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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话的黑西装听我这么一说,腿都吓软了,看样子这些东西是他买回来的。
“大哥,大哥,我真买的是蔷薇和松叶,这些……这些东西怎么来的,我……我真不知道。”
我看黑西装的样子就知道这些应该和他无关,能摆出阎王招婿局,而且能算出越雷霆八字的人应该是风水命理的高手,黑西装还没这个能耐。
“你刚才说谁要是坐了这车,今天午时一定没命?”越雷霆笑了笑冷冷的问我。
我摇摇头说:“已经破了这个风水局,只是差了你血,如果把血滴在车顶,这个局就彻底破了,但是现在过了时间,虽说坐这个车到午时不会送命,但必见血光。”
越雷霆点点头,转过身看着买花的黑西装,笑了笑。
“你今天开我的车先去酒店。”
“大哥,真不是我!”我看见黑西装的脚都在抖
“呵呵,是不是都不要紧,如果不是你,你这个车去也不用怕什么。”越雷霆淡淡一笑拍着黑西装的肩膀说。“如果真是你想害我……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我看见黑西装没有半点犹豫,硬着头皮开着被我砸烂的桑塔纳刚离开,我就听见越雷霆对身后的人吩咐。
“派几个人开车跟着他,如果中午十二点之间他敢下车,就地解决。”
“我哥是救你,现在话都说明白了,是有人想害你,放了我们。”萧连山瞪着眼依旧不服的冲越雷霆喊。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刘豪为什么这么忌惮越雷霆,一个宁可错杀三千,也不会放手一个的人,又怎么可能单凭我几句话就放了我和萧连山,想到这里我对萧连山说。
“省省力气吧,现在他不会放我们的,刚才开他车走的那个人过了中午十二点出了事,他自然会放我们走,如果那个人平安无事的过了十二点,被就地解决的就是我们两个。”
、第五章 青龙白虎
我和萧连山被越雷霆的人带到房子里,我看见刘豪战战兢兢地站在越雷霆的面前,头埋的很低,以至于越雷霆坐在椅子上不用抬头也能看见他的脸,从我和萧连山被押进来开始,他就这样站着,越雷霆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时不时的往我们这边瞟几眼。
我知道越雷霆在等中午十二点的时间到,不管会不会有事,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如果真有事,说明有人是吃了豹子胆要和他过不去,如果没事,高朋满座的大寿被我毁这这样,传出去我就不是只砸了他车这么简单,犹如我当众打了越雷霆几巴掌。
我看的出越雷霆有些心烦意乱,手指敲了敲桌子心烦意乱的问刘豪。
“你不是说给我带了礼物回来贺寿吗?“
越雷霆的手伸到刘豪面前,刘豪的身体抖的比刚才更厉害,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冒出来。
“你愣着干啥,礼物呢?今儿这么晦气,看看你小子送我的礼物能不能冲冲喜。”
刘豪还是不说话,不停的擦额头的汗水,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说话啊,礼物呢?”越雷霆本来气就不顺,问了半天刘豪不说话,一下又火了。
刘豪回过神,颤颤巍巍的指着我和萧连山,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刘豪这么害怕了,原来他把我和萧连山当礼物打算送给越雷霆,我有一种想笑的冲动,果然刘豪声音很小的告诉越雷霆
“他……他们两……他们两个就是……就是我送给大哥的礼……礼物。”
刘豪说的声音小,不过越雷霆还是听的清楚,抄起手边的斧头砍在桌子上,指着刘豪就骂。
“好你个白眼狼,现在承认了吧,老子过大寿,他娘的就送这两个祸害给我,砸我的车搅我的局,我就说这他们两个愣头青,后面没人指使敢跑到这儿来撒野,敢情是刘豪在后面撑着啊。”
“霆哥,火大伤身,有什么事好好说。”
话声是从门口传来,推门进来的人四十多岁,带着一副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很老城干练。
