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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翱见此,哪里还不知道他这个弟弟这回要下死手了,当即喊道:“翔,不可啊。”在门派内杀害同门,就算有叔父的庇护,恐怕也不好交代啊。毕竟这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只是林翔哪里还听得进去,向着程隅打出了筑基期的全力一击。暗道:定让此女身陨与此!
程隅感受到了背后一股强大的筑基期灵力冲击而来,给在光幕里的奕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那道灵力直冲而来,所到而过带起演武场上尘烟滚滚,瞬间就犹如一条土龙一般冲向程隅。
程隅完全没有闪避。同为筑基期,她相信自己能够接下这一击。就在众人以为程隅必死无疑时,却没有想到在最后一瞬间。程隅的身影还是移动了。
结果土龙重重的击打在光幕之上,引发光幕剧烈的震荡,方才被程隅已经消耗了无数灵力的三尺鼎光幕瞬间瓦解。
又一个身影快速出现在尘土里,下一刻却是程隅带着奕冲出了烟尘。
程隅勾起嘴角,最后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与其硬接下这全力一击,从而暴露了自己的真实修为,还不如借力打力。让这一击打在光幕之上。至于光幕破碎候奕的处境,程隅却完全不担心,他连元婴修士的一击都接的下来。这筑基期就更不在话下。
“噗”,光幕破碎的瞬间,林翔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两件灵器都是他炼化过的,灵器被毁。其持有者必然有所损伤。方才的灵剑被毁,已经让他气血翻滚。而这件三尺鼎是他筑基时从门派藏宝阁得来的上品灵器,竟然就这么毁了,还是毁在他自己的手里。
如何能不让他心痛,一气之下更是压制不住伤势。
“翔,你没事吧?”林翱连忙上前,取出一把丹药给林翔服下。
“多谢林师叔高抬贵手。”程隅抱着奕站在演武场中央道。
听出了程隅话中的讽刺,林翔怒喝一声:“哥。你别拦着我,我要杀了她。”一把推开林翱。就向着程隅扑来。
程隅快速将奕放到一边,手里运起灵气,暗自戒备。
“住手!”一声厉喝传来。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演武场中央,正好拦在了林翔喝程隅的中间。看清来人,众弟子当即行礼:“见过程真人。”
林翔见来人是执法堂的执事程远真人,立即向身后的大哥林翱望了一眼。
林翱会意,背过手对身后的弟子打了手势,那弟子会意,悄然退出了人群。与此同时,程庚带着几名执法堂弟子也赶到了演武场。
“程师姐,你没有事吧。”啊蔓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快速跑到程隅身边道。方才她就是去执法堂通报了,幸好来得及。啊蔓粗粗的喘着气。
程隅拂过啊蔓的脑袋道:“多亏你吉时赶到。”
闻言,啊蔓乐开了花。
林翱上前对着程远行了一礼道:“不知程师叔驾到,还真是有失远迎。”虽然举止恭敬,可是从他的神态上却能看出一丝不屑。
“哼,若非来此,你们难道还想残杀同门不成。”随后环视一周,犀利的眼神让围观的弟子各个都低下了脑袋。随后视线落在程隅身上。
“又是你。”
程隅尴尬一笑:“程真人勿怪,我不寻事,事情每每找上我。”想来除了第一次见面,之后她与程远真人的每次都是在这样的时刻,好似她在门派中光顾着惹麻烦了。
“不必惺惺作态,谁不知道这女修是你程家族人。此时冷面相对,还不是为之后徇私作掩护。”林翔捂着胸口,冷然说道。
他们之所以敢出手,自然也是调查清楚了程遇的身份背景,不过是程家远支。他们连程远这个真人都不怕,还会怕一个正在没落的修仙世家?
程家不过是昨日黄昏,如何能与他们相比。
“一派胡言。”
出言的并非是神情冷然的程远真人,而是程庚。
他几步上前,来到林翔面前:“身为遂阳派弟子,竟然妄议执事真人,其罪一。执法堂弟子,行事如此无礼,其罪二。你还是跟我去惩戒堂接受门规处置吧。”
对面同是执法堂弟子的程隅,林翔嗤笑一声:“你不过是程家养的一条狗,别以为进了执法堂就真的能义正言辞了。平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算了,若敢管你小爷的事,让你立即滚出执法堂。”
程庚听到这样的话并没有多余的神情,看来林翔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
“我倒是不知,素来公正严明的执法堂如今已经是你们林家的一言堂了。”传来程远真人的声音。与此同时,一道灵力闪过,方才的林翔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掀翻,一声惨叫声过后就是重物落地之声。
“翔。”林翱急喝一声,上前扶起失去知觉的林翔,往他嘴里塞了一大把丹药。看着重伤的林翔且惊且怒。
惊得是这程远身为执法堂执事,竟然敢就这样对门派弟子出手。
怒的是他竟然敢!他怎么敢?
“程远,你不想要他们活命了么?”林翱直呼其名,完全不顾他的修为比自己高出一大阶。
他们?程远神色陡然一暗,他自然知道林翱指的他们是谁?
不过,若万事都需要他来庇护才能生存,那么程家的覆灭也只是早晚的区别。(未完待续。)
第197章 网开一面
这回不待程隅出口,一旁的程庚就已经下令:“将他们带回执法堂。”
围聚在周围的弟子们顿作鸟兽散,他们只是看热闹的,可万万不想在执法堂走一遭啊。
程隅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林翱见地上的林翔面色已经恢复了点红润,见被程庚带来的执法堂弟子迅速向他行来,当即起身。
“程师弟,你这是做什么?这里可是演武场!”
