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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便宜了他。”
越雷霆咬了咬牙,虽然他知道岚清说的是对的,但是他不想拿她们两人的安危去赌,心一沉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
越雷霆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还活着,手抖得不行,原来自己并非真的不怕死,或许只有真正面临死亡的那刻,才会对生命充满谦卑。
越雷霆有些虚脱的把抢扔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表情沉稳的看着沈江川,只是现在沈江川看上去很开心,笑的我有些看不懂。
“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做了,放了我的家人。”越雷霆一边喘息着一边用乞求的语气说。
、第六十三章 杀弟之仇
沈江川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愉快和满意的样子,好像刚刚经历生死考验的不是越雷霆,而是他自己。
“我沈江川向来说一不二,我说过不会为难你,所以我给了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了断自己,算是给你一个痛苦,很可惜。。。你没有抓住这个机会,不过我对这个结果倒是很满意,呵呵。”
越雷霆目瞪口呆的看着沈江川,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正想去拿地上的枪,却被身后的两个人抓到了椅子上,很快就被绳索绑的结结实实。
“沈江川!你他妈的说话不算是数,还一诺千金,我呸!”
“你不应该怪我,答应过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可我好像记得,从来都没有答应过你什么……。”沈江川看了看手中的枪,递给旁边的人,意犹未尽的笑着对越雷霆说。
越雷霆还想去说什么,忽然从头顶有液体倒下来,睁不开眼睛,浑身都被淋湿,刺鼻的味道,越雷霆的舌尖尝到了液体的味道,瞳孔瞬间放大,里面的黑色如同死神的狞笑。
汽油!
沈江川已经坐回到椅子上,站在他面前的是沈翔,他的脸上现在是一种嗜血的狞笑,即便现在他手中拿着打火机,但他再没有开始时的犹豫和迟疑,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意味深长的看着越雷霆。
“哥,咋办啊,你赶紧想办法!”萧连山看沈翔手里的打火机离越雷霆越来越近,焦急的说。
我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慌乱,甚至连紧张都没,一直看着越雷霆,对身边的萧连山说。
“霆哥的面相不会这么短命,而且脸上已经没青气,说明已经没事了。”
“啊!都这样了,还说没事?”萧连山瞪大眼睛说。
“霆哥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我回头看看萧连山担心的说。“不过你会有事!”
“秦先生果然是命理相术的高手,察言观色就能断一个人吉凶,实在佩服!”
从房间阴暗的角落里传来的声音,如同是从鬼界招魂的哀嚎。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赌场里还有其他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我诧异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沈江川下楼后会吩咐手下整个赌场就开了一盏灯,因为那个角落刚好是光照射不到的死角,阴暗中那个人一直在听这里的谈话。
沈江川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态度尤为的恭敬,这一点让越雷霆有些很奇怪,像沈江川这样足可以一手遮天的人,原来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从阴影中走出来的是一个女人,身后跟着的男人个子很高不过人挺瘦。
女人坐到刚才沈江川坐的椅子上,举止沉稳淡定,沈江川此刻的头埋的很低。
越雷霆的身体莫名的抖动一下,这个女人他太熟悉,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中他也能一眼认出来,蠕动的嘴角怯生生的挤出一个名字。
“苏……苏冷月?!”
“怎么,看见我很惊讶?。”苏冷月平静看着越雷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冷冰的像把刀,正慢慢刺入他的心脏。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越雷霆显然很关心苏冷月和沈江川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从沈江川对她的态度来看,沈江川很怕她。
我忽然淡淡一笑意味深长的说。
“看来苏小姐现在已经不需要霆哥帮忙了,已经找到另一个帮你办事的人了。”
“这话你说错了,我一直都在帮黄爷做事,黄爷赏罚分明而且出手也大方,这些年托他老家人的福,我沈江川混的还不错。”沈江川意犹未尽的瞟了我一眼说。“黄爷看的起越雷霆,让他办事是赏他口饭吃,面子里子都给了,越雷霆自己不识好歹,得罪了黄爷以为山高皇帝远拿他没办法,呵呵,我都不知道是你越雷霆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黄爷。”
我不以为然的摇着头笑着说。
“我看你很怕苏冷月,不过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怕一个女人,如果没猜错,苏冷月精通蛊术,上次给霆哥下了凤凰三点头没有得逞,看样子,你应该也中了她的蛊,所以才会听她摆布吧。”
沈江川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我的话好像真戳到他的痛处,冷冷看了我一眼。
苏冷月脸上一如既往是娇媚的浅笑,好像并不在乎我的话。
“秦先生能破了我的凤凰三点头,倒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黄爷最看重人才,特别是命理天数的行家,本来还想把你引荐给黄爷,将来前途必定无可限量。”
“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我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什么前途。”我淡淡一笑理直气壮的说。
苏冷月身旁的高个子男人阴沉着脸走到灯光下。
“苗仁宇是你杀的?”