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和我相互对视,很有礼貌的点头冲我和萧连山笑了笑,我习惯性的去看他的面相,左手大拇指轻微而快速的掐动,最后停在无名指上,我心里暗暗吃惊。
这个人的面相难得一见,面目方正,部位端方,神气舒展而沉稳安详,眉角辅骨丰隆,插入天仓,主聪慧,使千军万马,万里之师,名扬疆场遍观天下,越雷霆身边有这样的高人辅佐,难怪他可以裂土为王、财进八方。
我看见他倒了杯茶送到越雷霆的面前,心平气和的说。
“霆哥,消消气别伤了身子,有什么事好好说。”
越雷霆喝了口茶,平静了许多,重新坐回去。
“霍谦,你怎么才来,瞧刘豪这小子干的好事,带了两个祸害回来存心想气死我,好,就听你小子怎么说。”
原来这个人叫霍谦,我从他坐的位置可以看出,霍谦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比刘豪要高,至少越雷霆没发话,他敢坐下,而刘豪却一直站着,从他的面相上看,我可以肯定霍谦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而且才富五车应该是给越雷霆出谋划策的人,从越雷霆对他的态度上看,这个人在越雷霆心目中举足轻重。
刘豪看见霍谦来了,好像也松了一口气,告诉越雷霆在渝州发生的事,从他们的谈好中我慢慢知道了整件事的始末。
大概在三个月前,越雷霆在渝州的线人得到消息,在后丰岩发现有堆头,堆头是黑话,指的是古墓的封土,越雷霆就拍刘豪带人去踩点,后丰岩不大,前前后后加起来就三四个村子,刘豪挨个走遍了,也没发现有古墓的迹象,直到最后一个村子,村里的老人听上辈人说出过大人物,但没人知道葬在什么地方。
刘豪找了大半月,还是没发现,快要走的时候,一个种田的老头非说他踩坏了庄稼,死活要他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给了老头钱,无意中听老头说分到手的就三亩地,有大半亩从祖辈起就长不出东西,全在剩下的地里刨食养活一家人。
听到这儿我发现刘豪看似粗人一个,没想到心思还挺缜密,连雪落不积、地种不生的窍门也懂,我本是自言自语在说,还是被萧连山听见,问我什么叫雪落不积、地种不生。
我告诉他这是挖野墓的口诀,一些墓主不想别人知道埋在什么地方,往往墓上不封土,但由于土质和周围的土不一样,埋死人的土里面都会掺石灰防腐,所有雪落在这样的土上会融化,这样的土就更不能种庄稼了。
后面的事我和萧连山都经历过了,原来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叫后丰岩。
等到刘豪把事情的经过说完,我看见越雷霆和霍谦都用一种很震惊的眼光看着我,霍谦笑了笑告诉越雷霆,他在这行当里面摸爬滚打也几十年,挖坟掘墓的高手看过很多,可像我这样一眼能看出风水指出墓地,闻一下土知道墓年代的人,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越雷霆的表情始终都半信半疑,或许是我年纪的关系,很难让他相信刘豪所说的一切。
刘豪看越雷霆心情平复了一些,连忙问霍谦,他去渝州之前,毕竟是去别人的地盘抢食,请霍谦给他占了一卦问前程,问还记不记得当时卦文怎么写的。
霍谦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子牙厌星救武吉,卦文是不归一、劳心里、贵人旁、宜借力、龙虎现、万事吉,是说刘豪渝州之行,诸事杂乱劳心劳力也未必会一帆风顺,如果没有人从旁协助,恐怕要白费心力,只是最后一句霍谦到现在也没能领悟。
刘豪的面相我看过,当霍谦说出签文的时候,我在心里一算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和萧连山冥冥之中注定会见到刘豪,按照签文他会遇到两个贵人相助,遇事必定逢凶化吉,突然发现刘豪的心思远比我想的要细,他并不是带我和萧连山回来给越雷霆解释什么。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果然听见刘豪指着我和萧连山对越雷霆说。
“龙虎现、万事吉,大哥你看这两人,一文一武,青龙加白虎,我专门从渝州把他们带回来,这个礼物算不算惊喜!”
