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岩未一愣看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将信将疑的说。
“你既然真能算出来,那你帮我算算今天我去赌石是输还是赢?”
我把面前的水杯推到岩未面前。
“你要不信,就写一个字我给你测测。”
“不用这么麻烦,我姓岩单名一个未,你就给我测字未字吧。”
我想都没想胸有成竹的脱口而出。
“你问赌石就是问财,,未字是土从木,土是艮卦,木是震卦,上艮下震是周易里第二十七卦的颐卦,卦象是:太公独钓渭水河,手执丝杆忧愁多,时来又遇文王访,自此永不受折磨。未字问财不由己,要遇到知遇之人。”
“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我怎么知道知遇之人是谁。”
“我!”
岩未看上去有些不确定,我看他瞟了萧连山一样,估计他在想,没有人可以运气好到一连三次都猜对有玉的石头,重新认真的多看了我两眼还是有些不相信,我把假山上的假人,还有他屋里的陈设都告诉他,有人布局破他的财,他在局中怎么赌都是一个输。
岩未听完勃然大怒,眼睛里都在喷火,告诉我们他是泰国华侨,对赌石有些天赋,虽说不上百发百中,但只要是他看中的原石八九不离十,他一直往返于泰国和景隆之间,这些年靠赌石的确赚了些钱。
可自从容亦来了以后,这大半年他赌什么石头都是输,赚来的钱已经早就败光,现在还欠了容亦大笔债,岩未认为是自己本事不到家,想不到竟然是容亦一直在暗中搞鬼。
我很奇怪既然岩未已经负债累累,钱都让容亦赚走为什么还不罢手,岩未这才告诉我们,在泰国他有一尊蓝水冰种的侍女雕像价值连城,容亦也是泰国华侨,一直想买他这尊雕像,岩未拒绝多次都没答应,估计容亦就是因为这尊雕像才设下风水局要把他逼上绝路。
岩未说完站起身,把桌上的通缉令推到我面前,算是感谢我拿走假山上的假人和克制了窗户引来的煞气就过他的命。
“我看你们也不像坏人,赶紧走吧,我能认出你们,其他人早晚也能认出来,城里来了很多军警,估计是来抓你们的,我要是可以走就带你们走水路逃出去,可惜我欠了容亦的钱,他早就派人盯着我,现在我什么地方也去不了。”
我本想对岩未说谢谢的,刚想开口就看见他眼睛很奇怪的盯着我没收起的画像上,上面画的是从地洞壁画上抄下来的卧虎兵符图案。
“这……这个图案我在见过。”岩未想了想说。
我们三个瞬间愣住,我连忙把图画递给岩未让他看清楚。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
岩未想了想很肯定的回答。
“在泰国,这图案很眼熟,可突然我记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第四幅壁画里,女子踏水而去,阿珠那死之前也说过,女子顺澜沧江顺流而下,岩未说在泰国见过这个图案,刚好和传说相吻合,本来已经断了的线索又无心插柳般给找回来了。
“你刚才说能带我们去泰国?”
“澜沧江出了国界就叫湄公河,水路走私很方便,路和人我都熟,可以在泰北上岸。”岩未点点头说无奈的说。“不过我走不了,我欠容亦那么多钱,除非我把冰种侍女雕像给他,否则……”
“如果你不欠容亦的钱,你能不能带我们去找这个图案?”