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消瘦的脸颊上没有丝毫血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尸体,整个人没有丝毫的人气,离他那么远,我居然还能感觉到他身上透出的阴气。
“我没杀他,苗仁宇是自作孽不可活与人无尤。”我很镇定的回答。
“我叫苗仁环,苗仁宇是我弟。”苗仁环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冰冷。“杀弟之仇我定会和你算清。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你放心,有你给苗仁宇报仇的机会。”
苏冷月抬了抬手,苗仁环很听话的退了回去,阴冷的脸消失在苏冷月的背影中,好像回到坟墓一般安静。
苗仁宇在风水玄学上的造诣绝非一般人能比,我赢他很大一定程度上是靠侥幸,可我即便在最后危急关头也没有对苗仁宇有丝毫怕惧,但是苗仁环显然要让我担心的多。
苗仁环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跟在苏冷月身边,我还不得而知,但是苗仁环身上的阴气绝对是我没有想到的,任何一个正常人身上都不会有这样浓厚的阴煞之气,如同一个死人般冰冷,我的记忆中有一种人和苗仁环很像,但是我绝对不希望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如果真是那样,苗仁宇和他哥哥苗仁环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黄爷不想为难越老大,很多事都是误会。”苏冷月说的很轻松,好像没有事是她不能解决的。“黄爷很器重越老大的为人,一再叮嘱要先礼后兵。”
苏冷月说完,慢慢把一个箱子推到越雷霆的面前,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十根金条。
越雷霆浑身的汽油看了一眼箱子里的金条冷冷的说。
“别他妈的的磨叽,有什么话直接说。”
“黄爷想要越老大手里的黄金龙龟!”苏冷月一点也不介意越雷霆的暴躁。“越老大也是求财,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这里如果不够,越老大尽管开口,黄爷说了,越老大你开多少的价,他老人家都给!”
“呵呵,说了半天还是想要黄金龙龟。”越雷霆冷冷一笑,吐了一口嘴里的汽油说。“东西我留着自己玩,给再多也不卖。”
苏冷月似乎早就知道越雷霆会这样说,回头看了看岚清和越千玲。
沈江川心领神会对手下点点头,两桶汽油从她们头上倒了下去,越雷霆被紧紧按住,目光慌乱的不知所措。
“黄爷说了,要先礼后兵,既然越老大不买黄爷的账,那你也就不用怪我了,我先送大嫂和你女儿下去为你打点打点,免得你到了酒泉之下一个人也孤单。”
沈江川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拿起打火机一脸阴冷的微笑,慢慢靠向岚清。
越雷霆心急如焚的瞪大眼睛,气急败坏的大声喊。
“沈江川,你要是敢动她,老子做鬼都不放过你。”
萧连山紧张的看着我,他知道想苏冷月这样的女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何况现在她还控制着这里的局面。
我抬起头刚想说话,就听见外面一片打斗嘈杂,赌场里所有的人都向门口看去。
、第六十四章 阎王判生死
古啸天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步履阑珊,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敲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赌场里回荡,像一把刀撞击着沈江川的心弦。
我一直不明白,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到底有什么厉害的,但现在看到沈江川拿打火机的手在抖,我才明白古啸天即便再老,对于沈江川来说他依旧还是阎王,那个可以随便判人生死的阎王。
古啸天找了一个远处的椅子坐下,样子有些笨拙和吃力。
沈江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别停啊!我今儿是来看戏的。”古啸天一脸笑意心平气和的说。“沈江川,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儿你说了算,等你把这儿的事都处理完了,我和你再接着说。”
沈江川收起手里的打火机,端着一杯茶走过去,毕恭毕敬的送到古啸天面前。
“古叔,您……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古啸天居然没有抬头,双手伏在拐杖上,漫不经心的说。
“哎,现在上了年纪,浑身都是病,医生说我颈椎增生,一抬头就疼的不行,老了就是不中用了。”
沈江川一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想都没想一桩跪在古啸天面前,这样古啸天就不用抬着头和他说话。
我这一刻才真正明白为什么越雷霆会如此忌惮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像沈江川这样心狠手辣而且只手遮天的人,见到古啸天也会像一个做错事等着受罚的孩子,在他面前不是一个老人,而是一座他完全无法企及的神明,更另他胆寒的是,这尊神明还是可判生死的阎王!
古啸天似乎很满意沈江川现在的姿势,因为沈江川举着茶的高度刚好合适,他不用费劲就能拿得到,古啸天揭开茶盖,似笑非笑的向赌场里面的人瞟了一眼。
沈江川带来的人几乎是瞬间全都跪在地上,他们都是道上混的,连沈江川都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他们又岂能站着,更何况面前的人是古啸天。
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命到五更!
这是一句戏言,可这里每一个人都相信,在古啸天的眼中从来没有戏言这两个字。
沈翔还愣在原地,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对一个老态龙钟的人跪下,手里还提着刀,一脸茫然的看着古啸天。
“呵呵,这小子带种,已经很多年没看见有人在我面前提刀了。”古啸天居然笑了,一脸和气的说。
沈江川脸顿时煞白,不敢回头,只是焦急的说。
“你还站着干什么,扔了刀跪下。”
沈翔犹豫了半天,明明已经控制了局势,怎么一个老头往那里一座,形势立马陡转之下,但看见沈江川都已经很惧怕的跪在地上,扔了手里的刀,很不服气的慢慢跪了下去。
“呵呵,都跪着干什么,我都说了我是来看戏的,沈江川,你也别闲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古啸天漫不经心的说。
“古叔,越雷霆当众打断我儿子的手,我今天来是想讨个说法。”
“既然你是来找越雷霆的麻烦。”古啸天看看浑身湿透的岚清和越千玲笑着问。“你怎么把他家人都绑到这里来?你也算在道上混了几十年的人,祸不及妻儿这话你没听过?”
“古叔,越雷霆明知道沈翔是我儿子,打狗也要先看主人,可他居然打断我儿子的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沈江川战战兢兢的说。
“啪!”
沈江川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