演武场是为了促进遂阳派弟子之间的功法交流特意设置的,只有在演武场,在此同门之间才能光明正大的斗法。许多有恩怨的弟子们也都是在此对战的。不过前提是不可伤害同门师兄弟的性命。
程隅当即出声:“林师叔,方才那林翔师叔偷袭我,我也是没有半点准备要对战筑基修士的。”
偷袭?当着她的面如何能算偷袭?这女修简直是信口开河。
演武场需经过比试双方都同意的事情下才可以!程隅这么说摆明就是说已经否认了这点。
“废话少说,回执法堂。”程庚低喝一声。
林翱对留下的一个弟子道:“先将他带回去安顿。”
“连他一起带走。”程庚一声令下,几个弟子迅速从储物袋里取出飞行灵器,将林翔抬了上去。
“你……”林翱目光凶狠的望向程庚,不过下一刻想到什么又收敛了眼神。也不再阻止那些弟子的动作。
随后看了程隅一眼,眼中的神色比方才多了一丝怒意。
这个女修真是不知好歹!
不过就在程隅眼神扫过的瞬间,他的这股怒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必跟美人计较。是美人就自然骄纵了些。
林翱的神色自然没有错过程隅的眼睛。真是个反复无常的人。
“程师姐,我跟你一起去。”啊蔓纠结了许久,终于从程隅背后探出头来道。
程隅轻笑:“你先带奕回池海院吧,这里没你什么事,放心吧,我没事。”
…………
执法堂;
这是第三次来这里了,程隅对这里可是越来越熟悉了。
林翱在进入执法堂大殿的一瞬间就笑了。不过是在心里笑了。
面上却是一脸凄悸,当即堂中央坐着的修士行了一礼:“叔……林执事。要为弟子做主啊!”
“收起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身为执法堂弟子如何也如凡俗子弟一般做出那样的神情。这天是塌了么?”开口的正是林氏兄弟的叔父。也是执法堂的另一位执事林江。
程远真人坐在林江的侧坐。一言不发。
两侧站立着今日当值的一部分执法堂弟子,神色肃然,直视前方,而程庚赫然就在其中。
除了方才开口的林翱。地上还躺着已久人事不省的林翔。
而唯一一位女弟子。也就是程隅正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中央。
林江观之,当即开口道:“现在知道怕了?”
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却让程隅知道这是在说自己。
闻言,程隅睨了一眼程远,见他只是端坐在侧,神色默然的样子。
“弟子不怕,弟子充其量也不过是来走个过场。何惧之有?”
林江拍案而起:“谁与你说是来走个过场的,只要是犯了门规进入这执法堂的弟子。就没有一个能安然离开的。”
瞧这性子,简直是个火炮筒啊,一点就着,程隅腹诽。
“林执事息怒。”林翱连忙劝慰。
“我竟然没有想到这里是这样的执法堂,林执事好生威武,那不知弟子是犯了哪条门规。林执事冲冲赶来,想必事情都还没了解吧?”程隅好心的提醒:“弟子真的只是来走个过场的。”
林江没有想到这个女修在执法堂还敢这么跟他说话,难道不知道他动动手之间就能让她死无全尸么?
“这不是明摆着么?”林江喝道,随后对林翱说道:“你倒是说说,这好好的执法堂弟子怎么就躺在这了。”
林翱将目光移向程远,他可没有忘记最后一击是他下的手。
哼,有叔父在此,这次就让你们统统都后悔与他们林家作对。
只是他还没有开口,就听到程隅的声音响起:“可能他是接受不了自己竟然败在了一个练气女弟子手里。不过我也不知道原来这林师叔这般不堪一击。可见修仙不能贪图捷径,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什么?败在一个练气女修手里?林江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觉得堂中这个女修简直狂妄自大。他知道自己这两个小侄平时惯喜欢服用一些丹药,特别是林翱,自从与那上官老道的女儿结识以来,丹药就从来都不缺,还时不时懂得拿来孝敬自己。
只是林翔修为虽然不在林翱之上,但是他可是经得起推敲的。怎么会连一个练气弟子都收拾不了,还弄得躺在了这里。
还有这女修方才说什么,不要贪图捷径,脚踏实地。哼,这天下就没有不想走捷径的修士!
“林执事休听她胡言乱语,我弟弟没有收拾她,那是觉得她是个练气女修,若真出手恐怕她早就已经不能开口了。弟弟是被程远真人出手伤的。程远是金丹修士,修为远在弟子之上,弟子这才唯有请求林执事主持公道。”
程隅竟不知这修仙界何时有需要这般主持公道了。这本就只是程隅和林翔两人的私自斗法,被他这么一说,就已经牵扯到了林家和程家的地步了。
“岂有此理!程远,你这是何意!”林真人转过身子,对着程远怒目而视。两人虽同为执法堂执事,平日里行事却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因着程远身有隐疾,无法进阶这个缘由。林江从来不曾将他放在眼里。渐渐地,他手下的弟子也将执法的范围渐渐伸到了他那边。
这么多年,只要是他在执法,不管结局如何,程远从来不会过问。今日竟然敢出手打伤他林家子弟,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
“回禀林执事,林翔对程真人无言不逊,程真人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自己是看在林执事的面子上了。”程庚上前一步道。
“对哦,要是在外面,哪个筑基弟子敢那样对金丹修士出言不逊,恐怕早就身陨了。看来程真人当真是网开一面了呢?”程隅低头呢喃。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