岩石很确定的点点头,不过强调他的确在泰国见过这图案,但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交给萧连山,让他和越千玲离开收拾东西,去码头等着,然后对岩石说。
“走,我帮你还账去。”
、第一百零七章 君持山河动
岩未的财运已破,就算我破了他房间里的风水局也于事无补,何况我现在最差的就是时间,要想在最短的时间帮岩未还账,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逆天改命,可听岩未说城里已经来了大批军警,我想秋诺也应该到了,这里是南部边陲,一旦我跨过国界,相信魏雍也知道再想找我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我不能动用魂魄替岩未改命,但是岩未命已不带财,我再怎么帮他也入不了大财,唯一可以去的就只剩下容亦的五鬼招财店铺,这里是财气最旺的地方,只有劫容亦的财。
要破五鬼运财局我不是没有办法,可极其废时间,所以我只好把传国玺用布包好,交给岩未并告诉他,进去以后一定要站在吊水灯的正下方,我没告诉他布里包裹的是什么,只让他把布里的东西放在身前,手不能离开。
我跟在岩未后面,他一进去容亦就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看岩未的眼神我知道到现在他未必真的相信我有办法,不过还是按照我所说的做,刚好站在吊水灯的下面,手一直紧紧拿着布包。
“岩老弟,来了批好货,进去瞧。”容亦笑容可掬的说。
岩未没有动,在外面的这堆废料里来回看,我告诉过他,随便拿但莫要贪,好半天岩未才从废石里面挑选出一个石头。
“今天想试试手气,这个多少钱?”
容亦一愣,不明白今天岩未今天怎么不对劲,这外面的都是糊弄新手,我猜容亦一定想不通,他也就断了岩未的财运,可眼力和断石的本事还在啊,没道理选这些一文不值的废石。
“岩老弟开玩笑了不是,这些东西我怎么好卖给你。”容亦一脸赔笑。
“我今天就买这个。”岩未很坚持。
“都是行家里手的,既然岩老弟今天有兴致,随便挑几个玩玩,钱就不用了。”容亦很大方的说。
岩未回头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征求我意见,我默不作声的点点头,这时才看见岩未的举动让容亦的目光慢慢转到我身上,可能是前两天见我陪萧连山来过,很快就认出了我,但没在意,示意解石工当场切了岩未选的石头。
这块石头不是太大,有拳头大小,但是解石工紧紧开了一个天窗就没敢再往下切,目瞪口呆的抬着头,手缓缓把石头举起来。
从石头的天窗看下去,一抹翠绿覆盖了整个天窗,容亦端着的茶壶悬停在半空中,呆若木鸡的站了半天,岩未也惊讶的张着口。
我知道他们两人在想什么,容亦没想到断了财运的岩容能选出有玉的石头,何况是在堆废石里,而岩未惊讶的是我,居然真能帮他选到玉石头。
这里的五鬼运财局一时半会我破不了,岩容又断了财运,可他手里拿着的是传国玺,玉玺下面镇压着数不清的亡魂,区区五鬼又怎么能不俯首听命,传国玺上有五蛟龙,而岩未站立的头顶是吊水等,如龙吸水,这五鬼运财局的财气都被五龙尽吸,只要岩未的手不离开玉玺,容亦的财运尽在他手。
“我欠你的钱,这块玉石应该能抵还了吧。”岩未的声音变得异常轻松。
容亦没有说话,可我能猜到他此刻在想什么,虽然这玉石偿还岩未欠债绰绰有余,但坏了他一直精心安排的计划,处心积虑这么久,竟然被岩未一个拳头大的石头就翻身了。
我在旁边催促着岩未赶紧走,这时容亦才正眼打量我。
“原来是你在帮他,没看出来年纪轻轻道行不浅啊。”
我懒的和他说话,拉着岩未让他走,谁知道岩未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块更大的石头,因为是一只手托着,手有些吃力的摇晃。
“容老板不是说让我尽兴随便挑嘛,这块我也要了。”
“你财运已破,受不起这么重的偏财,强入你手有阴损的。”我大吃一惊连忙阻止。“这里是五鬼运财局,你劫五鬼的财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什么叫我劫五鬼的财,容老板赚了我不少钱,我现在只是拿回来而已。”岩未已经听不进去我说的话,把石头递过去。“开!”
