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都死人了……”夏文婷哭笑不得,但很快又面对现实,心情紧张起来,“我们……杀人……他……”思绪上的混乱让夏文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般应该……”叶飞故作沉吟了一下,一把将夏文婷拦腰抱了起来,“赶紧逃跑!”
叶飞早就打定主意要跑路了,他知道杀了眼前这个人并不会在常规生活中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对方本来就很诡秘,并且这个人背后的势力一定会将这起杀人事件隐瞒过去,他们绝对不会走常规情况下那些法律等诸方面的程序,因为那样暴露出来的利害关系会远远大于这次杀人事件;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跑路是必须的,这家公司里本来就处处透着无法解释的诡异,现在自己又杀了他们的人,这个时候不跑还留在这干什么?
叶飞抱起夏文婷就要夺路而逃,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再做打算;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夏文婷不停的大叫挣扎着;
“我知道你会走,但是你穿着高跟鞋能走多快?跑路最重要的是速度!”叶飞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把她抱得更紧,转身冲出门外;
“后门,后门,往左拐有个紧急出口……”夏文婷也意识到处境的危险,就不在挣扎,一边凭借记忆中熟悉的地形为叶飞指明方向;
按照夏文婷所指的方向,叶飞抱着她迅速的闪身而去;
——
血手小三的尸体倒在血泊里,眼睛睁得很大;
杜杀不相信叶飞和夏文婷两个人能杀死自己得力的手下,但是现在血手小三的尸体就赫然摆在眼前,望着他喉咙上的刀口,杜杀极力去想象当时的情况,只不过,却想不出任何的理由;
当时杜杀并没有看即时监控的画面,他根本就不必看,根据他多年以来的经验,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实力,他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并且他百分之百确定血手小三必定能轻而易举的将叶飞和夏文婷杀死,既然已经能确定,他又何必非要去亲眼目睹,这么多年做杀手的日子,他实在已经厌倦了那些血淋淋的场面,他现在热衷的是权力,他相信圆满的完成这次任务之后,自己在组织里的地位,一定会明显的提升一个层次;
但是事情的结果却大出意料之外,死在现场的人反而是血手小三,望着他死不瞑目的眼睛,杜杀心里同样觉得无法相信,如果现在死的是自己,同样也会死不瞑目;
到底在血手小三出手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杜杀始终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判断,他确信叶飞和夏文婷不可能杀死血手小三,而唯一的可能就是——附近还隐藏着高人,无法想象的一个神秘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杜杀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渐渐的逼近;
杜杀心中一紧,兀鹰般的脸上变的说不出的凝重,他感觉到有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正渐渐的接近,似乎已经到了门口,就在自己的身后;
杀气,任何人都有,只不过有的轻微,有的强烈,有的人能感觉到,有的人却感觉不到;
杜杀自己也有这种杀气,他其实并不喜欢时时的露出自己的杀气,那样容易暴露自己的实力,但是以他目前的修为来说,他还做不到能隐藏起杀气的那一种境界;
身后的这个人同样也没有达到那种境界,但是无可否认的是,他(她)迸发出来的那股杀气,绝对要比自己要浓,要重,也就是说,这个人绝对有能力杀掉自己,更何况他(她)还是在自己的背后;
杜杀的瞳孔瞬间收缩,他突然觉得自己跟血手小三一样,就要步入他的后尘,自己身后的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杀死血手小三的凶手;他忍不住对自己的麻痹大意感到后悔,虽然现在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但是自己才刚刚接收不久,实在不应该放松戒备的;如果背后这个神秘人出手的话,他相信自己必死无疑;
不过神秘人并没有出手,只是缓缓的说了一句话;
“血手小三死了,你又少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声音缓慢而低沉,仿佛来自地狱,不掺杂任何的情感,如果这样的一个人想杀人的话,必定不会心慈手软,但是他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缓缓说了一句话;
杜杀也仿佛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个声音他非常的熟悉,他慢慢的转过身来道:“盲魂。”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仿佛乞丐似的人,手里拄着根竹杖,还是个瞎子;
这个人脏的要命,须发凌乱不堪,仿佛几十年都没有梳洗过,身上穿的衣服更是已经破的连叫花子都不屑一顾,再加上又是个瞎子,他活的简直连狗都不如;
可是他的神情,他的动作,他的语气,却偏偏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傲气;
这样的一个人还有什么值得骄傲之处?
“哼!”盲魂冷冷的哼了一声,不过杜杀心里却明白,他并不是瞧不起自己,他的冷哼声其实就是应答声,只不过他一向太骄傲了,所以总有些瞧不起人的样子;
但是杜杀也知道,盲魂绝对不会瞧不起自己,两个人同属一个组织,身份相当,并且还是很要好的朋友,他现在出现的正是时候,至少自己又多了一个帮手,强有力的帮手;
在不明究竟的形势之下,有一个帮手总会是一件好事。
(一百四十二)合作
“你什么时候来的?”杜杀好像很关心这个问题,盲魂或许会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尽管盲魂是个瞎子;
他也并不奇怪为什么盲魂能够避过自己手下那些人的耳目,可以畅通无阻的来到自己的身边,因为他相信盲魂有那个实力,相对于盲魂来说,自己的那些手下,就像是一群真正的瞎子;
“血手小三出手之前就来了。”盲魂淡淡的道;
“哦?那……”杜杀本想问另一个问题,但话锋一转,问道,“血手小三是怎么死的?”
