出声,先后箭一般的扑了过去,它们不允许有陌生人就这样放肆的踏入自己的防御范围之内;
少妇的心情立刻揪紧,她知道三只狼狗的凶猛之处,看样子绝对不会口下留情,必定会将白衣男子撕成碎片,这种情势之下,自己再去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惨剧就要发生;
少妇目光露出一丝不忍,但是她也无能为力,谁叫他就这么放肆的硬闯进来呢?猎狗是不听人任何的解释的,就算他有最好的理由,它们也听不懂;她急忙出声喝止,但是恐怕等不及她发出声来,白衣男人就已经被狼狗撕碎了;
可是这个时候怪事却发生了,三条狼狗凶狠无比的扑了过去,但是在它们眼看就要扑到他身上的时候,却突然变得无比老实起来,它们一下子收敛起所有的凶狠之态,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主人一般,齐地讨好的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对白衣男子表达出极尽友善之态;
少妇的眼睛都直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而白衣男子却像是一点都不觉的意外,他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眼睛里的目光也更加的暧昧起来;他漫步到别墅的门口,这次没有办法再强行闯入,他很绅士的按响了门铃;
铃声拨动着少妇的心弦,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给他开门,可是她的脚却已经身不由己的下了楼;
“或许自己本来就已经默许了他的到来。”少妇这样安慰着自己,她的心‘突突’的跳的厉害,对自己这样身不由己的心情也感到一丝慌乱和无助,为什么自己要下楼去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打开房门呢?为什么自己会允许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的家?是因为他的目光,还是因为他的微笑?可是……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呀!
“连猎狗都对他那么的友善,看来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坏人。”少妇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慌乱的心情,猎狗天生都有预知危险的本能,既然连它们都不去戒备这个陌生的男人,那自己又何必害怕呢?更何况他脸上有那么温柔的迷人微笑,是呀,也许自己已经被他的微笑迷住了,已经沉浸在他温柔而又暧昧的目光里;
她知道打开房门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白衣男子也一定会懂,他优雅而自信的神情,表明他一定是一个很懂得女人心思的男人;只是,放他进来后,他会对自己说什么呢?表白?求爱?或者是一句简单却又充满了磁性魅力的问候?
白衣男子什么都没有说,在少妇为他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他就猛地凑过头来吻住了她性感的嘴唇,他的目光依然明亮暧昧,但是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却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身;
“你……嗯……”少妇大惊之下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张口的间隙,被对方的舌头堵住了嘴巴,她再也发不出任何的任何的声音,只感觉那条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着,神情迷离之间,她感觉到白衣男子的双手一把托起自己的身子,就这样抱着自己上了楼……
(一百七十一)绳套
少妇知道接下来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些什么,她也知道发生那样的事情绝对是不应该的,但是自己就像是中了魔一般,就这样允许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自己的家里,然后,又一言不发的抱着自己上楼……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她根本还没来的及准备好一切,她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来的太快了?
可是她身不由己,她只觉得陌生男人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是一种很特别的、充满着淡淡的邪恶和野性的温柔,她的内心已经无以自拔的沉迷在陌生男人蛊惑又暧昧的目光里;
好吧,好吧,也许自己真的是太寂寞了,也许自己真的需要这样一个让自己重新点燃生活激情的男人,虽然他对自己来说是陌生的,但是他的目光,他的微笑,他对自己所做出来的一切,又是那么的让人意乱情迷,不能自已,也许自己本来就应该跟他发生点什么……
少妇在内心中已经默许他对自己做出任何的一切,她已经决定要尽情的放纵一次,她寂寞的灵魂需要一种解脱,同时,也需要发泄;于是她的目光也渐渐的亮了起来,她的内心也在深深的渴望着……
二楼有她的卧室,卧室里有她的床,一想到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做着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那些事情,她的心里就充满了期待,同时也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无可抑制的刺激之感,她需要激情,她非常迫切的想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会给自己带来一种什么样的身心感受,她希望他能够让自己体会到一次非一般的暴风雨的洗涤,只是,他那么的温柔,甚至还有些娘,他会有那种让自己期待的威猛雄风吗?
果然没有,白衣男子抱着她进了卧室,就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却自顾抬起头望着屋顶,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他的目光一亮,目光停留在靠窗的角落里的窗梁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少妇不解的眼神里又露出一丝哀怨,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根窗梁有魅力?他费了那么多的心思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感兴趣的却只不过是自己房间里的一根窗梁?又或者是他的胆子突然变小了,事到临头又不敢对自己做出那种过份的事情?只是在准备为他的莽撞行为找出一个并不合理的借口?
“你要是害怕的话,现在就可以转身离开,用不着费心去想一些无聊的借口,我知道你不会是只想着上楼看窗外风景的。”
少妇的语气中流露出极大地不满,她以为白衣男子后悔了,包养自己的富豪在官商两途都有很大的影响,他一定是在害怕事后遭到报复,虽然富豪现在已经不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但也并不代表会允许另外一个男人骑到她的身上;
对于富豪来说,少妇就是他自己独享的专属品,他自己不玩并不代表可以随便让别的男人玩,他有权利限制她的一切,因为他付了钱;
少妇愤怒中心底又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她突然觉得自己只是表面的风光,其实自己穷得一无所有,甚至连做人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于是她心中更恨,同时也觉得自己悲哀的近乎可笑,自己只是一个没有名份的女人,不仅见不得光,而现在竟然连偷情的权力都没有了;
偷情和出轨只是对那些有名份的女人的蔑称,但是自己呢?没有名份也要担负起这份罪名吗?并且,就算自己想担负,白衣男子好像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了,自从看到了窗梁,他就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少妇突然愤怒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三两把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了性感而撩人的丰硕肉体,疯狂的大叫着:“你要是害怕就赶紧给我滚蛋,要不然就……”
“要不然就怎么样?”白衣男子饶有兴趣的转过头望着她,露出了淡淡的邪恶笑容,他似乎对少妇的突然表现非常欣赏,但是他也并没有立刻就扑上去,而是波澜不惊的转身走向床头;
“你是个孬种!你刚才不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勾引我吗!为什么现在怕成这样!是不是被我男人的名头给吓傻啦!”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白衣男子终于开口了,“不管你的男人是谁,我今天都会日了你,只不过需要换一个方位。”白衣男子的声音邪恶而蛊惑,他的手轻轻一推,镀金的黄铜大床就像是纸做的一般被他推了开去,‘哐当’一声撞在靠窗的墙上;
少妇赤裸的身子也随着惯性重重的摔倒在床上,甚至摔的她头脑有些昏眩,但是她现在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的愤怒,而是满脸的惊讶,她实在看不出一个如此文弱秀气的花样美男,居然有这么大的气力,接下来他会做什么呢?少妇闭上嘴巴再也没有一丝言语,但是她知道,白衣男子绝对不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他刚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透着粗鲁的邪恶,他既然说得出口当然也就一定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