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围观的人,容亦听我说话,我想他多半已经知道我破了他的五鬼运财局,现在岩未赚的每一分钱都形同于从他包里那的,容亦常见的笑容已经收起,阴沉着脸没办法的让解石工给岩未开。
这块石头的切开,里面的绿色泽更纯面积更大,如果说之前那块拳头大的玉石还有商人可以收购的话,这块相信无人问津,因为没有谁能一下拿出这么多钱。
容亦的脸阴的发青,我猜给他设下五鬼运财的人一定告诉过他,一旦局被破,别人卖走的石头值多少钱,他自己就会损失多少钱,如今岩未这石头估计足以让容亦损失惨重。
我在容亦眼睛中看到了凶光,接过岩亦手里的传国玺,拉着他就走,他在后面兴高采烈抱着硕大的玉石,走到门口也不忘幸灾乐祸的说。
“谢谢容老板,送这么大一份厚礼给我,哈哈哈。”
我没说话拉着他越走越快,或许是因为石头太重,岩未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在码头看到正焦急等我的萧连山和越千玲,他们按照岩未透露的消息,已经找到了愿意送我们去泰国的货船,不过看我们走的急,船主坐地起价我们四个人的船费画去了这三天赌石赚来的大部分钱。
等船缓缓离开码头时,我悬停的心才落了下去。
船主说我们会在十四个小时后在泰北一个叫清线的地方上岸,岩未一直抱着他选的那块石头爱不释手,船大约开了四个多小时,这条河流已经不再叫澜沧江,我们已经出了国界,我总算是安心下来。
刚一转头看见岩未的脸,心又提了起来,岩未面相有异,人之一生,以神气为主,形貌次之,岩未神气若烟尘,所朦而昏暗,悬壁暗浊,主死,主破败。
我看见他手里抱着的玉石,偏财强入他根本受不起,连忙让他扔掉,岩未反而抱的更紧,说这是容亦从他那儿骗来的,现在拿回来只算是物归原主。
我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知道我说什么岩未也听不进去。
“哥,后面有船朝我们追来。”萧连山警觉的说。
我连忙让越千玲躲到船仓里去,走到船尾一看,追上来的船首站着的正是容亦,我知道他是冲着岩未来的,狼行虎吻之辈主凶残,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岩未抢走他的钱。
容亦的船已经追了上来,萧连山眼尖看船上的人手里有枪,连忙让我趴下,话还没说完,从容亦船上七八个人火力全开,不分青红皂白就对着我们船扫射,这倒是很符合容亦的个性,与其谈条件还不如杀光了自个拿,何况这里已经出了国界。
岩未手一滑,石头向船尾滚去快要掉到河里,岩未大惊奋不顾身的想去把石头抱回来,刚一起身胸口就中了三枪,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也算是他命中注定的事,岩未倒地的时候还盯着滚动的石头,最后扑通一声掉进水里。
我匍匐的爬不过去,大声问。
“你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虎形图案?”
岩未胸膛和口中不断有鲜血涌出,死死抓住我的手,挣扎了几下半个字也没说出来,我看着他逐渐放大的瞳孔有些焦虑。
容亦并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没有停火的意思,船体已经被打的千疮百孔,我们没有任何可以还击的机会,我很担心船仓下面越千玲的安危,萧连山向我爬过来,有意识挡在我前面,看见他我突然。
“龙角号呢?”
“哥,咱们在水里,召不了阴兵。”
“给我!”
萧连山从身上拿出龙角号递给我,我匍匐的怕到船边,用力将龙角号在水里划动,我现在只记得书里那句话。
色褐而灰,上行九环,遇水而吸,遇火而金,君持山河动,将握起干戈!
我是帝王之命,龙角在我手山河可动。
突然我们的船开始来回摇晃,开始频率还小,逐渐越来越大,澜沧江水流不急,都用一衣带水来形容,可现在河水突然奔腾咆哮,扬起的水波犹如江中翻滚的蛟龙有几十米那么高,前赴后继铺天盖地的向船拍打过来。
容亦船上的枪声已经停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