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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一边责怪着我吓人,一边也不客气地接过我的粥,就大口喝了起来。鸟粥,打包的,也就是那种纸碗。一碗就是十块钱的。
吃了点东西下肚子,那感觉就好多了。
要过那小区,是要过桥的啊。那么长的一座桥呢。堂弟让他们把香插在路灯的缝隙里。而他这回走在了那些孩子的前面。手中拿着一大把的一毛钱的硬币。这年代,一分两分钱的硬币都找不到了,我们只能在路过的超市里跟人家兑换这种一毛的。还一下兑换了五块钱,人家是高兴了啊。
这些硬币就充当了买路钱了。看着他走九步,丢一个,走九步又丢一个的,有时候丢下桥,有时候,就掉桥面上。
等过了桥,也差不多到那小区了。我累的看看手机,都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那两个孩子走得也没有一开始那么轻松了。而且他们还说一路喊着走的,喊出来的声音都开始沙哑了。我开始庆幸找来的两个孩子年纪都比较大,要不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下来,稍小一点的恐怕早就不干了。
他们的香早已经插完了,堂弟再一旁用冥币给点上新的香又递了过去。这样足足续了四次香,我们终于看到了那个小区了。
小区大门这边,表哥表弟那两兄弟都在,保安也是一脸惊奇地看着。将孩子们引进了小区,指了路。小漠是赶紧凑到零子身旁,殷勤递水的。
那表哥只是远远看着,貌似对这个有点忌讳还是害怕吧。
来到那小区的人工湖旁,李叔和他徒弟也准备好了香案。一期二期的一些住户,有些没睡觉的,胆子大的就用窗户往下看,也没有敢真正过来看热闹的。
童男童女手中剩下的香,最后都插在了那水边上。李叔跟堂弟说了什么,最后还是让堂弟来主持超度。堂弟这晚上真够累的了。
只是堂弟这边刚开始,李叔那徒弟就从大包小包里拿出了一套超度专用的那种乐器,滴滴将将的敲起来。那阵势就跟在殡仪馆超度差不多了。
堂弟嗯嗯啊啊地用那种调子念着超度的经,我是累坏了,和孩子们一起,坐在一旁的木头椅子上,整个人就瘫那里了。
等着超度玩了之后,堂弟将香案上的酒水泼到了那湖里,说道:“走吧。”
一切结束了,不过只是我以为的而已。
那小徒弟收拾了东西,表哥说请我们吃宵夜。大家都饿了累了,吃点东西好睡觉啊。
就在我坚强地站起来,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人在那边楼的转角跪着,朝着这湖里看着。
女人的直觉,这个男人跟那孕妇有关系。
只是他看到我注意这他的时候,他赶紧起身就跑走了。表哥提议,都两点多了,就是ktv都关门了,我们就直接去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m记算了,反正也近,就街斜对面。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我坐着堂弟开的车,感觉腿都软了,他怎么还开得了车子呢。
我把刚才看到的那跪着的男人的事情,跟他说了,他一个冷笑道:“那男人三天之后,绝对死!”
“为什么啊?”
“我们只是把孩子送回来,却化解不了她的怨气,现在她的走了,去那边报道了,等到七朝回魂夜的时候,化为厉鬼,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一般的风水先生都不会干涉的这个。因为这个没法干涉,弄不好就要赔进去的。你看那周星星的《回魂夜》,最后还不是死了一堆人。就算是林正英师傅,估计都摆不平的。”
呃,这说得好好的,怎么又车上周星星和林正英了。
吃过点东西,两个孩子还要安排送回去的。正好三车子,李叔送那男孩子,表弟送那女孩子,堂弟送我,呃,堂弟跟我回家。今天他是最累的一个。
这件事,我只跟我哥稍微说了一下,可是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小区里还是一堆人知道了。
孕妇跳水死了,这本来就是新闻啊。那孕妇为什么要跳水那就是八卦了啊。八卦比新闻更容易在一座城市里流传。特别是在孕妇回魂夜的晚上,那个男人还出车祸死了,他车上的老婆残了,这就更戏剧性了。问那个男人和孕妇什么关系啊,那就更八卦了。
虽然我们小区,离那小区那是足足开车都要差不多一小时的,(按一般时间算,凌晨开也就三十分钟的),但是那消息还是很快就吹过来了。
第一卷 第九十三章 棺椁1
度奶奶在小区花园里那是绘声绘色的演讲啊。什么那孕妇是个小三,跟着那男人。结果有了,那男人老婆不肯离婚。男人又一直拖着,不肯让她去医院打掉。孕妇就想啊,大不了就生下来养着吧,让男人给钱就好。结果呢?孩子都七个月了,那男人的老婆去法院告了男人重婚罪。不得了了,两条路,第一把肚子里的孩子大了,重婚罪不成立了。第二,男人坐牢,或者倾家荡产地摆平着官司。那边大老婆还说了,她就是告男人重婚罪,也绝对不离婚!那男人还跪着求着孕妇去打掉都快八个月的孩子。这孩子引产出来都成活了的!
这真的能逼死人的事情啊。孕妇这样就一时想不开就跳水了。
为什么孕妇怎么想的,我都知道?不是我知道啊,是度奶奶知道啊。她完全具备那说评书的能力,还是部分章回的,让你挺过瘾啊。
我只想说,虽然小三很可恶,但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一开始离了再找一个,不是更好吗?现在这样家破人亡的。
第九十三章棺椁
这么大的事情,最后是红包大家一起分。不知道是李叔这次看着堂弟辛苦了,还是因为现在堂弟在外也算的有名声了,所以他没有想一年多以前一样,他拿大头,我和堂弟分小头。
几天之后,老宋终于回来了。堂弟跟他交班了,他连连感谢啊,还给堂弟一个顶班的红包,比原来说好的工钱还多出了两百块。
堂弟回来的那天起,就开始天天对这电脑了。
我一开始是以为他在玩游戏呢,就没理会他,结果他问我要了那美术网的账号。我给了他,问道:“你也看这个啊?”