越雷霆愣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目光不时瞟着手表,我知道他还在等十二点的时间到,从外面进来的人慌慌张张,走到越雷霆身边说车到了酒店,开车的人刚下车就被门口的突然落下来的吊灯砸断了腿。
我看见越雷霆的嘴角抽动几下后慢慢合上,脸上的表情很阴沉,我砸他一辆车还可以用钱买回来,可有人想要他的命,竟然还是在他大寿当天,这要传出去我想越雷霆的脸面一定挂不住。
霍谦站起来毕恭毕敬的低着头说,日子是他挑选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责无旁贷,大有请罪的意思在里面,而且告诉越雷霆,他去砸车现场看过,的确有人动了手脚,花和绿叶都是被换过的,是专门冲着越雷霆设的风水局,我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越雷霆摇了摇手,我看他没有追究的意思,原因很简单,估计他根本没把自己真正的生辰八字告诉霍谦,而我却给他算了出来。
房间里很安静,我现在也不知道越雷霆在想什么,看见他深吸一口气后,让下面的人拿来一瓶酒。
、第六章 无价之宝
亲手倒了两碗递到我和萧连山面前,我看他脸上有愧疚的表情,以越雷霆面相来说,此人虽然争强斗狠不过心无歹念,也算是性情中人。
“大恩不言谢,我越雷霆的命是你们两位救的,啥都不说了,这杯酒算是我赔罪,这份恩情今儿就记下了,什么时候要我还,两位一句话,我越雷霆万死不辞!”
越雷霆豪气干云举手投足颇有几分侠气,,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绝不拖泥带水,是我并不会喝酒,告诉他,让他别当回事,其他的我也不会,看相算命风水卜卦倒是略懂一二,本来就是帮人趋吉避凶的手艺,举手之劳的事,何况我是欠刘豪一份情,现在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和萧连山想走。
越雷霆这性子和萧连山倒是有几分相似,我旁边的萧连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擦着嘴角说:“看你这人还恩怨分明,送你一句话,你也是当大哥的,收人也收些像样的,一个个跟熊包似的,我今天要是有刀,全给你劈了。”
我和萧连山刚想走,就被霍谦挡在前面,萧连山是急性子,二话没说转过身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砸破,以为霍谦还想找事,指着周围的人说。
“咋地?还想强行留人?刚才是没吃饭,手上没力,现在来试试。”
霍谦是斯文人,打打杀杀的事他不会干,我连忙把萧连山的手按下去,霍谦也没计较的意思。
“没事,没事,都是性情中人,两位既然对霆哥有救命之恩,那同样也是我们的恩人,只是……只是两位都不像是贪图之辈,我实在想不通,刘豪是用什么办法把你们带回来的?”
刘豪把我因为急性阑尾炎发作的事说出来,原来那天我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昏迷后,萧连山去找他借钱,当时刘豪心里憋了口气,看见萧连山去求他,故意难为萧连山,要萧连山给他磕头,一个头一毛钱,磕多少他就给多少。
刘豪说自己其实就是说着玩玩,谁知道这萧连山这愣小子二话不说,跪下就磕,死活拉不起来,磕在地上嘣嘣直响,他把萧连山拉起来的时候额头上全是血。”
我身体抖了一下,转头看着萧连山,想起那天在医院他的额头上包扎着纱布,原来竟然是为了求刘豪磕头磕的,萧连山的性子我了解,要他下跪比要他命还难,想到这里我心口一热,顿时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我咬了咬牙紧紧捏着萧连山的肩膀。
“打住,打住,大老爷们你来这套,怪寒碜的。”萧连山难为情的拍拍我后背。
“做得对,出来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