“死在他自己的刀下。”盲魂的声音依然很平淡,“但造成这种结果的,却是一男一女中,那个年轻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叶飞。”
“叶飞?”杜杀的语气很是怀疑,这个名字很陌生,在他的记忆里,陌生的名字所代表的就是一些无用的人,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并且他在监控画面上亲眼看到过叶飞,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叶飞绝对杀不了血手小三,他没那个实力;
“你不相信?”盲魂冷冷的问道;
杜杀没有出声,沉默的意思通常就代表着默认,他当然不相信;
“叶飞也许没有杀死血手小三的实力,但是有了一种东西,情况就不同了,除了我们的主人和这个世界上有数的几个人外,他绝对可以杀死任何人。”
“你说的是……”杜杀的神情明显的一震,失声道,“上帝之眼!”
“不错,有了上帝之眼,像叶飞那种平常人能杀得死血手小三,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然是!”杜杀没有任何理由否认,并且他也明白了自己刚才想问盲魂的另一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盲魂当时在现场却没有出手,现在他总算知道了,叶飞的手里有上帝之眼,在那种情况下出手就等于自己找死,换做是自己亲临现场的话,也绝对不会出手;
“现在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啊,你应该懂我的意思。”盲魂淡淡的道;
“不错!”杜杀的目光一亮,上帝之眼现在在一个普通人的手中,那么要想夺得上帝之眼的话,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当然,杜杀有夺宝的心思并非是他想将其据为己有,而是因为他的主人,他的主人需要上帝之眼去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多年以前就已经下令整个组织去搜寻上帝之眼的消息,只不过一直杳无音讯,如果自己能够将上帝之眼从叶飞的手中夺过来进献主人,必定会得到重重的嘉奖;
不过杜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有如此好的机会,盲魂却直言无讳的想要与自己合作呢?
盲魂看不到杜杀的表情,却能猜到他的心情,又是冷哼一声,缓缓道:“上帝之眼一个月之内能够使用两次,而杀血手小三的时候,叶飞只用了一次。”
盲魂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杜杀却已经明白了盲魂的意思,短时间内上帝之眼还有一次超级暂停的机会,那么对于叶飞来说,他就等于是一个绝世的高手,很难有人能够从他的手中把上帝之眼明抢过来;
同时,杜杀也明白了盲魂的目的,缓缓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利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诱发出上帝之眼的第二次超级暂停作用?”
杜杀猜的没错,盲魂跟自己不同,他没有手下,一向都是孤身行事,而自己手下有那么多的杀手,随便选出几个死士去攻击叶飞,诱发他使出上帝之眼的特殊效果,然后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至于那几个死士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送命,那就完全不在考虑之内了;
“你既然明白,又何必非要说出来。”盲魂冷冷的哼了一声,就不再言语,他从怀里取出一只黑色的鸽子,打开窗户放飞出去;
“你放的是什么消息?”杜杀眉头微微一皱,他知道那只黑色的鸽子是组织里传递绝密消息之用,它的体型很小,速度却极快,尤其擅长在黑夜中飞行,这个时候将鸽子放飞,相信用不了多久,主人就会收到绑在鸽腿上的信笺;
在他们的组织里,是不相信现在那些所谓的信息化工具的,手机,电子邮件,或者是更高科技的通讯设备,那些东西传递消息虽然比鸽子快,但是却并不安全,任何一个手段高明的组织或个人,都有可能监听或截取到其中的讯息,而这个世界上时时监视着自己这个组织的人有太多太多,所以绝密的消息,他们一般用鸽子来传递;
黑色的鸽子不仅受过严格的训练,可以自行躲过各种各样的意外和凶险,并且在被人截获的时候,还可以自爆,就算消息不能圆满传达,至少传递的讯息不会被泄露出去,更何况这种训练有素的黑色鸽子还从来都没有被人截获过一次的记录;
“我向主人汇报,我们两个人已经得到了上帝之眼,请他派人来接收。”盲魂淡淡道;
“现在就向主人请功,是不是太早了点?”杜杀皱了皱眉头,他们根本就还没有开始行动,不等于是欺主吗?欺主可是必死之罪,“更何况以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完全不需要组织里派人来接应……”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意思很明显,两个人携手合作,完全没有必要再分一份功劳给接应的人;
“上帝之眼已经势在必得,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都得不到上帝之眼的话,也没有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盲魂淡淡的道,他并不觉得在没有得到上帝之眼之前就请功受赏是一次冒险,如果非要定义成冒险的话,其中的凶险之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不想再做解释,相信杜杀也完全可以理解,“至于为什么需要有人来接应,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我们在打上帝之眼的主意,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盲魂并没有说出自己前一段时间发生的、那件让自己恨不得一头撞死的郁闷经历,他本来已经得到了上帝之眼,却又在一夕之间被人偷走,阴差阳错中,上帝之眼才落在了叶飞的手里;
没错,盲魂就是叶飞当时遇到的那个瞎子,那段经历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