堂弟说道:“那天我无意中看到了老宋那客户给的,要求他做棺材的图稿。那棺材不是我们这边常用的,我就想看看他到底是要做什么棺材罢了。”
我们这里可是中国从古到今的棺材第一家啊。那古代的达官贵人用的棺材都是我们这里的,那皇帝皇戚好像也是用我们这里的棺材的。我们这里的棺材出名,也就是靠着木材好。老宋这次还真的弄回了一个巨大的原木呢,挖空了做棺材,那要在古代都是一个贵族的待遇了。
棺材有很多作法,不用的身份用不同的形状,不同的雕刻什么的。我们老家本来就是做丧葬的。不过那也是农村啊。用的都是薄棺。堂弟不认识那种上等号馆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他接触这行的经验也不过就这么一两年的。
在那美术网的图库里,找一张棺材的图,还真的挺难的,搜了之后,足足三万多张呢。我就在客厅陪着宝宝玩游戏,也没有跟他一起看。我觉得吧,他也就是三分钟热度罢了。就算他在这一行再出名,现在也是用骨灰盒了啊。一般的农村还土葬,可是能土葬的,都是农村,农村都用最一般的棺材。
就这样,我在哄宝宝睡了,洗好了白白,在床上摆出撩人姿势,准备勾引我家哥哥的时候,我哥没扑上来,这个弟弟就敲门。
弄得我哥心情很不好地去开门,没好气地问:“这么晚了干嘛啊?宵夜自己煮去。”
堂弟有些急切地说道:“我姐呢,让她帮我看个图啊。”
“十一点了,明天再看吧。”
“就几分钟,她不是工艺美术毕业的吗?她肯定知道。”
得,没戏了。我套上一件格子衬衫,在穿好运动裤,盖住里面的情趣睡衣,才出了房间。我哥那叫一个郁闷啊。
去到堂弟房间,他的电脑上打开着一套棺材的图片,他站在电脑桌前说道:“就这个,应该就是这个。我绝对没记错。老宋那客户给的画稿里,就是这个棺材。”
“不会吧。”我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些图片,一张张放大,找着细节。
“这个棺材有什么意义?”
我都笑不出来了,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棺材,严格的说那是棺椁!古代丧葬,天子棺椁四重,最里面的称,外面蒙着水牛皮。第二重称地也,一般是用椴木。第三重称属,第四重称大棺,一般是梓木。
而一般的达官贵人什么的按品级,都是两重或者三重的。现在的厚棺最多也就两重。一般是简单的一重棺木,外面套着有雕刻的实木棺。农村土葬,一般就一重棺木,外面盖着毯子,套着纸花做的装饰套子整个罩住棺木罢了。
我问到:“你确定是这个样子?”
“确定我不会记错的。那时候老宋去上厕所呢,他那徒弟在看着画稿,我也过去看了,他没有闭着我,我是好好看着的。”
“三重呢。那高官当他老爸是中央大员了。”
“他老爸是个在家种田的,我打听过了。就是这么几年才到城里来的。”
我把棺椁的一般形式跟他说了之后,就先回房去伺候我哥了,让他自己一个人琢磨去。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宝宝去小花园玩的时候,看着堂弟开着我的车子出门了。我赶紧拦下车子问他干嘛去呢。我一会还要用车载我宝宝去游乐场的啊。
堂弟说:“中午我就回来,我去打听一下老宋那客户,总觉得不太对啊。”
也是这年代还花那么大的心思也弄个棺椁出来的,还真是稀有品种了。要是人人都能像邓爷爷一样,来个海葬,那多剩地啊,还绝对没有僵尸的出现。
等到中午的时候,堂弟回来了,只是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叫着:“姐姐,你猜那大官的爸是谁?”
“是李刚啊?”我一边喂着我宝宝吃肉粥一边说着。
堂弟一声冷哼道:“他老爸好好的,啥病也没有,还是老年协会里的一个书法家呢。”
“那他做棺材来咒他爸死啊?”
“他家岳父差不多了啊。”
“哦,他岳父是皇亲国戚?”
“他岳父姓岑!”
我手中的勺子差点就没有拿出。拐了这么大个弯,敢情还是岑家的亲戚啊。我是愣了好一会才说道:“不是说那个岑家死得差不多了吗?怎么又有姓岑的出来了。巧合吧。”
“就是那个风水大家的岑家。病重的就是上次我们去见过的那个岑老。我打听这个我容易吗?下午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管堂弟是通过什么方式打听到这个消息的,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个消息都是一个很重要的重点了啊。
岑家,我们知道的唯一一个长辈,如果他真的走了,那么那个坏人姓岑的,万一真弄出了炼小鬼来,我们连个靠山都没有啊。
所以下午的时候,我放弃了原来的计划,带着一篮子水果一路打听,找到了岑老的病房。对于老前辈,加上上次见到他,他那气度,我们还是很尊敬他的。
敲敲门,推开那病房门的时候,很意外的,我们看到了老钟父子。
一时间四个人都愣了神,好一会才相互打了招呼。恭敬地把水果递上,然后说了一些祝岑老健康长寿的话。
堂弟问道:“老先生这是什么病啊?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总是会好的,也不急着做棺椁啊。”
岑老躺在床上,气色不算好,两眼失去了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份精明。他只是虚弱地笑笑道:“该走的时候到了,我活这么大把年纪也够了。”
“不会啊,上次我和我爸去四处走走看坟山的时候,还看到那么村